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贾长贵结婚时正是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
这小子借着文革的妖风上蹿下跳,终于挤掉了老村长,自己取而代之。
那些年他得意啊,玩得都不想结婚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让他玩遍了,就算是年纪大点儿的,只要有几分姿色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大伙儿知道他的势力大,上面有人,谁也奈何不了他。
加上当时公检法都被砸烂了,贾长贵又有一帮小弟兄,来明的玩暗的他都不怕,所以村里人敢怒不敢言。
要不是贾长贵的爹看不下去了,逼着他赶紧成家,这小子还不想娶个媳妇管着自己哩。
白萝卜当姑娘的时候长得很俊,艳名远播。
相亲的时候贾长贵一眼相中她,把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女娶回了家。
白萝卜的娘家离我们村几十里,之所以愿意远嫁一个年近三十岁且其貌不扬的大男人,就是看中了贾长贵是一村之长。
白萝卜娘家姓白,打小父母也没给她起什么大名,就叫她白大妮儿,她还有一个小她十五岁的妹妹白二妮儿。
“大妮儿,”
我直呼其名好奇地问,“你跟贾长贵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吗?”白萝卜尴尬地摇摇头,低声说:“不是……”贾长贵新婚之夜发现自己水灵灵的小媳妇居然是破鞋,大怒,追问之下才知道抢在他前面尝了鲜的是当时县里的革委会主任。
怪不得白萝卜名气大,不是因为她长得多俊,而且因为她的相好很厉害,白萝卜也很放荡……
知道内情的谁也不敢趟这浑水,这才“便宜”了贾长贵。
贾长贵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把火撒到白萝卜身上,不仅臭揍了她一顿,婚后也对她很冷淡,仍四处风流。
白萝卜也不生气,不但在家里和眉顺眼、逆来顺受,而且大力支持丈夫的采花事业,在外面帮贾长贵牵针引线甚至亲自出马放风站哨……
贾长贵这才知道自己捡了个宝,夫妻感情一下子大好,形成了互惠互利的统一战线。
在此基础上,白萝卜也时不时地去县城跟老情人约会,贾长贵不仅不生气,还暗示老婆帮他走裙带路线再升一级。
当然,这个如意算盘没打成,因为人家根本就瞧不上贾长贵——不过,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在贾长贵激起民愤差点儿身败名裂的时候,那个革委会主任还是暗中帮了他不少忙。
我父亲死的时候把贾长贵弄成了瘸子,直接导致贾长贵床上功夫大受影响,采花事业跌入低谷。
白萝卜对我家恨之入骨,虽然她在外面可以偷食,但老公成了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丢人,原本在床上随帐听用的虎将也威风不再……
所以两家成了世仇。
直到文革结束,那个革委会主任下台,贾长贵的村长被撸,白萝卜的孩子也大了,她才老实了一些。
贾长贵身残志不残,在外面成了过街老鼠,只好把心思用在了家里——在白萝卜的默许甚至是帮助下,祸害了自己闺女贾凤霞。
白萝卜自然不甘落后,将自己的儿子弄上了床……
一家人倒是各得其所,和谐稳定。
可惜的是,家丑被外人察觉,贾凤霞迟迟嫁不出去。
一直长到了二十八岁,才有一个外地的小混混躲官司流窜到我们村,和贾凤霞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倒插门入赘到了贾家。
可那小子福薄,生下小花没多久就死于非命。
贾凤霞的弟弟贾宝根更惨,到现在无人问津,只能拿老娘泻火。
一家人混乱的性关系从来没有背着小花,弄得小花在心理上极端性早熟。
贾长贵跟儿子时不时地玩一下小幼女,亲嘴抠屄都是家常便饭,要不是孩子太小,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
刘婶跟贾长贵被白萝卜和贾宝根捉奸,倒不是有意为之——那时候贾长贵天天往外跑,兜里没钱就朝白萝卜要。
她们一家也没什么经济来源,就靠着那几亩果园艰难度日,一点点可怜的收入都是精打细算,那经得起乱花?
白萝卜心里有气,才歪打正着地捉了刘婶的奸。
事情传出去后,白萝卜也后悔,尤其是刘强开厂以后,眼睁睁看着街坊邻居都跟着沾光,她厚着脸皮去找刘强遭到拒绝后才出此下策。
“照你这么说,宝根跟小霞倒是没这个事?”我追问。
“我那儿子不争气,别人出去打工挣钱,他倒好,懒得屁眼疼,哪都不去,就知道吃饱了睡觉,连家门都不愿意出。
这不,这次劝他也进厂去挣份钱,他还怕吃苦,死活不去……
小霞看不上他,没让他得手。”我看了一眼贾凤霞,她也正好抬头看我,那眼神虽然有怨有嗔,但也风骚撩人。
我站起身向屋外走,白萝卜大惊:“大侄子,你干嘛去?”我笑道:“尿憋的,想去院里撒泡尿。”“别……
别开门,我跟小霞还光着屁股哩……”白萝卜眼珠转了转,忽然对我一笑,“你要不嫌弃的话,我们娘儿俩服侍你撒回尿,好不好?”“哦?”我大感惊奇,“怎么服侍?”白萝卜笑了笑,起身拉我坐在床沿上,一边给我解裤子,一边冲闺女招手。
贾凤霞却不愿意,摇摇头没过来。
“咦,伱个死妮子,又不是头一回,装什么假正经?”白萝卜对女儿破口大骂。
“我不就是才有过一回吗?
爹的尿又骚又臭,我后来就再没喝过。”“有了一回还怕第二回啊?
你要是不听话,小心我回去收拾你!”贾凤霞这才噘着嘴过来,跟她娘并排跪在我的胯前。
白萝卜解开我的裤子掏出大**巴,用手爱怜地抚摸了几下,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小勇,你就撒到婶子的嘴里吧。”自从修炼气功后,我的**巴粗了不少,我发现贾凤霞的目光也热辣辣地盯着我的宝贝。
我暗暗运气,将尿液匀速地对着白萝卜张开的嘴巴喷射。
白萝卜忙往下咽,但还是跟不上我的节拍,满嘴黄澄澄的尿液眼看要流出来了。
我运气憋住尿,将**巴对准跪在旁边的贾凤霞,大喝一声:“小霞张嘴。”贾凤霞身子一激灵,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的尿液像离弦的利箭射进了她的口腔。
就这样,我左右开弓,一泡尿撒了有好几分钟。
虽然我的准头不错,可还有不少的尿液撒到了她们的脸上、头发上和胸脯上。
母女俩大口地吞咽我的尿液,尽管她们很尽心,可嘴角溢出的尿液还是滴答到了她们身上和地上。
“怎么样,小勇的尿好不好喝?”白萝卜吧嗒一下嘴,扭头笑着问闺女。
“嗯。”贾凤霞害羞地低下头。
“比你爹的强多了?
是不是又香又甜,比饮料还好喝呀?”我也逗贾凤霞。
“热乎乎的,不骚不臭,就是有一点儿咸味……”贾凤霞小声回答。
白萝卜舔干净我**巴头子上残留的尿液,发现我的**巴还硬着,顺势给我口交起来。
一边给我嘬舔着**巴,白萝卜一边满脸媚笑地抬头问我:“大侄子,你要是想了,婶子让你捅咕几下?”“别叫我大侄子,喊两声好听的,叫得我高兴了,就操你几下。”白萝卜抿嘴一笑,含住我的**巴猛嘬几口,才浪浪地冲我喊道:“爷,奴的小屄痒了,爷给捅几下好不好?”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喊“爷”不由得大感惊奇,问道:“你跟谁学的,喊男人爷?”“是……
跟我娘。”白萝卜的脸红了。
追问之下,才知道白萝卜的娘解放前是妓女,六十年代初闹饥荒的时候暗地里重操旧业,被白萝卜偷听过几回,才学会了这么喊。
“你娘就没教你点儿床上的功夫?”我暗想,不会无意中捡了个宝吧?
