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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糟糕要玩惩罚游戏了吗

    11.

    谢家辰,“你跟我回去,我把我的裤子给你穿。只要这一路上,你屁眼里夹着的刀不掉出来。”

    贺哲一听就蔫了,这不是摆明着要玩他麽。但莫名其妙被整了一回然後就这麽放这混蛋走实在是不甘心。转念一想,咬牙答应了下来。谢家辰没想到他真答应,这下倒嫌麻烦了。略微一顿,说,“先把屁股裹上,大晚上的给谁看。”

    贺哲心中腹诽,都是你干的你还有理了!拾起谢家辰还带着体温的黑背心,想起自己在酒吧色迷心窍去搭讪就悲从中来──这种骚包衣服真***害死人啊!

    腿间插着那些玩意儿,他的牛仔裤完全不能穿了。他将脚从裤管里退出来,就将坏了的牛仔裤扔在一边。背心勉强系在腰间,跟条包身小短裙似的。抬眼时谢家辰已经走到了很前面。他匆忙要跟上,刚一迈步屁股里的刀子就往外掉。他慌忙站住脚,小心翼翼探手把刀往里面塞一点。摸到那些刀柄时可怜的贺少又在心里骂了句“cao!”──唬谁呢,手术刀上根本没装刀片!

    贺哲也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发火。把刀柄塞塞好,绷着身子跟上谢家辰。每走一步那六把冷硬的手术刀柄都在肠道里挤挤挨挨。肠道不仅敏感,还有男人的命根──前列腺在,被这麽前後左右地挤压,既痛又难受。贺哲走的很艰难,面色不好看,秀气的眉难受地蹙着。左右看看,这间地下室是医用仓库,刚才绑住他的是男科专用的一块地方,要不是谢家辰收手,还不知道有多少道具能用。

    贺哲自认什麽也没做错,平白无故被作弄了一晚上,心里恼火又委屈。拿眼横着谢家辰的裸背,想抬脚踹一下,屁股里那几把刀就提醒他老实。故直到走出了仓库都没什麽动作。

    谢家辰将背心脱给贺哲,就光着上身走。正是春夏交替的季节,被贺哲这孙子弄得浑身躁动,撸了一管之後他也有点出汗。月光下,轮廓分明的肌肉隐隐发亮,跟抹了层橄榄油似的。他自顾自走到医院後门,发觉贺哲没跟上。回头一看,那小子走路一瘸一瘸的,左右四顾在找医院的名字。谢家辰快步走到他面前,长臂一伸捂住贺哲的眼睛,说,“看什麽看。”就用手臂夹着他的脑袋往前快步走。贺哲走路本来就不方便,被这麽一拖屁股更疼,往谢家辰腰上揍了几拳骂道,“疼死我了你别拽!”

    谢家辰也不理睬他,拽着他的脑袋带他快步走到医院後门外,就听着贺哲一路骂着“疼啊你这乌龟王八蛋!等我回去要你好看!你完了谢家辰!有种你就……!”

    谢家辰脚步蓦地停下,贺哲一下就吓得没声。谢家辰松开了手,他一看,原来已经到了医院外头。只听谢家辰说,“打个电话给你爸。”

    贺哲一听急了,“你还真绑架!”

    谢家辰不耐烦,吼道,“去报个平安!”

    贺哲,“……”

    贺哲心想你够无耻的。满不乐意地掏出电话来给他爹打电话,这一头谢家辰也掏出电话来叫了辆出租车。等电话打完,车也到了。

    贺哲,“谢家辰你怎麽还买不起车,白混了。”

    谢家辰刚拉开门,听到这句话一肚子火就窜上来了。提起脚就准备把贺哲往里踢,就见他捂着屁股大叫,“别!千万别!”

    谢家辰yīn森森的目光移到了贺哲滑稽的“包身裙”上,想起他屁股里还插着那些玩意儿,又有些消气,只说,“老实点。”自己坐到司机旁边。

    贺哲哀怨而又艰难地爬上车,哪怕动作再细微也牵动下身疼痛。也不能坐,就只能将肘子搁在车後座上,自己跪在车里,可怜巴巴说,“好了,开吧。”

    谢家辰,“我不像你败家少爷,有爸妈撑着,要什麽有什麽。”

    贺哲想起高中那会儿的事。谢家辰家里不知出了什麽事,结果他一个人不仅要读书,还打着几份工养他弟弟,着实苦逼。

    要不那天是他一身汗臭露着肌肉疙瘩皱着眉头闯入教室……其实本人看上去也没那麽性感嘛?

    贺哲跪在车里想着,悄悄回头看看。反光镜里映出谢家辰皱着眉头淡然看着窗外的模样。贺哲心里一动,将那几把手术刀从後穴里拔了出来。万一一个急刹车把肚肠捅穿了可不是好玩的。大不了等停车了再塞进去……你妹的,我到底为毛要听他的话??贺哲郁闷地想着。

    两人一路就不说话了,直到车停,贺哲突然反应过来,七手八脚把那几把手术刀往自己後穴里塞。穴口微肿,手术刀在外头放凉了,再塞进去就是一疼。

    “喂。”

    谢家辰叫了一声,贺哲吓得丁零当啷把手术刀落了一地。惶惶回过头去,正看到谢家辰打住了话头,冷冰冰盯着座位上那几把被擅自取出来的手术刀看。

    ☆、第十二章 浴室那点事儿

    12.

    谢家辰打住了话头,冷冰冰盯着座位上那几把被擅自取出来的手术刀看。

    贺哲心里顿时大哭──完了!他看着谢家辰冷着脸付钱下车,还!地一声摔上车门,貌似是火大到了极点。他顿时後悔跟着这男人回来,忙对司机说,“快开车!”

    司机,“下班了,不开。你叫夜班车吧。”

    贺哲眼看谢家辰走到後门,忙死命拉住门不让他开,大叫,“快开啊!我给你百倍价钱!一千倍!你妈的快点!不会开车啊!!”

    那司机回头对着贺哲上下看一眼,说,“千倍,说好了,先付一半。”

    贺哲穿着一件掉了扣子的衬衫单衣,下身裹着那件“小包裙”,的确不像是带了钱的样子。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谢家辰在外面恶狠狠踢了一脚车门,吼道,“开门!”

    贺哲吓坏了,道,“你他妈倒是开啊!我到家不是有钱给你吗!!”

    司机,“见不到钱不开。”

    贺哲感到那门被外面的人暴力地往外拉,手忙脚乱找门锁,一边大叫,“开到鲁华公寓!我是贺清湫的儿子!贺清湫你总认识吧!!”

    要说贺清湫这名字,在c城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既是c城首富,又是地方一霸,平时横行惯了,巴结的厌恶的,总有人记得他的名字。司机听到这个名字,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一脸惊恐的小子。贺哲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拽着门把手的手忽然一空,车门一个不留神被外头那人暴力打开了。

    贺哲抬头,看到谢家辰的脸黑得不行,哇地抱着头惨叫出来。听到叮铃几声,再抬头时发现那人半身钻入车中,在默不作声地捡手术刀。

    谢家辰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还有一把呢?”

