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方芳所在的县照相馆装修后重新开张了,起名叫“芳草心”影楼。
我问影楼名字的来历,妻子扭扭捏捏的开始还不肯说,最后才告诉我,名字是赵经理起的,但也跟妻子商量过,那个“芳”果然是指妻子的名字。
方芳还告诉我,小赵原本有个女朋友,毕业的时候不肯跟他来这个小地方,于是心平气和地分手了,但方芳发现小赵一点都不伤心……
妻子有点儿不理解,难道相差仅十年的两代人区别这么大,对感情的事看得这么潇洒?
我也不太明白现在的年轻人,十年也许就有代沟了吧。
方芳说小赵从老家带来了一个表妹,是他小姨家的女儿,叫小兰,才十八岁,长得很漂亮,负责前台接待。
而方芳现在的工作是摄影助理,赵经理说刚开张,用不了太多的人,如果生意好,将来再招人。
小赵的老家是我们县的一个偏远的农村,那里很穷,但他父亲是改革开放初期就下海经商的首批弄潮儿,现在已经是千万富翁了,常年不着家,飞来飞去地四处奔波。
小赵是家中的独子,从小给惯坏了,吊儿郎当的,就喜欢玩,不好好学习,大学还是花钱上的一个艺术类三等本科。
不久,方芳告诉我,赵经理对她挑明了,要追求她。
妻子带回家一套进口高级化妆品,包装上全是外文,说是小赵送的。
我问她:“你答应他的求爱了?”
妻子倒是很坦然:“我只是答应接受他的追求,可还没答应作他的女朋友。”
然后,妻子开始隔三差五地不回家吃晚饭,而是和小赵共进晚餐。
现在,两个孩子都大了,上下学不用接送,我和妻子中午在单位吃,兄妹俩就在各自的学校食堂解决午饭问题。
下班后,如果方芳没回家,我就只好做饭。
好在媛媛也很懂事,帮我择菜洗碗打下手;如果我累了或者有别的事,女儿也能自己做个简单的饭菜。
儿子是不干家务的,吃完饭把饭碗一推,就钻进自己房间鼓捣电脑去了。
后来,妻子晚饭后也不回来,跟赵经理逛公园、遛马路、看电影,频繁地约会起来。
家里安了一部电话,方芳哪天晚点儿回家,会打电话回来告知我。
我看了妻子的日记,里面有这样的描写:“……当我们手拉手,肩并肩,在夜色中的公园里漫步时,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恋的时节……”
看得出,妻子对这段感情很投入。
妻子说,她已经告诉赵经理,她不仅是有夫之妇,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可奇怪的是,赵经理不但没有失望、生气,反而一点儿都不在意,追她更起劲了。
妻子对赵经理说,她跟他是没有结果的,因为她很爱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赵经理却说,他也不想破坏她的家庭,只要两个人相爱,他不在乎什么结果。
一个月后,妻子有一天很晚才回家,让我看她手上的戒指,说是小赵今天送给她的。
我很惭愧,方芳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给她买过,但妻子从来都没埋怨过我。
今天看妻子兴奋的样子,我才明白,其实她很喜欢首饰——是啊,漂亮的首饰哪个女人不喜欢,何况是这么贵重的钻戒。
妻子忽然脸红红的告诉我,今天她终于答应了小赵的求爱,成了他的正式女朋友。
我追问细节,妻子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详细的经过。
今天晚饭后,妻子和赵经理去了公园,在夜色下漫步。
当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时,他将妻子抱在了怀里,妻子没有挣脱……
可没想到小赵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跪在妻子的面前,正式向妻子求爱。
妻子被感动了,含泪答应了他。
小赵取出戒指戴在了妻子的手指上,然后起身将妻子紧紧搂住,两个人接吻了。
哦……
我听得身子发颤,妻子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我一直认为,在男女交往过程中,接吻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得到了女人的吻,就等于得到了她的心。
接吻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性交,因为它的神圣——这就不难解释很多卖淫小姐不肯让嫖客亲嘴的原因了。
关于这次,妻子在日记里写道:“……他抱住我,说我象月中仙子,我浑身发热。他吻我,抚摸我全身……”
虽然写得很隐晦,但更加给人以遐想的余地。
家里现在也是暗潮涌动,由于我和妻子之间的相互包庇纵容,我俩和儿女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暧昧。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对女儿的骚扰逐步升级。
我不但死皮赖脸地摸了媛媛的胸脯和屁股,还用手摸了她的外阴。
但是,我不敢将手指插进去,怕弄破了那层神圣的处女膜。
女儿长大了,一些悄悄话只肯跟自己的妈妈说,还神秘兮兮地背着我。
我很嫉妒,妻子就笑我,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这是母女天性,我嫉妒也没用。
其实我跟女儿的进展,方芳都明白,好在她大力撮合,倒成了我的好帮手。
方芳的日记有一页这样写道:“六月五日,星期六,晴。继宗今天早晨又玩弄我的奶子,边吃边摸。
媛媛昨晚告诉我,爸爸摸她的胸部和屁股。
我对她说,爸爸喜欢你,摸一下有什么要紧?