“结婚前娘倒是教了我几招,爷要是有兴趣,等会儿试试看好不好……”“不急,你娘还活着吗?”“嗯,都快八十了,你不会对她也有兴趣吧?”白萝卜浪笑道。
“那可说不准,我还没操过那么老的。”我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很邪恶,可此时我觉得对贾家怎么羞辱都不为过,“你舔我的屁眼,让小霞嘬我的**巴。”我抬了抬屁股,白萝卜马上将头低下去,伸出舌头舔我的肛门。
贾凤霞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过来用手扶住**巴放进了嘴里。
母女俩在我的胯下尽心尽力地服侍我,我开心极了,暗暗祷告:爹,你九泉之下如果有知,也该解气了吧。
白萝卜将我的屁眼周围都舔得濡湿,还用手扒开我的肛门,将舌尖伸进去钻探……
我暗暗运气,肛门便有节奏地翕张,夹着她的舌头一松一紧,很是好玩。
我的两只手分别玩弄着母女俩的乳房,感觉贾凤霞的乳房还是不错,暄腾腾的,很有弹性;白萝卜的乳房虽然很白,可松软耷拉,手感差多了。
我又用手抠摸她们的阴户,发现白萝卜的老屄湿漉漉的,屄口都流出了淫水;可贾凤霞的屄还是干卜卜的,看来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的手指插进白萝卜的屄里掏挖起来,弄得这老骚货扭腰摆胯地浪哼不已,终于忍不住了,说:“你弄得婶子的屄好痒,快干我几下吧!”我故意捉弄她:“你急了,可我不急。
就是操,我也要先操小霞,然后再操你。”“好,好!
你快点儿操她吧。”白萝卜急不可待地一口答应了。
贾凤霞吐出我的**巴,抬头看着我。
“小霞,你愿意让**吗?”我知道她不会拒绝,却故意逗她。
贾凤霞嗯了一声,低头不敢看我。
“那好,你到床上趴好,撅起来屁股。”贾凤霞乖乖地爬到床上,摆成了小狗式。
我一摸她的屄,还是挺干的,不悦地对白萝卜说:“你闺女的屄还不行啊,这样我怎么进去?
你给她舔舔吧。”白萝卜一愣,但也不敢说不,将头伸到女儿的屁股后面,伸着舌头去舔贾凤霞的屄。
贾凤霞没想到我这么变态,脸臊得通红,但下边的阴户却在她母亲的口舌侍弄下逐渐湿润了。
我上前推开白萝卜,将大**巴插进了贾凤霞的屄里,暗运一口气,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哎呀,又粗又硬,还这么烫……”贾凤霞大呼小叫起来。
“骚货,大声叫吧,你叫得越好听,**得越带劲!”我的**巴如同狂风暴雨般在贾凤霞的阴道里疾速抽插着,操得贾凤霞哭爹喊娘,淫水狂流。
“大兄弟啊,你太厉害了……
操得我上不来气儿了,让我歇会儿,你去操我娘吧……”白萝卜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早就等得着急了,她一边使劲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疯狂地抠挖自己的浪屄。
听闺女说要主动让贤,急忙说:“爷,过来操我吧,奴的屄痒得不行了!”“那还不赶紧趴好?
欠操的老骚屄!”我骂道。
白萝卜马上乖乖地像只母狗趴在床上,摇着屁股等**她。
我从贾凤霞屄里抽出**巴,马上移身捅进了她娘的阴道里。
“哦……”白萝卜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屄肉立刻将我的**巴夹得紧紧的。
我大感惊奇,忍不住问她:“这招是你娘教你的吧?”白萝卜得意地一笑:“爷,还有呢,你接着玩就知道了。”我开始抽插,发现胯下的女人果然不同寻常,她的阴道壁皱褶极多,如重门叠户般曲径通幽;而且她的阴道肌肉能伸缩蠕动,给男人无穷的乐趣。
要是以前,恐怕我会早早地败下阵来,但如今的我早已脱胎换骨,她这些雕虫小技还真奈何不了我。
我的**巴舞动如风,纵情地驰骋在女人的田野里……
白萝卜没想到我如此神勇,终于经不起我的狂轰滥炸,溃不成军了。
“哎呀……
爷,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的屄都要被你操烂了……
哎呦,我不行了……
闺女,快接着,让娘歇会儿……”一旁的贾凤霞刚缓过劲儿,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接受了我的再次临幸……
两个人如此往复,车轮大战也没能奈何了我,最后两人已是瘫软如泥,再也无力迎战了。
“爷,你怎么跟吃了药似的……
再玩下去,我们娘儿俩非残废不可。
求你开恩,放过我们吧,下次我们再好好伺候你……”白萝卜求饶了。
既然两人不是对手,现在被**得不能动弹,我也没了兴趣,拔出**巴晃了晃,叱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们,还不快点儿过来领赏?”白萝卜强打精神爬起身来,将脸凑到我的胯前,张嘴等我喷射。
贾凤霞这时也不甘落后,比她娘凑得还近。
“你个小骚货,刚才喝尿的时候不积极,现在吃精倒跟你娘抢?
哎呦……”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白萝卜的嘴里,她惊叫一声便开始专注地迎接雨露了。
我的精液准确地喷射到母女俩的口腔里,足足喷射了半分多钟。
白萝卜咽下口中的精液,仔细地给我舔干净了**巴,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穿衣服。
临走时,白萝卜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太会玩女人了。
爷要是对小花有兴趣,下次我带她来给你玩玩——不过,爷要想操她还是再等几年吧,她那么小,可经不住爷的大**巴,要是把她下边操坏了没得玩了。”“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我心底的兽性此时也蠢蠢欲动起来。
“爷,我这段时间看澡堂子,也偷着瞧了一下咱们厂子里的女人,还真有几个好货色。”“哦?
说说看。”“这女人漂不漂亮,有时候穿着衣服还真看不出来,等她们脱光了看身段和脸蛋,才知道哪个更好。
要按我的眼光看,还是甄玉霞最漂亮,到底是城里人,那一身皮肉又白又细……”我点点头,看来白萝卜观察得还很细致。
“还有那个小菊,跟她老公狗剩去南方打工一年多,回来就打扮得妖里妖气的……
还别说,这小浪屄真是有本钱,别看瘦,可奶子大、屁股翘,腰细腿长。
最特别的是,她把屄毛都刮干净了,下边鼓鼓的像一个肉包子。”“真的,你看清楚了?”我没想到小小的食品厂也藏龙卧虎。
“当然了,自从小菊也进厂后,天天去女澡堂洗澡,我亲眼看见她在澡堂里刮屄毛哩……
你要对小菊有兴趣,我给你牵牵线,保准能成。”“再说吧。”我不置可否。
“那,今天爷对我们娘儿俩的表现还满意不?
