第29章
媛媛到了摄制组之后,导演对她的外貌很满意,在化妆师的鼓捣下,试装的媛媛更是美若天仙。
导演眼睛放光,连声称好。
可惜一试戏,缺乏经验的媛媛紧张得放不开,让导演大摇其头。
媛媛演的角色是王府的二小姐,跟自己表哥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她经常私下里和表哥暗通款曲。
林冰冰饰演媛媛的姐姐,在宫廷斗争中处于下风,为了笼络皇上,将自己的妹妹带进了皇宫,作为自己的同盟军。
导演挑了一场二小姐跟表哥在王府后花园幽会的感情戏,两人情到浓处拥抱亲吻抚摸,是一场很艳情的戏,却不太露骨,很考验表演的功力。
现在的商业电影为迎合观众的口味,这些戏是必不可少的。
面对陌生的男演员,媛媛一时无法入戏,表情和动作都很僵硬。
尤其是亲吻时,媛媛居然粗鲁地推开了男演员……
据媛媛后来对她妈讲,那个男演员很色,不仅偷偷摸她的屁股,手指还往臀缝里伸,竟然抠摸媛媛的阴户。
之前的拥抱,那小子的咸猪手就摸了媛媛的奶子——因为是唐朝戏,戏服的前胸是大片暴露的,抹胸堪堪遮住乳头,大半个乳丘露在外面。
媛媛的乳房不小,乳沟很深,早就逗得男演员垂涎欲滴,借着拥抱的机会,手就抚上了媛媛前胸,直接贴肉摸到了少女的乳房。
现在的接吻镜头,下面的手不停地使小动作,上面更是把舌头伸进了媛媛的小嘴里乱搅,弄得媛媛很反感,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了他。
导演很不高兴,林冰冰帮着求情,说媛媛是第一次演戏,没经验,只要陈导肯栽培,好好辅导一下,肯定能行……
陈导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回到宾馆,方芳不放心,去导演房间里找陈导,暗示愿意送钱。
没想到陈导一口拒绝了,说这部电影是他的心血,一定要拍好,如果媛媛演不了,他是不会徇私情的。
妻子百般央求,最后导演松了口,说让媛媛来他房间,他再给说说戏。
妻子带女儿去了导演房间,媛媛还委屈地说了刚才男演员的劣行。
陈导一笑:“这都是小儿科,哪个女演员没碰到过这种事,你还在意这个啊?既然想演戏,这些都是家常便饭,比这过分的事情多了去啦……你要没有这种思想准备,我劝你还是别演戏了。”
“可我跟他一点儿都不熟悉,上来就拥抱亲嘴,我确实有点儿不适应。”
媛媛还有点儿不服气。
“做演员的,要按照剧本上的剧情和导演的指挥演戏,可不能过多地考虑自己的感受啊。你要把那个男演员当成是你热恋的情人,演得投入才能获得观众的认同。”
媛媛低头沉思,好久才勉强地点了点头。
“这样吧,咱俩现在试试你那场戏,你把我当成你的情人……如果真的演不来,我只能给你安排一个丫鬟宫女什么的角色了。”
媛媛一咬牙,好像豁出去了:“好吧,我去换戏服。”
“不用了,作为一个演员,要能随时随地入戏,咱们就这样演,你过来抱我。”
当着母亲的面,媛媛投身到了陈导的怀里,男人立刻动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媛媛吸取之前的教训,主动张开小嘴,接纳了导演的舌头。
陈导一边亲吻,一边抚摸,两只大手尽往媛媛身上敏感的部位揩油,媛媛却并不怎么推拒……
方芳后来从女儿嘴里得知,陈导亲吻的技巧很高明,挑起了媛媛的情欲,让少女浑然忘我了。
眼看着陈导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妻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陈导才对她说:“你先回房间吧,我再给孩子讲讲戏。”
妻子不敢违拗,只得回到了房间。
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见女儿衣衫不整地回房,说刚才陈导根本没讲什么戏,而是把她弄上了床……
媛媛说陈导的床上功夫很高,干了一个多小时才射精。
妻子问:“那陈导有没有说,你能演那个二小姐吗?”
媛媛摇摇头:“他说明天再试戏,看我表现再定。”
第二天试戏,媛媛的表现大有进步,得到了导演的肯定。
可是临签约时,陈导却为难地说,制片人告诉他,本剧最大的投资商,华昌集团的刁总已经指定了另外一名小有名气的女演员演二小姐,陈导虽是导演,也是人在屋檐下,做不了主。
媛媛当时就急哭了。
陈导将方芳拉到一旁说:“这件事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刁总非常好色,喜欢玩母女花和一些重口味的性游戏,如果你们母女肯付出,只要刁总满意了,就没什么问题了。”
妻子和女儿商量,媛媛此时对演戏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心理,央求妈妈帮她达成心愿。
妻子不放心,找到林冰冰,让她帮着拿主意。
林冰冰叹口气,说演艺圈既是名利场,又是大染缸,这种私底下的交易数不胜数。
她也听说过刁总的癖好,喜欢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不过好在此人还算守信用,而且很大方,所以有的女孩子为了出名甚至主动献身……
妻女终于下定决心牺牲色相,林冰冰慷慨地答应斡旋此事。
三个女人由制片人带着见到了刁总,他对我的妻子和女儿非常喜欢,许诺只要陪他一晚,就满足我们的要求。
林冰冰不放心,还要求刁总写了一张保证书。
刁总大笔一挥,写了一张纸条,林冰冰收好,就告辞走了。
妻女陪着刁总和制片人度过了难忘的一夜。
刁总不仅喜欢角色扮演,还喜欢sm调教之类的,而且这人是个受虐狂,喜欢女王式的调教。
妻女按照他的要求,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制片人在一旁也跟着沾光……
最后,总算是得到了刁总的满意。
媛媛签了约,拍戏很用心,进步很快。
陈导有心扶持她,经常单独给她“讲戏”戏开拍后不久,扮演王府夫人的演员因故辞演。
陈导跟方芳商量,想让她来演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
妻子当然愿意,这个角色也好演,基本上是本色演出。
试妆的效果不错,可一试戏,方芳也是表情紧张,动作僵硬。
陈导不厌其烦地指导讲解,后来把母女俩叫到自己房间,“沟通”了一夜。
有了和刁总的经历,妻女这次也放开了,一起陪陈导玩了一宿,妻子得到了王府夫人一角。
戏拍得还算顺利,可惜中途遇到非典,耽误了进度。
非典过后,很快就封镜了,当天,陈导带着自己的制作班底开了庆祝会,接下来又开了一个私下的派对。
妻女参加了这个私人派对,喝了不少的酒,也认识了很多圈里人。
可她们没想到派对开到后面会演变成性爱的狂欢。
妻子回忆说,当时喝的酒里可能有迷幻药,因为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只是记得跟很多的男人性交了,男女济济一堂,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行为……
我问道:“这部电影什么时候上映?”
妻子说:“我也问过导演,他说后期制作需要半年的时间,大概到明年春节期间上映了。”
我暗暗期待,不知道这母女俩在银幕上是什么样子?
想起昨天媛媛的事情,我忍不住对妻子讲了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妻子并不惊奇,说她早猜到了,当时就劝我不要过去,就是怕我坏了媛媛的好事。
“媛媛跟赖云峰是不是早就……”
我好奇地问道。
“那倒也不是。不过,昨晚……”
妻子欲言又止。
“你卖什么关子啊?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不会生气的。”
妻子瞅了我一眼,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的事说起来怪羞人的,不但媛媛,连我都……”
我顿足道:“你别老说半句话行不行?是不是你俩都跟小峰上床了?”
妻子轻轻“嗯”了一声,略带不安地问我:“你不生气?”
“你还不了解我?”
我爽快地说道,“不过,我想听详细的经过。”
妻子对我甜甜地一笑,满足了我的要求。
昨夜,本来妻女和岳母睡在了套间的里面大床上,赖云峰在外间的长沙发上睡。
可方芳半夜发觉媛媛悄悄地起身向外走,就随后跟着过去看她搞什么鬼。
媛媛径直爬到了赖云峰睡的大沙发上,方芳看到赖云峰猛的坐起来,低喝一声:“谁?”