她就没再说什么。我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她答应了。”
方芳说赵经理已经几次向她求欢,虽然她每次都到最后拒绝了,可她越来越觉得难以抗拒——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觉得自己随时会管不住自己……
春节的时候,赵建军回老家过年了,我也自己回老家住了几天。
在老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尽享天伦之乐。
我跟姐姐就像夫妻一样柔情蜜意,有时候打情骂俏也不避讳母亲,母亲也不以为忤,一脸慈爱地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胡闹……
回到家,儿子偷偷告诉我,说我妻子和赵经理经常通电话,每次都说很长时间,而且是躲在主卧用电话的分机,神秘兮兮的。
儿子最后说:“我妈妈肯定有事,爸爸你可得管管她……”
说完就愤愤地转身走了。
看着儿子落寞的背影,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就是吃醋也轮不到你小子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故意问妻子:“我走的这几天,你想不想我啊?”
妻子马上腻到我身上,娇嗔道:“那还用说?倒是你恐怕没怎么想我吧?”
我逗她道:“我想不想你有什么关系?有人想你不就行了!这几天的电话费可是严重超支了……”
“不会吧,接听不是不收费吗?每次都是他打过来,我可没怎么给他打……”
妻子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有些恼羞成怒,“你心疼了?小赵说他给我报销电话费的。”
妻子的话说得我一愣,我心疼电话费?
那才几个钱!
如果说我真是心疼了,那也是因为我要将妻子拱手送给奸夫了。
妻子忽然凑到我耳朵边,低声说:“小赵明天就回来了,他约我后天见面。你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随口说道:“后天?2 月14号啊……”
忽然一激灵,“情人节?”
我扭头去看妻子,她不敢跟我对视,俏脸一红,小嘴一抿,钻到自己被窝里去了。
我心里酸溜溜的,可又觉得非常刺激。
西方的节日这些年也在国内渐渐兴起,年轻的情侣们会在情人节这一天尽享浪漫,商家也会趁机大搞促销。
可我和妻子还从来没赶过这个潮流——这是方芳第一次跟男人过“情人节”而这个男人也是她认识我之后除了亲生父亲之外的第一个男人,她终于要红杏出墙,“背叛”我了。
我知道现在已经箭在弦上,我就是不同意也未必能阻止这件事的最终发生,于是咬了咬牙,对方芳说:“看来你也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吧,小赵倒是用心良苦啊!你去吧……不过,你回来要告诉我,我想知道所有的细节。”
妻子面红耳赤,但最后还是咬着嘴唇点头答应了我。
2 月14号,早上出门前,方芳忽然抱紧我,好长时间都不撒手。
我心里一动,温柔地问她:“怎么了,老婆?”
忽然觉得肩头被洇湿了,我将妻子的脸搬过来,果然发现她正在无声地哭泣,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颗颗滴落。
我伸手为妻子擦去脸上的泪水,故意笑话她:“呵呵,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你这样啊?你放心,老公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方芳难为情地笑了,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今天晚上,我可能会……回来得很晚。”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关键时刻终于来临了,如果我今天将她放走,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她就不是现在的她了。
仔细想了想,我还是作出了决定:“我知道了……你自己多保重。”
又故作轻松地说,“玩得开心点儿……”
方芳盯着我的眼睛,呐呐地说:“你……就不担心?”
我也凝视着她,语气坚定地说:“我只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这还不够吗?”
“老公……”
妻子又紧紧地抱住我。
方芳到卫生间简单地补了妆,临出门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决然而去。
我望着门口,发了一阵子呆,终于还是走过去,穿鞋拿包去上班了。
整整一天,我在单位里神思恍惚,丢三落四的。
晚上,妻子果然没有回来吃饭。
我懒洋洋的,身子发软,不想动。
媛媛看我的样子,没说什么,就自己做饭。
我草草地吃了两口。
媛媛把饭桌收拾好后,兄妹俩各回自己的房间去做功课。
十点多,儿子从房间里出来,看我还在客厅看电视,就问我:“爸爸,我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你做完作业了?那就早点睡吧。你妈今晚有事,会很晚才回来,你不用等她了。”
儿子点点头,没说什么,回了自己房间。
快十二点的时候,儿子又从屋里出来,看我还在客厅,他先去了一趟卫生间,然后在返回自己房间时,看了看我,还是忍不住问:“妈妈还没回来?”