我们一家还能呆在厂里吧?”“先留着吧,看你们以后表现好不好了。”我没把话说死。
母女俩互相搀扶着,艰难地离开了我家。
看着她们的背影,我心里冷笑,知道接下来的好戏会不断上演。
我给刘强打了电话,告诉他贾家已经基本被我摆平,先不急着开除他们,我自有安排。
不过,贾长贵那个老瘸子不适合当门卫,影响企业的形象,让他去打扫厕所吧。
刘强又惊又喜,忙不迭地一口答应。
园林局的人事变动也调整完毕了,新上任的牛局长从老领导那知道了内幕,对我感激涕零,非拉着我去他家里吃了一顿饭……
我知道我这个副局长从此在单位更逍遥自在了。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项目已经开始动工,他也开始为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招兵买马了。
妻子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赖云峰让她当总经理秘书兼售楼部的负责人,手下管着二十多个人,好多是年轻的大学毕业生。
“这些人都是俊男靓女,比我的文化高,可都得听我的。
现在的大学生可真是不值钱了,有时候觉得他们也都挺可怜的,别看一个月才一千多块钱,打破头地来应聘,啧啧。”“你干得来吗?
可别给你弟弟丢人。”我有些不放心。
“没问题。
我们是经济适用房,不愁卖。
其实地方挺偏僻的,房价也没便宜多少,就是税收上有些优惠。
听小峰说,市里下了文件,符合条件的可以给购房补贴,市里出这笔钱,算是他们的政绩。
多少人打破头地争抢,好多人弄虚作假哩……”“他的高档住宅项目进展得怎么样了?”“市里已经批了地,就在市中心,正准备拆迁。
这边房子资金一回笼,那边就开工。”我知道赖云峰虽然从银行贷了不少钱,但房地产占用资金大,他也只能这样了。
自从国家进行房改以来,赖云峰算是第一批进入房地产领域的私企,他的经济适用房项目在全国也可称得上是首开先河,可说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丰收。
同时,曾市长他们也赢得了口碑和政绩,塑造了政府关爱民生的良好形象。
好久没和妻子做爱,晚上我和方芳早早就上床。
她知道我跟老古学了内功,说要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结果可想而知,妻子被**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来了多少次高氵朝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最后她瘫软在床上不能动了,床单像被水洗过似的,湿淋淋、皱巴巴的。
“老公,我真服了你了,看来以后一个女人在床上是无法满足你了,就是我妈恐怕都不是你的对手。”“我想再练一阵子就去挑战你妈,她也算是我的师姐,看我俩谁更厉害一些,对了,小赵现在怎么样?”妻子黯然无语。
我再三追问,可她却不想说,最后我在她的日记里找到了答案:“随着妈妈的回归,赖云峰也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男人,不但年轻英俊、家境富裕,而且有胆有识、魅力非凡。
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男人吧,真是太完美了。
跟小赵一比,一个是龙,一个是虫,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我忽然有一种征服欲,渴望拥有这个干弟弟——这种感觉让我激动,究竟我还有没有这种魅力呢……”“男人常说一山不容二虎,自从小峰来后,小赵就很失落,因为我和女儿的感情都明显地从他身上转移了。
媛媛虽然学业繁重,但只要有时间就去缠着她新认的舅舅,我看得出来女儿是真心喜欢小峰,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
她弃赵叔叔如敝履,丝毫不念旧情,甚至连她爸爸都受到了冷落,少女的芳心全给了舅舅,可真是痴情啊!
我没想到母女俩再次成为了情敌。
我对小赵虽然不像女儿这般无情,但也只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给小赵一些慰藉罢了,他当然感受得到,可也无可奈何。
芳草心影楼基本处于歇业状态,遭受感情打击的小赵无心经营,每天和小兰流连于歌厅酒吧,借酒浇愁……
奇怪的是,我不但不同情他,反而更看不起他了。
男人就该像赖云峰那样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纵横天地、指点江山。
这样的男人才是女人这是他的一个发小,家在本市,没什么正当职业,开出租车维持生计,人品还不错,以后给我当司机,问我是否满意。
我见他满脸横肉,一身痞气,就有些不喜欢。
军犬也看出来了,劝我先试试,不行再换人。
“小六子,以后你给勇哥开车,可得注意点,别赖了吧唧的给勇哥丢人。”军犬叮嘱那小伙子。
“放心吧,勇哥要有什么闪失,你拿我的脑袋当球踢。”小六子很豪爽。
我让小六子开车带我去了一趟办事处。
一路上,车开得又快又稳,在车水马龙中如鱼得水。
“六子,你开车技术真不错。”我不由得夸奖他。
“主要是车好,当然我这几年出租车也不是白开的。”“你叫小六子,是不是在家排行老六?”我好奇地问。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现在只剩下一个哥一个姐,听我妈说,本来我还有三个姐姐,可惜都没长大就死了……”“你哥跟你姐都在哪儿呢?”“我哥读研究生,我姐嫁人了。”“你哥挺厉害呀。”“是啊,跟我虽然是一母同胞,可不是一路人。
我没什么文化,不过在市里熟人多,大家都给我面子。
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小是小非的嫌麻烦不想自己动手,就交给我,我一般都能摆平。”我想起孟尝君**鸣狗盗的典故,也许这样的人今后还真有用……
到了办事处,正好碰见卸货,姐姐和云云也帮着工人一起干活,云云从小吃苦惯了,干这点儿活并不觉得吃力。
我发现云云的身子比媛媛可壮实多了,肩上扛着果品箱走起路来扭摆着圆圆的小屁股,倒也是摇曳生姿,性感撩人。
云云看到我,高兴地放下箱子,欢呼着扑到我的怀里,少女身上热气氤氲的体香让我迷醉。
姐姐也停下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父女俩嬉闹。
“爹,你怎么好长时间都没过来看我呀?”云云噘着小嘴埋怨我。
我满怀歉意地说:“爹这段时间太忙了,对不起,我的好闺女……
来,看看爹刚买的新车。”我拉着女儿的小手,跟姐姐一起来到我的新车旁。
云云很兴奋,大呼小叫地打开车门进去坐坐这儿,摸摸那儿。
我让小六子先回去,把车给我留下。
我俩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他就走了。
“云云,爹一会儿带你兜风去。”我也兴致很高。
“好啊,我要换身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云云高兴地回去换衣服了。
“小梅,你跟云云怎么还干搬运的体力活儿啊?”我心疼地问姐姐。
“咱这办事处不是还兼营批发吗,我有时候就帮着卸卸货。”“我跟刘强打个招呼,以后跟车带搬运工,不能再让你吃这种苦了。”“没事的,累不着我。”姐姐笑呵呵地看着我,眼光热辣辣的。
我心里一动,看工人卸完货走了四周无人,正想把姐姐搂到怀里亲热一下,云云拉着我母亲的手下楼了。
姐姐锁上了大门,我开车载着三个女人去市里兜风了。
云云坐在副驾的位置上,眼睛都不够使了,一会儿看外面的风景,一会儿看车上的仪表盘,一会儿又看我开车的动作,玩着安全带的锁扣,兴奋地问我:“
爹,这车多少钱啊?”“四十多万吧。”“哇,这么贵!
爹,你真了不起。”云云惊叹道。
坐在后排的母亲和姐姐都笑了,母亲说:“云云,你老实会儿,别打扰你爹开车。”我开车带她们逛了商场,已经是农历腊月了,人们纷纷置办年货,商场里人群熙熙攘攘。
云云亲昵地挎着我的胳膊,在我的耳边低声交谈。
唉,我这个女儿太缺少父爱了,难得父亲这么陪她。
我给三个女人买了好多的衣服和食品,都放到了车的后备箱里。
天色已晚,我们在饭店吃了饭,我才送她们回来。
上楼的时候,姐姐拉住我,在我耳边小声问:“你今晚还走吗?
