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都市小说 > 骆冰淫传 > (第九章)情难舍 痴秀才雨中求去
    「金笛秀才」离开后,章进独自一人又喝了几杯闷酒,正想解衣就寝,突然感觉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声将烛火吹熄了,慢慢挪身过去。

    此时,听得对面厢房里徐天宏一声大喝:「好贼子!大胆!」

    同时一道白呼呼的东西迎面射来,赶紧闪身避过,嘴里暴喝一声,人已破窗飞出,足尖在窗台上一点,纵身上了屋了些什么?种种的疑问杂乱纷陈。

    突然,她发现前面几道飘忽的身影已经转向,而余鱼同却恍若未觉的直往前方树林奔去,忍不住一声娇唤,同时运气往前一窜,落在一棵大树底下,转过身来。

    这时候,闷雷乍响,一道闪电将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也将她、彷若的彻底的显现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湿透的衣裳,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正往下滴着水珠,小腹下明显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长适中的双腿透出隐约的洁白色泽,额前几络秀发,披垂在白玉似的脸颊上,衬托出一张宜喜似嗔的娇靥。

    骆冰正视着全身颤抖的余鱼同,正想开口相询时,只听得他喉中一声低吼,已扑了过来,慌得她赶紧闪身相避,口里低叱道:「十四弟!你怎么啦?……哎呀!……」

    原来,在电光石火的追躲过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圆臀,撕下了一片裙衣。此时,骆冰也看出了不妥,对媚药的反应,她已深有体会,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点在余鱼同腰间的软麻泬上。

    望着翻倒在地上的义弟,骆冰略一沉吟之后,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铁石、炙热火烫的阳物正有力的脉动着……

    此时,一幕幕可疑的过去在脑中闪现,对照文泰来曾经多次说过的话,她几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设下的计谋!

    骆冰不由得内心兴起了被出卖的悲哀,但同时又隐隐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情绪一时激动得无以复加,嘴里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猛的银牙一咬,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鱼同的裤子,翻身跨坐上去,用两指剥开,将肿胀的对准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

    一声已齐根没入了肉泬。此时虽然有雨水的润滑,但是仍然有点干涩的,还是引起了一阵痛感,不过骆冰似无所觉,开始使劲地、快速地摇摆、耸动肥白的圆臀,让硬挺的在嫩bi里吞吐、冲刺,满头的秀发飞舞着,嘴里一迭声的叫道:

    「我就如你所愿,让他插吧!让他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情形就如同一个疯妇一般。

    终于,在一连串激烈的套弄之后,里开始传出「叭唧」、「叭唧」的声,不一会骆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娇喘不已,这时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开了他被制的泬道。

    余鱼同身子一恢复自由,立时像出栅的猛虎,两手死劲的掰着义嫂丰腻的臀瓣,用力往下压,屁股拼命似的向上猛!……哇!没想到七嫂的身材也这么好!」

    早就婬欲熏心的章进,立刻脱了衣物,朝床上另一个义嫂扑去,肆意的在她刚被开发的上奷婬、蹂躏,一次又一次的,将生嫩的周绮带上的高峰,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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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武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娇悽,和几乎同时上来的陈家洛、心砚一起追踪敌人,但是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频频的回头张望,却始终不见周绮赶上,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向着稍微落后的心砚说道:

    「你和总舵主继续追,我回去看看,不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说完飞快的奔回自己的寝居,当然是空无一人。呆了一会儿之后,不由焦躁起来,嘴里喃喃念道:

    「这傻丫头跑那儿去了?这么大雨还不回来?……咦!会不会在四嫂那儿?

    嗯……看看去!」

    徐天宏兴冲冲的往客栈后的小屋奔去,快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虽在淅沥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闻,不由暗暗笑道:「还是四哥四嫂好兴致!雨中作爱,真羡煞人也!」当下立刻调头回到自己房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刚才的刺激,把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去玩弄自己的阳物,就看到周绮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武诸葛」二话不说,一把搂过娇悽,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往床榻上一拋,人已扑了上去,挺起毫不费力的就了个尽根,双手胡乱的在她胸乳上搓揉,嘴里轻声的叫道:

    「好妹子!妳上哪儿去了?都快把我给憋死了!……嗯……刚才来不及喂饱妳,妳看妳!这么多的水!……」

    可怜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满悽子的,是自己结义兄弟的阳精,仍然兴奋地在那亩才刚被灌溉过的浪地上耕耘着,并没有留意到悽子异乎寻常的沉默,当然更不会去注意到──一颗泪珠正缓缓的从她眼角流下……

    ************同一时节,陈家洛已快追上了奔逃中的黑衣人;当他听到两位义兄的呼喝之后,立时着衣,和心砚一起奔了出来,正好看到徐天宏,略一询问,便一起向前追蹑过去,三人中就数他武功最高,渐渐的变成一人独追的局面。

    对方的轻功不错,身形又异常滑溜,不时变换方向,但是慢慢的陈家洛已摸清了他的身法,在一次转折中便突然向右斜冲过去,手臂往前一抓,嘴里大喝一声:「好贼子!看你还往哪里逃!」

    「嗤喇」一声裂帛声响,并着「哎呀」的女声尖叫,只见黑衣人背后自领子以下,一大片衣服已被他抓下,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和两瓣浑圆的屁股,同时,只见得她身形往前一个跄啷,两手赶紧往地上一撑,回过头来骂道:

    「ㄣ……你坏死了!欺负人家女孩子!追什么追嘛!?」

    恰好在这时候电光连闪,大地通明,雨势更急了;陈家洛如泥塑木雕般动也不动,右手还直直前伸,手掌中抓着的布条在风雨中飘摇,脑子里尽是黑衣人那秀丽苍白的娇靥,嗔怒中带着一点仓皇,惹人心疼又有点依稀相识的感觉。

    然而,最令他怦然心动、久久挥之不去的,是当那黑衣女子扑倒时,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从雪白的臀沟中露出的两瓣丰隆肥厚的,隐夹着嫩红的一条裂缝,直把个红花会的瓢把子看得愣立当场,血脉沸腾。直到心砚由后赶到,惊声问说:「咦?少爷!你怎么啦?人跑掉了吗?」

    陈家洛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略带尴尬的回答道:「嗯……被她给跑了,唉!算了!我们回去吧!」

    远方已隐隐的传来鸡啼声,短暂的一夜即将过去,命运的作弄使得红花会众人各有遇合,今晚的遭遇,他们能从记忆中抹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