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原来刘婶不改风流本色,在打麻将的过程中,先是勾引了小菊的哥哥柱子,后又被袁大头弄上手,这事没能瞒住贾长贵,这个老瘸子也要分一杯羹。
四个人在刘婶的老屋以打麻将作掩护,关上门尽情地淫乐。
可巧有一天贾长贵家里有事,他闺女贾凤霞来找他,发现院门闩得死死的,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她哪知道屋里正热火朝天,没人听见敲门声。
贾凤霞回去跟母亲一说,贾长贵老婆顿时觉得不正常,带着儿子杀将过来,弄开院门直奔屋里,一脚踹开门后都惊呆了,四条肉虫在炕上纠缠在一起……
刘婶这次可丢人丢大了,这阵子躲到亲戚家去了。
现在隔壁是个空宅,母亲怕不安全,让人堵上了豁口。
我暗自庆幸自己及早抽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忽然想到刘强,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去村东头刘强家里找他,他却不在,只有秀秀和女儿在家。
秀秀正和女儿娇娇在院子玩,看到我进来,秀秀很惊讶,也有些不自然。
我也是心潮翻涌,故作平静地问:“我来找刘强,他不在吗?”
秀秀点点头,看着我不说话,眼神很复杂。
我尴尬地笑了笑:“那我走了。”
转身想离开。
“小勇哥哥——”
我扭头一看,秀秀正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哀怨和不舍。
“到屋里呆会儿吧。”
秀秀转身进屋了。
娇娇正好奇地看着我,我也仔细打量着她,父女天性吧,我觉得这个小女孩很招人喜欢,我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地疼她。
这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男孩,冲娇娇喊:“快去我家看小狗。”
娇娇兴奋地问:“生了?几个呀?”
“六个,可好玩了。”
娇娇就对着屋里喊:“娘,我去二宝家看小狗。”
“去吧,别淘气啊。”
娇娇答应一声,和那小男孩拉着手跑出去了。
我进到屋里,秀秀坐在床边正直直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挨着她坐下,问:“刘强干嘛去了?”
秀秀满腹牢骚地说:“他现在行踪不定的,我也弄不清,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娇娇多大了?现在跟着你啦?”
秀秀白了我一眼,嗔怪道:“你自己不清楚?过年就五岁了。
现在塑料厂没活儿就停工,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干,就把娇娇带在身边了。
等厂子里有活的时候,再送她去姥姥家。”
“娇娇长得可真像你。可我怎么觉得没什么地方像我呀?”
我开玩笑道。
秀秀有点生气:“你什么意思?除了刘强,我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你难道还怀疑?”
我一看不妙,赶紧改变话题:“刘强喜欢娇娇吗?”
秀秀摇了摇头,一脸凄楚:“他还是想要个儿子,这闺女,他一点儿都不亲。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不生儿子能怪我吗?”
秀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我没想到这个话题会触到秀秀的心病,怜惜地将她揽在我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背。
秀秀很快平静下来了,她并没有挣脱,仍偎依在我的怀里,小声说:“婆婆出了那么大的丑,刘强也觉得丢人,现在都有点儿不敢回家了,可是苦了我,孤苦伶仃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秀秀的样子让我心疼,我将她抱紧了一些,动情地问:“秀秀,你……想过我吗?”
秀秀也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深情地说:“怎么能不想呢?你是娇娇的亲爹,看到她我就会想起你……有时候晚上睡不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想起咱们在一起的时候……”
我用手托起秀秀的下巴,看着她羞红的脸庞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再也按捺不住,吻上了她的艳唇。
秀秀轻轻地唔了一声,就跟我热吻起来。
我的手再次摸到了她的胸前乳峰,隔着衣服把玩着两坨肥大的乳肉。
秀秀更加动情,用力地吻我。
当我的手去解她的裤带时,秀秀忽然清醒过来,挣脱了我的怀抱:“别……别这样……”
我的满腔欲火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郁闷地问:“为什么?”
“刘强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能……”
“可我们以前……”
我仍不甘心。
“那是刘强同意的,现在不一样。”
我僵在了那里,一脸沮丧。
秀秀看我的样子,心中不忍,低头沉思片刻,呢喃道:“反正以前已经……你如果非要那样,就来吧……”
我心里一颤,多好的女人啊!
我对秀秀难道只有欲没有爱?
何况,这种噘来之食是我想要的吗?
想到这里,我正色道:“秀秀,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的。”
再呆下去也没意思了,我起身告辞。
秀秀羞红着脸走到我身边,忽然抱住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柔声说:“谢谢你……”
春节临近,方芳说小赵今年不回老家了。
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怪怪的念头,觉得很刺激,就对方芳说:“那让他来咱们家过年吧?”
方芳一怔,看着我,狐疑地问:“你……真愿意这样?”
我想了想,说:“我希望你快乐,有两个男人围在你身边,你不高兴吗?”
方芳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那我跟小赵说说,看他愿意来吗?”