你可是好久没陪我们过夜了,就算不想我,也该给咱娘尽尽孝心了……”我为难地说:“有云云在,不方便啊。”走在前面的云云忽然回头大声说:“爹你今晚别走了,我要跟你一块睡。”我知道女儿天真无邪,只是希望父亲多陪陪她,多给她一些关爱,可我的心还是猛地跳了一下。
姐姐脸一红,不说话了。
母亲嗔道:“你多大了,还跟你爹睡?”“咋了?
我就是不想让我爹走,娘,你今天晚上跟姥姥一块儿睡好不好?”姐姐看了我一眼,见我不反对,便冲女儿点了点头。
今天玩了大半天,都很累,洗洗涮涮之后就准备睡觉了。
云云把她娘的被褥抱到了姥姥房间,调皮地说:“你们娘儿俩挤挤吧,我跟爹也挤挤。”又催促她娘给我找出一套被褥,然后女儿亲自给我铺床叠被。
年满十五周岁的少女已有了大姑娘的摸样,当她撅着圆润的屁股给我整理被褥的时候,我的心不由得怦怦地跳了起来,今夜我就要和女儿孤男寡女睡在一起了,虽说是父女,可还是第一次同房,真是旖旎呀……
心里一惊,赶紧压住了这个念头,我怎么这么下流?
云云可不是媛媛,我怎么对自己的女儿老有非分之想呢?
“爹,早点儿睡吧。”云云铺好床,关上屋门,又把房间的大灯关了,只留下床头灯微弱的光线,“我想让你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女儿娇憨地说。
“讲故事?”我一愣,这小妮子花样还真多,“爹不会啊。”“不嘛你就得给我讲。
我从小就盼着爹给我讲故事,你今天可得满足我。”云云的小嘴噘得老高。
我的心隐隐地刺痛,我欠云云太多了,于是赶紧说:“好吧。”我俩脱鞋上床,各自宽衣解带,准备钻到被窝里睡觉。
云云旁若无人,脱了外套和裤子,身上只留下一个小背心和内裤,健康的皮肤泛着光泽,虽然没有媛媛的皮肤白皙,但肌肤很有弹性,有一种生机勃勃的青春美。
我的目光不由得被女儿娇美的身子牢牢地吸引住了,少女的两个小奶包鼓鼓的,窄短的小背心被撑出曼妙的弧线;白色的丝质内裤紧绷绷的,包裹着浑圆的美臀;胯间隆起鼓凸,勾勒出一个桃子的形状,让人浮想联翩、心醉神迷……
云云一扭头,看到我的眼神不正常,娇羞地嗔道:“爹,你看什么呢?
真是的……”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我闺女长成大姑娘了,呵呵。”“你才知道啊?”云云得意地一笑,骄傲地挺了挺胸脯。
真要命!
我转移了目光,赶紧脱了衣服,只穿着裤衩钻进了被窝。
女儿刚钻进被窝里就顽皮地探出头,催促我说:“赶快讲故事吧。”“哦?
哦……
好。”我清了清嗓子,“从前,有个熊妈妈……”“什么呀?
你还当我是小孩子?
我过了年就十七了,我要听大人的故事。”云云说的是虚岁。
“大人的故事?”我沉吟着,不知道讲什么好。
“对!
要不就讲你的恋爱史……
嘻嘻。”云云很调皮。
“没大没小的!”我责备道。
“讲嘛,我想听。”“那你告诉爹,你有没有跟男孩子好过?”我好奇地问。
“没有……”女儿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那你想不想?”话刚出口,我就觉得不妥,我这个当爹的不该问自己女儿这个问题。
“讨厌……”云云果然不依了,扭过身子,撅着嘴不理我。
这正好给我解了围,不用再搜肠刮肚地找故事给她讲了。
我耐心地等云云睡着后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像做贼一样溜到了隔壁房间。
房门果然虚掩,我推门进去,摸黑到了床边,亲昵地低声唤道:“老婆们,我来了。”母亲和姐姐早就醒了,也许根本就没睡,听到我的声音,姐姐扑哧乐了:“
你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跟采花贼似的。”我也被逗乐了:“对,我就是采花贼,来采你们这对母女花来了。”我从两人中间上床,钻进了母亲的被窝,将她搂进怀里亲昵地问:“香香,想你老公了吗?”母亲娇哼一声,身子就有些发烫,呢喃道:“小坏蛋,你这样一叫我,我就有点儿受不了……”我往母亲的腿叉一摸,果然摸了一手淫水,嘻嘻一笑:“老婆,我喜欢你这样。”姐姐也哼哼唧唧地拱过来,撒娇:“怎么不理你这个老婆啊?
我吃醋了。”我转过身亲了姐姐一口,笑道:“你连咱娘的醋都吃啊?”“我就吃了……
怎么着吧?
这会儿香香不是咱娘,你不是说我俩都是你老婆么!”“对,对,小梅说得太对了!”我很高兴,扭头又问母亲,“香香,你看小梅多懂事。”母亲也沉浸在这种淫靡的气氛中,随和地说:“随你们吧,只要你们高兴就好。”姐姐大度地说:“香香……
既然你这么通情达理,今天就让咱老公先跟你玩吧。”母亲不好意思地推辞:“还是……
你先来吧。”我呵呵一笑:“先跟谁玩由我决定,今天你俩表现都很好,那就这样,你们离近点儿并排躺好……”两个女人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地按我的要求做了。
我趴到母亲身上,将怒挺的大**巴插入她的屄眼儿内,一边抽插,一边伸出一只手去指奸姐姐的阴户……
两女都淫声浪叫起来。
玩了一会儿,我又换了一种花样:一边跟母亲性交,一边用两只手分别揉摸着母亲和姐姐的乳房,品味着它们的不同。
姐姐屄中空虚,看我和母亲玩得高兴,十分眼馋,浪声央求我:“爹,我想让你操我。”“我正操你娘哩,等会儿再操你……
你要心急,就求你娘吧。”我逗姐姐。
姐姐知道母亲好说话,果然转而求她:“娘,让咱爹先操我几下好不好?”不料母亲这时候正在兴处,居然不肯让贤:“死妮子,你就那么骚?
一会儿都等不及?”终究还是心疼女儿,母亲腻声对我说,“要不,你给我几下狠的,让我过了瘾,赶紧去操小梅,省得她的屄里着了火……”我立刻加大马力,等母亲被**得来了一次高氵朝后,我转移阵地来战姐姐,填补了她胯间空虚之处……
姐姐快活得嗷嗷直叫,马上像一只八爪鱼似的将我紧紧抱住。
母亲看得眼热,手竟然伸到胯下,难耐地自慰起来。
看母亲在一旁仍欲火炎炎,我心中不忍,将她抱到了姐姐身上,使母亲跟姐姐面对面地贴在一起,两个女人的阴户也叠在了一处。
我的手摸着母亲的屁股,继续狂操姐姐的小屄。
谁知我这样做反而使母亲的欲火烧得更旺,身下的女儿正在大快朵颐,她却只能望梅止渴!
我和姐姐的性器就在她的胯下你来我往,热火朝天地大干快上;而母亲的阴户近在咫尺,被滚滚的热浪炙烤着,却可望而不可及……
这种滋味太折磨人了!
母亲的阴门翕张,胯间的淫水滴答到姐姐的阴毛上,她终于将矜持抛到了脑后,向我求欢:“小坏蛋,快点捅我几下……”母亲难得这么主动,我却并不领情,趁机要挟道:“叫声好听的……
我就操你!”母亲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不顾羞耻地浪声唤道:“爹,操我,操香香……”我对母亲的表现非常满意,笑道:“香香,好闺女,爹这就来操你。”我刚要抽出**巴,姐姐却不依,说道:“慢!