媛媛吓得惊叫一声,手抚着胸口,娇喘着说:“舅舅,你没睡呀?吓死我了!”
赖云峰一愣,柔声说道:“哦,是媛媛呀,有事吗?”
媛媛撒娇道:“大床上睡三个人有点儿挤,我想过来跟你一起睡。”
赖云峰笑道:“那么大的床,睡四个人也不会挤的……你过来睡,你妈和你姥姥知道吗?”
媛媛不服气地说:“我是大人了,要她们管?”
“正因为你是大人了,跟舅舅睡就不合适了……”
“为什么?”
“舅舅是个男人,你就不怕舅舅对你使坏?”
“我才不怕哩。”
媛媛说完,忽然调皮地反问道,“你是不是怕我呀?”
赖云峰纳闷地问道:“我怕你?怕你什么?”
媛媛嘻嘻一笑:“怕我吃了你呀……”
赖云峰也被逗乐了:“小丫头,别胡闹了,快回去睡觉吧。”
“不……”
媛媛摇摇头,忽然一下子扑到了赖云峰的怀里,哀怨地说:“舅舅,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要了我?”
赖云峰搂住了媛媛,劝慰道:“媛媛,我当然明白。可你还小,做事容易冲动,考虑欠周全,你应该知道我给不了你什么,何况我还是你的舅舅,我不想害你……”
“你是我舅舅怎么啦?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也不是想做你的女朋友,我只是喜欢你,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
舅舅,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欢我吗?”
赖云峰点点头:“你这么可爱,傻子才会不喜欢你呢,你看舅舅像傻子吗?”
媛媛满意地笑了:“那你还愣着干什么?抱紧我呀!”
赖云峰迟疑着:“可毕竟我是你的舅舅……你妈和你姥姥也不会赞成的。”
“放心吧,舅舅。你既然能跟我姥姥好,为什么不能跟我好?”
赖云峰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姥姥跟我说的。你放心,我不吃醋,而且以后你要给我找个舅妈,我也不反对……
怎么样?
你这下放心了吧?
我敢保证,我妈和我姥姥不会反对你跟我好的!”
赖云峰仍在犹豫不决,媛媛主动亲吻他的嘴,并且去解他的睡衣。
赖云峰终究没有抵抗住诱惑,将媛媛紧紧地搂住,热吻着娇美的少女。
两个人很快就交合在了一起,媛媛惊讶于赖云峰的性技巧,爽得大声浪叫,丝毫不担心被套间里的人听到。
方芳看得眼热心跳,阴户内骚痒难耐,双腿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委顿在地上娇喘不已。
赖云峰忽然停止了动作,侧耳细听了一会儿,冲门口问道:“谁在那儿?”
妻子怯怯地说:“是……是我。”
赖云峰打开壁灯,吃惊地发现方芳坐在地上,手伸到胯下蠕动着……
“妈,你过来干嘛呀?”
媛媛不满地说,又对赖云峰说道,“舅舅,没事的,你别停呀……”
赖云峰却有些不知所措,他从媛媛身上起来,套了件裤头,走过去扶起了方芳:“姐,我……”
方芳无力地靠进了赖云峰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小峰,姐没怪你,我知道媛媛是真心喜欢你……其实,姐又何尝不是?小峰,你抱抱姐吧……”
媛媛光着身子走到两人身边,小声说道:“你们别在门口站着了,有话进去说吧。”
赖云峰点点头,将方芳抱到了沙发上。
媛媛促狭地笑道:“妈,你也憋不住啦?嘻嘻……”
方芳羞得把头埋进了赖云峰的怀里。
赖云峰叱道:“媛媛,别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媛媛一吐舌头,冲赖云峰做了个鬼脸,倒把赖云峰逗乐了。
媛媛嗲嗲地说:“舅舅,我知道我妈早就喜欢你了,她现在一定后悔让我抢先了一步,你就别客气了,赶紧安慰她吧……”
赖云峰难以置信,在方芳耳边问道:“媛媛说的……是真的?”
方芳轻轻嗯了一声,头在赖云峰怀里埋得更深了。
赖云峰小声对方芳说:“其实姐对我的情意我心里明白,可我只能装糊涂,不想做对不起我姐夫的事情。”
方芳听了,从赖云峰怀里抬起头,低声说道:“你不用担心,你姐夫不会反对的。”
赖云峰听了一愣,有点儿不敢相信。
媛媛在一旁说道:“是真的啦!在你之前,妈妈跟赵叔叔好,就是爸爸同意的,后来还把我搭上了……
你可能还不了解我爸爸,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这种事情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哩。
所以说嘛,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好地疼疼我妈妈吧……”
赖云峰更是吃惊,方芳在他耳边呢喃道:“媛媛说的都是真的……姐喜欢你,姐要你好好爱我……”
赖云峰终于不再犹豫,将干姐姐搂进了怀里,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这时候,岳母走了进来,笑眯眯地说道:“你们仨在沙发上也不嫌挤?还是去里屋的大床上吧。”
赖云峰和方芳都有些尴尬,媛媛却浑不在意,拉着两个人的手,笑嘻嘻地说:“姥姥说得对,那咱们就走吧。”
媛媛将妈妈和舅舅从沙发上拉起来,三个人跟着岳母来到了套间的大床上。
赖云峰对干妈说:“怎么会这样?真跟做梦似的。”
岳母将床头灯打开,说道:“你不用奇怪,她俩都喜欢你,这一天是迟早会来的……现在,你啥也别想,好好跟她们乐乐吧。”
三个女人在床上如花团锦簇,赖云峰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
他的阴茎勃起,将胯间的小裤头道。
妻子听了赶紧说道:“老公,你应该明白,女人都喜欢被征服,喜欢强势的男人——你如果没有自信,那怎么征服女人的心?
我承认我喜欢小峰,但我对你的感情并没有变,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这份感情是无法替代的。
你对我的体贴、包涵和咱们多年来形成的默契,是别的男人无法给我的。
尤其是你现在非比以往,整个人都好像脱胎换骨了似的,不但功成名就,而且在床上那么厉害,我还担心你另寻新欢之后不再喜欢我哩……”
妻子的话让我心里踏实了,我坦率地说道:“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如果我这辈子能娶你为妻,我别无所求。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的孩子都长大成人了,可我依然认为,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我虽然有那么多女人,可你的位置也是无可替代的。”
妻子也坦诚地说道:“说句心里话,我虽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可我很在乎感情!你放心,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牢不可破的,小峰即使再优秀,可他不属于我,我对他的喜欢只是一种女性的本能,我想那不是爱情,你不用担心。”
我感慨道:“芳,今生与你做夫妻,真是我的福分。咱们能在这世上潇洒地走一回,是我们的福气啊……我承认我花心,连自己的母亲和女儿都弄到了床上,可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不是坏人,我对她们有满腔的爱。”
妻子止住了我的话,温情脉脉地说道:“勇,我的好老公,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为人。
说句心里话,女人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纯洁和痴情,人都是欲望的动物,女人也喜欢好男人,也希望天底下优秀的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武则天能纳男宠,就是一个例证。
作为你的妻子,如果按照传统道德来说,我就是一个淫妇,可你能理解和包容我,我们生活得很快乐,这难道还不够吗?
只要咱们无愧于心,不必在乎世俗的看法……”
我激动地搂紧了妻子,胯下使劲地耸动着,大声说道:“芳,你的话说到我的心坎里了,让咱们珍惜生命,共度美好的人生吧。”
云雨之后,妻子说道:“小峰今天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让我跟你把话说明了。以后我和我妈还有媛媛想和小峰住在一起,希望你能同意。”
我说:“没问题啊,就在一个院里,还不是跟一家人一样。小峰在本市孤身一人,有你们陪着他,也是一件好事啊。”
妻子满意地亲了我一口,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明天我回市里收拾一下东西,下午我们就搬过来住了。”
第二天,我将妻子送回市里,又去厂子里看了看,下午就返回了逍遥谷,一直等到天色很晚了,赖云峰一行还没过来。
我正纳闷,忽然接到赖云峰的电话。
“姐夫,出事了,军犬打伤了人。你马上到世纪宾馆我的房间来。”
我一听,赶紧开车直奔市里。
到了世纪宾馆,进到赖云峰的房间,看到老古和军犬在房间里。
我问:“怎么回事?小峰呢?”