    贺哲往车里缩缩,“……在仓库里,大概。”

    谢家辰狠狠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贺哲,“你……你干嘛!这里还有人呢啊,小心把你扭送警察局关几天禁闭……哇你干嘛!”

    还没狐假虎威够呢,就被谢家辰一把拎出了车厢。谢家辰一手提着他,用脚一勾踹上车门,就拽着他往小区里走。贺哲锤着他的後背骂骂咧咧,走出几步,就被谢家辰拽着衬衫前襟一把提到面前。

    谢家辰面色极不好看,月光下那双眼睛跟豺狼虎豹一样能杀人。他盯着贺哲看了一会儿,贺哲就收声了。

    谢家辰咬牙切齿地说,“有钱人都他妈是白痴。”

    贺哲,“你凭什麽骂人,你自己……!”

    谢家辰,“大半夜的跟那司机说你是贺清湫的儿子,很风光嗯?等人开车把你送到山脚旮旯里绑架了,你还得意洋洋地帮人数钱吧?”

    贺哲,“……我就他妈乐意帮人数钱!我被手术刀插了还要一把不落地捡回来呢我!”

    谢家辰住了口,对着贺哲冷眼看了一会儿,便松开他的前襟,一推他道,“那你滚。”

    说完就自顾自往小区里走。贺哲深更半夜被丢在那处,回头看看那的士也开走了,那男人居然这麽毫不犹豫地丢下他走了,一时气得要炸了,骂道,“谢家辰**你全家!”

    谢家辰已走出几十米远,听到骂声又停下脚步,回头吼道,“不走就跟上!别唧唧歪歪!”

    贺哲,“……”

    贺哲喊得还挺有骨气,结果得了谢家辰一句话,那腿就不听使唤了,跟得了解放一样撒腿就跟上了那个背影。谢家辰知道他跟上了也不吱声,将手插在裤子口袋里。

    两人不做声地走到一幢高层建筑前。贺哲抬头一望,少说也有五六十层,房顶直插入夜空里。心里一抖,方才喏喏开口,“你家住几楼……?”

    谢家辰没理他,直接进楼。摁电梯时,贺哲看到那52的按钮赫然亮着,脸色就白了。慌忙按了2楼,道,“我走楼梯上去。”

    谢家辰,“52o2,右手第一间。”

    贺哲,“……”

    电梯门在2楼打开,贺哲就准备往黑漆漆的楼道里跑。谢家辰见他还当真了,只当又是他少爷脾气,怒从心头起,一把拉住他胳膊大吼一声,“你神经病啊!”

    楼道里传来回响“病啊……啊……”

    从小到大,贺哲爸妈打也没打过他,骂也没怎麽舍得骂过他。被谢家辰这麽凶神恶煞地一吼,直接吼懵了,默然留在了电梯里。谢家辰暴躁地劈劈啪啪猛按了几记关门键,电梯又开始静静地往上升。

    留在电梯里,贺哲马上就後悔了。俩眼不敢看那计数器,直愣愣盯着电梯门缝看,腿不争气地微微打哆嗦。短短一分多锺,跟坐的了一场云霄飞车似的,好容易再次听到叮的一声,他已经腿软迈不开步。站在原处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谢家辰按着电梯门,一脸不耐烦地在等他。便浑浑噩噩着勉强提脚走出电梯门。

    谢家辰一人住这二室一厅的房子。住校的弟弟将要出国,另一间卧房现在就成了储物间。贺哲绷着身体来抑制自己发颤,很不舒服地蹙着眉走入屋子。不料刚走进客厅,抬眼看到一面占了整堵墙的明晃晃的落地玻璃。他顿时倒退一步,跌坐到地上。求救似的拉住谢家辰的裤脚,“那个……”

    抬眼迎上谢家辰浓眉紧锁的脸,咽了口唾沫,改口道,“我……睡哪儿?”

    谢家辰,“地毯。”

    贺哲,“……”

    贺哲扶墙站起来只觉头晕目眩,膝盖愈发止不住地打颤。想起晚上一个人睡客厅,还要对着这面大落地窗,到底忍不住开了口,小心问,“我能睡你房里的地毯吗?”

    谢家辰,“我房里没地毯。”

    贺哲小声哦了一声,“……那我能睡你房里的地板吗?”

    谢家辰,“……”

    谢家辰嗤了一声,嘴角绷绷,将一个笑硬生生绷了回去。回身进了自己房间。贺哲刚要跟过去,就被门里飞出的一块浴巾糊了一脸。

    谢家辰板着脸说,“洗了才准进我房间。”下巴朝浴室一抬,“那里。”

    贺哲的双腿打颤,没有心思吐槽这位龟毛先生,抱着浴巾就往浴室去了。艰难地脱光衣服拉上帘子,贺哲只当所有的笼头都跟自家似的自动出热水,也没多做研究就毫无防备地打开水。不料哗啦一声冰冷的水劈头盖脸浇上来,激得他大叫一声。往後一退,拖鞋绊着地漏,就这麽啪嗒一屁股摔在浴室地上,乒呤乓啷带下一大堆沐浴rǔ剃须膏之类,全砸在头上。莲蓬头的冰正落在那一点,贺哲顿时淋了满身冰水。

    贺哲摔疼了,抽了口冷气。从刚才就开始脚发软,这一摔更是没力气了。试了两下没立起来,索性冲在冷水里不动了,踹开脚边的瓶瓶罐罐,颓丧地抱着头。

    这简直是他最倒霉的一天。跟这姓谢的一扯上关系准没好事。怎麽这麽倒霉呢。他满心委屈地想。

    老爸照顾他的感受,特地把他所在的部门整个调到办公大楼的一层。平时哪怕是两楼也很少去,更不用说上这种“摩天”大楼……

    贺哲的肚子也饿了,浑身不舒服,充当出气包的两个保镖也不知所踪。只能生气地一脚踢到横在地上的洗手液上。不料却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撞上墙壁的脆响。贺哲顺着看过去,只见浴室门大开,那罐子洗手液好好地……“唾液横流”地躺在那男人脚边。

    贺哲,“……”

    谢家辰本来是听到了动静,进浴室看看情况,却发觉这个白痴连热水也没打开。便走了进来,习惯很好地顺手关上了门。贺哲的眉头任性地皱了起来,赌气地扭头不看他。谢家辰走过来取下莲蓬头,打开热水,等热水流出来了便将那莲蓬头递到贺哲面前。

    贺哲此时满腹都是苦水无处吐,见了这男人更是不爽到了极点。突然硬撑着站起身子,扬起拳头对着谢家辰的脸就打过去。谢家辰瞳孔骤缩,下意识後退一步避开这一拳。贺哲又是一拳直接打到了他xiong口上,xiong腔回响,!地一声。

    谢家辰被打疼,在贺哲企图来第三拳的时候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把就拗着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按到冰凉的墙上。

    贺哲愤怒地抬眼狠狠盯着他。他头发湿淋淋地滴水,白净的身子被冲的冰凉。谢家辰发现这小子眼里竟是湿润的,眼神一暗。膝盖突然插到贺哲腿间,低头就用力吻到他嘴上。

    贺哲被顶在墙上,不买账地咬了一口谢家辰的下嘴唇。谢家辰捏住他的下巴,低声说,“别咬。”

    谢家辰的声音极富磁性,那两字说出来时放柔了声音,贺哲心中一颤,下意识松口,一条湿润灵活的舌头就钻入他口中。

    ☆、第十三章 莲蓬头p1ay?