香香,你这时候抢我老公,是不是也该喊我两声好听的啊?”母亲毫不犹豫:“姐,小梅姐姐,你就把老公让给香香妹子吧。”姐姐却不满意:“你刚才喊我老公什么?”母亲一愣,不解其意地看着姐姐。
姐姐得寸进尺:“你喊他爹,那你该喊我什么?”母亲又羞又急:“难不成你让我喊你娘?”“哎!”姐姐响亮地答应了一声,赶忙说,“就这样喊,再喊一声,我就让我老公操你!”“他怎么成了你一个人的老公了?”母亲有求于人,也不敢把话说重了,怕激怒姐姐,于是涨红着脸扭头求我,“老公,你看小梅,她总欺负香香……”我的**巴停在姐姐的屄里没动,转念一想,劝母亲道:“香香,反正已经乱了,干脆乱到底吧——你就喊她一声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母亲一向逆来顺受,见我这么说,她再一次妥协了,闭上眼睛,小声地叫道:“娘。”姐姐乐得眉开眼笑,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操咱闺女的时候卖点儿力气!”我从姐姐的屄里拔出**巴,向上一挑就捅进了母亲嗷嗷待哺的阴道里,母亲爽得大叫一声:“爹呀……”我知道母亲饥渴难耐,上来就是狂轰滥炸。
母亲整个身子趴在在姐姐身上,被**得扭腰摆胯,放声浪叫,惹得姐姐也情动如火,忍不住紧紧地抱住母亲。
姐姐忽然伸手在母亲的屁股上使劲地打了一巴掌,母亲被打得一愣:“干嘛打我?”“我小的时候你打我那么多次,现在我打你一下都不行?”“那时候你淘气,不听话,娘才打你。”“现在我是你娘,难道不能打你屁股?”我对姐姐的小伎俩很赞赏,此时趁机火上浇油,使劲地在母亲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对,香香,你也打过我,现在我也要打回来。”母亲发现自己又成了孤立派,刚想分辩,被我几下急插猛抽堵住了嘴,浪声哼哼着。
我一边让母亲的性欲得到满足,一边劝她:“香香,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儿,你也别有啥顾虑,大家一块儿痛快地玩吧。
你越浪,我越喜欢!”母亲一边浪哼着,一边说:“行……
我听你们的……”姐姐又在母亲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闺女,那你说说,娘打你该不该?”母亲竟然像个小女孩似的撒娇:“香香没有不听话啊,娘为什么打我?”姐姐强词夺理:“你跟娘抢男人,还不该打?”就在母女俩斗嘴的时候,我忽然敏锐地察觉到房门外有动静,抬眼一看,房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儿,一个黑影正在偷偷地向屋内窥视。
是云云!
第26章
我此时淫兴正炙,虽然女儿在门外偷窥让我觉得难堪,但我却欲罢不能,索性装作不知,继续在欲海中沉沦……
母亲和姐姐毫无察觉,仍在大呼小叫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我的**巴上下翻飞,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在罪恶和快感的交织中,我将母亲和姐姐数次送上快感的巅峰,直到母女俩如一滩烂泥一样连声告饶,实在无力接战了,我才将积攒的精液全部送入姐姐的阴道深处。
门外身影一闪,云云不见了。
床上的两个女人得到满足后很快就酣然入睡了,我心里却惴惴不安,悄悄起身回到了隔壁房间。
云云已经钻进了被窝,我蹑手蹑脚地上床,听到女儿仍在大口地喘气。
我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道云云对我刚才的荒唐行为是如何看法,忍不住轻声地呼唤:“云云……”
“嗯。”
女儿小声答应。
“你刚才都看到了?”
我忐忑不安地问。
女儿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认为爹不该那样?”
我鼓起勇气问道。
云云忽然将身子扭过来,对着我说:“你跟娘那样,没什么不对……可你怎么跟姥姥也……”
少女的声音停住了,语气中含着嗔怨。
我不想让女儿心中留下阴影,斟酌着用词:“姥姥是自愿的,你娘也不反对,我们三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
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很幸福……
也许你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容易接受,可我想让你知道,爹不是坏人……”
云云小嘴一撇,哼了一声,扭过身子给了我一个后背,却不说话了。
我黔驴技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叹了一口气,也不吭声了。
父女俩各怀心事,同床异梦,不知不觉中还是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云云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人。
姐姐纳闷地看着我,似乎我对女儿做了什么,才让云云如此反常。
饭后,姐姐把我叫到一边,问我:“云云怎么回事?你不会……”
我急忙辩解:“怎么可能?我能把咱亲闺女怎么着?”
“你急什么?瞧把你吓的……”
姐姐口气轻松地说,“就算真有,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吧?”
母亲也凑过来,担心地说:“我也觉得云云不正常,她从来没这样……”
我心一横,决定将实情相告:“昨天夜里咱们仨在床上疯的时候,云云在门外偷偷看见了……”
母女俩都吃了一惊,姐姐顿足道:“嗨!都怪你,弄那么大动静,肯定是把云云吵醒了……这可怎么办?孩子能理解咱们吗?”
母亲也叹了一口气,满脸忧愁和不安。
“云云……知道我是谁吗?”
我迟疑地问。
“她还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想等她长大后再找个机会慢慢跟她说……”
“现在看来,还是尽快做通云云的思想工作,不然以后我们很难相处。小梅,这事得辛苦你了,跟云云好好谈谈,别让孩子心理上承受不了。”
“好……吧,我试试。不过这段时间你先别过来了,等我的消息。”
“我明白。”
我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刘强打电话给我汇报了他招聘方面的收获,在省里的人才中心招了行政管理、人力资源、技术研发和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在市里招收了大量的工人,包括有经验的修理工和操作工。
财务的赵姐私下里给我打电话说刘强和甄玉霞出差十几天,回来报的差旅费近八万。
我一惊,这又不是请客办事,怎么花这么多钱?
我不动声色,吩咐赵姐都给他报了。
赖云峰在市中心的房地产项目进展顺利,春节过后就要开始拆迁了。
市里成立的拆迁办已经跟片内的居民签好了补偿协议,有个别难缠的钉子户也都由小六子找人摆平了。
相比较这个项目,赖云峰更关心的是自己在逍遥谷建的别墅,现在已经进入装修阶段。
本来工人们想春节歇工回家过年,但赖云峰想早日完工,跟工程队协商增加工钱,除夕下午和大年初一歇一天半,其余时间继续干活儿。
谈拢后,军犬开车载着我和赖云峰、老古返回市里。
在桃园村口,忽然一帮人拦住了去路。
我们下车一看,对方是二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有的手里拿着木棒,有的手持一截钢管,还有几个居然带着三棱刮刀或弹簧匕首。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疤面大汉,倒是两手空空,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军犬哼了一声,两只手掌就攥紧成拳,冷冷地看着众人。
人群后闪出一人,居然是袁大头,对我冷笑道:“小勇,你可真行啊,竟然敢耍你袁大爷!我那十万块钱就这么白耗了多半年,连点利息都不给我,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也毫不示弱:“袁大头,你别不识好歹——有没有捞到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给你算这笔账,就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袁大头当然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无赖地说:“那是刘强自愿的,跟你没关系。你现在成气候了,也别太无情了吧——你吃肉,赏我们大伙儿喝口汤总可以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恨得牙根都痒。
“很简单,再给我十万,咱们就两清了。”
“凭什么?”
“就凭我刚开始就投进去了十万,现在你们赚大发了,就把我甩到一边了,想得倒挺美!
你旁边那位不就是大老板吗?