军犬阴沉着脸,低头不语。
老古说道:“本来一切收拾妥当,马上要出发了,军犬说回家跟母亲道个别,谁知却打伤了人。那家闹了起来,小峰赶过去处理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是赖云峰打来的:“你到了宾馆了吗?”
“我刚到。”
“那好,你陪军犬好好聊聊,最好能解开他的心结……让老古接电话。”
我把电话递给老古。
老古听那边说了几句后问道:“到市第一医院?邢大年也去了?好吧,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老古接完电话后把手机递还我,说他现在马上去医院看望被军犬打伤的人,让我在宾馆陪着军犬。
老古走后,我来到军犬身边坐下:“军犬,能跟哥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军犬眼睛里居然冒着血丝,他恨恨地说:“我这一肚子的话也正要跟勇哥你倒倒,不然就憋死我了……你年龄大,经的事也多,给我分析分析,拿个主意。”
我点点头:“这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
军犬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语气仍然很激动:“今天我本打算回家向母亲道个别,谁知却碰见有人欺负我妈,而这个人居然是我的另一个发小,叫周凯。
我当时肺都要气炸了,上前薅住他就把他扔到了门外……
要不是我妈死命地抱住我,让那小子快点儿跑,我非打死他不可!”
我听不明白,问道:“军犬,周凯怎么欺负阿姨了,阿姨怎么还护着他?”
军犬脸涨得通红,说话也不自然起来:“嗨,这事说出来真丢死人了!我当时推开门一脚迈进屋里,竟然发现周凯正趴在我妈身上做那事……
我把这个畜生扔到门外头,正想追出去打,我妈却把我抱住了,哭着喊‘小凯,还不快跑?’,那畜生不敢进屋穿衣服,光着屁股就跑出去了。”
我明白了,军犬捉了母亲的奸,奸夫却是他的发小,他情急之下没轻没重的一扔估计把人给伤了。
现在周凯住了院,公安局也介入了,赖云峰和老古都赶去处理这事了。
我斟酌着用词:“军犬,我大概听明白了。周凯并不是欺负你母亲,他们应该是两厢情愿的,不然阿姨也不会护着他?”
军犬怒喝道:“这还不算欺负?那可是我妈啊!我们本地骂人最狠的一句话就是‘操你妈’,枉那畜生平日里跟我称兄道弟,竟然打我妈的主意,我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我同情地说:“你先别激动,也许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你想象的这样,男女之间感情的事情很难说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勾引了他?”
军犬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据理力争:“有这种可能,不然你妈怎么死命护着他?”
军犬听了有些泄气,却仍嘴硬:“那也不行!我并不是不孝之人,我妈守寡这么多年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她如果想给我找个后爸我不反对,可这种情况我却无法接受。”
面对情绪激动却又固执己见的军犬,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劝他,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岳母、赖云峰和老古回来了。
岳母看着军犬,埋怨道:“我刚跟你妈聊过,军犬,不是阿姨说你,你做事也太莽撞了,下手也没个轻重,这下子可惹了大祸了……”
军犬急问:“我妈在哪?”
“还在医院守着周凯呢。”
“那个畜生伤得厉害吗?”
岳母叹了口气:“肋骨伤了两根,内脏也受了伤,听医生的意思,他在做爱时受到强烈惊吓,可能会导致性功能障碍……
周凯的妻子现在不依不饶,非要把你告上法庭。
邢副局长听说被告是你,亲自出面调解。
要不是小峰大包大揽,许诺给人家在经济上巨额赔偿;老古又亲自答应帮周凯恢复健康,你现在恐怕早蹲局子了。”
军犬不服气地说:“我犯了什么法?明明是那畜生欺负我妈……”
赖云峰苦笑道:“你犯的可是故意伤害罪!人家跟你妈只是通奸,最多是道德败坏,可不犯法。”
军犬心情烦躁,站起身说:“我去看看我妈。”
“站住!”
岳母叱道,“你妈现在不想见你,她在医院守着周凯,你过去好看吗?”
军犬又颓然地坐下,嘟囔着:“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母说道:“今天我在医院一直陪着你妈聊天,事情的经过我都清楚了,你想听听吗?”
军犬点点头,大家的目光聚焦在岳母身上,听她讲这件事的始末根源——周凯和军犬从小就是很好的玩伴,两家是邻居,周凯聪明好学、乖巧懂事,军犬却是好勇斗狠、爱打抱不平。
两人性格互补,平日里也互相帮助,周凯帮军犬考试作弊,军犬帮周凯打架,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的感情超过了亲兄弟。
军犬的母亲何巧儿守寡后没有再婚,一门心思将军犬抚养成人,对周凯也视为己出,非常喜爱。
在周凯的父母双双南下打工后,周凯更是天天住在左家,跟军犬形影不离,对何巧儿比亲妈还亲。
军犬十六岁的时候打群架伤了人,跑到北京去躲官司,临走时将母亲托付给周凯和小六子。
小六子经常过来探望,在经济上给予帮助,有小六子罩着,倒是没人敢欺负何巧儿。
而周凯则完全替军犬尽了儿子的责任,在生活中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何巧儿。
军犬在北京站稳脚跟后就给母亲打来了电话,何巧儿千叮咛万嘱咐儿子一定要走正道,军犬则发誓不混出个样子不回来见母亲。
之后,军犬得到赖云峰父亲的赏识,入伍当兵,复员后给赖云峰当了司机兼保镖,也算是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让母亲颇感欣慰;周凯则多年寒窗考上大学,在学校结识了颇有家庭背景的女友邹晓娜。
邹晓娜是独生女,家也在本市,毕业前周凯去拜访了未来的岳父岳母,得到二老的欢心。
邹晓娜的父亲是市财政局长,母亲是市文化局长,借助他们的力量,周凯毕业分配到了税务局,邹晓娜则进了财政局。
周凯和何巧儿的性关系最早出现苗头是在军犬去北京之后。
何巧儿将周凯当儿子看待,又觉得他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所以在家里换衣服、洗澡甚至上厕所都不怎么避讳他,使懵懂少年逐渐懂得了性的奥秘。
当时社会上非法出版物泛滥成灾,周凯用父母寄来的生活费买了一些偷偷阅读,逐渐沉溺其中,学习成绩也大幅下滑。
老师家访后,何巧儿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了周凯一顿,却效果甚微。
何巧儿没读过书,对学习一窍不通,却非常希望周凯能凭借知识改变命运。
她之所以非常喜欢周凯,也是因为他书读得好,比军犬那个不争气的亲生儿子强多了。
何巧儿爱看戏,看才子佳人戏时,每次看到戏中的男主人公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后衣锦还乡迎娶佳人的时候都是热泪盈眶;看到状元回家孝顺父母时也心生向往……
因此,她溺爱周凯的程度超过军犬,就是因为周凯的身上寄托了她太多的希望,甚至是她这辈子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周凯学习成绩下滑的事实对何巧儿来说如同晴天霹雳,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直到有一天她为周凯整理床铺时发现了一本压在枕头下面的黄色书刊。
何巧儿虽然不识字,可书中淫秽的插图还是看得懂的……
让她更吃惊的是,在枕头下还有她的一条内裤,上面精迹斑斑。
她心慌意乱,在周凯的屋子里仔细地翻找,又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小箱子,打开后,她惊呆了,除了黄色书刊画报外,她以前莫名其妙丢失的内裤、乳罩都在里面。
何巧儿眼前一黑,坐到了地上。
她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一天晚上,她把周凯叫到自己屋里,在她的循循善诱下,周凯坦承了自己对性的渴望。
何巧儿犯了难,她忽然发现周凯长大了,虽说他这个年纪在解放前都当爹了,可现在是新社会,他又在读书,总不能现在就给他介绍对象吧。
她只能劝他再忍忍,等他考上了大学,她就给他找个对象。
周凯可怜巴巴地说,他忍得很辛苦,没法专心学习,这样下去,肯定考不上大学。
何巧儿无奈地叹口气,说那怎么办?