    13.

    贺哲被压在浴室的柔黄色瓷砖上猛亲,一只手被按在墙上,另一只死死抓着谢家辰赤裸的肩膀防止自己摔下去。他的身体被压在墙上不能动,感觉到那条抵着他的腿坚硬有力,仿佛覆盖在外面的不是肌肉,而是骨骼。那条腿故意地往上抬,情色地摩擦着他股间的嫩肉,几乎让浑身赤裸的贺哲瘫软在对方膝盖上,两条腿只沾着一点地面,时而无力地挣扎一下。

    一直作为主动方的贺哲头一次被人捏着下巴,用如此强势的,几乎是掠夺的方式亲吻。贺哲起先还在怒头上,反应过来时又被吓了一大跳,万万想不到这“对变态深恶痛绝的直男”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但谢家辰不让他有思考余地,随着吻的深入,他也开始慢慢放松。仰着脸张着嘴,舌头与谢家辰的舌头毫无保留地搅在一起。时而用两片唇像啜吸冰棍一样啜吸那条有力的舌头。闭眼享受着这个结实的男人身上的男性魅力。

    两人因为情欲刺激,口中津液分泌,润滑着这个吻。浴室是个微妙的地方,贺哲开始急促的呼吸,仿佛很渴望的吮吸声以及轻轻吞咽唾液的声音被放大数倍,听在谢家辰的耳朵里尤其煽情。

    他没想到贺哲的两片嘴唇看上去薄薄的亲上去竟然这麽软。何况,洁身自好的医生先生平时并不撸管,压着这个全身冰凉发抖但接吻又很主动的小白脸,谢家辰在接吻途中又华丽丽地硬了。

    可恶,一冲动成千古恨,居然干了这麽不要脸的事!

    谢家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但嘴唇舍不得离开那柔软湿润的口腔,反而几度变换角度,试图侵犯得更深。他们的身体紧贴,谢家辰胯间鼓胀的硬物就抵在贺哲的胯骨上。贺哲感觉被顶到,就探手来摸。捏到满手一把,那尺寸让他心里一抖。

    谢家辰被握住那处,喘息更重。他自打初恋女友被贺家少爷连续一周的巧克力玫瑰加等身小熊维尼抱枕外加跑车兜风看电影(或许还有长达一周的甜言蜜语攻势之类,被戴绿帽子的那一位就不得而知了)勾引走之後,就对女人这种生物耿耿於怀。再加几度在城市间转移,至今没有交往深入的女友,床事更是很久没有了。此时跟火星子掉进汽油缸似的,欲火轰地就燃了。又想起高中被戴绿帽这遭,压着这小子就觉得很爽。他松开了贺哲的手腕,在他的身上上下摸索。从纤瘦的腰线摸到浑圆的屁股。一边吻他的嘴唇,一边用两手罩着那两片柔软的臀瓣使劲地揉捏。

    真的要被上了……贺哲想着。因为在地下室的经历,仍然打心底里忌惮这个男人。但肠道被刺激得到的不止是痛苦,还有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也深深烙印在他脑中。现在被百般挑逗,却也开始隐隐期待身体被这体魄强健的男人贯穿。主动用自己半勃起的yīnjīng厮磨他胯下鼓胀之物,那白净的一根在黑裤子上揉来磋去,包皮也因为蹭动而上下的退。直磨到挺直,前端的yín水都渗到了谢家辰的裤子上。他伸手去抽谢家辰的皮带。正是兴致浓的时候,谢家辰突然放手,迅速拾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那只莲蓬头。而後一把将贺哲拉到洗手台这里,甩了两个字,“撑着!”

    贺哲还愣着,就被谢家辰推向洗手台。一个重心不稳,不得不用双手支住身体。然後又被拦腰往後扯了几步,才明白过来,谢家辰是要他撑着洗手台对着他撅屁股。这种後入式他没少玩过,却是第一次做撅屁股的这个。很不自然地摆好了姿势,不料刚分开两腿撅起屁股,白嫩浑圆的臀瓣就被谢家辰掰开,随後股间被一股奇怪的暖流涌遍。

    贺哲一吓,往前缩了又被谢家辰拽回来,惊道,“卧槽你干嘛!”

    谢家辰动作麻利地用手指分开那两堆软肉,穴口顿时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紧张一般地收缩了一下。那一处刚刚被谢家辰的手术刀入侵过,而且因为谢家辰插入的动作并不温柔,导致现在有些微微发肿,成了yín靡的深红色。谢家辰看着这个窄小的洞口,咽下一口唾沫,就用手指将穴口尽力掰开,翻出了残留着润滑液的媚红肠肉来,将莲蓬头对准那一处猛冲水。

    这个莲蓬头是个新货,水流大而有力。贺哲的敏感处蓦地受了强力而高温的水流冲击,就好像是一颗颗滚烫的小子弹打在内壁上,顿时被激得受不住,下意识地收缩穴口。要往前逃走,又被拉回来接着冲。义愤填膺地骂道,“我就不该信你谢家辰!你他妈果然是变态!”

    谢家辰听到“变态”二字,就将那莲蓬头整个挤开贺哲的股缝,将出水口几乎完全贴到穴口上。贺哲明显地感到很多水被冲进肠道,再也受不住,一扭身挣脱开了,顿时一股热流顺着腿淌下来。贺哲回头气咻咻地瞪着他,说,“你他妈当年不是嫌我变态,你还揍我!你自己明明是变态!……哇!”

    谢家辰将莲蓬头一扔,一把拽过贺哲重新按到洗手台上。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贺哲白净的皮肤仿佛反射着淡淡的光晕。谢家辰看着眼前光滑的裸背,觉得下身要胀得爆炸了,迅速拉下裤子拉链,掏出胀得发紫的巨根就往贺哲股缝里塞。贺哲感觉到那滚烫的东西在自己股缝的嫩肉上戳来戳去,心里顿时紧张。脑中又想起那按摩器给他带来的快感,竟没出息地开始期待。一抬头,正对上洗手台前的镜子,看到了面颊潮红的自己撅着屁股等待背後那血脉贲张的男人。

    自己yín荡的模样刺激得贺哲心中激荡,yīnjīng一颤吐出一股yín水来。他欲火焚身地用股缝去迎那根东西,忍不住眼神朦胧地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却忽然发现身後那人如中雷亟,整个人停了一下。

    贺哲股间还在悄悄往外冒热水,见他一顿,不知又有什麽花招,战战兢兢回头一看。谢家辰裤子完全被冲湿,握着那物呆立了一刻,突然把屌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转身跑出卫生间,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跑了……?