第二天晚上,妻子回来说,小赵答应除夕晚上来我家吃年夜饭。
她还说,小兰过两天就回老家过年去了,大概初五才回来。
春节前这几天影楼也没什么生意,倒是正月生意会很好,所以妻子这些天也不怎么去上班了。
除夕之夜,爆竹声声,家家户户忙着做年夜饭,欢声笑语,菜香四溢。
方芳挺着大肚子,带着女儿忙里忙外,我和赵经理坐在客厅喝酒,儿子在看电视。
赵经理虽说是第三次到我家,但正大光明地来做客却是第二次,可他也不像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拘谨了。
我抽空儿在妻子耳边意有所指地说:“对小赵热情点儿,别冷落了客人。”
方芳会意地抿嘴一乐,却又抬头白了我一眼。
春节晚会开始了,冯巩一出场,媛媛在厨房就心不在焉了,眼睛时不时地盯着电视。
方芳端菜出来,小赵客气地问她要不要帮忙?
妻子看我一眼,顺水推舟地对小赵说:“好吧,你来帮我端端菜吧。”
小赵站起来对我女儿说:“媛媛,你看电视去吧,叔叔来做。”
女儿高兴地答应,去客厅和哥哥挤在一起看电视了。
十分钟后,赵仍没端菜出来。
我偷偷走进房间,移开墙上一幅画,那里有我新开的小洞,孔通到厨房,被一个挂在厨房墙上的筛子挡住。
透过筛孔,我见到妻子和赵经理搂在一起亲吻,小赵的两只手在方芳的屁股上抚摸着,眼睛不时地瞅一眼厨房门。
吃饭时,我不停地和小赵喝酒,方芳假装劝我,我故意不听。
小赵的酒量不错,我看差不多了,就开始装醉。
两个孩子没等看完春晚就各自回屋睡了。
我和小赵一直喝到快凌晨三点,我说困了,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女儿房间走去。
小赵笑着说:“勇哥,你走错了吧?”
我装着醉熏熏的样子,冲他一摆手:“不可能,我自己的家还能走错?我天天晚上在这屋睡……”
小赵还想说什么,方芳从主卧里探头对他使了一个眼色,小赵就不吭声了。
我进了女儿房里,媛媛已经睡熟了,我关上门,贴在门后听外面的动静。
就听小赵大声地对我妻子说:“嫂子,那我就走了。”
方芳也大声回答说:“深更半夜的就别回去了,在客厅沙发上凑合一宿吧。”
小赵故作不好意思:“那就叨扰你们了。”
我将女儿房里的灯关掉,黑暗中将门拉开一个小缝向外偷窥。
客厅的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打算以后改操我的屁眼儿。
我跃跃欲试,可又心有余悸。
小赵说请我放心,他会很温柔的。
看得出小赵为此做了充分准备,他拿出一套器械在浴室里用肥皂水为我灌肠,小兰在一旁帮忙,倒也不怎么难受,只是觉得肚子里一下子空空的,很奇怪的感觉。
在床上,小赵往我那里抹了很多润滑油,将手指捅进去以后又用人造阳具抽插,弄得我很舒服。
小赵说行了,就用阴茎往我屁眼儿里前面的两个孩子她都没管过,心里很愧疚,这次一定好好伺候方芳坐月子,给儿媳妇一个好印象。
方芳在医院顺产生了一个男孩,住了几天院,就回家了。
母亲从老家赶了过来,带了一包袱自己做的婴儿衣服。
开门见到母亲的一刹那,看到母亲风尘仆仆的样子,额头上因爬楼渗出的汗,和满脸慈爱的笑容,我心里感动极了,忍不住将母亲搂在了怀里……
母亲安静地任我抱了一会儿,才小声在我耳边说:“小勇,好了……让你媳妇看见成何体统?”
我松开了母亲,蓦然发现方芳正站在卧室门口,扶着门框,笑眯眯地看着我们,那是一种怪怪的笑,有点儿神秘莫测。
母亲也看到了,脸立刻就红了。
方芳赶紧开口:“老公,看你,还不赶紧让咱妈坐下喝口水!”
这句话给我们解了围,母亲的脸色迅速平静了下来,说:“我不渴,还是赶紧让我看看孙子吧。”
婆媳俩有说有笑地在卧室逗着婴儿玩,我在客厅却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方芳刚才的笑很古怪。
女儿放学回家看到我母亲非常高兴,还钻到***怀里撒娇。
我母亲也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孙女,两个人在一起说了好一阵子悄悄话。
儿子晚上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也很有礼貌地跟奶奶打招呼,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担心这个混世魔王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看来儿子大了,也懂事不少。
夜里,我母亲就和方芳在主卧里睡,我说我跟儿子挤挤,但等主卧的门一关,还是溜进了女儿的房中。
孩子还没出满月,方芳已经能生活自理了。
现在女儿中午不回家,在学校吃午餐,晚上还要上晚自习;儿子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候晚上也不回家,跟张健混在一起。
所以家里基本上就我和我母亲、方芳三个人。
一个双休日的上午,母亲出门买菜去了,方芳把我叫到房里,随口问道:“你和你妈感情很好吧?”
我也随口答道:“是啊,我爸死得早,我妈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感情当然好了。”
方芳点点头:“怪不得你们一见面就抱得那么紧,咱们中国可不像外国,母子见面拥抱还真不是礼仪……”
忽然问我:“你和你妈有什么事没有?”
