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杀了我。”
白素雅美丽绝伦的眼睛坚定地望着君天邪。
“好,我们就来试试。”
君天邪冷然对周围的傀儡人道“用五行刑。”
君天邪伸手撕开了白素雅的衣襟,露出她无暇的双乳,使劲地揉捏着,雪白柔嫩的在他的大力摧残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白素雅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有出声。
“金刑。”
君天邪道“好好招呼一下她这对。”
傀儡人捧上一只托盘,里面是两根细长的钢针。
君天邪亲自动手取出一根钢针,一手逗弄着白素雅的,一手将钢针从她的乳孔中慢慢插了进去。
“啊”
白素雅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浑身虽然被绳索绑紧,却仍然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带动两个起伏摇动。
君天邪捉住另外一只,专心而缓慢地将另一根钢针从乳孔中刺了进去。
放开手,君天邪微笑着欣赏白素雅的挣扎。两根钢针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剧烈地颤动着。鲜血顺着雪白的往下流淌。
“怎么样,招不招”
君天邪捏住白素雅的下颏,笑着问道。
“不不招。”
白素雅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劲吐出这几个字。
“木刑。”
君天邪冷冷地说。
傀儡人打手取来一个刑具,却是一副木制的乳枷,把它枷在白素雅颤动的上。
“收”
慕容卫一声令下,打手们搬动了乳枷上的机关,蓦地收紧。
“啊”
白素雅再次凄厉地惨叫出来。几股鲜血从插着钢针的乳孔中喷,溅上了君天邪的衣服。
“再收”
君天邪观察着白素雅痛不欲生的表情,继续下令。
“”
又是几股鲜血喷出,白素雅的头左右晃动,痛苦地喘息着。
这非人的折磨让她眼前一阵眩晕,却并没有真正昏死过去。
君天邪本想再收乳枷,却见白素雅的双乳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也舍不得糟蹋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于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钢针,猛地向外一拔。
血箭飞出,白素雅浑身猛一抽搐,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又拔出一根钢针。
“啊”
白素雅只叫得这一声,便无力地挂在刑架上,浑身如同从水里捞起一般满是冷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鲜血还在不停地从两个乳孔中涌出。
君天邪侧眼看了看火盆中烧得通红的烙铁,伸手拿起一只。
“我给你止血,顺便给你留下永远的记号。让你永远无法忘记这里的一切。”
说着,把烙铁逼进了白素雅的。
白素雅被热气一逼,本能地想往后缩,却根本无法动弹。眼见这烙铁乃是君天邪所特制,做成一朵立体的樱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不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还会将烙上不能磨灭的印痕。
“到底说不说呢”
白素雅慢条斯理地问道“这樱粟可是我亲自用天外玄铁炼制,乃是中等的法宝,以后你两个上各有这么一朵花,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你想不承认都不行。哈哈”
“你无耻”
白素雅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还嘴硬。”
君天邪狞笑着,把烙铁狠狠地摁在白素雅流血的上。
“啊”
一股青烟冒起,白素雅猛烈地挣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终于昏死过去。
君天邪从一个瓶子中倒出些猩红色的粉末,抹在白素雅的烙伤上,使劲地揉搓着。“啊”
整个刑架都摇晃起来,强烈的刺痛让白素雅醒了过来。
“你”
白素雅勉强吐出这个字,就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不断痛苦地抽搐着。
“还有一边呢。”
白素雅道,“你到底招不招”
白素雅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剧烈地喘息着。
“好。”
君天邪恼羞成怒,抓起另一个烙铁,狠狠地摁在白素雅的。
“招不招”
烙铁仍然摁在上没有松开,君天邪透过青烟盯着白素雅问道。
白素雅的双手痛苦地握成拳头,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来。身受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她却始终没有屈服。
就这样被拷打得昏死过去,再被更强烈的痛痛醒过来,再昏死,再痛醒
白素雅经受着炼狱般的煎熬。最后连君天邪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
君天邪道。
傀儡人将白素雅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用绳索将她双臂反绑在身后,双腿也并绑在一起。蓦地一拉,白素雅便被倒吊了起来,垂下的长发在地面上拂动。
一个傀儡人取来一个大木桶,正好让白素雅的头悬在木桶之中。然后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渐渐地,水打湿了白素雅的头发,淹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水呛和窒息让倒吊着的绝美的裸体猛烈地挣扎起来。
“啊”
出于本能,白素雅猛地向上一弯腰,将头脱离了水面。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气,上半身又无力地垂下,头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溅起一通水花。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挣扎着弯腰,又再度无力垂下,反复多次,白素雅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中凄惨地挣扎。
终于,白素雅一动不动了,她已经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过去。
君天邪并不想把淩璧儿折磨死,于是让人取走了木桶,却依然将白素雅倒吊着。不多时,水慢慢从她口鼻中流出,白素雅又慢慢地醒了过来。
“怎么样,还招不招”
君天邪一鞭抽下,在淩璧儿的裸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沈默。
啪啪啪啪皮鞭抽打在上的声音回响着,被倒吊的裸体随之不停地晃动,鲜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来。但是,除了凄惨的呻吟,没有屈服的话语。
“用土刑。”
君天邪气急败坏地叫道。
傀儡人用绳子把白素雅反绑的双手也吊了起来,让她脸朝下水平地吊着刑房正中。然后搬来了几块厚重的城砖。
君天邪走过来玩弄着白素雅被绷得挺立的双乳,点了点头。
一块城砖压在了白素雅微微凹陷的纤腰上。
“啊”
白素雅原本低垂的头猛地往上一提,又立刻无力地垂下。丝丝鲜血从她嘴角涌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绳子咯吱作响,紧紧地勒住了四肢。
“说不说”
君天邪仍然贪婪地玩弄着淩璧儿的双乳,另一只手甚至抚弄起她的和。
白素雅颓然地垂着头,汗水和血丝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声。
“再放”
又一块城砖压了上来。
“啊”
白素雅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头猛一擡,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绳子可怖地继续咯吱响着,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都勒出血来。白素雅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腰就会被活生生压断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
白素雅微弱地惨呼道。
君天邪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道“你愿招了”
“你师父萧龙子已经断绝”
白素雅又喷出大口鲜血,昏死过去。
叫人取下了刑具,将白素雅放到地上,用冷水将她泼醒。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白素雅无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视着前方,微弱地道“你师父萧龙子已经断绝在五十年前与太乙脉师兄逍遥子比斗时受伤的”
君天邪闻言心中猛得一震,这可是惊天大秘密,传了出去,可是可以引发昆仑派内乱的大秘密。君天邪心中冷笑一下,哈哈道“我就知道没有人能熬过我的五行刑。”
但他没有看见,昏过去的白素雅嘴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
“什么”
君天邪大吃一惊道“白素雅被人救走了。莫不是你故意放走了她”
“不是的不是的,是百花宫主紫罗兰干的。”
白素贞闻言,脸色一白,连忙摇头急道“紫罗兰是师姐同父异母妹妹,她们心灵相通”
白素贞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