    贺哲还没反应过来,那扇门又被推开一半,谢家辰甩了句,“你先洗,我过会儿回来!”

    然後又砰地关上了门。

    贺哲,“……”

    贺哲的yīnjīng还精神地立在胯间,莫名其妙地站在已然空无一人的浴室里。过了一会儿,听到屋外一声急促的关门声。听了一会儿才确定,外头没声了。谢家辰出门了……出门了!

    尼玛!他跑了!这混蛋做完前戏就跑了!

    作家的话:

    (●ˇˇ●)大半夜的缩脸神马的对不住了,爱趣在下一章~

    ☆、第十四章 大师球

    14.

    贺哲莫名其妙地站在已然空无一人的浴室里,听见了那个男人出门的声音。他孤零零立了一会儿,火大过了头,反而自嘲地苦笑了一声。在c城,敢揍他不止一两次,还敢这麽耍他并且至今安然无恙的,只有那混蛋一个。

    他赌气地把地上的沐浴露一脚踹飞,又连踹了几个剃须膏,肥皂之类,终於解了点气。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里缓过来,呼吸微快,又想起谢家辰那张脸来。

    那个男人变成熟了,虽然脾气依旧暴躁,但……***比以前更性感了。肥瘦正好的民工身材也变得更民工……不,更结实了。贺哲忍不住想要不要打飞机,但想着那个男人不仅燃起欲火,还燃起怒火。想想还是算了,捡起还在地上喷水的莲蓬头随便冲了冲,将自己冲暖和了便用浴巾裹着下半身出了浴室。

    这一回屋中只剩下贺哲一人了。他身上挂着水,走出浴室便感觉凉飕飕的。一想到要进入客厅,贺哲的脚步就开始发虚。虽然尽力不去想这里是五十二层楼的高空,他还是觉得地板在剧烈地晃,好似是踩在颠簸的船上,天旋地转。他甚至有点想吐,头晕目眩地扶住墙。背朝着那面巨大的落地窗户,好像踩着烧烤板一样一步步小心地穿过客厅,走进谢家辰的卧室里。

    卧室很暗,窗户被窗帘盖着看不见。贺哲松口气,整个人软倒在地板上。稍休息一会儿,才爬起来去翻他的衣橱,想找两件像样的衣服穿。这种四面都是墙的小房间让他稍有安全感,虽然腿还是在微微打颤。

    贺哲摸了一圈没摸到灯的开关,只能摸黑找。谢家辰的衣橱让人叹为观止的齐整。贺哲好容易在抽屉里翻到一件大汗衫,套到了身上。拉开另一个橱门,摸来摸去都是作料不错的西装裤。

    不知道穿了那个穷光蛋的西装裤他会不会发火……大不了帮他买两件……?贺哲想到那男人咆哮的样子就一抖,还是算了。他又拉开一个橱门,貌似是家常衣物。在里面掏啊掏想找出条裤子来,不料突然从橱里掏出一个球状物,咚地一声砸在地板上,居然直接往门外滚。

    贺哲一惊,就追过去捡。在那球滚出门前奋力一扑。手指碰了一下,那东西转了个向以更快的速度滚到了门外。

    贺哲趴在地上,沮丧地在自己脑门上砸了一下。也没看清是什麽东西,但万万不想再踏进客厅里。从门口探着头张望了一下,那玩意儿貌似是滚到了隔壁,原本是谢家辰弟弟的房间。

    贺哲犹豫了一下,还是摸出门,踩着“颠簸”的地板艰难地走到隔壁屋门口。

    贺哲在弟弟的房间门口目瞪口呆地停下了脚步。这屋子没拉窗帘,竟也安着一枚落地玻璃窗。月光映出屋中齐整摆放着的杂物。

    这家人到底有多喜欢落地窗!

    贺哲心中咆哮。顿时觉得整个屋子都开始飘,简直好像是在坐飞机……坐飞机的话,大概也是这感觉?可怜的少爷暗暗想着。

    贺哲立在门口,膝盖不住地抖。他捏着门把手支住身子,不自觉地拧着把手上的旋钮。那球形物也就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他挣扎了一会儿,按下腹中恶心的感觉,才硬撑着进屋去捡。精神力快要撑到极限。捡到那球时,他立刻扶着墙回头就跑。不料跑的太快,一脚将房门给踹上了。关门的一声巨响把他吓了一大跳,连忙去拧门把手,越快离开这里越好。

    但是门把手拧不动。贺哲一慌,又试着拧了两下,门把手纹丝不动。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拧过把手上的旋钮。难道……把自己反锁在这房间里了?

    贺哲吓得汗毛倒立,疯了一样地用力扭把手,同时用一只脚踩住墙试图强行把门打开。徒劳无益地努力了半日,便拍门大喊,“谢家辰!谢家辰你给我滚回来啊!”

    他抓着把手的手在抖,完全不敢看背後那扇落地窗,好像背後就是他死到临头的地狱一样。他自己也不知是何时开始的。自打有记忆以来,便特别惧怕高处。哪怕是爬上桌子凳子,也有极大的恐惧感,更不用说上楼。这种害怕的情绪从幼年时代延续至今,即使成为了一个成年男人也完全无法克服。但作为太阳菊集团未来的老总,这种弱爆了的缺点他从来都掩盖起来。

    此时他却已是恐惧到极点。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只觉自己被吊在半空,随时被扔到千万米外的地面砸个稀巴烂。叫了半天,没有人来理睬他。他绝望地蜷缩到地上,抱着膝盖抖成一团,闭着眼用牙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

    疼痛让他稍稍冷静,终於敢睁开眼来。但身体仍不由自主地打颤。双眼迷茫,聚焦数次,才看到脚边落着的那只罪魁祸首的球状物。贺哲吸了吸鼻子,将那只球拾起来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竟是神奇宝贝白金纪念版的大师球。

    卧槽!这不是我送他的那个!

    贺哲张大了嘴,盯着这只大师球上看下看。他高一时候好不容易弄来的,印象深刻。

    贺哲他爸相信儿子要穷养才有出息,未成年的时候难得给贺哲零花钱。高一时候拼命省零花钱弄来了这麽一只,就因为那混蛋经过的时候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哦,蛮帅的嘛!”他就发神经地送给他了!要知道得吃多少包薯片才抽到一个大师球!

    贺哲此时想起这段血泪史,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这家夥居然留着这球。贺哲甚至还记得里头装着一只皮卡丘,心窝子里一暖,嘴角不知怎麽就笑笑的。将那只球打开一看,贺哲眨眨眼。里头呆着的不是皮卡丘,而是几张小纸条。他呆的角落太黑,只看见纸条上有字,却完全辨不出。

    贺哲心里莫名地狂跳起来。将那纸条对着窗口照照,仍旧只能看到模糊一片。

    怎麽办……他一想到房间那一头的落地窗就头皮发麻,但手里的纸条烫手的很。迟疑一会儿,他就贴着墙往窗户口挪了一寸。浴巾不知何时掉了,贺哲只穿着一件略大的汗衫,一挪,屁股就擦着冰凉的地板。

    依旧看不清。贺哲一横心,豁出去了,又抖着往窗口艰难地挪了一寸。就这麽一寸一寸,挪到了离落地窗不过一米的地方。微弱的月光印在那旧旧的笔记本纸页,上面的字终於勉强可辨。

    屋外隐隐听到开门声,那个该死的男人终於回来了。贺哲心里一动,赶紧伸着脖子凑近去看。

    第一张字条:努力打败李傲然。

    贺哲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李傲然是哪个孙子?