周凯趁机说道,除非她肯满足他……
何巧儿吓了一大跳,她吃惊地看着周凯,说那怎么行?
周凯噗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抱着她的大腿苦苦哀求,哭着说他只想看看她的身子。
何巧儿犹豫不决,但想到两个人并没血缘关系,他只不过出于好奇想看看自己的身体,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
为了孩子的学习成绩和将来,她最终妥协了。
何巧儿羞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周凯欣喜若狂,马上将她抱到床上剥光了她的衣服……
他不光用眼睛视奸了她的全身,还把她的两个奶子连摸带亲。
最后,不顾她的强烈反对,分开她的双腿,扒开了她的阴门,仔细地向内端详。
何巧儿羞耻地发觉,自己那多年未经人事的羞处似乎被唤醒了,居然流出了久违的淫水。
让她更为难堪的是,周凯伸嘴把那些淫水吃了还不算完,竟为她口交起来……
性欲的闸门一经打开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无法控制。
尽管察觉不妙的何巧儿在今后的日子里一次次地拒绝周凯的猥亵,可天性温顺的她总在最后时刻因为不忍心而让周凯得逞。
周凯在挑逗女人方面有惊人的天赋,他工于心计,口舌如簧,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察言观色,花招百出。
何巧儿实在不是他的对手,阵地接连失守,亲嘴摸奶都是家常便饭,抠屄口交也不鲜见。
在神智迷失时,周凯不仅将自己的大**巴暴露在她的眼前,还让她为他手淫,口交……
何巧儿所能做的,就是死死地守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坚决不让周凯的**巴插进自己的屄里面……
可她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连日来跟热血少年的亲密性接触唤醒了她这个正值壮年的少妇春心,她身体内隐藏的性欲被一点点地激发,折磨着她的身体和思想。
她知道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周凯压到身下的。
万般无奈,她想出了一个釜底抽薪的办法,她想再婚,以摆脱目前的困境。
可奇怪的是,她相过很多男人,这些男人见她第一面时都很满意,可最多两三面之后就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最后她才知道原因,原来都是周凯在暗中搞鬼,他打着军犬和小六子的旗号,私下去找那些男人,劝说、吓唬甚至是威胁,达到破坏何巧儿的好事的目的。
何巧儿又气又恨,却无可奈何。
好在周凯对她柔情蜜意、花言巧语地哄她开心,让她有苦说不出。
同时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女性的虚荣心得到了病态的满足:这么一个优秀的少年对自己如此钟情,也是很难得的……
她的纵容和妥协总算有点收获,那就是周凯的学习成绩上去了。
她因此大感欣慰,在被周凯纠缠得没办法时,她跟他定下了君子协定,只要周凯能考上好的大学,她就将自己的身子给他。
周凯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她也没有食言。
在接到大学通知书的当天晚上,两个人终于“圆房”了。
何巧儿吃惊地发现,自己吃的不是一只童子**,而是一只老鹰,甚至是一只小老虎。
那一夜,周凯干了她七次,她的淫水都要流干了,来了多少次高氵朝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她只觉得自己越飞越高,忘了自己是谁,只是跟随着欲望纵情地大声淫叫……
一直到天亮,周凯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了,他们才鸣金收兵。
两个人睡到中午才起床,何巧儿吃惊地发现床单湿淋淋、皱巴巴的,而自己的阴户已经被操得肿胀不堪,一动就火辣辣地疼。
在周凯上大学走之前的那些日子里,两个人如同蜜月中的夫妻,夜夜索欢,几乎到了荒淫无度的地步。
周凯一走,何巧儿倍感冷清,孤枕难眠,好在周凯并非无情无义,时常打电话来稍解她的相思之苦。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爱上了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甚至疯狂地到他上大学的城市去找他,两个人在小旅馆里的放纵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当周凯将自己谈了女朋友的消息告诉何巧儿时,她非常失落,但也送上了祝福。
周凯毕业回到本市后,仍经常找她暗度陈仓,让她得到了情感的慰藉,这样的关系一直保持到了周凯结婚之后,直到今天被军犬捉奸在床。
当何巧儿不顾自己浑身精赤地抱紧儿子赶紧让奸夫逃脱的时候,她的心都碎了,她知道,丑事曝光后,她的幸福生活也走到了尽头。
何巧儿到医院去看望周凯,才知道军犬那一下伤得小情人不轻。
周凯跑出去后,剧痛难忍,只来得及央求路人给妻子打了个求救电话就昏迷在了路边。
邹晓娜匆匆赶来,将光着身子的丈夫送到了医院。
苏醒后的周凯不得不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妻子,邹晓娜没想到自己老公做下了这种丑事,又惊又怒,却不便发作。
于是给自己父母打了电话,周父听说爱婿被人打伤,不由分说就报了警。
可知道了事情原委后,爱面子的邹家将周凯一人扔到了医院。
当岳母委婉地将整件事情的始末讲完后,屋里的众人都沉默了。
军犬低着头,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赖云峰说:“邹家看在刑大年的面子上同意私了,已经撤诉了。我对邹家说,随他们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军犬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看着众人,哑声说:“我现在想去找个地方喝酒,你们陪不陪我?”
大家看着犹如困兽的军犬,都同情地默默点头。
不知不觉间,已是夜深了。
我和老古、赖云峰陪着军犬走出世纪宾馆的大门,却迎面碰上了喝醉的赵建军和小兰……
第30章
多日不见,小赵消瘦了许多,两个脸颊凹陷,脸上胡子拉碴的。
看到我们一行人出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赖云峰,满嘴酒气地说:“姓赖的,你***别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抢我的女人,我也不是好惹的。把我惹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赖云峰一皱眉:“你的女人,谁是你的女人?”
“别跟我装糊涂,自从你来了以后,方芳和媛媛都不怎么理我了。原先方芳还隔几天去找我会一会,可现在都半年多了没见她的影子,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我在一旁看到小赵胡言乱语,着急地冲他说道:“小赵,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忘恩负义的东西,过了河你就拆桥啊,有了新靠山就把我扔到一边了。”
小赵狂叫着,扫了众人一眼,“你们是不是把他当作好人了?他有没有告诉你们,他不但跟自己的丈母娘通奸,还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搞大了肚子?”
小赵是最了解我的家丑的外人,他在大街上当着赖云峰、老古和军犬的面揭我的家丑,让我又惊又怒,大声呵斥道:“闭嘴,你疯了,怎么乱咬人?”
小赵仰天狂笑:“哈哈……我是疯了,可也是你们逼疯的!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光盘扔到赖云峰的怀里,“我是不是瞎说,你们看了这张光盘就知道了。”
我心里一阵哀鸣,这张光盘肯定是那次在我家集体淫乱时小赵拍的视频,它就是小赵手里对我最有杀伤力的王牌和定时炸弹,现在小赵使出了这招杀手锏。
都怪我太大意了,拿他当自己人,没有将原始的录像带要回来……
古龙的武侠小说里那句名言“你最大的敌人恰恰是你最好的朋友”真是所言不虚啊!
看我们都没说话,赵建军更加得意:“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姓袁的还跟自己的亲妈亲姐姐乱伦……”
我再也忍不住了,怒喝道:“你给我闭嘴!”
小兰在一旁使劲地拽小赵的胳膊,示意他别再说了。
没想到小赵一把将小兰推搡到了一边,冲我满脸坏笑着说:“你没想到,方芳会把你的丑事都告诉我吧……”
这时候,我身旁的军犬身影一闪已经到了小赵身前,他伸手嵌住小赵的下巴一扭,只听轻轻的一声“咔吧”小赵张开的嘴再也无法合拢,他嗬嗬地叫着却说不出话来了。
军犬沉声说道:“不许报警,也不用去医院,乖乖回家等着,不然你这辈子也别想说话了。”
赵建军满眼惊恐地看着军犬,像是见到了鬼,浑身都哆嗦起来……
小兰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她深深地看了军犬一眼,过来扶住小赵,默默地离开了。
被赵建军这么一闹,谁也没心思喝酒了。
军犬带头往回走,赖云峰将怀里的光盘递给我,平静地说:“这是你的东西,你还是好好收起来吧。”
我惊疑地看着他,赖云峰冲我一笑:“你放心,除非你同意,否则我是不会看的。”
我将光盘放到上衣口袋里,和众人一起回到赖云峰的总统套房。
军犬眼睛盯着我:“勇哥,那小子说的不是真的吧?”