我一愣,奇怪地问:“你指什么?”
她冲我神秘地一笑,却不回答。
我悟到她的意思,皱了皱眉道:“你别乱想,我妈没你那么浪。”
“是吗?我很浪吗?”
妻子调皮地搔我的胳肢窝。
我俩在床上打闹在一起。
闹了一会儿,她趴在我胸口问:“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妈?”
“没有!”
我闭上眼。
“我不信,”
她慢慢摇着头,“你妈刚五十出头,身材不肥不瘦的,白里透红,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小时候你没暗恋过她?”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继宗跟我说的。”
“哦?”
想必儿子有过这种想法,把它告诉了方芳,所以她类推到我身上。
“喂,说真的,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哟。”
妻子趴到我耳边,很认真地说道。
“怎么帮?”
我好奇地问。
“嘻,还说不想,不想就不要听了。”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不吭声了。
我也不敢改口说想,就不再说什么,跟母亲以前的种种往事却涌上了心头……
第二天晚上,方芳拉母亲一齐洗澡。
我听到婆媳俩在浴室里说话,估计妻子出来后肯定会跟我描述母亲的身材,心里隐隐有几分兴奋的期待。
不料她突然开门叫我:“老公!”
“啥事?”
“我不小心把妈的衣服弄湿了,你把我那件枣红色的睡裙拿过来。”
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时,门已关上。
我想了想,还是敲门。
“来了来了。”
母亲看来要自己来拿。
“哎呀,妈你别动,还是我来吧。”
方芳说着,打开了门,却“忘”了关门。
她开得很大,有意让我看到浴室里的春光。
我眼睛贼贼地向浴室里窥视,发现母亲害羞地往儿媳身后躲,低着头不敢看我。
“也不知道这件是不是合身?哎,老公,你说妈穿这件漂亮吗?”
方芳接过衣服后故意跟我东拉西扯,母亲也没催儿媳妇赶紧关门。
我嘴里唔唔地应付妻子,眼光却在她身后的母亲身上打转儿。
妻子看我抓耳挠腮的样子,扑哧一乐。
“好啦,我把这件衣服放高点儿,省得又弄湿了。”
方芳说着转身向里走,撇下了母亲跟我赤裸面对。
母亲哎呀一声,羞急地过来关门,发现我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脸一下子通红。
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母亲的正面裸体,母亲的身材丰腴却不肥胖,皮肤白皙,并不松弛;两个大奶子略微有些下垂,但形状很好,鼓鼓的,看来弹性也不错;最让我着迷的自然是她的胯间,乌黑浓密的阴毛掩映下,红扑扑的两片阴唇外翻凸出……
“怎么样,你妈身材还好吧?”
洗完澡后,方芳坐在梳妆台边,一面擦着头发,一面悄声问我。
“唔,还好。”
我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解脱出来。
“她的皮肤不错,摸起来滑滑的……”
方芳描述着。
我正听得入迷,冷不防她摸了一下我的裤档,我硬硬的阴茎表白了心声。
客厅里,母亲穿着方芳的性感睡裙正在看电视。
方芳曾告诉我,说她带婆婆逛商场时买了不少的内衣,其中有她和女儿的,也有孝敬婆婆的。
我母亲开始很推拒方芳送她的那些性感内衣,但方芳说现在市里的老太太都这么穿,母亲也就接受了,并在方芳的监督催促下穿上了。
方芳私下问婆婆感觉如何,我母亲说很舒服,就是有点紧,不太习惯。
方芳把我母亲带来的老式内衣都给扔了,劝她以后改变生活方式和思维习惯,不要白白的在世上活一回。
方芳在家中穿着都很撩人,也很随便,母亲受环境影响,也逐渐地入乡随俗,不太介意了。
看着母亲半透明睡裙下隐约可见的内衣裤,妻子悄悄对我说:“你跟我来。”
我俩来到客厅,方芳说坐月子在床上躺得全身酸痛,要我给她按摩。
说起按摩,我还真认真学过,不但买了书,还买了光盘,在妻子身上试过几次后,她夸我水平不错,学按摩很有天赋。
方芳坐在沙发上,我站在她身后给她掐头揉肩敲背,手法已经颇为专业了,方芳也连声夸我按得好舒服,又怂恿身旁的母亲也来试试。
母亲刚才在旁边已经看了半天了,眼神里分明流露出羡慕和跃跃欲试的的意思。
方芳一鼓动,她就点头答应了。
我一边给母亲按摩,一边问她力度合适吗?
舒服不舒服?
母亲闭着眼睛频频点头,看来是第一次享受按摩,对我的孝心也大为赞赏。
第二天晚上,方芳又让我给她按摩,地点由客厅沙发转到我们的卧室。
按摩完后,方芳就招呼我母亲也过来享受一下。
母亲当时穿着方芳的迷你裙般的睡裙,躺下来肯定春光乍泄,但她还是在方芳的拉扯下,半推半就地躺在了我们夫妻的大床上。
当我开始为母亲按摩时,妻子笑着对我耳语道:“这事有八九分了。”
此语令我想起《水浒》里的王婆为西门庆勾引潘金莲的经过。
给我母亲按摩时,我撩起她的睡裙给她揉大腿,发现她穿的是带花边的黑丝绸内裤,跟白皙的大腿形成鲜明的色彩反差,内裤紧绷绷的,裆部被鼓凸的阴户。
母亲彷彿抓到救命的稻草,连声答应:“好的好的,你快去!”