    第二张字条:心静

    贺哲:看来座右铭这种东西都是狗屁!

    门外,谢家辰不耐烦地喊了声“贺哲!”

    贺哲一慌,连忙看最後一张字条。

    最後一张字条字迹零乱。贺哲心急,不由又小心往窗口挪了一寸,才渐渐看清。

    看一个字,心里就凉一层。

    第三张字条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写的恶狠狠:

    姓 贺 的 见 一 次 打 一 次 打 死 为 止

    哢地一声门锁被打开,谢家辰推开了门,看到蜷在地上的贺哲,训斥道,“鬼鬼祟祟,动什麽歪脑筋!”

    贺哲,“……”

    ☆、第十五章 “有本事就cao死我!”

    15.

    谢家辰提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进房间。贺哲瞅着这形状,心想这逼难不成刚刚跑下去买盒饭……也不理睬他,又固执地低头看大师球里剩下的一堆小纸条。

    “姓 贺 的 无 耻 小 人”

    “姓 贺 的暴 发 户 素 质 低 下”

    “姓 贺 的……”

    洋洋洒洒十几张,字字血泪。贺哲还没来得及看下去,那球就被谢家辰抢过去扔到一边,纸条撒了一地。

    谢家辰,“蠢成这样,这锁里外都能锁,有没有生活常识?”

    贺哲没好气说,“暴发户没有生活常识!”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想赶快远离这房间。谢家辰见他口气不善,心里恼火,一把扯住他。一看,这家夥只穿着汗衫和内裤,蹙着眉头软软倚在墙壁上,被月光照到的两条匀称的腿白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nbsp荡!

    谢家辰心里咯!一下,刚刚升起的怒火瞬间成了欲火,把手里的一袋子“盒饭”随手一扔就将贺哲按在墙上亲。

    贺哲看了那倒霉的纸条,心中已经不爽到极点,推推搡搡吼道,“狗逼,别碰我!”

    这手脚发软的推搡就好像在男人怀里欲迎还拒。谢家辰心想卧槽这小子撒娇还这麽横,欠教训。掰着他的肩跟煎饼似的硬把他翻了个面,用身体将他压得贴在墙上,贴着他耳朵恶狠狠问,“谁是狗逼,嗯?”

    贺哲的前xiong被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後背被一个热乎乎的身子固住,像是三明治中的夹馅一样动弹不得。他感觉到男人滚烫的气息在耳边,耳朵不禁开始发烧,低声回了句,“你是狗逼!”

    谢家辰压低声音说,“胆子肥了嘛。”用结实的身体抵住他,踢了贺哲的左脚一脚,让他的腿分开一步。一只手探进他汗衫下摆,在贺哲xiong口乱摸,另一只手一把将他的内裤的後半部分扯下一半,露出半个浑圆的屁股。摸了两把,怀里的人扭了两下反抗。谢家辰用手臂箍紧他,又从前面伸进贺哲的内裤,捏住腿间那一把肉。

    一捏上,谢家辰就发现贺哲已经微微勃起,cao了一声,“骚货。”

    贺哲刚想回嘴,谢家辰便握住那一把肉肆意揉捏,yīnjīng只被撸动了一下就完全勃起,抵着还未脱下的棉质内裤。

    贺哲完全输了,被男人捏住要害的贺哲忍不住微扬起头,舒服得吸了口气,喉结随着咽唾沫而上下滑动。那只手掌在自己腿间肆意乱摸,从yīnjīng到柔软的双球,再到潮湿的股缝,仿佛在享受手中柔嫩的触感。

    他前後都有发胀的感觉,尤其是後穴,悄悄地收缩着,渴求着被什麽东西贯穿。身体发软,悄悄靠到了谢家辰怀里。

    谢家辰突然收回手。贺哲听到解皮带和裤子拉链的声音,动作快到不可思议。那个男人的粗喘令他兴奋,不一刻谢家辰又抱上来,贺哲感到屁股被什麽抵到,兴奋得呼吸都窒了一下。贺哲碍事的内裤被粗鲁地拉到大腿,一根热火朝天的rou棒立刻急切地塞到他屁股缝里厮磨。

    好粗……好烫……贺哲在心里想着,身体愈发无力。那根rou棒完全嵌入他的股沟里,摩擦着他股间敏感的嫩肉。谢家辰不停地用力顶胯,让yīnjīng在他的股缝里滑动,两手把贺哲的汗衫下摆向上撩到锁骨。故意用身体压他,让贺哲赤裸的皮肤不得不贴到墙壁上。正面的整个身体,尤其是敏感的rǔ头被迫接触冰凉的墙壁,贺哲不禁嘶地抽了口凉气。

    谢家辰用手指勾着汗衫下摆不放,捏住贺哲的肩像磨墨一样让他的身体在墙上小幅度地揉搓,那两粒rǔ头就被墙壁压进身体里,随着碾压打着旋的揉动。那两粒rǔ肉已经极其敏感,被冰凉的墙面反复揉搓,酥麻的快感让贺哲呼吸急促,双腿发软,愈发站不住了。

    贺哲的身体也开始发烫,无力地哼了一声,将手探到後面摸谢家辰的rou棒,摸到一手粘腻的yín液。他自己将股缝凑上来蹭那根硬得像石头一样的rou棒,轻喘着笑了一声,“你这回不早泄了?”

    谢家辰一把将贺哲的侧脸也压到墙上,鼻子凑上来闻闻他脖子里沐浴後的清新,咬着牙说,“我怎麽总想揍死你。”

    贺哲被按着头,嘴角一勾,“有本事就cao死我。”

    谢家辰,“……引火烧身,你完了。”

    ☆、第十六章 落地窗h(上)

    16.

    月光隐隐,映着贺哲的脸。贺哲挑衅地盯着谢家辰。那副眉目本来就生得极惹人喜欢,谢家辰被他这麽一看,心里顿时冒出火来,浑身都燃了,恨不得用自己的大屌把这人顶个对穿。

    他从掉在地上的塑料袋里拾起一盒东西。贺哲低头一看,那塑料袋里的盒子洒了一地。看清了那里头装着什麽,顿时石化了。

    尼玛!这满满一塑料袋杜蕾斯是想闹哪样!还都是大盒装的!

    贺哲,“你用得掉那麽多麽你!”

