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妩媚动人的姊姊
她姊姊看到我手上捧的那束花实在太大,又刚喷过水,湿淋淋的,怕弄脏了她的衣裳,就请我进去将花放到花瓶里,正中我的下怀。
她们姊妹的住处是三房两厅的格局,是豪华的法国式装潢,四十三吋的背投式大电视上正播放着第四台舞蹈教学的节目,像这样的高级居家环境,绝不是一个当秘书的住得起的,金敏没有骗我,肯定是那位连聂灵雨手指都没碰过的周大少爷花了大把银子的结果。
我送去的一大束各式鲜花一个花瓶放不下,她姊姊拿了一把剪刀一个浅花盆出来,要我将多出来的花全到花瓶里(大概她认为我既然是花店的,一定会花吧!),我自然编出一套日本的什么水月流观山流的花流派,掰得她满脸的崇拜。
在我慢条斯理的花之时,我看着电视上的教的是探戈舞步,问她是不是在学跳舞,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说:「探戈舞步比较复杂,没有一个舞伴是学不好的!」
听我这么说,她眼色有点黯然的说:「我没有舞伴!」
我说:怎么可能,像妳条件这么好的女人,只怕追妳的男人一火车都装不完!(这句话是我的惯用语)她眼神中透着莫名的气愤说:「就算有人追,也看我要不要啊!而且妳们男人吃到手的都不知道珍惜!」
我想她在感情上一定受了不小的刺激,于是说:「妳这么美,这么动人,不珍惜妳的男人是瞎了眼!」
女人没有不喜欢人家夸她的,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情绪更加低落,怨愤的说:「他当初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结果还不是......总之你们男人都是吃了碗里的还要看锅里的,把女人骗到手,看到别的漂亮女人又想偷吃,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立即为自己申辩:「对不起!小姐!我刚好不是妳说的这种男人,我很挑的,感觉不对,长得再漂亮我也不要,否则我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了!」
她满脸不信:「我才不相信,像你这种身高,长得又......(她没说),你这样的男人会没有女朋友?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妳,除非是遇到像妳这种条件的女人,否则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
她听我说的这么干脆果决,表情有几分相信,就将她的男朋友得到她之后,又在外面偷腥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受不了就坚持跟那个男人分手了。听她的说法,那个男人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呢!
像她这么美的女人,竟然只有过一个男人,倒是令人意外。为了讨她欢心,我立即说像她这么好的女人,打着灯笼也没处找,那个男人还不知道珍惜,真不是东西!
她听我对那个男人破口大骂,激愤之情,好像是我被那个男人甩了一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一笑,如春暖花开般的妩媚,我看的不由一呆,立即警告自己,我想上的是她妹妹,千万不能碗里的还没吃到就打锅里的主意。
好了花,虽然没有屁的流派,自己看了倒也挺满意,见聂灵雨还没有回来,我再赖着不走就不象话了,就起身告辞,也许因为谈的挺投缘,或许她寂寞太久了,她似乎有点舍不得我走。
当我打开门时,她突然问我一句:「你会不会跳探戈?」
我已经明白她的心思了:「会啊!妳愿意我当妳的舞伴吗?」
她开心起来:「我跳的不好,你别笑我!」
「反正没事消遣嘛,怕什么?」
于是我又回到客厅,自然的牵起她的走,随着电视传出的音乐跟她跳起探戈,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我开门时,她穿的那么迷人,而且在家还穿着高跟鞋,原来她是一个人在练舞,可怜的女人!
她身高大约166公分,踩着高跟鞋超过了170,与我跳舞,两人的身高倒是挺配的。
探戈是比较高难度又浪漫的舞步,如果跳得好,有许多肢体交叉移位的动作会让人看了受不了。
她除了对我熟练的花式舞步感到佩服之外,偶而当我们肢体相贴之时,又露出无比的的羞涩,尤其她那双勾魂眼,盯得我内心狂跳,搂着她纤细动人的腰身,不时两人大腿相贴的磨擦,挑得我胯下的阳具已经硬邦邦了。
于是我弄了些花巧,将她搂到前,她的房好像和金敏一样大小,大约是34D的尖与我壮实的部轻触,下半身相贴,腿部厮磨,好像是跳黏巴达,刚开始她有点推拒,不肯将下体凸起的户部位与我的硬挺的阳具碰触到,可是随着音乐节奏,陶醉在浪漫的气氛中,她开始有了反应。
首先是我感觉到不时与我部轻触的尖变硬了(她的罩很薄,触感等别清晰!),两人大腿的厮磨也使她亢奋,放松自己任我摆布。
当我壮火热的阳具贴向她凸起的户上时,她先是回避,可能感官上的刺激,激起了她原始的本能,最后羞怯的挺起户与我的阳具紧密相贴,她忍不住开始轻喘。
