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爸爸的公司月底結帳的日子,爸爸出國去了,本應由總經理代理,但不巧他也到香港辦事處視察去了。於是爸爸打電話回家,要我去幫他簽月報表,等他回來再過目一遍即可。
我就這樣到公司去了,本來公司的事我一概不管,反正遲早要由我接管,何不趁現在尚未陷入一大堆事務之前,先玩樂一陣,免得以後像爸爸一樣忙碌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我到了公司,進到董事長室,坐上柔軟的大椅子,裝得一付氣派的樣子,左顧右盼地威風十足。
爸爸的秘書小姐芳名叫做呂香君,五年前早已羅敷有夫了,不過因為她在這裏工作已久,熟練認真,因此爸爸也不因其已婚而辭去她的工作,而她也因她丈夫所賺的錢並不夠家裏的開銷而繼續擔任秘書的工作。
雖然她芳齡已二十八歲了,也生了一個四歲的小女兒,但外表仍是嬌美動人,曲線玲瓏,比之未出嫁的少女,更有一番嫵媚的少婦氣質。我等她拿報表給我,簽完之後,便和她聊著,談談個人性格,經驗和其他種種有趣的事情。她可也真健談,或許是秘書的工作使她對人情事理有較深入之瞭解的關係。
聊著聊著,我握著她的玉手,親熱地叫她姐姐,她也未掙脫,只是用她那美麗的大眼睛凝視著我,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小巧而微翹的紅唇,那少婦風情使人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我再大著膽子伸手摘下她的眼鏡,親膩地摟住她的香肩,涎著臉吻上她的紅唇。她先是左閃右避,口中不停地推拒著說:『龍弟!不┅┅不可以,你┅┅不能┅┅這樣┅┅』
我不斷地索吻,最後她態度還是軟了下來,讓我吻住她的香唇。一陣吸吻之後,她的呼吸開始急促,雙手也反摟著我的脖子,丁香軟舌更積極地向我口中的舌頭挑戰著。哈!原來她也是一個騷貨哪!
我的手趁機摸入她的上衣裏,在她上隔著胸罩撫揉著,一顆顆的上衣鈕扣在我高超的技術下解開了,上衣跟著被我脫掉,接著鵝黃色半開型的奶罩也逃不過被我解開的命運,一雙肥嫩的就盡入我的魔掌之中了。
揉摸了一會兒,再把她抱坐到辦公桌上,將她的裙子掀到腰際,脫下她粉紅色的小三角褲,這整個過程都在無言中進行,只是熱吻和愛撫。
我貪婪地吸吮著紅唇,漸次下移到胸前,在高挺浮凸的乳頭上逗留了一陣子,再度流浪到她平滑的小腹,接下來分開她的雙腿,看到了一大片黑茸茸的陰毛,其中掩藏著一條約許的紅潤裂縫,嫩紅的襯著漆黑捲曲的陰毛真使人垂涎欲滴。
我忍不住俯下頭去,伸出舌頭,先舔弄著她的陰毛以及大腿的內側,最後舐上了那最敏感的陰核。啊!多麼漂亮鮮嫩的呐!我開始順著她的陰縫做起了性愛的前奏曲。
香君姐姐被我舔舐的動作刺激得打破她一直保持著的沉寂,道:『啊!┅┅啊!┅┅好美┅┅哦┅┅流┅流水了┅┅啊┅┅好癢┅┅龍弟┅┅你真會舔┅┅哦┅┅美死┅┅姐姐┅┅了┅┅哦┅┅啊┅┅姐姐快活┅┅死了┅┅好┅┅好舒适喲┅┅要┅┅啊┅┅要┅升天了┅┅樂┅┅樂死我┅┅了┅┅』
她的,如浪花般流出淫液的泡沫,陰唇也顫抖地張合著,雪白的大腿緊夾著我的頭,一股腥濃濃的陰精隨著她初次的來臨,由穴口直泄而出。
她大概從未享受過舐吮陰戶的樂趣,是以在我舌尖的玩弄和挑逗下,既羞赧又亢奮地分泌出不少的淫液和陰精,感到是又新奇而又刺激,陰戶被舐吮吸咬得酸、麻、酥、癢,各種舒爽的感覺紛至遝來,一發而不可收拾地潺潺泄出,溢得我滿嘴都是,我一口口地吸咽著,吃得是津津有味。
香君姐姐現在已是陷於欲火如焚的激情中,經過我的舐吮,騷癢難耐,極需要有一條大雞巴來插幹,替她止騷止癢不可。因此,她也不再羞赧害怕了,無論我又對她作出多羞人的動作,只要能替她止癢,她都將願意接受。香君姐姐淫聲浪語地說道:『龍弟!求求你┅┅別再挑逗┅┅姐姐了┅┅小┅┅癢死了┅┅姐姐要你┅┅要你的大┅┅雞巴插┅┅穴┅┅快┅┅快爬上來┅┅插姐姐┅┅的┅┅吧┅┅』
我順手拿了手帕,擦了擦嘴邊的,也替她擦幹穴口,再脫下褲子,把大雞巴掏了出來,要香君姐姐先替我吮吮,她白了我一眼,無可奈何地含住了我的雞巴,溫柔地舔著大龜頭和馬眼,我發覺她嘴上的功夫還不錯呢!
