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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卅八)月夜眠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2.04(台湾)

    甘丹和忆如双双得了重感冒,高烧不退,一起躺进了医院。

    阿宾和敏霓可忙了,帮他们办住院,向学校请假,准备三餐和换洗衣物,东奔西跑,让甘丹和忆如十分过意不去,憋死人的是还不能说出感冒的原因。

    阿宾和敏霓也是十分自责,不断的为那一天丢下他们而道歉,以为他们是在学校淋了雨,反正千错万错人人有错,幸好他们住了两天之后,病情大为好转,只是体力还衰弱而已。

    礼拜六,阿宾和钰慧开了妈妈的车,送他们回台中,顺便也到他们学校晃了一圈,甘丹和忆如现在几乎是已经黏在一起,阿宾和钰慧心里头明白,找了个借口便辞别回头,免得占用他们太多时间。

    回家的路上,阿宾故意不走高速公路,循着台三线省道向北行,一路走走停停,到处玩玩,下午五点半左右,他们停在北埔买了几盒芋头饼蕃薯饼,然后折向西行,想到新竹吃晚饭。可是进去市区之后车水马龙,不晓得要去停在哪里用餐,绕了一个小时还饿着肚子,干脆再顺着台一线省道北上,经过竹北,大概在将近八点的时候到达新丰乡。

    钰慧直喊肚子饿扁了,新丰就这么大,可不怕没地方停,阿宾将车子泊靠在火车站附近,突然说:“慧,我们晚上别回去,住这里好吗?”

    钰慧奇怪的说:“住这里?”

    阿宾指着前面有一家小旅舍,钰慧红着脸嘟起嘴,说:“不要!跟男生去宾馆,回去会被人家笑的。”

    “你到处去说给别人听吗?”阿宾食指点在她的鼻头上。

    他们一起下车,阿宾揽着她向小旅舍走,钰慧半推半就,跟他进去了。旅舍的柜台只有一个老妇人在看电视,也没多问,让阿宾填了资料就给他一把门匙。

    “五百五十元。”老妇人说,带着浓浓的客家腔。

    阿宾给她六百元,说:“不用找了。”

    老妇人的态度马上和蔼可亲起来,为阿宾他们带路,这小旅舍只有四层楼,没有电梯,阿宾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最前面靠着马路,里面只能用破旧来形容。老妇人替他们开门开灯,并送来热开水。

    “不忙不忙,多谢你了,”阿宾说:“我们要先出去吃饭呢!”

    “啊,那我跟你们说,”老妇人说:“正好今晚我们这儿有夜市,到处有东西吃,可以去逛逛。”

    “哎呀!太好了,”阿宾问:“向哪边走?”

    老妇人告诉他们出门拐弯然后怎么怎么走,阿宾和钰慧谢过她,便依着她的描述寻来,没多久就听到吵杂的人声和耀眼的灯光,太好找了。

    阿宾和钰慧牵着手,高兴的随便吃吃喝喝,漫步在陌生的他乡,有一种轻松自在的感觉。夜市里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新丰因为有一所专校,所以也有一群群的学生。他们混杂在人群里,好奇的左顾右盼。

    钰慧想吃蚵仔煎,阿宾陪她在一个小摊上坐下来,俩人共同叫一份,钰慧边吃边嫌:“这是蚵仔煎?蚵仔在哪里?”

    阿宾上下翻动,找出小小的几只,钰慧啼笑皆非,忽然不远处传来隆隆的热门音乐声,钰慧问:“那是什么?那么吵!”

    阿宾笑了,神秘地说:“好东西,等一下带你去看。”

    反正那蚵仔煎也不怎么好吃,钰慧将盘子一推,阿宾付了帐,便向那吵闹的地方走去。那儿已经围满了两三圈人,七彩灯光明灭闪烁,音乐震耳欲隆,当中还夹杂着男人在嘶吼讲话的声音。阿宾拉着她钻进人群,前排实在太挤了,他们靠到第二、三排就无法再向前,钰慧偏着头从人缝往里面看,天哪!脱衣舞!

    钰慧没想到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有人敢表演脱衣舞。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我们走吧!今晚不会再有更精彩的了。”

    她牵着钰慧往外面挤,钰慧转身过来的时候,正好和那人打了个照面,满脸胡渣,很邋遢的年轻人,可能是学生吧!钰慧看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火焰,她连忙低下头,随阿宾走开,那年轻人还劣品的架起手臂,故意乘机抹过钰慧软绵绵的乳房,钰慧退无可退,便被轻薄了够。

    当他们挤出人群,阿宾看她满脸通红,问道:“怎么了?太刺激?”

    “没有啦!”钰慧不想说,反问他:“你怎么知道今晚不会再有更精彩的了?”

    “这是生意伎俩嘛,大家都以为后面会更精彩,其实人潮一围上来,接下来只会卖东西作广告,再脱?等警察抓啊?”阿宾说。

    “很有经验哦……”钰慧看他。

    阿宾不好意思,讪讪地笑着,远远的还听件那主持人在卖菜刀,他的刀锋利耐用,上至牛骨下至生鱼片,均一刀解决,活是削金如泥,武林神兵,倚天屠龙都要让到一边。阿宾突然说:“我有一次也在这种跑场的,还看到过大白鲨……”

    “大白鲨?你是说……”钰慧掩嘴笑了起来:“好看吗?”