我嗯了一声,儿子就盯着我看,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回屋了。
一直等到将近夜里一点钟,门外终于有了动静,我听到钥匙插到锁眼里转动的声音。
我噌的起身,过来将门一下子打开。
门外果然站着妻子,好像被我刚才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很惊恐的样子。
我伸手将她拉进门里,一边关门,一边问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妻低着头,慢慢地脱鞋,没有回答。
等她开始脱衣时,我又问:“不洗脸啦?”
“洗过了。”
她低声回答。
“那洗澡吧,我烧好水了。”
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习惯。
“也……洗过了。”
声音很轻。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妻子却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不再问了,就说:“那就回屋睡吧,已经很晚了。”
妻子垂着头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上了床,我们脱光衣服后躺进了一个被窝,我抱住妻子,小声问:“怎么样?今天都去了哪里?”
“先去了‘绿岛咖啡厅’,吃了西餐。”
肯定是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红酒、玫瑰花、巧克力,方芳和赵经理如同热恋中的情侣,偶偶低语、深情地凝视。
我和妻子从来没吃过西餐,总觉得那东西吃不习惯,也不实惠。
那今晚是妻子第一次吃西餐了,这个美好的“第一次”从此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了。
“饭后呢?”
“去了公园……”
这个季节逛公园,他们也不怕冷?
也许他们不会觉得冷,不是有那句话吗?“恋奸情热”我知道今晚肯定不止这些,就问:“后来呢?”
妻子咬着嘴唇,却不回答我。
我再三追问,她才瞟了我一眼,脸一红,呐呐地说:“后来,我们去了……”
“哪里?”
“世纪饭店。”
妻子的声音细得象蚊子叫。
世纪饭店是本市刚建成的唯一的一家号称是五星级的大酒店。
自从我们这个小县城变成旅游强市后,经济发展速度很快,这些年盖了很多宾馆饭店,不说?”
我知道妻子身上的痒痒肉怕咯吱,我这招很管用,之前在她身上屡试不爽。
“我说,我说……”
妻子果然不敢负隅顽抗,很快就投降了。
“说吧。”
我重新躺好。
妻子的喘息总算平复下来,喃喃地说道:“后来,我们就在浴室里做……”
“怎么做?说详细点儿!”
我发现自己的阴茎开始充血。
“你真的想听?”
方芳看着我,柳眉一扬。
“真的。”
“不生气?”
“绝对不!”
我直视着她。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方芳搂着我的脖子,把嘴贴在我耳边说:“他先是把我挤到墙上,用手抠我下边,抠得我流水了,就把他那东西塞进去了……干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个姿势很吃力,他就坐在浴缸边,让我坐在他腿上,他扶着他那东西对准我那里,让我往下坐,等那东西都进去了就抱住我,让我动……”
“感觉怎么样?”
我的阴茎更硬了。
“就那样呗,还能咋样……”
“他那玩艺长啥样?”
“嗯……没细看,好像没有你的粗,可比你长,插得很深……”
“舒服吗?”
“还可以吧……”
“不信!”
我当然不信,这对狗男女干柴烈火的,能不刺激?
“真的,第一次没什么……感觉。”
“你们……做了两次?”
我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嗯……”
妻子有点儿脸红,“后来在床上,又做了一次。”
“你没让他射在里面吧?”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关键。
“我叫他不要的……”
妻子嗫嚅着,“可他不听……”
“哦……”
我感觉胸口憋闷,可下边的阴茎却一下子涨到了极点。
“不要紧,他带我去买了药。”
妻子说着,起身去掏放在床头的背包,拿出一盒事后避孕丸给我看,里面空了两个洞。
我看了看,拿过来放到一边,然后压到妻子的身上。
妻子闭上了眼睛,我分开她的大腿,将早就涨硬欲裂的大**巴使劲捅进她的屄眼儿里。
方芳轻轻哼了一声,我抬手把灯关了,用自己的性器仔细品味着妻子刚刚出轨的阴户有什么不同。
阴道里面潮湿温热、滑腻不堪。
知道妻子回来前已经洗过澡了,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里面还有粘糊糊的东西,觉得更刺激——这是我给第二个男人刷锅了,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你虽然让他操了,可你还是我的!”
我一边操,一边咬牙切齿地说。
“对,不管让谁操,我也永远都是你的!”
妻子应和着我。
“你的小屄在外面不管多么舒服,都不许忘本。”
“它不会的!”
“我的**巴永远是你小屄的主人!”
“是,你的**巴永远是我的小屄的主人,你也永远是我的主人!”
我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是双休日的第一天,早晨我们起得很晚,孩子们起得更晚,我一看都日上三竿了,就起床去了女儿房里。
“喂,太阳晒屁股了!”