十万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当为这点儿小钱伤了和气吧……”
“那我要是不给呢?”
我冷冷地说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也看到了,我们人多!我知道你们里面那个高个子身手不错,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在人多,识相的就不必动手了吧。”
袁大头似乎胜券在握。
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家伙,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要是不小心挨了一下,以赖云峰和老古这样的千金之躯,我可担待不起。
军犬早就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说:“勇哥,跟这种人费什么话?你就问他们,是不是想在医院里过年?”
对方领头的疤面大汉撇撇嘴,不屑地说:“好小子,够狂的啊!就凭你们四个,能不能囫囵着回去都难说,还说什么大话?”
军犬回头看看赖云峰,赖云峰轻轻点了点头,军犬就一声怒吼,冲到了对方人群之中!
身形之快,恰似疾风闪电;气势之猛,如同虎趟羊群。
顿时,“噼里啪啦”的掌击声、“喀嚓嘎巴”的关节骨折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就响成了一片。
疤面大汉一愣,旋即大叫一声,冲到了赖云峰面前,呼的一拳向赖云峰迎面打去。
赖云峰微微一侧身闪过拳锋,伸手叼住对方手腕一扭,右腿抬起,膝关节狠狠地撞到了对方的肚子上……
疤面大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
袁大头疾步向我扑来,我一惊,赶紧定住身形,运气在掌,猛地拍在他的胸口。
袁大头一声哀嚎,向后翻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抽搐。
我没想到,自己初试身手,竟然威力惊人——从小到大,我没打过架,总是受人欺负,这次其实也没把握,心里一直惴惴……
但如此随意的一招竟能制敌,真让我喜出望外,看来老古教给我的功夫还真是神奇。
我回头看去,老古果然正对我微笑颌首。
眨眼间,对方二十多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再无任何还手之力了。
我们四个兵不血刃,毫发无损,已经大获全胜。
我略感遗憾的是,没见老古出手,不知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军犬闷声说:“这些人怎么跟纸糊的似的,这么不抗揍,真没劲!”
老古笑道:“没过瘾是吧?”
“哼,我还不敢下手太重,憋屈死我啦!”
军犬郁闷地说。
赖云峰点点头:“你下手有分寸最好,我们初来乍到,别把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这些人跟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副局长邢大年亲自到世纪饭店看望赖云峰,见我们都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老疤的这股黑势力为非作歹,我们早就想打掉他了……
不过,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些。
老疤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姓袁的老头卧床不起,看来伤得不轻,没几个月下不了床。
那二十多个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腿骨都有折的,最轻的现在缠着绷带被我们关进了拘留所。
他们说,别说还手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趴地上了。”
赖云峰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堪一击。我们人少,情急之下正当防卫,也不敢太大意啊。”
邢大年也乐了:“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错,不过要说你们是为民除害也不合适。
老疤开了货运场,网络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表面上看是正当生意,其实背地里欺行霸市。
这些乌合之众向来欺软怕硬,但都对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为老疤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因为老疤有功夫在身。
老疤年轻的时候练过硬气功,号称刀枪不入。这些年让酒色给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邢大年走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是普通老百姓,早被“请”进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关几天——但赖云峰的势力在那摆着,我们就算伤了人,也没什么事情。
袁大头偷**不成蚀把米,我心里舒服多了,也算是给秀秀报了仇。
赖云峰要回北京陪父亲过年,军犬却舍不得老母亲一人孤单,没有陪他走。
最后,赖云峰和老古带着我的岳母去了北京。
除夕,姐姐打来电话,让我晚饭前过去。
我知道云云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心里很高兴。
给妻子打了电话,她爽快地同意了,说她和继宗、媛媛在一起过年也挺好的。
办事处已经歇业了,我从后门进去,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云云见了我,脸一红,还是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声“爹”却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吃饭时,我察言观色,发现母亲和姐姐都很高兴的样子;云云时不时地偷看我一眼,却没来由地脸红半天。
饭后,四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我因为摸不清情况,只得规规矩矩的。
直到快十二点了,云云困了,自己就去睡觉了。
我心急火燎地把姐姐拉到身边,焦急地问她:“你跟云云谈得怎么样?”
姐姐一笑,故意逗我:“你猜呢?”
“看样子你把云云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看不出来,你很厉害嘛!”
我心里很高兴。
“云云其实挺懂事的,就是这方面有些迟钝。别看都是大姑娘了,对男女之间的感情还不太懂,不理解我们三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尤其不理解你有了我,为什么还和咱娘那样……”
“那你是怎么解释的?”
我知道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跟她讲,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一个男人,一定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风流和多情。真正的爱是无私无畏的,你是我的爱人,也是她姥姥爱的男人,我们三个人尽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爱而走到了一起,没有什么谁对谁错,我们只感到幸福和快乐。”
“你说得很好……那,云云怎么说?”
“云云没说话,但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对我的说法并不抵触,也接受了你既是她舅舅又是她亲爹的双重身份……她还不好意思地问我,咱们三个人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吗?”
“哦?”
我心里一动。
“为了彻底说服她,我把咱娘也拉上了。咱娘也承认对你的感情,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最后云云总算想通了,默认了咱们三个人的关系。
后来我问她,有没有喜欢过什么男人?
她吭吭哧哧地不肯说。
我又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才害羞地说喜欢像你这样有本事,对她好,长得又好看的男人……”
我暗暗心惊,难道云云心中也有恋父情结?
想起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云云对我的感情的确是越来越深,我从她的眼神中时常捕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母亲在一旁笑着插话:“云云也该懂事了……我像云云这么大的时候,说亲的都快踢破门槛了。
后来相中你爹,也是因为他长得耐看,挺顺眼的。
你还别说,小勇跟他爹长得挺像的,也难怪云云会喜欢——就连我有时候看见小勇,恍惚就觉得是看见了你爹年轻时候的样子,弄得我的心尖都直颤……”
姐姐取笑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年轻了,想起了跟我爹刚结婚的时候?”
母亲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时候虽然家里穷,可你爹对我特别好,尤其是那事,要起来没够……”
我好奇地问:“香香,你觉得我跟我爹比,谁更厉害?”
母亲笑着打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要说以前,你也强不到那里去;可现在,娘可受不了你——如果你爹像头牛,你现在就跟一只老虎似的,不知道几个女人才能喂饱你?”
姐姐深有同感地说:“反正我们俩是:“香香,好妹妹,你也舔舔姐姐的屄。”
母亲睁开眼睛,笑骂了一句:“死丫头,你可真不能吃亏。”
却真的伸嘴去舔舐姐姐的小屄。
可惜没多久,母亲就被**得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的职责,只顾着享受身体的快感,嘴里按捺不住地浪叫:“小勇,好孩子,你操死娘了……哎呦,受不了你啦,太深了,轻点儿……
噢,舒服死了……
下辈子我不当你娘了,香香要做你的女人,非你不嫁……”
姐姐屄里空虚,不满地扭动着屁股,用阴户在母亲的脸上磨蹭着,听到母亲的话,颇有同感地附和道:“老公,小梅下辈子也要做你的老婆。香香,如果老天有眼,让咱俩下辈子转生成姐妹吧,一块儿伺候咱们的老公……”
“你这辈子当娘的闺女还吃亏了?”
“你要这么说,那你下辈子托生成我的闺女吧,我跟小勇生了你再让他操你……”
“你个小骚货。”
母亲难得又骂了一句脏话。
姐姐也不生气,反驳道:“我要是小骚货,你就是老浪屄。咱俩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
母亲呵呵一笑:“说你骚还真没冤枉你……小勇,去,给你姐几下狠的,堵住她的嘴。”
我故意装糊涂:“堵住她哪个嘴啊?”