我神情黯然,点点头:“他说的……都是真的。”
军犬眼睛都瞪圆了:“你……你怎么……”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但那语气和表情却让我无地自容。
老古在一旁说:“凡事有因才有果……我相信小勇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赖云峰温和地对我说:“能跟我们说说吗?”
岳母走了过来,不解地看着我们。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要说的是,尽管我的所作所为为世俗所不容,但我对得起天地良心,我对她们都是发自内心的爱……”
老古颌首道:“男女之间的事情的确不太好说清楚……世俗是什么,是束缚人心灵的枷锁!
我们难道还要被三纲五常、愚忠节烈所摆布吗?
人性崇尚的是自由,谁不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
赖云峰点点头,对我说:“我想昨晚方芳已经跟你说了,我和我干妈、方芳和媛媛都有不伦的关系了……要照世人的眼光,我也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了。”
军犬吃惊地看着赖云峰,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赖云峰冲军犬一笑:“你跟我和勇哥这么长时间,你看我俩像坏人吗?”
军犬低声问我:“你跟你的母亲也……”
我点点头:“也许你不能理解,我们发生了超越母子的关系……”
军犬不相信地说:“那岂不是跟畜……跟动物一样了吗?”
老古插话道:“人就是从动物演化过来的,暂不说原始社会母子性交是正常的,就是当代,在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家庭乱伦也是屡见不鲜的。”
军犬摇摇头:“我还是不能理解,总觉得这样不好……”
老古继续发表高见:“家庭乱伦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没法用‘好与不好’的标准来衡量,关键看当事人的感情如何。
我在美国的导师就是个恋母狂,他的母亲都快八十岁了,一直和他厮守在一起,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可没人歧视他。
后来他的母亲去世了,不久他相思成疾,也追随他的母亲去了。
这件事感动了所有知道内情的人,你能说他们道德败坏吗?”
军犬听得出神,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赖云峰趁机说道:“军犬,所以说你母亲这件事,你做得不对,因为你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来看问题,不理解她的苦衷。”
岳母听了半天,知道我们谈论什么,就接话道:“孩子,你还年轻,不理解女人的心思。
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是如此,甚至在某些方面比男人还过分……
阿姨也不怕丢人,可以坦白地跟你讲,守寡的女人最可怜,冷屋子凉被窝,没有男人疼爱,那样的生活有什么幸福可言?
你母亲为了你没有再嫁,总算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几乎就是她生命的全部,你把她的这种幸福生生地夺走了,你还敢说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吗?”
军犬默然,头深深地扎了下去。
岳母接着说道:“我跟你母亲谈了很久,我生怕她想不开做傻事……”
军犬吃惊地抬起头:“你说我妈会寻短见?”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岳母说道,“你这次把事情闹大了,让你妈以后怎么办?你替她想过吗?”
军犬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阿姨,麻烦你去跟我妈说,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拦着她了……”
岳母却摇摇头:“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以后你有机会自己跟你妈说吧。关键是,看你以后的行动了。”
军犬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大家说:“我差点儿忘了,我得赶紧去给姓赵的那小子弄好下巴,时间长了怕他真就不能开口说话了。”
我赶紧说:“那你快去吧,他住在‘芳草心’影楼……记得把东西要回来。”
我告诉了他具体位置,军犬点点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军犬走后,我仍是心事重重。
赖云峰安慰我道:“姐夫,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人活在世上,只要问心无愧,没有伤害别人,就不必在乎别人的看法。你放心,我和老古还是你的朋友。”
老古说道:“小勇,虽然我们理解你,可这些事情毕竟被世俗所不容。幸好我们有逍遥谷那个世外桃源,你们在那里可以不受外界干扰,快乐地生活……”
我心里释然,问赖云峰:“方芳和媛媛呢?”
“她们本来是回家收拾东西,出了军犬这档子事,我就让她们在家等消息,等这里处理完了,明天一起搬到逍遥谷去。你今晚要是回家住,就见到她们了。”
我对小赵的事情还是不放心,就坐在那里等军犬。
没多久,军犬就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对我说道:“那小子见了我还真老实,乖乖地把录像带和刻好的光盘都给了我,我不放心,把他那台摄像机也拿走了。我给他接好下巴后,他亲口答应我明天就离开本市,以后再也不会胡乱讲话了。”
赖云峰笑道:“你就没使些手段?那小子刚才可是狂得很呢!”
军犬一笑:“我也没想到他那么软蛋,想好的手段还没来得及使呢,他就服服帖帖的了,倒省了我不少的力气。”
我关心地问:“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呢?”
“我去的时候正陪着那小子抹泪呢,见了我就跪在地上求我救那小子。可姓赵的好像并不领情,还恶狠狠地瞪了那姑娘一眼。”
我一笑:“那姑娘叫小兰,人还不错,刚才在宾馆门口,我看她临走时的眼神,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军犬摆摆手:“勇哥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赖云峰把军犬带来的那个大袋子交给我,问道:“你今晚回家还是在这里住?”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家。
跟他们告辞后,我拎着东西驾车回到了自己的单元房家中。
妻女已经睡了,听见动静,妻子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是我,问道:“你怎么现在回来了?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把小赵的事情对妻子讲了,妻子听了半晌无言。
“怎么?舍不得他走?”
妻子黯然神伤:“不是……我忽然想起了小念祖,不知道我们母子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我叹了一口气:“谁会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妻子怯怯地看着我:“老公,你不会怪我吧,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就把你的事情都告诉小赵了……”
“我没怪你,毕竟这样的结局是我们没有想到,也不想看到的。听军犬的意思,小赵以后不会对别人再说此事了。”
我脱衣上床,却没心情和妻子亲热……
夫妻俩辗转反侧,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我们起床后又把要搬走的东西整理了一遍。
看着这座房子,我感慨万千——在这里发生了多少故事啊,小赵跟方芳的偷情,我和媛媛的第一次,家庭的淫乱狂欢……
我独自驱车去了世纪宾馆,却在门口看到了徘徊在那里的小兰。
我赶忙将车停好,下车走过去,关心地问道:“小兰,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兰看见我像见到了救星:“勇哥,我表哥走了……我有事情找赖总,可不知道他住哪?”
我说:“你跟我来吧。”
领着小兰到了赖云峰的房间。
小兰看到军犬后眼睛一亮,但马上又神情落寞起来。
赖云峰见我领着小兰进来,奇怪地看着我们,刚要开口,小兰急忙说道:“赖总,我来是有事找您。”
赖云峰点点头,一指沙发:“坐下说吧……军犬,给小兰姑娘倒杯水。”
军犬用纸杯接了一杯矿泉水递给小兰,小兰慌忙伸手去接,却不知为什么没接住,水撒到了茶几上。
小兰脸涨得通红,嘴里一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赖云峰一笑,拿过另一个纸杯亲自接满了矿泉水放到了茶几上,温和地对小兰说:“没关系,你别紧张,慢慢说。”
说完,赖云峰似笑非笑地看了军犬一眼。
军犬脸一红,低头走开了。
小兰定了定神,才开口说道:“我表哥已经去火车站了,还不让我送。临走前,他找律师办了委托,给了我一个银行帐号,让我把影楼卖了把钱打给他。我在市里也不认识什么熟人,只好来找您帮忙,帮我找个买家。”
赖云峰很感兴趣:“哦,卖多少钱?”