    “你说呢?”

    阿宾搔她的胳肢窝,两人嘻嘻哈哈笑闹起来,玩回旅舍。进到旅舍玄关,那老妇人正在柜台后面打盹儿,他们便轻声的上楼,打开自己房间。

    钰慧要洗澡,阿宾想一起洗,钰慧不肯,硬将他推出浴室。等钰慧洗好了,开门出来,阿宾正坐在床上看电视。

    “换你了!你……你在看什么?”

    阿宾正在看a片。

    他说:“换我去洗……,这片子还真好看!”

    “有什么好看,快去洗啦。”钰慧催他,并且将画面转掉,去找别的节目。

    阿宾进去匆匆洗过,等他再出来时,大灯没开,只有床头灯点着,钰慧坐在床上用棉被包着,只露出一个头,正盯着萤光幕出神,结果钰慧还是在看刚才那出a片。

    “不是说有什么好看吗?看得发呆了?”阿宾说。

    “要你管!”钰慧说。

    阿宾也钻进棉被里,那被子就那么大,俩人必须靠得很紧才能保持温暖。阿宾干脆连人带头都躲起来,让钰慧自己在那里看a片。

    不过别以为阿宾会老老实实的,他一会儿这里摸摸,一会儿那里亲亲,把钰慧全身都爱抚透了。钰慧则真的是看a片看傻了,她完全被剧中的情节所迷惑,当然阿宾的魔掌一定带给她无比的性感,但是主要她还是被电视上的故事吸引,棉被中阿宾蠕蠕而动,棉被上只有钰慧艳红的脸蛋,咻咻地喘着气。

    那是一出日本片,叙述一个家庭主妇在超市和家中,三番两次与陌生人作爱,还有在电车内,被几个男学生侵犯,四五只手掌,分别在她乳房、阴户和肛门揉捏挖扣,那主妇的表情十分的焦虑也十分的愉快,钰慧看到那几个男学生的眼神,不禁想起刚才在人群中摸她的那个人,忽然身体一阵悸动,原来阿宾正在棉被里舔她的阴唇。

    她眼睛看着电视,身体享受着阿宾的温柔,好像她变成了剧里的女主角,也有四五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要命的还有阴户上舔舐的美感,她脸上表情凝结,屏住了呼吸,和画面上的女人一模一样,那女人正被玩弄得紧张兮兮,眼看就要到最后关口,钰慧猛的一抽冷,“呃……”的一声,喷了阿宾一脸的浪水。

    “美女,你尿床了!”阿宾在被子里嗡嗡的说,他还不肯出来。

    阿宾继续在她的要害上津津有味的玩着,手指头挖在她的阴户里面。钰慧再回来看那电视,电视里的女主角也是泄了身子,被弃在电车的一偶,衣衫不整的喘着气。然后画面上浮出一大堆看不懂的日文,看样子是剧终了。

    果然电视马上切成雪花,钰慧正想也躲进棉被找阿宾,一霎间画面又正常了,这回却是洋片,一开始就是活色生香的肉搏战,钰慧不免又聚精会神的看起来。

    洋片就更狂野了,这出是演着社区间的夫妻互相偷情,先是一个胖胖大秃子和邻居的漂亮老婆在后院干上,接着他弟弟又来玩他老婆,然后不晓得怎么又加入一个陌生男人,反正一团混乱,插个不停。洋片不似日片还有马赛克,完全真刀真枪的鸡巴浪穴,看得钰慧整个人血脉贲张,连阿宾都怀疑到底电视演的是什么,怎么让钰慧淫水滔滔,乖乖女变成骚浪货了。

    不过他也没空起来检验,指尖勤快的在钰慧湿溽的洞口挑来挑去,钰慧几乎想要死掉,要不是阿宾的身体蜷曲环绕着她,她跟本坐不直身体。当她看到其中一位女主角面前摆着三四根又粗又长的阳具,而且还一一去舔食,脸上露出绝妙淫荡的表情时,她再度忍不住了,这次她急促而连续的不停叫著“啊……”,最后一长声的“噢……”,又高氵朝了。

    阿宾掀开棉被仰躺着,呼吸着新鲜空气,可闷死他了。

    钰慧扑到他身上,撒娇说:“老公,我要作爱。”

    阿宾不免赞叹这a片的神奇功效,他没来得及搭腔,钰慧已经自己跨上来了,但是令阿宾气结的是钰慧居然是背对着他,也就是她还在看着电视。

    钰慧骑到阿宾身上,熟练的找到他热烫的肉棍子,让龟头在门口滚湿之后,她就一节节地往下坐,一直到将它完全噬没为止。她虽然把阿宾并吞了,可是并不专心,美丽的屁股前摇后耸的,眼睛却总是盯牢那电视萤幕,看着一男对数女或一女对数男的激烈场面。