    谢家辰麻利地带好套,往那白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道,“少罗嗦,我说过你完了。”

    话音刚落,贺哲就觉得那火热的rou棒前端在他细嫩的股缝间急切地寻找他的小口。贺哲几度回头,余光又看到身侧的落地窗。顿时恐惧感又被唤起,忙道,“别在这儿,换个地方!……唔!”

    rou棒突然找到了小口。谢家辰二话不说,扶着自己的rou棒就用力一顶。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整个guī头滑入了贺哲身体里。穴口好像一张小嘴,张大嘴让滚烫的guī头滑入,又羞涩地紧紧闭口含住。含得太紧,进入的和被进入都闷哼了一声。

    贺哲觉得有异物进入,强忍头晕目眩的感觉,用手臂撑住身体,尽力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体上。谢家辰被夹得舒爽,抓住贺哲的两胯就用力往那紧窄的穴口里挤。安全套的外面虽然涂满润滑剂,但未经人世的小口太紧窄。谢家辰力气奇大,猛地一顶也只深入了一寸。贺哲正在仔细感觉着後穴的入侵,被顶入的一瞬,慌得惊叫一声。敏感处被人丝丝入扣地入侵,身体从未有过如此被胀满的感觉。忙慌道,“慢点!你那玩意儿太大……”

    谢家辰完全顾不得他说话,又猛一顶胯,贺哲的央求就断在了一声轻叫中。那根rou棒又挤入一寸,套子上的润滑油都被肠肉挤到外面,沿着rou棒滑到谢家辰的yīn毛上。

    谢家辰也觉得这肠道太紧,夹得他快射了。身前的人被顶得肩膀缩起,他不觉生出点怜惜,捏上贺哲的肩,故意挺挺腰,用rou棒催催,粗喘着在贺哲耳边问,“怎麽,怂了?”

    贺哲用手臂撑着墙,大喘着,试图让自己习惯後穴的入侵。喘了几口,将手探到後面来摸。摸到还有大半根rou棒在外面,骂了声“**……”

    他眼前发晕,又想说换个地方。但从小到大最怕别人看出自己这个弱点,故一咬牙,便未再提起。

    谢家辰被夹得实在舒爽,就着这小半截埋在贺哲身体里的yīnjīng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越插越爽,胯下不禁越来越用力。那小半截被抽出,又猛地顶入,每次进入都进得更深,反复数次,半根rou棒终於进入了那个小口。

    贺哲初次承受男人的抽插,只觉得身体好像快被那又热又粗的东西贯穿,充实的胀感随着每一次顶入,一次次侵占身体,并渐渐深入。那根rou棒拼命地搅动,摩擦他最敏感的地方。随着男人有力的抽动,贺哲慢慢感觉到一种异样的酥麻感。

    他的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臂,又探手摸穴口,轻轻握住男人在他体内抽动的yīnjīng。发觉竟还留了半根在外面,心里竟有点期待。

    谢家辰见他又来摸,恶意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掌,“骚货,爽不爽?”

    贺哲疼得身体一僵,喘了两口,故意回过头,勾起嘴角说,“你全都插进来,我就告诉你爽不爽。”

    谢家辰,“……”

    谢家辰看着这张脸险些射出来。cao了一声──这货果然不是用来怜惜的!他被挑衅,一把抓住贺哲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逼近道,“那麽骚,你这洞真没被男人cao过?”

    贺哲的头发被抓的凌乱,两臂撑住墙壁不住喘息,纤弱的喉结上下滑动。谢家辰看到他意乱情迷的模样,恨不得立马用rou棒把他捅到哭,让他跪地求饶。眼一眯,瞥了一眼身侧的落地窗,忽然想出个折辱他的法子来。

    贺哲,“没有又怎样……”

    还未来得及说完,他突然被谢家辰拦腰抱住,往旁边带了几步。而後身体被用力一压,皮肤感觉到了与墙壁完全不同的光滑触感。

    眼前突然出现那面落地玻璃窗的时候,贺哲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愣看着下方。

    谢家辰在他耳边,用好听的男中音低声说,“让全城的人都看看你的骚样,爽了记得叫出来。”

    说罢握着他的腰猛地一顶。那根狰狞的巨物好像烧红的铁棒,一头顶开原本无法容纳它的肠道,整根没入了贺哲的小口里。

    贺哲的身子一颤,渐渐睁大了眼睛,眼中充满着惊恐。

    ☆、第十七章 落地窗h(中)

    17.

    贺哲看似对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发愣,实则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恐惧感来的太突然,瞬间将他的意识封入了半休克的状态。谢家辰没发觉身前人的不对劲,握着他的腰猛地一顶。那根狰狞的巨物好像烧红的铁棒,一头顶开原本无法容纳它的肠道,整根没入了贺哲的小口里。

    身子毫无防备地被强撑开,内壁仿佛要被那根火热的rou棒灼伤,撑坏。强烈的被占有感将贺哲几乎飘离的意识又拉了回来。他一颤,渐渐睁大了眼睛,眼中充满着惊恐。嘴唇微动了动,没发出声音,身体像融化的冰糕一样瘫软下来。

    谢家辰的那一根还被他连根咬着,爽得他眼前发白。见贺哲要软倒,只以为也是爽到了。忙拦腰圈住贺哲,干脆利落地将他上半身压到落地窗玻璃上。贺哲完全使不上力,xiong口被压在玻璃上,腹部则被谢家辰的两只手臂固住,被迫撅起屁股来。

    谢家辰迫不及待地大力抽插起来。他健壮的腰大幅度地摆着,每一下都把rou棒抽出到只剩guī头埋在後穴里,再将整根捅进去,重新将紧窒的内壁狠狠撑开。身前人的xiao穴痉挛一般地绞紧,从喉咙口极轻地呻吟了一声,两臂下意识地搐了一下,但抬不起来。谢家辰刚抽插了几下,正在兴头上。突然注意到这人软得有点不对劲,医生的敏感让他停了下来,腾出一只手抬起贺哲的下巴,俯身来看。

    刚一靠近,他就被贺哲满眼泪水的惊恐模样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贺哲整个人在发抖,只靠他抱着小腹才没摔到地上。嘴唇哆哆嗦嗦,说出两个字,“不要……”

    贺哲本来就生的风流俊俏的模样,现在却被吓得无辜地睁大眼睛,一脸求救的模样。便是铁石心肠,看到他这样子心也化了。谢家辰仿佛膝盖中了一箭,心里砰砰猛跳了两下。接着,心就软了,某个地方却没软。非但没软,还不知不觉又胀大了一圈。

    他将rou棒从贺哲身体里拔出来,将贺哲扶起来,翻个面,让他背贴着玻璃窗。贺哲成了软果冻,一脸快哭的表情任他翻弄。谢家辰将贺哲两只胳膊放到自己肩上,让他环抱着自己的脖子。自己一手从他腋下穿过,抱着他保持他站立。在他脸上亲了两下,放柔了声音说,“吓成这样?”