我撩起女儿的被子,拍着她的屁股。
媛媛翻了个身,哼哼着不理我。
我索性将她的被子掀开,抚摸着女儿正在发育的胴体……
她下意识地推挡着。
我趁她不备,脱了她的内裤,媛媛娇嗔地小声尖叫着,抓过被子盖住下身。
回到自己房里,方芳穿着内衣站在镜前,梳着瀑布般乌黑亮丽的披肩长发,她看起来容光焕发,比昨天更滋润了。
我从裤袋里掏出刚刚缴获的女儿的内裤,在她面前一晃,神秘地一笑。
妻子打了我一巴掌,啐道:“死样儿,还不快收起来……”
我得意地递给她,妻子剜了我一眼,接过来锁进了柜子里。
都说夫妻之间的生活习惯和思维定势会传染,我现在也很喜欢收集一些自认为有纪念意义或有价值的东西,女儿的内裤和小背心就是其中之一。
我和妻子一起到商场给女儿买了好多内衣,我把女儿穿过的当做战利品收藏;而柜子里也有两条儿子的内裤,上面有明显的精斑,是妻子的珍藏。
“妈!”
女儿揉着眼站在门口,下身围着一条被单,向母亲投诉,“爸又偷我的内裤……”
“嘻……不要紧的,换这条好了。”
方芳从衣柜取出来一条新的,递给女儿。
女儿哼了一声,接过来坐在床边穿,我走过去色迷迷地骚扰她,又搂又摸。
方芳笑着看了我们父女一眼,只穿着内衣就出去了,我听到她敲了敲儿子房门,然后进去后把门关上了,就放心和女儿嘻闹起来。
我把媛媛刚穿上的内裤又强行脱下来,一边抚摸她滑不溜丢的屁股蛋儿,一边伸手向她的胯间掏去……
大约八点半的时候,我抱住赤身裸体,抓着枕头追打我的女儿,小声道:“嘘!别闹了,我们去看看妈妈在做什么,好不好?”
女儿点点头,我把内裤还给她,等她穿好,然后拉着女儿的小手,悄悄潜到儿子的房门前……
第12章
让我纳闷的是,儿子房间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和女儿贴着门什么都听不到。
本以为母子俩现在正调笑或打闹,却没料到会如此安静,这种不正常的现象更让我不安,心里隐隐有一丝担忧,很怕他俩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轻轻一摇门把手,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干什么啊?”
里面传出来儿子非常不满的声音,还听到妻子在吃吃娇笑。
我尴尬地说声:“没事,没事。”
带着女儿退开。
拉着女儿进了我和妻子的主卧,我想关上门接着和女儿亲热,没想到媛媛却不愿意了。
纠缠了半天,媛媛堵在门口,就是不让我关门。
想着方芳现在和儿子不知在搞什么鬼,不由得又好奇又羡慕,还夹杂着一丝嫉妒。
媛媛撒娇说她肚子饿了,推着我去做早餐。
我趁机提条件:“那你亲爸爸一下。”
女儿小嘴一撇,哼了一声,自己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媛媛端出一锅煮好的方便面,又拿了四副碗筷,分别盛好后,冲着哥哥那依然紧闭的房门叫道:“妈,出来吃早餐了。”
“知道啦!”
妻子在儿子的房里回答,随后房内传来床板的吱吱声和拖鞋的啪啪声,还听到妻子在小声催促:“快,快点儿啦……”
我隐约还能听到儿子撒娇的嗯嗯声。
我走过来坐下,边吃面边看着儿子的房门。
又过了一会儿,儿子才开门出来,噘着嘴,很不满意的样子。
我走进儿子房间,见方芳正坐在儿子床上,慢慢地扣着衣钮。
我坐到她的身边,见她头发散乱,脸颊绯红的样子,裤子的纽扣还没系上,就问:“刚才咋回事?他摸你下边了?”
妻子点点头,也没看我,随口说道:“他非要……就让他摸了一下。”
我没吭声,起身出来了。
女儿吃罢早餐,说约了同学去郊外玩,就要出门。
方芳要她带些吃的,母女俩去了厨房,我随后也跟了进去就听女儿对方芳说:“妈,刚才爸爸又把我裤子脱了,还摸我下面。”
方芳说:“爸爸摸一下没关系的。”
我一进去,两人马上就不吭声了。
女儿走后,方芳对我说:“你别太急了,媛媛现在总跟我告状。”
我点点头。
方芳没再说什么,收拾了一下,就上班去了。
儿子又躲到房间里玩电脑,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足足两个小时,闷得发慌,就回房里打开抽屉。
妻子的日记本仍在老地方,我拿出来,点了支烟,靠在枕上慢慢看,发现多了新的一页,墨痕未干,日期是昨晚,也不知她何时写的,难道是半夜我睡熟的时候?