妻子开门那一刹,房里亮了许多,我相信母亲应该看到我的裸体——此时我的阴茎高昂着头,就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但她却低着头,好像并没有看到似的……
按方芳的话,到了这一步,就有九成半把握了。
母亲还坐着等,但我知道方芳不会很快回来,就劝她先躺下。
按摩重新开始了,当我又按到母亲大腿根儿时,她咕哝一声:“小芳怎么还没来啊?”
也没别的话说,我就大胆了些。
我坐在床上,将脚伸到母亲的肩膀两旁。
母亲的大腿叉开大大的,搭在我腰际,温暖柔软又滑腻,令我心猿意马。
我把身体前倾,开始揉母亲的腹部和腰,松软滑手的肉脂在我掌心蠕动。
按到乳根了,我感到母亲的心脏就在我的掌下跳动,不禁心跳也快起来。
这时我的阴茎不经意间碰到了母亲的私处,她忽然动了动,我慌忙停了下来。
“痛吗?”
“不~痛~~”母亲虚弱的声音,都有点儿变调了。
九成七!
我强忍着莫名的恐惧,索性破釜沉舟,大手继续向上伸去。
“妈,我帮你按一下胸部吧。”
说完这话,我的手已按在母亲乳房上。
“不,不用……”
微弱的拒绝。
“按一下吧,很舒服的。”
我极力镇定地说。
母亲的手搭在我手背上,但迟疑着没有推开我……
我反而采取主动,把她的手拿开,放在她的体侧。
我一边用手掌对母亲的乳房进行“专业”的按摩,一边剧烈思考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母亲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你觉不觉得小芳和继宗亲热得过头了?”
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有点儿吃惊。
是的,方芳和儿子经常在母亲面前搂搂抱抱,有时还接一下吻,拍拍屁股,吃饭时互相夹菜送到对方口中。
昨晚方芳还坐在儿子大腿上看电视。
不过我和女儿之间也有这种行为,不知母亲有没有看见?
“嗨,母子本来就亲密无间嘛,她们一直这样。”
我为妻儿辩解,也就是为我自己开脱。
“有个事,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你跟我说实话,你跟刘强他娘有没有那事?”
我看着母亲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神里没有责怪或恼怒,倒是好像有好奇、兴奋和嫉妒。
我点点头,说:“娘,儿子……不争气,你骂我吧。”
母亲却宽容地一笑:“你是个男人,遇到她那么骚的女人,能有什么办法?
娘高兴的是你后来没有再去找过她,不然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娘奇怪的是,刘强他娘那么大岁数,比我还老,你也有兴趣?”
我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说道:“其实我还是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那样的女人会疼人。刘婶跟你岁数差不多,跟她在一起,我就想起你,觉得很亲切,很……刺激。”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母亲听我说完这句大逆不道的话之后,居然搂住了我……
我趁势就扑在她身上。
“孩子,你真的喜欢像娘这么大岁数的女人?”
母亲的话音都颤抖起来。
我假装悲伤:“娘,我也知道不应该……唉……可我忍不住……唉……”
我连唉两声之后,母亲不再问,抱紧我的脑袋道:“好了,不用说了,娘都懂了!小勇,我可怜的儿,就让娘疼你吧……”
说完,母亲轻轻地吻了我额头一下。
“娘……”
我作出感动得不能言语的样子,然后以吻代言。
柔柔的音乐声中,我们母子在床上赤身相拥、恩爱缠绵。
母亲的身子热热的、软软的,这是我长大后第一次和母亲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嗯……”
母亲轻轻呻吟了一声,双手从我脑后移到我的肩头。
“娘,我喜欢你……”
我吻着母亲的面颊,微微移动身体,手悄悄地伸下去握住涨硬欲裂的阴茎,探头探脑地向母亲的胯间探索前进。
龟头什么,转身去了客厅。
尽管母亲强装自然,但难以掩饰眼角眉梢那丝春意……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儿女都已出门了。
我来到女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头笑笑。
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床了?”
我问。
“嗯,不早了。”
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儿没听到。
我扶着母亲裸露的双肩,帮她按摩。
母亲的俏肩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低头看去,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
母亲问我。
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看。”
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
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
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啊?”
“嘻嘻……”
“坏蛋!”
我低头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唇微开,我立刻盖了上去,舌头像小鱼一样游进母亲的口腔……
“我都快透不过气了。”
热吻了一阵,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腰,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摸她肥软的屁股。
“干啥?又想使坏了!”
母亲娇嗔。
“嘻嘻……”
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么好看的?”
母亲嗔道。
“嘻嘻……”
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母亲一不小心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
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
“干嘛呢?”
“嘻嘻……”
我把母亲推向床。
“就会坏笑……死相!”