“表哥说,当时是花二十万盘下来的,现在按照市价能翻番了。他让我看着办,别低于二十万就行。”
赖云峰笑了:“你这个卖家倒实在……这样吧,我买了,给你四十万。”
小兰却说道:“如果是您买,给我二十万就行,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卖了影楼,我就无家可归了,想在您手下混口饭吃。”
“哦?”
赖云峰感到奇怪,“你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你会些什么?”
小兰瞟了军犬一眼,不好意思地说:“我读过高中,虽然没毕业,可给您端茶倒水,送个文件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只要您肯收留我在您身边,让我做什么都行。”
赖云峰沉吟着:“你表哥可是拿我当仇人啊!”
小兰急忙辩白:“他是他,我是我……赖总,只要你肯让我留下,我不要工资都行。”
“你这么说,我更不敢留你了……你图什么?”
小兰偷偷瞟了一眼军犬,脸涨得通红,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赶忙打圆场:“小峰,我了解小兰这姑娘,她心眼不坏,你放心吧。”
小兰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赖云峰会意地一笑:“既然我姐夫给你求情,那就先留下再说吧。这样,你那座影楼我想先看看,如果我中意的话,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小兰连忙点头:“谢谢您,赖总。”
赖云峰站起身对军犬说:“那咱们现在就走,去看看那座影楼值多少钱。”
军犬开车,赖云峰执意让小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方便带路。
然后他和我坐在后排,车子直奔“芳草心”影楼。
一路上,军犬专心开车,小兰却时不时地扭脸看着军犬……
我和赖云峰相视一笑。
到了影楼,小兰开门让我们进去,一行人楼上楼下地转了一圈,详细察看后,赖云峰点点头:“我的公司正好想找个办公地点,我看这里就不错。小兰,这样吧,我给你四十万,怎么样?不过,你别对你表哥说是我买的,省得他心里不舒服。”
小兰感激地点点头,双方马上去办了过户手续。
我们陪小兰去银行将钱打到了小赵留下的帐号上,小兰给表哥发了短信,让他查收这笔钱。
过了好久,小兰才收到表哥回复的短信:“我在火车上,刚才过山洞,信号不好。刚刚已查收,钱已到账。这么快就卖了,买家是谁?”
小兰想了想,回复:“是吴胖子,你刚走他就来了,这次他倒挺痛快,给了四十万买了咱们的小楼。”
短信发出后,小兰对赖云峰歉意地说:“我把您说成是吴胖子您可别生气,这个姓吴的大胖子是出价最高的买主之一。前段时间表哥无心经营影楼,就有几个人找来想买,其中吴胖子出价到三十八万,表哥没答应,说少了四十万不卖。”
赖云峰宽容地一笑,说道:“小兰,我想把这个小楼重新装修一下,我会找装修公司进行设计施工,你对这里最熟悉,就做监工,怎么样?”
小兰看来并不情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
将小兰留在影楼,大家返回世纪宾馆,收拾好东西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开往逍遥谷。
妻女和岳母都住在了赖云峰的品雅堂,军犬就跟赖云峰商量,说自己想陪老古住在闲云居。
赖云峰点点头:“这样也好,老古一个人住在那个楼里确实太冷清了……对了,如果可以的话,把你母亲也接过来住吧。”
军犬神色黯然,点了点头,从车上拎下自己的行李往闲云居走去。
我闲来无事就跟了过去,发现军犬径自把行李拎到了一楼大厅旁边的佣人房。
老古从楼上下来,不解地说:“军犬,楼上那么多房间,你干嘛住一楼啊?”
军犬闷声道:“我反正就一个人,住哪里不一样?一楼进出方便,还接地气,挺好的。”
我也劝道:“军犬,这是佣人房,你还是上楼住吧,二楼和三楼那么多卧室,你住哪间都行啊。”
军犬说道:“我觉得这里就挺好,你们不用劝了。”
老古摇摇头:“那你就先在这里住吧,以后随时可以搬到楼上去。”
老古回身上楼,我赶紧跟了过去,低声说:“我有事找你。”
老古点点头,带我到了二楼他的卧室。
这个卧室是二楼最大的卧室,分里外套间,外间有沙发茶几和电视,很像一个小会客厅。
落座后,我小心翼翼地问:“老古,你跟我说心里话,你对我跟自己的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不反感吧?”
老古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我,沉吟道:“我的态度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只要你们两情相悦,过得幸福快乐,我愿意送给你们美好的祝福。”
我点点头,心里很高兴,老古虽然说得很婉转,其实就是理解和支持的意思。
我接着问道:“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假如她们想跟我生育后代,会不会出现畸形儿?”
老古想了想,说得:“各国均禁止直系血亲结婚生育,其实更多的是站在伦理的角度考虑,至于在遗传上对后代的影响,只能说出现畸形的概率增大了,关键是看你们双方是否带有隐性遗传病基因。”
看我好像还似懂非懂,老古接着解释:“我国现在的婚姻法规定,直系血亲以及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不能结婚。可在解放前,表兄妹之间结婚非常流行,并且形象地称之为‘亲上加亲’。几千年来,也没见哪个生下畸形儿的。”
我笑了笑,附和道:“戏文上常有这事。我身边也有例子,李粪兜的老婆就是他的表妹,生下的一儿一女都很健康。”
“所以说,中国的宣传都是为政治服务的,比如说艾滋病可以通过性传播,其实几率并不高,但为了政治需要,人为地夸大了概率,造成一种只要和艾滋病患者有性接触就一定会染上艾滋病的错误观念,这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社会伦理和安定团结,让男人们洁身自好……不过,你们如果真有这种想法的话,为了稳妥,还是做一下检测为好。”
我赶忙问:“怎么检测?”
“很简单,把你和你母亲、女儿的血样给我,我到硬件条件好的实验室去做一个详细的检测,马上就可以知道有没有致病基因,后代有没有可能发生遗传疾病了。还有,你母亲这个年龄生育的话,属于高危产妇,也应该做一个全面的体检,以保证母子平安。”
我微微蹙眉,没想到会这么麻烦——毕竟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制约了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做这些看似很简单的事情。
老古微微一笑:“你不必过于担心,我可以帮你,保证事情办得圆满,不会泄漏你们的隐私。”
我这才释然,有老古的鼎力帮助,我就不必操心费力了。
老古说:“北京协和医院有一位日本籍的女大夫,叫田中惠子,是妇科的权威,我会让她到逍遥谷来,为你母亲做一个详细的体检。采的血样我准备拿到日本去做遗传性鉴定,那里的医学研究院有我的同学。”
我感激地说:“老古,太谢谢你了。”
老古呵呵一笑:“没什么,这也是我的研究成果啊。”
我一愣,老古赶紧说:“开个玩笑,我不会那么自私的,这次纯属无偿帮忙。”
我心情复杂地回到快意轩,到了二楼母亲的卧室,发现母亲和姐姐正坐在床边聊天,母亲手里还拿着针线在缝制一件婴儿的衣服。
母亲看我脸色不对,关心地询问:“勇,怎么了?”
我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将她揽进怀里,轻声说道:“香香,我担心你和孩子的健康,刚才去找老古聊了一会儿天。他说可以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母亲不解,纳闷地问:“我的身体很好啊,检查什么?”
我知道母亲对遗传这类的科学问题不懂,耐心地解释道:“毕竟咱俩的血缘太近,我担心孩子会不正常。”
姐姐明白我的意思,在一旁插话道:“你是担心遗传病吧?我也听说过这种事,可没亲眼见过。”
母亲好像明白了,奇怪地问:“能有啥病啊?咱俩不都好好的吗?”
姐姐沉思着,忽然说道:“如果有事,那云云怎么没病?”
姐姐的一句话让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
是啊,我跟姐姐的血缘不可谓不近,可云云跟别的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同呀!