    两人面贴面的姿势,谢家辰另一只手捏住贺哲的左腿抬起来,rou棒戳着戳着,又插进了那个温暖紧窒的小口里。他感觉到对方肢体有些僵硬,只当贺哲是羞耻过头,一边轻啄他的嘴唇一边说,“又不会真的让人看见,看你这怂样。”说着一挺腰,让自己又胀大一圈的性器缓缓深入,插到底再缓缓拔出来。那东西太大,每次进入都有些困难。进进出出十来下,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嗯……”贺哲地轻哼了一声。

    谢家辰,“爽了?”

    贺哲背贴着玻璃窗,仍心悸不断,却无法忽略被这根rou棒抽插的感觉。内壁的褶皱被根根撑开,肠肉全部包裹着这火热的一根。巨大而又富有生命力,缓慢而又温柔的摩擦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让酥麻的感觉悄无声息地流到脊柱。贺哲稍恢复力气的手求救一般紧紧抱住了这具结实的身子。不敢去想身後的世界,只将感官集中在那个在他身体里抽插的巨物上。贺哲在与恐高症十几二十年的斗争中,从来没胜利过。此时却仍倔强地不愿让家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他这个弱点。他闭起了眼,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正常点。

    “……去床上,随便你怎麽干都行。”

    说出来才发觉声音虚弱得跟肾亏似的。

    “哼……”谢家辰没有停下抽插,笑了一声,“小少爷,你就这麽怕丢脸嗯?”

    他忽然丢下一句,“抱紧了。”也不管贺哲有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托住他两侧的大腿往上一提。贺哲没心理准备,被突然托得双脚离地,惊叫一声,抱紧谢家辰。两腿蹬了两下,无法着地,只能下意识缠到谢家辰身上保持平衡,整个人就跟树袋熊似的挂到了谢家辰身上。rou棒还插在屁股里,贺哲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沈,被迫将这根rou棒吞到了更深,使得他闷哼了一声。

    谢家辰用身体将贺哲的背抵在玻璃窗上,两手托住那两瓣白嫩的臀瓣,咬着牙说,“本来今晚就随便我干。先日你一炮再上床。”

    说罢就着这面对面紧抱的姿势又大力抽插起来。

    ☆、第十八章 落地窗h(下)

    18.

    贺哲上身还穿着谢家辰的宽松汗衫,内裤被脱到大腿。被抱起来後不得不用两腿夹着谢家辰的腰。内裤难受地卷了回去,绷在大腿根。好像是玩捆绑游戏一样,令他的双腿无法自由行动,死死地勾住谢家辰。被吓软的yīnjīng无精打采地躲在内裤下,抵着谢家辰的腹部。透过这条白色纯棉内裤,还能隐约看见另一根充分勃起的肉根,在月光的庇护下看不清样子,只能看到一大根黑色,在内裤主人的身体里富有侵略性地进进出出,同时把这位主人也顶得一颠一颠,时不时难耐地闷哼一声。

    贺哲紧紧抱住谢家辰的脖子不松手,对方越是希望他放松身体靠上玻璃,他越是抱得紧。生怕这落地窗整块掉下去,自己也跟着从五十二楼掉下去。紧密的相拥令抽插的幅度变得很小。那根粗长的rou棒硬得像一块石头,好似是长在他了身体里,只来回一寸地快速进出,捣弄着柔嫩的小口。那根东西太粗,无论从什麽角度插入,是插得用力还是缓慢,都充分地将他柔嫩的甬道绷紧,jīng身无可避免地挤着他的前列腺蹭动。这几乎是不需要技巧的活,只要谢家辰挺腰抽插,就会给他带来酸麻发胀快感。

    谢家辰此时性欲高涨,小幅度的抽插令他难以高氵朝。虽然不知道为何,但刚开始怀里的人身体僵硬并在不停发抖,他只能慢慢来。直到这麽颠了十来分锺,身上的人才开始慢慢放松身体,呼吸变得急促。

    谢家辰被他搂着,小幅度而又快速地挺腰cao弄着怀里的人,低头在他的脖子上吮吸,一口一口吸着脖子上敏感的皮肤,沿着脖子肌肉的线条舔到耳根。贺哲微微仰起脸,露出脆弱的脖子。他便含住贺哲的喉结,一口一口吸到两条锁骨的交界处。再往下,隔着汗衫舔贺哲的xiong口。舌头很快找到了xiong口的那一点突起,便隔着汗衫舔弄,直将那一块布料舔湿,薄薄的一层贴在了rǔ珠上,显出了突起的肉粒。rǔ珠因为湿润而有些发凉,被舔得发硬,愈发敏感。贺哲被顶得一颠一颠,xiong口的肉粒就被衣物蹭着,酥麻入骨。

    与面对那扇落地窗不同,现在他被抱在男人的怀里,那人用强大的膂力让他双脚腾空,并用自己坚硬而又火热的男性象征享用他。贺哲感受着来自後穴的酥麻快感,渐渐忘记了身後的玻璃窗。被覆盖在内裤下的yīnjīng也开始发胀。

    谢家辰,“爽不爽?”

    贺哲嗯了一声,说,“你用点力……”

    谢家辰托着贺哲屁股的手故意捏了一下他柔软的臀肉,说,“你夹的那麽紧我怎麽动。”

    贺哲生怕那男人把他扔到玻璃窗上,忙再抱得紧一些,理所当然地说,“所以叫你到床上去,白痴,”对身後的玻璃窗耿耿於怀,又小声加上一句,“以为自己是电动按摩棒,还自带震动啊……”

    谢家辰,“……”

    谢家辰额头青筋一跳,顿时觉得怀里这小子完美地诠释了“欠cao”这两个字。刚才还对他心软了,真他妈是白痴!

    ☆、第十九章 餐桌h(上)

    19.

    自从在地下室把贺哲嘴上的胶布撕掉以後,谢家辰就不断地在“良心发现”和“想揍死他”之间徘徊。当然,揍死人是要犯法的,换一个死法倒是不会。谢家辰二话不说抱着贺哲一个转身,腾出一只手往堆放杂物的餐桌上一扫,乒呤乓啷把一堆东西扫落到地上。把贺哲往桌面上一扔,咬牙切齿地想,**死你丫的!

    贺哲猛地给来了个天旋地转,後背重重撞上冰冷的木桌面,摔了个四脚朝天。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就被谢家辰拉住两条腿往桌外一扯,滑了几寸,屁股露出了光滑的桌面。谢家辰一手抓住他的胯部,另一手扶住自己已经涨到极致的yīnjīng,对准他的股间扑哧一声猛地刺入。贺哲腿张开的位置与谢家辰的腿间相平,是最使得上力的位置。那一根怒张的性器以惊人的力道一捅到底,贺哲顿时觉得身体被这又热又硬的东西贯穿,一股强烈的酸麻感沿着脊柱上升,舒服得闷哼了一声。柔软的甬道痉挛一般地收缩,仿佛要吸住这一根。谢家辰不等他从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回过神,就整根抽出性器,再用同样的力道猛地顶入。猛插了五六来下,贺哲就支撑不住尖叫出声,不住喊“慢点!”