人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鸣;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
天地之间,彷彿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任我抚摸她的全身每个器官,吸吮她棕色的乳头,陶醉地合上了双眼。
“嗯……哼……”
我揉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她开始呻吟,两腿绞缠。
我将身子伏下去,趴在母亲的胯前,痴迷地打量着母亲的女性生殖器。
这是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已经被我父亲、村长贾长贵、会计刘长海三个父辈使用多年,现在轮到了我这个隔辈人。
我怀着朝圣的心情,深情地亲吻着它。
“啊……那儿脏……别……”
母亲娇呼,看来她是第一次享受男人的口交。
“不要紧,我喜欢这样。”
我吻着母亲的阴户,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象清晨的露珠,两片阴唇像蚌肉一样鲜美多汁,中间那幽深的小孔儿就是我来到人世间的通道,是那么的神秘,又充满着无穷的诱惑……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它是我的“老家”昨天我第一次回家省亲,今后我会常回家看看。——世上能有几人如我幸运,成人后还能造访自己当初“梦开始的地方”舔了一会儿,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
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但母子心灵最相通,有着天生的默契,母亲握着我的阴茎,犹豫了一下,脸红红的,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但母亲终究肯为我“吹萧”我已经满足了。
吐出阳具,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
忽然又好奇地问,“小梅……也亲过它吗?”
我点点头,笑道:“小梅可是很喜欢亲它的,还吃我的精液。”
我忽然喜欢叫姐姐的名字,感觉很温馨。
“啊,多脏啊!”
“从我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这可是原生态的绿色食品哦,不但营养价值高,还美容哩……你没发现小梅显得很年轻吗?”
母亲微微一笑,不吭声了。
我暗想,母亲大概也心动了,以后让她也尝尝我的精液应该不是难事。
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吗?”
母亲忽然问我。
“有啊,怎么?”
“我还有例假,怕会有孩子……”
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儿吃点药吧?”
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昨天……”
我不免有些担心。
“本来想让你射到外面的,看你那会儿正高兴,娘就不忍心了……”
母亲慈爱地看着我,并无责怪的意思,“别担心,娘马上去卫生间清理了下面,应该没事的……”
“娘——”
我感动极了。
我将阴茎温柔地捅进母亲的阴门,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娘,我又来了。”
“进来吧,小坏蛋……”
母亲的双腿向外分了分。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又住了几天,孩子满月了,媛媛也放了暑假,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几天里,母亲既开心,又觉得尴尬。
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儿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私通,但还是觉得无颜面对。
母亲走时,我和方芳诚心地挽留,可母亲坚持要走,说家里有些事还需要回去处理,如果我们以后什么时候需要,她还会过来。
母亲本来要自己走,可我执意要送,母亲也就不推辞了。
长途车上,我跟母亲轻轻地依偎在一起,我恍惚有一种和母亲旅游结婚度蜜月的感觉。
下了车,往家里走,没人的时候我就轻轻地揽着母亲,母亲却很紧张,总是将我不老实的手打开,生怕被人看见。
进了家,姐姐没在,大概是上班去了。
我放下行李,将门关好,和母亲相视一笑,便紧紧地搂抱亲吻起来。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母亲抱起,往床上走去。
母亲却挣扎起来:“别,一会儿你姐就回来了。”
我一边猴急地扒她的衣服,一边说:“那咱们就快点儿。”
母亲叹了一口气,还是依从了我。
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母亲心情也很放松,跟我媾和时的浪哼也很大声。
我也觉得很刺激,这是母亲的床,我这是第一次上了亲生母亲的床。
从小到大,我上过许多次,可这一次却是性质不同。
正在难分难解之际,忽然听到院门一响,有脚步声正朝屋里走来。
我和母亲大吃一惊,我赶紧穿上衣服,跳下床去打开屋门,发现是姐姐回来了。
姐姐进门,看见我衣衫不整,母亲也有些狼狈,不解地问:“你们回来了?关着门干什么?”
我赶紧将姐姐搂在怀里,情意绵绵地说:“刚才回到家没见到你,我很失望,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可想死我了。”
姐姐任我搂着,脸红红的看了母亲一眼,没想到母亲的脸比她还红。
家里没外人的时候,我跟姐姐早就像夫妻一样了,母亲也认可了这种关系。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在被窝里问我:“今天我怎么觉得咱娘一个多月没见,好像变化很大,脸色也红润了,人也变得年轻了。”
我一笑,忽然灵机一动,对姐姐说:“娘在城里伺候方芳的时候,又找了一个相好的。”
“哦?是谁呀?”
“我的一个铁哥们,跟我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这么年轻啊!咱娘可真够浪的……”
“你有意见?”
“我能有啥意见?咱娘还年轻,有需要也很正常,我们作儿女的不应该阻拦她的幸福。不过,你给娘拉皮条,可真是够孝顺的……”
好久没和姐姐做爱了,我此刻已经按捺不住地翻身上马了。
姐姐很默契地岔开大腿,将我的宝贝放进了她的禁区里。
干到兴处,我忽然说:“咱娘跟我那哥们好,是不是有点儿像母子乱伦啊?”