“今天,我把最宝贵的给了他。在公园小树林深处的长椅上,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我的私处,很快就把我摸得流水了。
然后他拉开腰带,要我也摸他那东西。
我拗不过他,就把手伸进去了。
他舒服得直哼哼,那小家伙很快就硬了起来……”
“大冷天在室外亲热很不方便,我们隔着厚厚的衣服互相用手弄也确实不尽兴。
他说带我去酒店看夜景,我就猜到今晚会发生什么,其实心里也很期待……
果然,我和他在浴室就按捺不住做了一次,他射到了我的脸上。
后来,在床上,他又要,这次他不顾我的反对,射到了我的身体里面。
我有些生气,他就说不用担心,带我去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又把我送回了家。”
“老公非要问细节,我只好给他讲了,没想到他听得很兴奋,真是没办法理解。
他这次干我很卖力,是不是想和小赵比啊?
今后,我又多了一个男人,觉得好幸福啊,可又觉得对不起老公。
老公对我真好,可这件事他真的不介意吗,还是为了我的快乐而委曲求全?
我以后一定要补偿他,他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吧,只要他的心还在我这儿……”
合上笔记本,我心潮翻涌,忽然很想回老家一趟——又好几天没有看到姐姐了,我忽然很想见她。
推开儿子的房门,我对他说我要回老家一趟,让他跟妈妈说一声。
儿子唔了一声,又继续沉浸在电脑的世界里。
没有给姐姐打电话,我就登上了回乡的客车。
母亲一个人在家,看到我回来,有些吃惊,问我:“你没给小梅打电话吧?”
姐姐名叫袁春梅,可我从小就叫惯了“姐姐”还从来没叫过姐姐的名字。
我点点头,问母亲:“我姐去哪了?”
“哦……去上班了吧?”
母亲眼神躲闪着,语气很不自然。
姐姐仍在旅游区管理处上班,但工作很清闲。
我知道她是倒班,并不歇双休日,但母亲的神色让我很不安。
“娘,我姐到底去哪了,你可别骗我。”
“唉,”
母亲叹了一口气,过来拉住我的手,带我到床边坐下,“小勇,你跟小梅的事,娘早就知道了。”
“娘!”
我吃惊地看着她,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忽然说起这件事。
“你姐的命苦,你可得好好待她呀!”
母亲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点点头,不知道母亲到底要说什么。
“小梅对你可真是一片痴情啊,”
母亲感叹道,停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有件事她不让我告诉你,可这么多年了,我觉得你也应该知道了。”
“什么事?”
我焦急地问道。
“小梅……给你生了个孩子,就在你大姨家。”
“啊?”
我惊呆了。
“我劝过她,可她不听啊!那年她说去广东,其实是躲到你大姨家生孩子去了。”
母亲长吁短叹,“她有时间就会过去看孩子,今天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知道姐姐对我痴情,可我没想到她会痴情至此!
“娘,我要过去看看。”
我语气坚定。
母亲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我爬了十几里山路,终于来到了大姨家。
推开简陋的院门,我看到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在院里踢毽子,见我进来,冲屋里喊道:“妈妈,有人来了。”
屋门打开,姐姐站在门口,吃惊地看着我。
我鼻子一酸,快步上前,将姐姐轻轻地揽进怀里。
“小勇来了?”
屋里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松开姐姐,进屋看见了我的大姨。
大姨比母亲大十几岁,现在已是白发苍苍了,她一脸和蔼的笑容,正看着我。
“大姨!”
我赶紧打招呼。
有多少年没见过大姨了,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
小姑娘进来,好奇地看着我,我也仔细地打量着她。
她和媛媛年龄相仿,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五官很像姐姐,也是个小美人坯子。
姐姐把我拉进里屋,问我:“咱娘都告诉你了?”
我点点头。
“嗐,我不让她说,她怎么还告诉你呀?”
姐姐跺脚道。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一把揽住姐姐:“姐,你受苦了。”
小姑娘跟过来,吃惊地看着我们。
“这是……咱们的女儿?”
我难抑心中的激动。
姐姐点点头,对那小女孩说:“云云,叫……爸爸!”
小姑娘纳闷地看着我,忽然一转身,跑出去了。
姐姐摇头苦笑道:“孩子还太小,又是第一次见你,认生。”
我拉着姐姐坐在床边,问她:“孩子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今年十三了,大名叫袁如云,小名叫云云,在村里的小学上六年级。”
老家人喜欢说虚岁,我一问孩子的生日,果然比媛媛才小二个多月。
“孩子学习怎么样?”