待她舔完了我的大雞巴,我和她又再度嘴對嘴地吻在一起,用舌頭傾訴著彼此的愛意和憐惜。好一陣子,我挺著那條了大雞巴,對準她的穴口,磨了一會兒,慢慢地插入陰道。
香君姐姐有些疑慮地道:『龍弟!你的┅┅雞巴好大┅┅比我丈夫的┅┅還粗長┅┅你要輕輕來┅┅慢慢地幹┅┅好嗎?┅┅』
我答應她的要求,大雞巴一寸一寸地往裏插,好不轻易進了大部份,還有約一多留在外面,為了讓大雞巴整根插到底,我抬起了她的雙腿,略一用力,終於幹進了她的穴心深處。此時我覺得一陣的緊密感,心也不停地抖著,不停地吸著,我知道這樣的入法,對她來說會比較舒适一些。
我開始施展我千錘百煉的床上功夫,淺插深搗,磨轉逗弄,吸乳吻唇,搞得香君姐姐舒爽地叫道:『啊!┅┅哦┅┅龍弟┅┅好美┅┅舒┅┅舒适┅┅啊┅┅你真是個┅┅會插穴┅┅的弟弟┅┅姐姐的浪┅被┅┅你幹得┅┅好舒适啊┅┅好漢子┅┅大雞巴哥哥┅┅哼┅┅哼┅┅好爽┅┅啊┅┅快用力┅┅幹┅┅幹┅┅啊┅┅啊┅┅』
她的聲越來越大,幸好這間辦公室是完全隔音的,職員們未經吩咐也不敢闖進來,否則可不是春光外泄麼?我見她屁股越搖越快,連連頂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我也由慢插深改為直搗黃龍,每一下都來重量級的狠幹猛,又深又強。
她也爽得叫道:『啊┅┅好硬的┅┅大雞巴呀┅┅哦┅┅好爽┅┅哼┅┅哼┅┅用力頂┅┅快┅┅插死姐姐┅┅美死了┅┅啊┅┅快插┅┅求求你┅┅用力幹┅┅哥┅┅插翻我的┅┅小┅┅啊┅┅對┅┅那裏癢┅┅啊┅┅泄┅┅死了┅┅親丈夫┅┅你真┅┅能幹┅┅快┅┅用力插┅┅要┅┅要泄┅┅泄了┅┅啊┅┅啊┅┅』
香君姐姐連著泄了三次,軟綿綿地躺在辦公桌上一抖一抖地顫著,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又蘇醒了過來,開口嗲嗲地叫了聲:『龍弟!┅┅』見我尚未shè精,溫柔地睜大媚眼瞧著我。
我見她這副模樣,真想趴上去再幹一場,但見到她的穴口已被我幹得陰唇紅腫,恐怕不堪再度的摧殘。她也瞭解我的意思,偏頭想想,叫我靠近她站著,低下頭去吸舔我的大雞巴,吸得我是全身都舒适透了。香君姐姐像吃冰棒似地上下舔著我的陽具,我覺得她嘴上的功夫比媽媽還行,我的雞巴這次可受到最佳的招待了。
我抓著她的頭,把我的大雞巴插進她的櫻桃小嘴裏,就像是在幹穴一般,猛力頂送著,終於把一股又濃又多的jing液射入她口中。香君姐姐全部都吞了下去,還愛憐地幫我舔淨,服侍著我穿上衣物,才打理她自己的穿著。
自此我也和她保持著姦夫和情婦的關係,暗中偷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