姐姐被**得钗鬓散乱,神智迷失,哼哼着说:“乱就乱吧……”
我心里暗喜,看来跟母亲的关系也许能得到姐姐的认可,一家人大被同眠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啊,姐姐既然能跟公爹乱伦,那么,我和母亲的关系无非是更进了一步罢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小心为妙,先不把情况摆明,否则**飞蛋打,我以后就没法回老家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刘强忽然过来找我,我发现母亲和姐姐见到刘强进来居然都有些不自然。
母亲还好,客气地招呼他:“小强,一起吃饭吧。”
刘强摆了摆手:“婶子,我吃过了,您别客气,我跟小勇说几句话就走。”
我三口两口就把饭吃完了,问刘强:“看你的样子,一定有什么大事找我。”
刘强苦笑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猜就准。”
原来,村办的塑料厂基本上处于散摊子的状态,刘强就打算另起炉灶重开张,自己办一个食品厂,先以本地特产水蜜桃为原料做水果的深加工。
但开办工厂的资金现在筹措不齐,他已经拉袁大头入伙,袁大头承诺可以给10万,刘强自己东挪西借凑了5 万,但注册资金至少要50万,这让刘强很头疼。
“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找人投资?别的你不用操心,厂房、设备、技术和人员方面我来办,将来按股分红,谁投资谁受益。”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自己当然拿不出来这笔钱,但我又很想帮刘强,他是一个干大事的人,我应该助他一臂之力。
可找谁借呢?
赖云峰自然能拿得出来,可人家信得过我吗?
忽然想起赵经理,他如果向他父亲开口,应该问题也不大。
不过这种投资风险很大,赵经理愿意吗?
我沉吟半天,对刘强说我尽量想办法吧。
我发现在刘强跟我聊天的过程中,姐姐和母亲不时地偷看刘强,眼神里流露出敬佩和赞叹。
是啊,作为一个男人,刘强有魄力,有上进心,是个能干的人,也是容易让女人心动的那种类型。
回到市里,看到赵经理开车来我家了,带了一大堆礼物和补品给我们。
看孩子的时候,我注意他的表情并没有初为人父的兴奋和激动,好象孩子与他无关似的,真是搞艺术的人,会装蒜!
不过转念一想,赵也许是怕媛媛看出破绽吧,他是个很细心的人。
然后我们夫妻和他聊天,赵经理说给孩子找了一个家庭全托,条件很好,阿姨也是受过专业培训的,每个月两千元,由他支付。
这样方芳和我就不会太辛苦,大家也方便一些。
我点头赞许,心里却暗想,恐怕更多的是为了你赵经理自己方便吧——方芳轻装上阵,岂不是更能使你随心所欲?
方芳也感激地看了小赵一眼,觉得他还是一个有责任感,懂得担当的男人。
本来妻子奶水就不多,还被继宗抢着吃,婴儿早就以奶粉做主食了。
所以托给别人,孩子也不受什么委屈。
赵经理问我是否帮孩子照张满月相?
我说那太麻烦你了,他说没事。
我俩眼光对视,彼此会意地一笑,对这样的客套都觉得好笑——孩子是他的骨肉,我们都明白,表面上还不说破。
于是吃完午饭后,他带方芳和新生儿去照像馆。
女儿吵着要去,我说别麻烦人家,但赵经理热情地邀请媛媛,我也就没再反对。
不过,方芳好象不乐意,我估计是怕女儿坏了她的事——毕竟两人已三个多月没在一起了。
晚上母女俩回来,女儿兴奋地拿出赵亲自为她拍的艺术照给我看。
我看着照片上的女儿,发现她简直变了个人似的。
赵经理不但会摄影,服装,化妆,造型都很到家。
我女儿原来就漂亮,给他一弄,简直美若天仙!
相片里有的穿童装,象个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饰,象新鲜少妇;居然还有几张婚纱照……
看得我神不守舍!
“赵叔叔说要把我的相片挂在门口做广告呢!”
女儿不无得意地说。
女儿暑假没有事情做,几乎每天都去赵的影楼玩,我粗略地数了数,不到一个月,赵已为她拍了上千张照片。
女儿的着装,也越来越性感,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时,发现母女俩在商量什么。
见我回来,方芳对女儿道:“你自己去问爸爸。”
“什么事呀?”
我边脱鞋边问。
“爸,”
女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赵叔叔帮我拍写真。”
我那时还搞不懂这些名词,就说:“拍就拍呗。”
方芳抱着孩子,走到我身边,趴在我耳边悄声说:“是拍裸照!”
“啊?”
我大吃一惊。
“人家留着自己看嘛,又不拿出去。”
女儿噘着嘴说。
“哦,那给不给爸爸看呢?”
我笑问。
女儿不易察觉地轻轻点了点头,跑去磨她妈妈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见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相薄,就问:“怎么?照好了?”
女儿慌忙把相簿合上,抱在怀里。
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问:“妈妈呢?”
女儿把嘴向房门一努。
这时我听见主卧里传来妻子的笑声和儿子的说话声,才知道儿子在家里。
“给爸爸看看?”
我伸手拿女儿怀里的相册,她略微抗拒了一下,才给了我,然后趴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
“哇!”