两个女人都被我逗乐了,母亲笑道:“还不是一回事?你堵住她下边嘴了,上边的嘴也就老实了。”
姐姐赶紧摆好姿势,招呼我放马过来。
我以一敌二,仍游刃有余,最后将两个女人操瘫在床,连声告饶,我才释放精关,将精液喷洒到了她们的嘴里。
两个女人吃下了我的精液,吧嗒几下嘴,便睡了过去。
我下床去外面的厕所撒尿,推门进去,却吃惊地发现云云正坐在马桶上。
也怪我欠考虑,认为这夜深人静的,孩子肯定早睡熟了,所以我也没穿衣服,挺着大**巴就闯进来了。
云云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我尴尬地退出来,发现女儿的卧室门开着,忽然想到,云云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她刚才又偷看我们三个人淫乐了?
云云从厕所出来,低着头不敢看我,从我身边哧溜一下钻过去,跑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我进厕所撒完尿,忐忑不安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
直到有人敲门才忙不迭地穿衣下床。
开门一看,是方芳带着儿女来拜年了。
看到母亲和姐姐都有些狼狈的样子,方芳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古怪。
母亲和姐姐赶紧梳洗打扮一番,就准备下楼做饭。
我看人这么多,提议干脆中午去外面吃,省得麻烦。
大家一致同意。
母亲和姐姐更是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她俩昨夜的体力消耗很大,也不想做饭。
现在的大饭店灵活经营,过年也不歇业,既方便了我们,也赚了钞票。
饭桌上,妻子说赖云峰从北京打来电话给大家拜年,还说初五他就回来了。
继宗兴奋地说,小舅觉得他的网站办得不错,劝他去北京发展,他正在考虑。
而且他的死党张健的老爸张庭辉在柳月媚的怂恿下已经去北京发展了,据说和赖云峰是同行,也是房地产,干得还不错。
张庭辉早跟张健说过希望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今年能去北京上大学,如果办成了,继宗和张健很可能真的去北京了。
媛媛心生向往,说她也好想去外面转转,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母亲和姐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只有云云好像心不在焉,总是发呆。
正月初五,军犬开车将赖云峰、老古和岳母接回了市里。
赖云峰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去别墅看看。
我开车载上母亲、姐姐和云云飞快地驶到了逍遥谷,赖云峰已经等在那里了。
军犬又开车回去接方芳和继宗、媛媛。
我们几个就进别墅里面转悠,室内装修已干了大多半,看来到不了“五一”就能入住了。
赖云峰拿出一本厚厚的图册,说他打算从北京购置全套家具,让我们看这本图册先选一下。
我征求母亲和姐姐的意见,两个人都说随我安排,倒是云云很认真地看起来,向我推荐了几款她中意的家具。
方芳和一双儿女到了之后,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将三栋小楼详细地察看了一遍。
赖云峰说西北角的小楼给我,他要东北角的那栋,正中间的就给老古了。
赖云峰说:“这个山谷还是叫逍遥谷,以后咱们住在这里就算”谷民“,这个别墅区仍叫逍遥山庄,咱们都给自己的小楼起个名字以示区别,完工时就刻在门楣上,你看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我那幢小楼就叫“快意轩”吧,希望住在这里能乐而忘忧、快意人生。
“你不如叫‘快活林’……”
赖云峰笑道,“随你喜欢。我的就叫‘品雅堂’,如何?”
我点头称好。
赖云峰转而问老古:“你也给自己的窝起个名字吧。”
“故弄风雅!”
老古摇摇头,“你给我起一个就行了。”
赖云峰低头思索一番,说:“那就叫‘闲云居’,既好听又符合你这闲云野鹤般的性格,怎么样?”
老古看来还算满意,点头默许了。
三栋小楼的格局大同小异:一楼的大客厅足有一百平米,还有两间佣人房、一间厨房和一个大卫生间;二楼就全是卧室了,大小不一,最小的十八平米,最大的能有三十多平米,每个卧室里都自带卫生间,能洗澡;三楼还有几间卧室,另外的房间就做娱乐健身用了;地下除停车外,还有几间大的储藏室。
赖云峰说他已经订购了全部家电,过了元宵节就可以安装了,然后兴奋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咱们这里还有温泉?要不是帮我们进行矿泉水选址的专家告诉我,我就错过了。
除了室外的游泳池用温泉水外,所有卫生间内的洗澡设施也用温泉水,倒是省了热水设备。
另外,三栋楼我都准备安中央空调,房间的温度可以自由调节。”
我很兴奋:“以后咱们在这里长住吧,虽然离市里远一点,可环境好。”
赖云峰点点头:“其实,说远也不远,逍遥谷通向高速公路以及市区的道路正在抢修,入住前就可以完工。”
赖云峰想了想,又说,“另外,开发区的新厂建成后,办公大楼就作为公司的本部吧,在市里办事也方便。”
我点点头,新厂区离园林局也很近,可以两边都不耽误。
赖云峰又找来负责别墅项目的负责人,叮嘱了一番,大家才上车返回了市里。
我回到办事处,母亲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咱们不是做梦吧,住这么漂亮的房子?”
我问她:“喜欢吗?以后咱们就住在那里。”
“你以后会在那里长住吗?”
母亲不放心地问我。
“对,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天天守着你啦……不知道你姐姐和云云怎么想的?”
姐姐在一旁说:“要是在那里住一辈子,可真是跟神仙一样了。可是我还年轻,要是在那里天天没什么事可做,也不太好吧?”
“我正想说这事呢。办事处的活儿还是挺多挺累的,我不想让你太辛苦,正好这次招了不少新人,我打算交给别人管理。你住到逍遥谷,也可以帮老古做点儿事情,闲不住的。”
云云在一旁兴奋地说:“我也想跟我娘住到那里,行吗?”
“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了。”
我当然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守在身边。
手机的铃声响起,我一看,是秀秀。
电话接通后,那边半天没说话。
我心里歉然,这阵子瞎忙,对秀秀的关心太少了。
我刚要说话,秀秀开口了:“哥,你在哪儿?”
“我在市里……”
我看了看母亲和姐姐,脸上略显尴尬。
“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来看我一趟?”
秀秀祈求的声音。
“好。”
我马上答应了。
电话挂断了,姐姐问我:“谁来的电话?”
“是……秀秀。”
母亲和姐姐对视了一眼,姐姐问:“你们……”
我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母亲说:“有事你就忙去吧。”
我看了她们一眼,想把我和秀秀的事情告诉她们,可云云在一旁却不方便多说,于是我匆匆告辞,驾车去了老家。
秀秀正在家等我,我进门就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年过得好吗?”
秀秀在我怀里关心地问。
我点点头:“你呢?”
秀秀不语,肩头颤抖,小声抽泣起来。
我心里痛惜,柔声劝慰。
秀秀擦干眼泪,对我笑了笑:“哥,你看我,你每次来我都哭,多让你扫兴啊。怪不得你不来找我……”
我赶忙辩解:“不是的,秀秀,我这阵子真是忙……而且,有刘强在,我也不好多来。”
秀秀拉着我的手到床边坐下,我问她:“你春节怎么过的?”
秀秀眼圈发红:“这次过年,我和刘强吵了好几架,伤透心了。哥,我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
“都是为了什么吵架?”
“他一直想让我再给他生个儿子,问我又跟你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怀孕?他……甚至还问我,不是跟袁大头也睡了一夜吗,两个男人给我下种怎么都没发芽?”
“嗯?”