母亲忽然态度坚定地说:“我不检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生下这个孩子。”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做一下化验更加稳妥,不过没必要跟母亲说得这么清楚,就劝道:“老古也是好意,检查一下也不麻烦。过几天有个女大夫过来这里,做个简单的身体检查就行。”
母亲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想了想,温柔地说:“我听你的。”
因为有心事,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寻欢作乐,当晚就在母亲的房中睡了。
秀秀对我说,她想回娘家看望母亲和娇娇。
我要开车送她,秀秀谢绝了,只肯让我送到市里,便转乘客运汽车独自回去了。
过了几天,军犬去市里接回来一个颇有风韵的中年女人。
老古和我把她迎进了军队医务室,医务室的负责人安排了两个护士协助。
老古和那女人说了几句话后,到我身边悄声吩咐我把母亲和女儿带来。
母亲虽有些不情愿,但也没说什么,到了医务室后神态很不自然。
云云倒是很兴奋,一路上问这问那的,进来后好奇地东张西望,估计她还是第一次做身体检查。
那女人和一个护士带着母亲去里屋做检查,老古让另外那位护士给云云抽血。
云云看那护士拿着针管,吓得小脸煞白,乞怜地看着我:“爹,我怕打针……”
我一笑:“傻闺女,不是打针,只是抽一点血,不疼的。这样吧,我先抽,你在旁边看着。”
云云点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当女儿看我在整个过程中都坦然自若的样子,她也不怎么害怕了,勇敢地让护士从她的胳膊上抽了血,还笑着对我说:“真的不疼哦,就好像让虫子咬了一口。”
抽完血,云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起身去看墙上的医学挂图,然后又翻腾药柜里的药品。
她的眼睛盯着里屋关闭的房门,嘟哝着“姥姥怎么还不出来啊”就想进去看看。
我冲她摆摆手,小声把她叫到身边,轻轻地揽住她,说:“别打扰医生的工作,咱们就在这里等着。”
云云懂事地嗯了一声,身子却往我怀里靠了靠,想让我抱紧她。
在这里我可不敢跟女儿过于亲热,毕竟旁边还有一位小护士正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我轻轻地向外扽了云云的胳膊一下,云云就明白了,身子虽然不动了,可小嘴却噘了起来。
我们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母亲才脸红红的出来。
那个女医生又将云云叫了进去,外面的护士给母亲抽了血。
云云进去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小脸通红,低着头捻着衣角。
女医生随后出来,跟老古耳语了几句。
老古点点头,又把我叫到一边,低声说:“她俩的身体都没什么问题,我马上和惠子去一趟东京,检测结果出来后我马上告诉你。”
我感激地说:“老古,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老古微微一笑,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军犬开车送走他们后,我和母亲、云云回到快意轩。
姐姐正在母亲的房间焦急地等着我们,见我们进来,赶紧问道:“怎么样?”
我点点头:“你娘和你女儿都没什么毛病,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姐姐的表情一下子轻松起来,却故意板起脸嗔道:“怎么说话呢?不是你娘和你女儿啊?”
我呵呵一笑,并不和她争辩,却问母亲:“怎么进去那么长时间?都检查什么了?”
母亲脸一红,吭吭哧哧地却说不出什么。
倒是云云嘴快:“哎呀,你们不知道,那个医生可讨厌了,扒开人家下边,用手指头往里捅,还抠人家屁眼儿……”
姐姐扑哧一声乐了,我也不禁莞尔,说道:“这是医生检查身体呀,你以为人家对你耍流氓啊?你是不是觉得挺舒服、很刺激啊?”
云云一撇嘴:“才没有哩……我觉得还是爹弄我的时候舒服。”
母亲问我:“老古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你和云云的身体都很好。”
母亲高兴地点点头,云云也兴奋地问我:“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给你生宝宝啦?”
我还没说话,姐姐却嗔道:“云云,你是不是觉得生孩子很好玩啊?”
云云委屈地辩解:“没有啊,娘,我就是想给爹生个宝宝,就是受苦受累我也愿意。”
我怜惜地将云云搂在怀里,感动地说:“好闺女,你真是爹的好宝贝儿。”
云云在我脸上“啵”地亲了一口:“爹,是你给了我生命,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啊!”
军犬回来后就过来找我,见我正和云云亲热地搂在一起,尴尬地立在了门口。
云云也看到了军犬,脸一下子羞得通红,赶紧从我怀里挣脱,进了里面套间。
我出来低声问军犬:“有事?”
军犬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去看看我妈……想让林阿姨陪我去。”
“好啊,”
我没明白军犬的意思,随声附和道,“那你去吧。”
军犬忸怩不安,央求我:“勇哥,你帮我……”
没想到这个汉子遇到这种问题会束手无策,我大方地说:“没问题,我帮你跟我岳母说。”
我带着军犬来到品雅堂二楼赖云峰的房间门口,房门大开着,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赖云峰横躺在我岳母的大腿上,两只手揉捏着干妈的乳房;岳母酥胸敞露,正用嘴含着橘子瓣喂他吃;而在赖云峰的胯间,媛媛正津津有味地嘬舔着舅舅的**巴,还自言自语着:“舅舅,你的**巴真好吃……舅舅,我嫁给你做老婆好不好?”
如此旖旎的春宫让军犬面红耳赤,进退两难。
还是岳母眼尖,看见我们站在门口,却浑不在意地问道:“你们来了,怎么不进来?”
赖云峰赶紧坐正了身体,脸上略显尴尬的神情。
媛媛恋恋不舍地将舅舅的阴茎塞回裤子里,又温柔地为他扣好裤子的纽扣。
军犬眼睛看着地,小声说:“我想请林阿姨陪我去医院看看我妈。”
岳母赞赏地点点头:“算你还有孝心,其实你早该去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我去把车开到楼下。”
军犬说完就疾步离开了。
我发现赖云峰一直看着我,便微笑地冲他点点头,看到他脸上也会心地一笑,我便回去了。
傍晚,岳母打来电话,我急忙问她:“怎么样?”
岳母扑哧一乐:“看把你急的!军犬这次态度很好,他妈和周凯都已经原谅他了。”
“哦,那就好。对了,小周的病怎么样?”
“身体没什么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不过,巧儿说他那个东西还是不行……现在小凯的媳妇不让他回家,我的意思是把小凯和巧儿都接到逍遥谷,让他们住在老古的小楼里,你看行吗?”
“我没意见……”
“我跟小峰还有老古都打过招呼了,他们也赞成这样安排。那我们今晚就不回去了,明天再一起回去。”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军犬的车开回了逍遥谷,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跟着下车。
我赶紧迎上去,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军犬的母亲,发现她其实并不显老,除了眼角有淡淡的皱纹外,还是很有风韵的一个熟妇。
我彬彬有礼地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是小勇,欢迎您过来,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
何巧儿也仔细地打量我好半天,嘴里却很爽快地说:“我和小凯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既然是一家人,我也不说客气话了。”
赖云峰也随后过来和何巧儿寒暄了几句,然后大家一起帮着把行李拿到了闲云居的二楼。
第二天上午我想去看看军犬母亲,走到闲云居的一楼却发现军犬正一脸烦躁地踱步。
见我进来,军犬赶紧迎上来:“勇哥,有什么事?”
我说:“我去看看阿姨,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别……别上去。”
军犬说话吞吞吐吐,眼神闪烁。
“怎么了?”
我大惑不解。
“嗨!”
军犬一跺脚,“我刚从二楼下来,我妈正……正光着身子趴在那小子身上给他……
舔……
舔**巴……
周凯在我妈身下也正……舔我妈的下边……”
军犬咬牙切齿地说完,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我赶紧劝慰道:“军犬,你妈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你要理解她呀!现在周凯的性功能出了问题,阿姨是在帮他恢复……”
“我知道,我知道!”
军犬不耐烦地说,“可我就是心里堵得慌……真想出去躲两天,眼不见为净。”
“不能那样,那你妈会怎么想?你一定要把观念扭转过来,明白我的意思吗?”