我随口问道。
姐姐摇摇头:“不好,孩子也不愿意上学,明年不打算升初中了。”
看来云云不但遗传了姐姐的相貌,在学习文化知识方面也颇似乃母。
我心里很痛,同样是我的亲生女儿,媛媛却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每天衣食无忧,可以快乐地上学,学舞蹈。
而云云只能在这个偏僻的乡下,一个残缺的家庭里艰难地生活着。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大姨知道这个孩子是我的吗?”
“应该不知道,不然早骂你了。我跟大姨说是跟丈夫离婚的时候就怀孕了,我想要这个孩子,又不想让婆家知道,所以才躲到了这里。”
我环顾四周,大姨家很穷,大姨夫去世得早,大姨的两个孩子出去打工一去不复返,只是每年给大姨家里寄点钱。
“勇,还是回咱家吧,这里终究不方便。”
姐姐也觉得呆在这里不自然。
我点点头,姐姐便向大姨告辞,云云很不舍的样子,但最后也只能让我们走了。
回到家,母亲看到我和姐姐,眼眶又湿润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就不再顾忌母亲,径自来了我的房间。
钻到被窝里,我紧紧搂住姐姐,跟她说起了悄悄话。
“姐,那年你为什么骗我说是去了广东?害得我好担心。”
“勇,姐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姐姐非常想给你生个孩子。以你的脾气,恐怕不会支持我,所以我跟咱娘说明了一切,并且让她帮我一起瞒住你。”
“咱娘赞成你和我相好吗?”
“开始当然不赞成了,可后来看我铁了心,也就认可了呗。”
“姐,你说一个女人心里会不会同时装两个男人?”
想起方芳,我问了姐姐这么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我也说不清楚,就算有两个男人,也分个轻重吧,不过那样也挺累的……姐现在就想跟你好,对别的男人没什么兴趣。”
我犹豫着是不是把方芳和赵经理的事情告诉姐姐,最后还是作罢了,毕竟姐姐的观念还是相对保守的,她恐怕难以接受我们这种特殊的生活方式。
次日下午回到家,方芳和两个孩子都不在,我拿出方芳的笔记本,发现又有了新的一页,日期是昨天。
“早晨去叫继宗起床,被他拽到床上,央求着非要看我的下边。我起初不肯,可架不住他不停地纠缠哀求,这个小冤家,只好答应他了。
我说就让他看一眼,不许乱动,儿子答应得很爽快。
等我脱了裤子岔开大腿,将那里暴露在他的眼前时,儿子看得好专注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大气都不敢出。
我发现儿子的裤裆鼓起来了,心里觉得又好玩又有些好笑。
儿子发现我看他那里,兴奋地脱了裤子让我用手摸,我摇头不肯,却忍不住偷看,没想到儿子真的长大了,看那东西的大小应该是能用了……
就在这时候,老公在外面偷听让儿子发现了,继宗好像很恼火,大声地斥责别人扫了他的兴。”
“儿子非要用手摸一下,我不答应,可他却一意孤行,刚摸到我的那里,女儿在外面叫我们吃饭,才给我解了围。我赶紧把裤子提上去,儿子很无奈,也只好放弃了。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小冤家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真逗。”
我叹了一口气,跟女儿的进展总是比不过妻子那边,慢了好像还不止半拍。
不由得想起那句老话: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衫。
吃晚饭前,三个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儿子和女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妻子去了厨房为我们准备晚饭。
忽然发现妻子走路的姿势有点不正常,两只腿好像岔得很开,我跟进厨房,看妻子满脸春意盎然的样子,笑问:“什么事这么高兴,是不是小赵把你搞舒服了?”
妻子回身看着我,脸红红的,眼睛也水汪汪的,扭了我一把,娇嗔道:“死样儿,好像你巴不得别的男人搞我。”
“哦?说说看。”
“现在?不行,我还得做饭,你要是真想听,晚上睡觉的时候吧。”
我也知道这个时机不合适,只好作罢,心里痒痒的要命。
小赵刚尝到甜头,肯定不会罢休,今天看妻子的样子,他们肯定没闲着。
晚上,我和妻子早早地进房。
锁好房门,我让妻子脱了衣服,我要看她下边。
“别看了,都肿了,走路一蹭就疼。”
我不依,掰开她的双腿,认真地察看她的隐秘部位。
两片大阴唇果然分得很开,小阴唇已经明显地肿胀了,厚厚地挺立着,水光光的,阴道口洞开,里面似乎还有丝丝的精液渗出。
“怎么搞成这样,做了几次?”
“四次,上午两次,下午两次。”
妻子羞羞地说。
“哦?不上班了,在哪搞的?”