我很吃惊,刘强难道连袁大头的种子也不嫌?
“我跟他吵,急了就说那你跟别的女人生去吧,把他气坏了,说他要是能生早就那样做了。其实我自己也奇怪,我从来不避孕,可跟你这几次还都没怀孕,是不是我真的不能生了?”
我也有些不解,女人的身体真是玄奥,有的被流氓强奸了一回就大了肚子,可有的为了怀孕四处求医问药、烧香拜佛,想尽一切办法就是难以如愿……
秀秀气愤地接着说得:“我问他是不是跟他表姐关系不正常?他竟然一口承认了,还说他表姐温柔,在床上也比我风骚。
我说那你跟你表姐过呀!
他竟然说有这个可能,那个甄玉霞正打算跟丈夫离婚哩……
这几天刘强经常去找他表姐过夜。”
“甄玉霞的丈夫知道这事吗?”
“那个骚货能嫁什么好东西?她老公别看没本事,可吃喝嫖赌样样喜欢,找小姐得过性病,赌博输急眼了能把老婆压上。听说她家闺女也是个小骚货,抽烟喝酒打麻将,才十二三岁就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甄玉霞真会为了刘强离婚?”
“我也这么问他,他竟然不否认。我说那正好,咱俩散伙,你跟你表姐过吧。”
“刘强怎么说?”
“我看他对我也死心了,就是有点舍不得娇娇。”
我想了想,说:“既然这样,离就离吧,以后我养着你。至于娇娇,还认他这个爹,不过要跟着你。”
“我也是这么想的。”
秀秀破涕为笑,“哥,你真好。”
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有能力给秀秀美好的生活了,所以决定对她的后半生负责。
“哥,我给你做饭去。”
秀秀兴奋地说,“今晚别走了。”
“好。”
我一口答应,想起秀秀做的饭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秀秀精心为我做了几个小菜,摆上了酒盅。
我冲她笑着招了招手,秀秀就知趣地坐进了我怀里。
我们一边亲热一边喝酒吃菜。
我奇怪地问:“今天怎么没见你养的那条狗?”
秀秀嘻嘻一笑:“你把袁大头打得住了院,他不会再来骚扰我了,我就把狗放到了我娘那里,省得你来的时候吓着你。”
我看秀秀情绪好转,忽然有了一个念头,对她说:“你去把门闩上。”
秀秀也没多问,起身去把房门从里面插上了。
秀秀回身看见我脱了裤子,直挺挺的大**巴向上竖着,羞涩地笑问:“你不吃饭了?等会儿咱们好好玩不行?”
我笑着不答,秀秀走过来俯到我的腿上,张嘴含住我的**巴吸吮起来。
我一边脱上衣,一边说:“妹子,你也脱了吧。”
秀秀没说话,对我莞尔一笑,自己动手解脱了衣服……
外面虽然很冷,可屋子里炉火熊熊,很温暖,尤其是喝了白酒之后更觉得浑身热燥燥的。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米,摸索着塞进秀秀的屄眼儿里,在里面搅动了几下拿出来放进了嘴里。
香香的花生米沾染了骚气,别有一番滋味。
秀秀嗔道:“你也不嫌脏?”
“这东西可是大补呢,”
我循循善诱,“你看过《废都》和《白鹿原》吗?里面都有这样的描写,这是吸收女人的阴气,滋养男人。”
“可我还是觉得脏,女人这里月经的时候流脏血,还有白带什么的。我想是不是小女孩的更好,小孩子这里也干净。”
“也许吧。不过,要是想效果好,最好是把晒干的大枣塞到屄里泡一夜,让大枣充分吸收屄里的淫液。大枣本身能补气养血,吸收了女人阴气后更滋养男人。”
“你要是真喜欢,我让娇娇给你泡吧。”
我吓了一跳:“她才多大呀?”
“九岁了,还能给你泡几年,等她来了月经就不让她再泡了。”
“可她是咱闺女……”
“就是因为她是咱闺女,才更应该孝敬你呀!这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不就是借她的小屄用一下吗,又少不了一块肉……”
秀秀对我这么好,让我感动不已。
我更加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了,于是我说:“你要是真的不跟刘强了,不如今后就在逍遥谷住,咱们厮守一辈子。”
我把逍遥谷的事情跟秀秀详细说了一遍……
秀秀一口答应了,丝毫没有犹豫。
当夜的战况不必细表,秀秀被**得欲仙欲死,又死去活来,最后实在受不了,用嘴把我的精液吸了出来。
第二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和刘强带着这次招聘人员的资料去见他。
我打通刘强的电话后,开车接他一起去了市里。
路上,我跟他谈起秀秀,刘强唉声叹气,在我的逼问下,他承认跟秀秀的感情不再,现在他也有离婚之意。
我索性对他挑明了:如果他不要秀秀,以后就让秀秀跟着我过了。
刘强低头不语。
我说:“你要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劝说秀秀。”
扪心而论,我这句话是违心的。
幸好刘强没有看出我的虚伪,他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说:“还是算了吧。我和秀秀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啦,即使我现在想回头,秀秀还未必肯原谅我呢,何必勉强?不过,我也知道,秀秀是真的喜欢你,把她交给你,我也放心……”
我心里歉然,刘强的两任妻子都投入了我的怀抱,而他喜欢的表姐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甄玉霞对我的态度,恐怕刘强又会重蹈覆辙……
难道我真的是刘强的克星?
到了世纪宾馆,赖云峰详细看了人员档案,在用人方面草拟了一个方案,随后说:“咱们全部实行聘用制,试用期一年,签劳动合同时把相应的条款写清楚。
薪酬方面要体现能者多劳,多劳多得的原则。
正月十八把他们都召集过来开会,小勇你来讲,我到时候旁听。”
打发走刘强,赖云峰接着对我说:“下个月开始启动宣传攻势,先以报刊为主,以新闻报道的方式宣传一下咱们的企业。
咱们的罐头和果汁口碑不错,我已经弄了全国名牌产品称号和中国驰名商标了。
qs认证方面我也给市里打了招呼,问题不大。
我从北京请了iso 标准体系方面的专家,过几天就过来了,等咱们招的人到位后开始贯标,新产品上市前要获得认证。
新办公楼别等全部完工先启用吧,把部门集中起来效率才能提高。”
我频频点头,踌躇满志。
正月初七开始,新厂区的设备调试以及办公楼的装修都开始了。
正月初十,矿泉水生产基地也重新动工。
正月十八,在办公楼的大会议室,召开了全体大会,我做了充分的准备,印发了一系列的文件。
人员任命和工作分工都办妥了,一切便沿着设计好的轨道开始了运作。
接下来,各路记者纷至沓来,各种报纸杂志上开始出现了“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新闻报道。
因为我的双重身份,为了避嫌和惹出其他麻烦,我没有宣传自己——于是,刘强总经理的照片便频频出现在报纸的头版以及杂志的封面。
儿子也给我们公司注册了一个网站,对我说起步阶段由他来进行维护,不过今后还是要尽快找人接手,有专门的团队负责网站维护和网络营销,这样才是长久之计。
不久,方便面、速冻水饺以及八宝粥都要上市了,省内的订单已经不少了。
矿泉水基地也建成投产了,在市里租了仓库,并建了四个经营点。
赖云峰将我叫过去,兴奋地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今晚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给你,我帮你请的产品代言人快到了,你带家里人一起来吃晚饭吧。”
我也很期待这个神秘的人物,跟妻女一说,方芳和媛媛都很兴奋,出发前都精心打扮了一番。
当晚,在世纪饭店,我终于见到了这个以前只在电视和银幕上见过的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