打开第一页,我惊讶地叫起来。
“哎呀!”
女儿尖叫着,用手捂住我的眼睛。
那是一张女儿全裸跪坐,双手护乳的照片。
“有什么嘛!”
我无所谓地说道,其实心跳开始加速了。
第二张是女儿侧身躺在床上的照片,背向镜头,浑圆的臀部曲线动人。
虽然我摸过女儿的身体,全裸的也看过,但照成相片,那感觉就很不同。
翻了几张后,我下体起了反应。
“啥都看不到啊!”
看完后,我不满地说。
照片拍得很有艺术,也很骟情,可惜不到肉。
“你还想看什么啦?”
女儿白了我一眼,抢过相册合上,拿走了。
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儿,我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没锁,我径直推门进去。
妻子半裸着上身和儿子搂在一起亲嘴,见我进来,两人才分开。
儿子出去后,妻子羞涩地低头笑着,边戴乳罩边数落儿子:“继宗真是的,和弟弟抢奶吃。”
然后又问:“相片看完啦?拍得还好吧?”
“好是好,可惜不够味。”
我抚着床单,心不在焉地回答。
“这里还有一些呢,保证够味。”
妻子窃笑着,转身拉开抽屉,又拿出本相册。
“哦?”
我很有兴趣地站起来准备接,不料妻子反手把相册藏在身后。
“给我看。”
“不给。”
“给我。”
“不给,嘻嘻。”
我硬抢,方芳尖叫着反抗,闹了好一会儿才让我抢到。
我兴奋地坐到书桌前,和妻子一起观赏。
“这一张本来是坐着的,小赵叫媛媛起来换个姿势,趁她不注意时照的。”
妻子指着其中的一张照片给我解释来源。
我看着她指的相片,女儿刚站起半身,淡淡的阴毛和少女刚发育的椒乳全部暴露。
“这张是偷拍的。”
妻又指着一张女儿弯腰脱内裤的照片。
“那这张呢?”
我拿起一张女儿阴部的特写照。
“嘻嘻,我们影楼那个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机,媛媛蹲在上面,小赵从下面给她照了。”
妻子神秘地道。
接下来我又看到一张女儿蹲在厕所里撒尿的照片,显然也是偷拍的。
最后几张,是母女合拍的裸照。
照片中,母女俩相对而跪,乳房轻轻贴在一起,互相亲吻,有一张是女儿跪在母亲面前吸她的乳头。
这几张已经不单是艺术,性的意味已呼之欲出,甚至有女同的淫靡了。
看得我热血奔腾、性欲高涨。
“媛媛原来不敢这样拍的,小赵要我引导一下,我就脱了衣服加入,然后媛媛才慢慢放得开了。”
妻子解释道。
忽然,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就问妻子:“你跟小赵这么久,他有没有帮你照过什么?”
妻子闻言无语,低头含羞。
我再三催逼,她才说:“有是有一些,都放在小赵那里,他不敢让我拿回家……”
“不行,我要看!”
“看就看啦,那么凶干啥?”
妻子咕哝着,“明天我拿底片去洗一套。”
“你会吗?”
“当然了,简单得很,小赵早就教会我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直到吃完饭,妻子也没提这事,等我问她,她才叫我进房,交给我一个纸包,然后关上门出去,让我小心点看。
我反锁了门,兴奋地打开纸包,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
妻子知道我想看什么,包里每一张都是我想要的——第一张是在昏暗的小房里拍的,黑暗衬得两个狗男女肌肤雪白,非常清晰。
赵经理一丝不挂地坐在张黑木椅上,我妻子赤条条地坐在他长着黑毛的大腿上,双臂紧搂其颈,向他献吻。
赵仰脸接受我妻子的香吻,两手放在她的屁股上。
相片右下角有几个龙飞凤舞的美术字:爱的小屋。
第二张光线明亮,两人身后的浴缸告诉了我这是什么地方。
相中我妻子手扶洗脸盆,对镜端详,臀部向后高高翘起。
赵经理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攥住她乌黑的长发,轻轻拉着,把我妻子的脸拉得微微仰起;另一手握住她高挺的乳房,胯下的阴茎高高挺起,直指我妻子的屁股沟儿。
第三张仍是浴室:赵经理坐在浴缸边,一条腿踏在厕盆上。
方芳跪在他两腿间,吸吮着他的阴茎,还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阴部。
第四张是两个人在床上69式口交,赵经理的阴茎全部插入方芳的口内,方芳嘴角泛着白沫。
小兰光着身子在旁边看,一脸艳羡的表情。
第五张是赵经理跪坐着抽插仰躺在床上的方芳,小兰的屁股悬在方芳脸上,跟表哥面对面搂抱着忘情地接吻。
我吃惊地发现方芳被奸得一脸迷醉,竟然伸着舌头去舔小兰的阴户。
第六张是三个性器官的特写,小兰趴在方芳身上,两个阴户一上一下,离得很近,湿腻腻豁然洞开,粉艳艳袒露门扉。
一根挺直高翘的粗大阴茎探头探脑,好像对这两个不同年龄、不同风味的阴户难以取舍……
第七张是小兰一只手扒开跪在床上的方芳的阴门,另只手握着表哥的阴茎往里插,方芳的屄眼儿湿淋淋的,淫水正往下滴答,床单上已经湿了一片。
第八张是两个女人仰脸承受男人的射精,白浊的精液在她们脸上流淌,但她们的眼神却向上仰望着男人,充满渴望和崇拜。
看完照片,我全身颤抖,用力搓着下体,终于射出憋了好久的精液。
第二天上午,母女俩一早就出门了,直到很晚才回来。
女儿手里拿着一本大大的相册,但妻子却向我使眼色,我知道好货在她那里,就找个借口跟她进房了。
妻子拿给我一张照片:赤身裸体的赵经理,横抱着我那同样一丝不挂的、还未成年的女儿,两人正在接吻。
妻子给我解说这张照片拍摄经过:“我们先一起看毛片,媛媛脸都红了。后来小赵拿来一本国外的画册给媛媛看。”
“她就肯这样拍了?”