“就在影楼,小兰去省城玩了,小赵就关了门,跟我在影楼里面玩了一整天。”
“怎么玩得这么疯,把下面都搞肿了?”
“他年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到后来我都没有快感了,可他就是不停。”
妻子的口气不知是埋怨还是赞叹。
我一下子就硬了,上去就想干她。
“老公,今天饶了我吧,下面好疼,我连澡都懒得洗了。你让我歇两天吧。”
妻子楚楚可怜地哀求。
“哦,小赵也同意你歇两天?”
我酸溜溜地问。
“嗯,他后来看到我下面被搞成这样子,也很心疼,答应这两天不碰我。”
“你抽个时间把他叫家里来吃顿饭吧,我想见见他。”
我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妻子很吃惊,她狐疑地看着我:“你没搞错吧?见他干什么?”
我知道她心里的顾虑,可我想见他的念头却很强烈,于是尽量自然地说:“说真的,我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妻子松了一口气,笑道:“有什么好看的?好奇啊?”
我赶紧顺杆爬,说:“对啊,是有点儿好奇……你就放心吧,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那我怎么跟他讲?”
我想了想,说:“你就说我们请他吃饭是想联络一下感情,好让他多多照顾你。”
妻子却意有所指地笑道:“他已经很照顾我了。”
方芳第二天上班就和赵经理说了这事。
小赵却有点儿担心:“我们的事,你老公没发现吧?”
方芳激他:“瞧你那样儿,敢做不敢当啊?我老公想见见你,你也没什么理由不去啊?不就是吃顿饭吗,你担心什么?”
小赵果然上当:“去就去,我怕什么?”
一个周未的傍晚,我终于见到这个搞了我老婆的男人——赵经理瘦高个儿,肤色较黑,看来比较喜欢户外运动;头发很长,颇有艺术家的气质;举止斯文,彬彬有礼,丝毫没有富二代那种张狂的讨厌劲儿。
见到我,他就送了一套茶具和两条中华烟,两瓶茅台酒。
我们坐下寒暄,宾主在友好的气氛中亲切交谈。
我忽然发现,我很喜欢这个小伙子,性格开朗、活力四射,思维敏捷、妙语连珠。
跟他在一起,你很容易受到他感染,心情很愉快。
我终于明白妻子为什么会喜欢他了,他跟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不仅仅是年轻,他的阳光气质,对生活的乐观态度,都会给妻子一种新鲜的刺激。
我们聊天时,方芳忙里忙外。
开始她还很担心地偷看我,见我没有异样,她就放心地入厨做饭了。
女儿放学回来,见家里有客人,很懂礼貌地叫了一声叔叔。
我发现赵经理眼睛一亮,很仔细地打量了我女儿一会儿,就送给她一盒精装的巧克力,又连声夸赞她漂亮。
女儿马上喜欢了他,坐在他身边,打开盒子吃巧克力。
儿子回来后,赵经理拿出一个随身听送给他,儿子很高兴,回房间鼓捣去了。
吃饭时,赵经理一个劲儿地夸方芳在影楼做事勤快,能力很强,现在影楼刚走入正轨,人少活多,所以有时候忙不过来,可能会因公事误了家事,请我多多包涵。
我忙说可以理解,家里的事有我,孩子都大了,方芳尽管忙,不必操心家里。
吃饭时,方芳坐在了我和赵经理的中间,她倒是谈笑自若,丝毫不露破绽。
而且我发现整个晚餐过程中,小赵看方芳的眼神很正常,真是很会来事。
饭后不久,赵经理就礼貌地告辞了。
我和方芳假意挽留了一番,宾主尽欢而散。
方芳已经从赵经理手上拿过三次工资了,第一次是二千元,那时方芳还没答应作他的女朋友;第二次是三千元,两个人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最近的这次,方芳已经跟赵经理上床了,她拿回的工资高达五千元。
而我上班十六年,熬成了中层干部,一个月才挣一千二百多元,在为这个家做出经济贡献方面,我远远不如方芳。
影楼的营业时间是朝九晚五。
方芳说除了春节放几天假外,平时没有休息日。
当然,一切都是赵经理说了算,本来就三个人,谁有点什么事,都可以请假。
听方芳说,赵经理对赚钱不是很热衷,在经营方面也不太费心,只是把影楼当成了一个消遣的地方,玩心很重。
我经常看方芳的日记,她会详细记录她和赵经理通奸的进展情况以及和儿子背地里的勾当。
这也是我要求的——因为当面问她,她总不好意思说太多。
妻子有点儿文学细胞,细节描述颇具艺术性,看起来引人入胜。
“今天他真是疯了,干了我四次,除了中午吃了点面包和香肠外,其他的时间里他的阴茎几乎都在我的下面插着。
我奇怪地问他,看你这么瘦,怎么这么有劲儿?