    谢家辰存了心要cao翻他,哪里肯停,反而加大力道狂顶。将贺哲的内裤扯下来扔到地上,抓着他的两条腿搁到肩上,用近乎野蛮的力道疯狂抽插。每一次插到最深,胯都会击打着贺哲白软的臀瓣,将躺着的那人撞出一声呜咽一般的呻吟。插到兴起,谢家辰就将贺哲的汗衫捋起来直到锁骨。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一边猛摆臀。

    柔软的甬道被润滑液充满,不断地闭合,又被撑满。每一次被强行撑满,都有多余的润滑液从穴口和yīnjīng的缝隙里挤出来,好像是从穴口里被cao出的水一样。多余的粘液溢在穴口,被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拍打,粘糊糊打出许多沫子来。

    贺哲被顶得呻吟不断,两只手无力地在桌面上乱抓。脆弱而敏感的肠道被无情地抽插侵犯着,每一次粗暴的顶入,都让贺哲感到一阵酥麻从柔软的肠肉传来。不仅是酥麻,更因为肠道里敏感点被摩擦得太过激烈,而让贺哲感到下体发胀。从前列腺,一直到自己的yīnjīng,仿佛有什麽东西想要一泄而出。

    “轻……啊……轻点……!”

    贺哲被冲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双目已无法聚焦,用手背挡着脸,蹙着眉不断喘息,闭眼感受着那铁棒一般的巨物在体内猛烈抽插的快感。背朝着落地窗的谢家辰只剩下一个黑色的轮廓,重复着挺腰的动作。仿佛是力量与欲望的化身,将贺哲cao成一摊软泥。

    “轻点……!呃!”贺哲的话被一记猛撞打断,无力地喘息了几口,又央求道,“快射了……轻点……!”

    谢家辰听到这句话,突然抓住贺哲的两胯,用比刚才更大的力气疯狂抽插起来。贺哲被撞得头脑一片空白,酸胀酥麻的感觉飙升到极致。叫声里几乎带上哭音,一会儿又用牙咬住自己的手背,仿佛忍受着世上最大的折磨。不过多久,忽然绷紧了身子,尖叫着射了出来。

    谢家辰停下了抽插,握住贺哲的yīnjīng快速撸动,帮他挤干净。贺哲的身子搐了一下,紧闭着眼,濒死一般将头仰起剧烈地喘息,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在谢家辰的手里又吐了几次精才泄干净。谢家辰用手将他射在肚子上的jīng液抹开了,反复揉搓他发硬的rǔ头,问,“怎麽样,做女人挺爽吧?”

    贺哲的腿还搁在谢家辰肩上,衣摆被卷到脖子,裸露的上半身被涂满了jīng液。他头发凌乱,无力地仰躺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喘气。谢家辰将yīnjīng从他体内抽出,抓着贺哲一只脚将他并到另一只脚上,一手抄到他後背将他翻了个面,成了脚踩地,上身趴在桌上的姿势,又插了进去。一插进去就惹得身下的人轻声呜咽了一声。他用手抓住贺哲的yīnjīng,一jīng又立了起来。

    谢家辰俯下身压在贺哲背上,一边顶一边在他耳边说,“骚货,你还没说,爽不爽?”

    贺哲的脸无力地靠在桌面上,闭着眼感受着前後夹击。谢家辰说话的气息令他愉悦到头皮发麻,动动嘴唇,几乎用气声说,“好爽……”

    谢家辰又继续问,“做男人爽还是做女人爽?”

    贺哲,“……”

    贺哲无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迎合他的抽插,嗫嚅一般地说,“cao……滚你丫的……”

    作家的话:

    不是我不想更新,实在是我登不上鲜网呀……!

    ☆、第二十章 餐桌h(下)

    2o

    这间原本是卧室,现在成了储物室的房间向来很安静。现在却充斥着两个年轻男人的激烈喘息,还有快节奏的拍肉声。贺哲光裸的上半身被谢家辰压在餐桌上,被匆匆扯下的汗衫和内裤凌乱地丢在脚边。他用手肘支住身子,背上承受着谢家辰的重量。男人卖力的cao弄令他舒服得扬起脸,後脑勺搁在谢家辰肩上。大大张开双腿,抬高屁股接受他的抽插。这令他从脖子到尾椎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肋骨被压在光滑桌面上,xiong口的两粒肉粒则随着身後人顶弄的节奏,时不时蹭到冰凉的桌面。

    後入式的插入可以让yīnjīng更深入地侵犯甬道。每一次狠狠顶入,谢家辰的胯都会撞上贺哲臀上的两块软肉。一插到底,囊袋撞上贺哲的囊袋。更深的捣弄把酥麻的快感带到了身体最深处,令贺哲欲罢不能。腿间的那一根也涨得挺直,被撞得一翘一翘,不断渗出yín液抽着丝甩在地板上,桌子上。

    贺哲的头仰起,靠在谢家辰肩上。微张着嘴艰难喘息。身後人连续猛插数下就会换来他一声略带沙哑的呻吟,如果放慢节奏,他则会难耐地用屁股迎合对方的抽插,断断续续地说,“好爽……谢家辰……摸我……摸我上面……”

    对性欲高涨的男人来说,身下人意乱情迷的索要比任何催情药都有效。谢家辰听到那句略带嘶哑的话,被激得血往头上涌。立刻就用双臂紧勒住贺哲的xiong口,一边用手乱抓,一边就是一顿狂插,只把人插得尖叫出声。贺哲双腿很快支持不住,整个人软下去。

    看到贺哲软成一摊泥,谢家辰腰上的力也不减,狠狠地插弄。後穴已经被插得柔软,好像是个温柔乡,紧紧绞住那根rou棒。身下的人软得像水母,头也难受地低下来,将脸埋在两臂间,露出白而光滑的脖颈。

    谢家辰低头在贺哲的脖子上用力吸了一口,吸出一块青紫。两手从後面罩住他的xiong,用手指夹住发硬的rǔ肉拧弄,粗喘着问,“摸女人这里爽,你这里也爽?”

    贺哲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rǔ头被他夹住,他反应就愈发强烈,挺着xiong索求更多的玩弄。

    “爽……”

    他好不容易说出一个字,立刻觉得後穴的抽插变得更加猛烈,几乎爽得他意识断线。後穴里的这一根好像打桩机一样不知停歇地抽插,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异物或任何摩擦,进进出出都只能带来潮水一般的快感。他脑中空白,下意识地觉得应该讨好这个带给他快感的人,艰难地说,“我是……你……”

    谢家辰卯足了劲,用那根怒张的性器cao弄身前的人。此时也临近高氵朝,两臂一紧,像铁箍一样箍住贺哲上半身,令他无法动弹,只能撅着屁股任他顶。而後就开始狂风骤雨一般地冲刺。

    “啊……!”

    贺哲感觉到了这番变本加厉的攻势,尖叫一声,又仰起了脸。

    “我是你……”

    他觉得後穴被cao得快要燃烧,浑身被翻滚的性欲点燃。手无助地乱抓,抓住谢家辰结实的胳膊,下意识地狠狠掐住,颤抖着说,“是你的……女人……啊!”

    话音刚落,谢家辰一记猛刺,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氵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