    阿宾被她骑得不耐烦了,他便挺着鸡巴向上徒刺,自力救济起来。奇怪的是,平时这样子只要来上几下,钰慧就要丢盔卸甲,吟唤不止,今晚她却只是轻轻的“嗯嗯呀呀”,教阿宾十分没有成就感。

    接着电视里播映到,终于在一次party上,整个奸情都相互被拆穿了,演变成会场上大乱斗的无边春色,大家都搞不清楚谁操谁了,叫床声大响,肉香四溢,彼此干着干着还前后左右到处交换。

    钰慧看到这里,不由得毛发都直竖起来,好像自己也身历其境,变成电视里的一员,她开始在阿宾身上大力地驰骋,每次都深深的坐到尽头,恨不得将阿宾的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阿宾从没见过钰慧发春到这种地步,她像沉默埋伏的母狮子一样,突然狂扑出来,暴躁的发泄她压抑的情欲,她的屁股绵密的套动,将阿宾完全制服在身下,小穴儿快速的吞吐着鸡巴,连阿宾都差点儿受不了这波怒涛,看着平时娴静温驯的钰慧变了一个人似的,倒像是媚态撩人的荡妇,他也产生一种诡谲的快感,而且这快感还不停的扩散,他的心窝里又酸又痒,把张床铺摇得震天价响,恐怕是他们认识以来最火热的一次交欢。

    就在电视上的壮男开始纷纷在美女脸上射精的时候,钰慧也发出了惑动人心的颤声低吟,两腿不停的痉挛,小穴儿紧紧包死着鸡巴,骚水“噗噗”的从肉隙间喷挤出来,阿宾受不住她热情的召唤,肉棍儿突长,也激烈的吐射出浓精来。

    钰慧喝醉酒一样在阿宾身上晃漾着,一不小心失去重心,便翻落到床上,阿宾急忙要扶住她,钰慧还是摔倒在弹簧床上,阿宾抚着她红烫烫的脸颊,问说:“你还好吧?”

    钰慧只是“嗯”了一下,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阿宾又向她探问了几句,她也答不上来,看样子是累了,阿宾便搂住她,按掉了电视摇控器的开关,并且熄了床头灯,拉上棉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与安静。

    钰慧睡了吗?

    没有!她只是懒得说话而已,她的心还怪怪的在动荡着,她不停的回想那夜市艳舞的少女,那众人色情的眼光,那摸她的魔掌,那滑过她胸膛的手臂,那电车里的少妇,那散满厅堂赤条条的男男女女,那阳具和女阴交合的特写,她想起了种种的情节,她想起了千奇百怪的念头,她想起了那年轻人诡异的眼神,不由得她心头思绪起伏,辗转反侧,胸口一阵阵空虚。

    身旁的阿宾好像已经睡了,她转过头来,看着阿宾安详的脸,她在他脸上爱怜的轻摸着,并且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坐起身来,下床走到窗边,轻摆开一缝窗帘,皎洁完整的月娘正映在窗玻璃上,十五夜吗?她又推开了窗,一丝丝寒意迎面而来。

    街的对面是一家廿四小时的便利商店,门面还亮幌幌的,那店门口骑楼的机车上坐着一个人,钰慧揉了揉眼睛,咦?没错!是他!是那个人,在夜市里偷摸她屁股的那个年轻人。他坐在机车上摇着腿,夜这么深了,安静的小镇人车皆少,没有其他活动的人口,他在那里作什么?

    钰慧看着他,突然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觉得他也在看她,她又想起他那令人难以释怀的眼神,当然,离的这么远,那多半只是她的臆测罢了。钰慧沉吟了一下,咬了咬牙,暗道了声“也罢”,回身随便穿上了衣服,套着旅舍的拖鞋,打开房门,轻轻的下楼来。

    柜台那老妇人仍旧在打着盹儿,钰慧推门而出,双手揽胸,跚跚的穿过马路,当她越来越接近便利商店门口,她发现她的感觉是正确的,那人果然是用着火热的眼光一直看着她。钰慧假装不知,镇定的走过他面前,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人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拦住她,可是他没有,钰慧有点失望,她走过去,走进便利商店,她胡乱的挑了一瓶可乐,付过帐出来,那人仍是无所顾忌,放肆地看她,钰慧又走过他面前,而且走得很慢,一边走,也一边盯着他瞧,那人突然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小姐……”那人只是这样叫她。

    钰慧冷冷的看他,他从机车坐椅上站起,向钰慧靠近过来,钰慧被他的气势所慑惧,不自主的后退着,他则更加向前,就这样俩人一步步相逼着,移向隔邻骑楼的幽暗处,终于钰慧的背:“宾,昨晚月圆呢!”

    “哦?那我昨晚有变成狼人吗?”阿宾说。

    “你每天都是狼人。”钰慧说。

    早上八点半,阿宾和钰慧下楼退房,老妇人还直叨念着要他们“再来啊”,他们随口应诺,手牵手走回车上,继续他们的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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