他笑着说,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瘦人床上疯’,还说什么‘别看我瘦,做爱做不够’之类的俏皮话。
他还喜欢玩些小花样,把香肠塞到我的下边,泡了一会儿再拿出来吃。
我说你不觉得恶心啊?
他说很好吃的,还让我吃。
我拗不过就尝了一口,除了有点咸、有点骚味外,一点儿都不好吃,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
那天把我下边都操肿了,一碰就疼得要命。
回去后老公看了也心疼得够呛,看来以后不能太惯着他了,不然会被他玩死。”
“今天又提前下班了。还没五点,他就吩咐小兰不接活了,让她锁门。
然后就带着我去了二楼他的卧室,他的卧室装修得很豪华,还有浴室。
我俩一起洗了澡后,就又上床做爱了。
我问他,咱俩这样会不会被小兰发现。
他说怕什么,小兰是他的人!
我奇怪地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把小兰也弄了?
他笑了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可我知道,他跟小兰肯定关系不正常,两个人平时都亲密无间的,背地里不知会搞什么鬼。
奇怪的是,小兰从来没给过我脸色看,难道她一点儿都不吃醋?不过,我有老公,还跟小赵好,有什么资格管别人呢?”
“儿子现在越来越过分了,经常是不征求我同意就摸我的下面,弄得我很难受,可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其实儿子的手很笨,也不懂怎么摸,跟我之前的男人比起来差远了,可我就是觉得很刺激,也许是因为我是他的亲妈吧……”
“小赵的花样真是越来越多,他现在每次都要射到我的嘴里,还让我咽下去。
一开始我很不适应,感觉很恶心。
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把他的精液一口咽下去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还有点喜欢那种热热的,粘粘的,又咸又腥的味道了。
我说想弄我的屁眼儿,我拗不过就让他试了一次,哎呀,才进去一个龟头,就疼死我了,赶紧让他拔出来。
他也紧张得满头大汗,说这次准备得不充分,下次先抹点润滑油就好了。”
这些描写栩栩如生,看得我**巴铁硬,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
晚上,我和妻子欢爱时,不停地用言语挑逗她:“你这个小骚屄,让野男人操得爽吧?”
方芳嗯嗯啊啊地摇晃着脑袋,被**得忘乎所以。
“说,我跟小赵,谁操得你更爽?”
“哦……都爽,我都喜欢……啊……”
“那你更喜欢谁?”
“喜欢老公,喜欢你操我……不过,他也很能干,操得我也很舒服……”
我大力地抽插,在将她送上高氵朝的顶峰时,忽然冒出来一句:“你们来家里做一次吧,我……想看。”
妻子的身体一下子僵直了,她睁开一双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你……你说什么?”
“我想看你们做爱。”
我索性重复了一遍。
妻子仔细地打量着我,把我看得直发毛,终于,她还是开口说话了:“你真这么想的?你为什么这么想?”
我不敢看她,低声说:“就是……很好奇,想看看你们到底是怎么玩的……”
妻子脸红红的,没说什么,我也就没再追问。
过了两天,我看妻子的日记这样写道:“不知道老公怎么想的,居然要看我和情夫做爱。
我觉得很羞人,可又觉得非常刺激,就对赵说想跟他在我家里做一次。
赵却觉得不安全,怕被老公抓现行。
我说老公白天上班不在家,咱们去玩一次吧,肯定滋味不寻常。
赵还是担心,说我万一回家怎么办?
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最后说,如果我真的想,等哪天我老公出差了,他再过来。
其实,别看他犹犹豫豫的,但我看得出来,他也很有兴趣。”
几天后,我跟妻子说,我要去省城开会,让她约小赵到家里玩。
妻子看着我,问:“真的假的?”
“开会是假,我在家里躲起来,到时候你们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会看到的。”
“你躲哪里?”
“现在不能告诉你,你放心吧,肯定不会露出破绽的。”
方芳用手指戳了我额头一下,笑了笑,没说什么。
晚上回家,妻子睡觉时告诉我,赵经理答应来我家了。
然后妻子问我:“你什么时候去‘开会’?”
“就明天吧,上午孩子们都上学走了,你们过来。”
“那你可得小心些,别露出什么马脚,不然就难堪了。”
“我办事,你放心!”
第二天早上,妻子和两个孩子先后出门了,我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说家里有点事晚去会儿,然后就开始做战前准备。
我知道战场肯定在我们夫妻的主卧室,先在床底放了一块大木板,铺了褥子,放了枕头,又把衣柜移到床对面,通过上面的大穿衣镜正好可以看到床上的一切。
然后我就钻进床底下躺好,放下床罩,等着妻子和奸夫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