“哪那么容易?”
妻子哼了一声:“还不是我带头!”
“哦。”
“后来小赵也脱光了,我们先摸仿那座接吻者的雕像,当面亲吻给她看,然后她才扭扭捏捏地肯的。”
这张照片拍得比那座雕像可色情多了,罗丹如果知道自己的作品被挪作他用,不知有何感想?
“你看他,都翘起来了……”
妻子笑着指指点点,我才看见赵经理的阴茎在我女儿屁股下伸出个头来,一副饱受压仰的样子。
第二张是媛媛跪坐床上,赵经理挺着粗大的阴茎站在她面前,媛媛一脸俏皮,用纤细的手指推挡面前的男人性器官。
“媛媛很难缠,每照一张都要我先做她才肯做。这张是我先给小赵口交,可媛媛却不肯,我们劝说半天,媛媛才用手给小赵摸了几下……小赵偷偷对我说,虽然只是用手,他也觉得非常舒服。”
妻子认真地解说。
我放下照片,出去问女儿要相册来看,见儿子正在看,就和他一起看。
和刚才那些相比,这些倒是纯粹艺术了,重要部位都被遮掩,但儿子仍不停地取笑妹妹,我只得喝止他道:“这是艺术,你懂不懂!”
女儿见我帮她,很感激,就把相册拿过来,要我去她房里看,还白了哥哥一眼。
父女俩手拉手进了房看照片,女儿偷偷告诉我:“妈今天吃赵叔叔的****……”
“哦?”
“你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这是艺术嘛。”
“赵叔叔还要我吃他的……”
我无言以对,不置可否。
看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在女儿身上摸起来,她红着脸,低头不语。
然后我脱她的裤子,抱在腿上摸……
摸了两个小时后,方芳敲门叫我该睡了,我才出来。
上了床,我马上搂着妻子干起来,她也正是干柴烈火,十分投入……
正搞得性起时,妻子问我刚才和女儿在房里干啥,我大概说了几句,就问:“你呢?”
妻子告诉我,我和女儿一进房,儿子就拉她到浴室里摸了一遍。
“这小子很变态呢。”
妻子半怒半喜地骂了一句。
“怎么变态呢?”
妻子把脸转到一边不说话了。
我很心急,又追问,但她就是不说,我只好作罢。
不过,方芳的日记为我解开了心头之惑:“儿子拉我一起洗澡,非要帮我洗下边,他不但把我前面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还很仔细地给我洗干净了后面。
然后他就钻到我的两腿之间亲,我没想到他竟然扒开我的屁眼往里面亲,虽说他刚才把那里洗干净了,可我还是觉得那儿脏。
可这个小冤家亲得有滋有味,亲得我两腿发软,浪水横流……
第一次有男人肯亲我屁眼,居然是我的亲生儿子!
后来他让我亲他下面,阴茎、卵袋,还非要我也亲他的屁眼,我硬着头皮用舌头舔了几下,奇怪,一点儿都不臭……
儿子很兴奋,那东西挺得老高,吓得我不敢再继续,怕他忍不住就把我吃了。”
看来,这母子俩已经箭在弦上,随时待发了——可我跟女儿还没有实质的进展,真是让我郁闷。
一个星期后,赵经理突然请我们一家吃饭。
我们去了市内最豪华的餐厅,小赵拚命劝我们吃喝,点了不少极为昂贵的菜肴。
吃饭过程中,我把刘强开厂缺乏资金的情况对小赵说了,看他有没有投资意向,小赵答应认真考虑一下。
饭后他又大送礼品,给方芳一条钻石项链,又送了一个笔记本电脑给我儿子。
至于女儿的礼物,因为她没有当场拆开,我不知是什么,但可以想象其价值。
我对儿子说:“你有了笔记本,台式机该归我了吧?”
儿子却不情愿,这时候,小赵拿出一张购物卡,对我说:“勇哥,这里面有一万块钱,你再去买一台电脑吧。”
这些礼物如此贵重,赵经理却慷慨相送,我和家人的感激、惊讶之情,难以形容。
回家后,我再三问妻子,这倒底什么回事?
她却说:“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神情甚是犹疑,几次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