军犬神情黯然,默默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去巡视了“食为天”的各个工厂。
在总部的产品研发部,我和几个技术人员聊天,发现其中有一个叫陶红的女孩子说话很有水平,她不仅信息面广,专业知识深厚,难得的是创新意识强。
而且看得出来别的技术人员也都很服她,看她的眼光里都有敬佩之意。
看来这次招聘的人员素质不错,企业远景很值得期待。
我把陶红叫到我的董事长办公室聊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女孩子思路清晰,语言表达能力强,说话很有条理。
通过聊天,我知道她家在农村,家里很穷,从小勤奋好学,而且管理能力强,在学校一直是学习尖子和班长,上大学时就在专业方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我问她对技术主管甄玉霞的看法,陶红犹豫了一下说:“甄主管很少过问我们的工作,我写的几个产品设计方案交给她后至今没有消息。”
看来甄玉霞已经不适应大企业的现代化管理模式了,我打算栽培陶红,等她实习期满后破格提拔她做副总经理兼产品研发部部长,全面负责技术工作。
我知道这样做会让刘强和甄玉霞不高兴,所以表面上不动声色,叮嘱陶红回头把那几个产品设计方案直接交给我看。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国外长途,接听后居然是老古:“小勇,等急了吧?我就不绕弯子了,检测结果出来了,你们三个都没有遗传病基因,可以生育正常的后代。呵呵,这下你大可放心了吧!”
我内心狂喜,可嘴上除了一叠声的谢谢外,居然找不出别的语言。
老古说过几天就回来,然后挂了电话。
陶红看我的样子,抿着嘴偷乐。
我让她回去安心工作,就连忙赶回了家。
回到快意轩二楼,路过云云的房间时,我忽然听到房内传来水声,就兴致勃勃地推门进去了。
因为逍遥居没有外人,大家都不用锁门,最多是虚掩着,这样互相来往也方便。
云云果然是洗澡,看着水流下云云那白嫩娇艳的少女胴体,如同荷塘白莲,又如出水芙蓉,我的欲望一下子就高涨起来。
我一直认为女人在三个时候是最美的:一是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春情勃发,需要性的安慰时;二是得到性满足后,在心爱的男人怀里回味高氵朝的余韵时;三是刚刚出浴半遮半露一身清香的妩媚模样。
虽然女儿的身子我早已看过无数遍,可我们父女俩还没有洗过鸳鸯浴,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我迅速脱光衣服进到浴室,女儿看我进来并不吃惊,娇羞地冲我一笑。
云云来到市里后,无忧无虑且营养充足,身体得到了充分的发育,迅速地丰腴起来,皮肤越来越白皙。
尤其是和我鱼水交融后,云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不仅尖笋般的乳房逐渐变成桃子的形状,阴户也越来越饱满鼓胀,原先尖削的小屁股慢慢丰隆,变得浑圆,又翘又挺。
我温柔地将女儿拥进怀里,云云沾满浴液的身子可真是光滑啊,就像一条美人鱼。
少女身上的皮肤滑嫩柔腻,却又胀鼓鼓地充满了弹性,让我搂不够、摸不够,更是亲不够……
女儿的身子在我怀里变得酥软,她闭上眼睛仰脸向我索吻。
当我含住她那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时,女儿发出了动情的呻吟,轻启贝齿,将粉嫩的小舌头吐到了我的嘴里。
父女俩深情地湿吻着,我的大手抚上了女儿娇俏的嫩乳。
滑腻的肉团让我的手掌都感觉酥酥的。
女儿的娇喘声大了起来,身子在我的怀里扭动,更像一条离岸的大鱼了。
我的手伸到云云的胯间,少女丰腴的阴户已经湿润了,两片阴唇翕张着,吐露着粘滑的爱液……
我将身子蹲下去,凑到女儿的胯下,抱住她的屁股,张嘴含住了她的两片阴唇。
少女的阴户真是粉嫩无比啊,含在嘴里就像果冻似的,又好像豆腐脑一样仿佛入口即化……
我贪婪地吸吮着女儿不停分泌的爱液,舌头尽力地向阴门里面伸去。
云云的身子越来越软,她已经站不住了,不得不将手按住我的肩膀支撑着,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羞臊地哀求道:“爹,别亲了,你亲得我直想尿……”
我正在兴头上,哪肯罢手?
一边更用力地为女儿口交,一边说:“想尿你就尿吧。”
女儿的腿都哆嗦起来,央求道:“等我尿完了,你再亲,好不好?”
“没关系,你就尿吧。”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你就尿到爹的脸上吧。”
“啊?”
女儿吃惊地说,“那怎么行?多脏啊!”
“不脏,从我女儿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你尿吧,爹喜欢!”
我一边说,一边继续亲吻着女儿的小屄。
“哎呀……爹,你还亲……
我憋不住了,真要尿了……
哎呀……啊……”
随着女儿焦急难耐的娇呼,一道水柱从女儿的阴唇之间激射而出,直接呲到了我的嘴里。
我下意识地一躲,强劲的水流像高压水枪一样打在我的脸上,很温暖,那强大的冲击力让我的脸上痒酥酥的。
少女的尿液击打在我的脸上,四处飞溅,灌满了我的鼻孔,流到我的嘴里,还溅到我的眼里……
我闭上眼睛,陶醉在女儿尿液的沐浴中。
嘴里的那汪尿液带着女儿的体温,暖暖的,有点淡淡的咸味,和清甜的骚香。
我咕咚咽了一口,感觉滋味不错,连胃里都暖融融的,索性几口咽了个干干净净。
女儿这泡尿看来憋的时间不短,尿了能有一分多钟才变成淅淅沥沥地流淌,我用脸迎接着温热的尿液,最后还用嘴将女儿的外阴清理干净。
云云这时候已经瘫软在我的身上了,我忽然听到她吃惊地叫道:“姥姥,你怎么来了?”
我扭头一看,母亲正站在浴室门口,而且姐姐就在母亲的身后。
母亲笑道:“咋了?不欢迎姥姥来呀?我是听到这里有动静,过来看看是不是小勇回来了……嫌姥姥妨碍你跟你爹的好事了?”
“才不是呢!”
云云又羞又急,辩解道,“你站在那儿偷看,吓了我一跳。”
我站起身将云云抱在怀里,女儿将头埋得深深的,好像是没脸见人了。
姐姐走上前,一撇嘴:“傻闺女,你至于吗?不就是你爹刚才喝了你的尿?什么偷看?我们是赶巧了!”
母亲也打圆场:“云云,没啥好害羞的。这尿还是药引子哩,能治病,不脏。你爹愿意喝就让他喝呗。”
老古给我的喜讯让我今天心情欢畅,好几天没有好好做爱了,今天我性致盎然。
迅速冲洗了身体后,将自己和云云用浴巾抹干净,然后抱起赤身裸体的女儿,冲母亲和姐姐使了个眼色,走出浴室,将云云放到了大床上。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方芳打来的。
“老公,干嘛呢?”
“哦,我刚从市里回到家。你呢?”
“我在小峰这儿,想你了就给你打个电话。”
“小峰呢?”
“他和媛媛在卫生间洗澡呢。”
“哦?”
我怦然心动,色色地问道,“等会儿你们要大干一场?”
妻子咯咯娇笑,促狭地说:“是啊!等会儿我妈也过来,我们四个再玩一次‘三英战吕布’,不分出输赢胜负,绝不休兵。”
我心想这可真是巧合啊,我这边也是如此排兵布阵。
忽然心里产生一个奇怪的念头:既然如此,两边何不来一场友谊赛?
看看我和赖云峰究竟谁在床上的实力更强劲!
打定主意,我对妻子说:“你等会儿别挂电话,我要听你们的现场直播。”
“咯咯……想看,你就过来嘛,光听有什么意思?”
我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妻子,以免对比赛产生不必要的影响,于是说:“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看来方芳对这个游戏也很感兴趣,爽快地答应下来:“好吧。不过,你可得给我报销电话费啊。”
我对姐姐耳语:“你们三个到我的卧室去。”
我那间大卧室有一套家庭影院系统,手机可以通过转接头将声音输入功放,再连接到音箱里放出来。
我和妻子的手机始终保持通话状态,我刚把手机和音响连好,三个女人也进来了。
我示意姐姐把门关好,然后帮母亲脱衣服。
因为我和云云都是光着身子,姐姐就自己宽衣解带了。
大家都觉得这样很好玩,相视一笑,来到大床上。
我坐在床头,让女儿靠在我的怀里,两条手臂左右搂住母亲和姐姐,四个人满怀期待,等着方芳那边的好戏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