我不着痕迹的将探戈的舞步换成了情人间的慢舞她还不知道,只是混身软绵绵的任我搂着,我看着她吐气如兰的柔美红唇是如此的诱人,忍不住轻轻的吻了下去。
在两唇相触之时,她混身一震,接着轻轻的张开了口,让我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可是她的嫩舌却羞涩的回避着我舌尖的挑逗,我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放在她腰间的手移到她的丰腴微翘的美臀,用力将她下体压向我,让我火热的阳具与她的微凸的户紧密的磨擦,我感觉到她的户发热了,这时她移开了与我深吻的柔唇,喘着气。
她说:「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不该这样......唔!」
我不待她说完,舌头已堵住了她的嘴,手伸入她低领的衣衫内拨开她的罩,握住了她的房,指尖揉动着她已经发硬的珠,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终于吐出了柔软舌尖任我吸吮,同时也伸手回抱我的腰,下体的户也不停的挺动,用力与我的阳具顶磨着。
我忍不住了,伸手撩起了她的裙摆,当我的手抚上她未穿丝袜柔滑细腻的大腿时,她全身轻颤,我的手顺着她大腿内侧探到了她的胯下,触到她已经被蜜汁渗透的小三角裤。
当我的手指伸入她裤内触到她那微卷的浓密毛时,她伸手压住了我的手,大力的甩动头部,另一手推我的部,想挣脱被我吸住的柔唇,这时我已经亢奋到了极点,如果不用她的道美帮我消火,我那火热硬挺的大阳具只怕会爆炸。
我不理会她的挣扎,搂紧她的头部,反而让我们的四片嘴唇贴得更密实,拨开她压住我的手强行伸入她的内裤,手指在她已经被弄得湿滑无比的唇上磨擦,她的花瓣张开了。
这时她突全身抖动,甩头扭腰急欲挣脱我的拥抱,两人就站在客厅的大理石地上纠缠,我伸脚勾住她的小腿,她一个踉跄向后仰倒,唔唔惊叫声中,我已经扶着她的背部仰卧在地上。
我把她压在身下,她扭动着腰肢不断挣扎,肢体的磨擦,反而让我更加亢奋,用力的将她的小内裤一直扯脱到脚下,只剩内裤一边还勾在小腿上,在她惊呼中手指已经入她滑腻的道,好紧的,我手指被她道内的嫩紧紧的包住,指尖触到她的核,立即绕着她已经胀大发硬的核转着圈,她大力的呻吟,用力甩头,柔唇终于摆脱了我的嘴,下体夹紧了大腿。
她叫着:「你不能这样,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请你起来!」
这个时候居然还用「请」这个字眼,倒是我从未遇到过的。
「事到如今,难道妳不想吗?」
我说话时,中指继续不停的揉动她肿大的核,弄得她一股股的不断涌出,沾湿了大理石地面。
她呻吟着:「就算想也不能这样,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她很爱强调这句话)
,我以前跟我男朋友交往了三年才给他的......你起来!」
她说话时,感觉到我已经拉下了牛仔裤的拉炼,坚硬的大头已经探了出来,立刻又开始挣扎。
她扭力腰肢说:「你不起来我要叫了!哎呀~」我趁她说话时,突然扳开她的大腿,抽出我在她道中的中指,只听到「噗哧!」一声,我的大头已经挺入她被弄得柔滑无比的道,她疼得两眼翻白大叫一声,我立刻用嘴堵住她的嘴,防止她再叫。
她微动了一下,放弃了挣扎,静静的躺在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我则压在她身上,两人的下半身都是赤裸相贴,我的阳具已经整入她的道,大头顶在她的核花心上,紧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我感觉得出她与我紧贴在一起的大腿肌绷得很紧,反而带动道的紧缩,子颈将我的头紧紧的咬住,使我舒爽的不得了。
我低头亲吻着她的柔唇,她没有任何反应,眼眶中积满了泪水,我心底没来由一阵愧疚,嘴离开了她的柔唇。
我歉然的说:「妳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她泪水流了下来,怨愤的说:「你这等于是强暴!」
我只好睁眼说瞎话:「真的对不起!我有一年没有做爱了,妳又是那么迷人,我才会忍不住......(要是她知道我才刚过金敏的美,只怕她会疯掉!)」
「我跟男朋友分手一年多,我也没有,为什么我忍得住?」
没想到在此时她还有心情争论这个,我气的将大头在她花心用力顶一下,她一声痛叫。
她皱眉:「你别动,很痛的!」
「妳又不是没经历过,怎么会痛?」
她有点害羞的说:「我总共才跟男朋友做过三次,一年多没有了,你的又那么大,弄得我又胀又疼......」
此情此景,能条理分明的说这些,她倒也是个奇女子,不过听到她说总共只做过三次,挺开心的,难怪她的道那么紧。
我只好痞痞的说:「那怎么办?我们的生殖器现在已经连在一起了......」
她没好气的说:「那是你强迫的!」
她说话时,我轻触一下她的颈部,她无奈的闭上眼,我又开始轻轻挺动我的阳具,她皱起眉头。
「你轻一点......」
我吻了她的唇一下:「妳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一定让妳舒服......」
「我只做过三次,除了痛之外,从来没有舒服过......」
「那是妳没碰对人!」
说着我吻住了她的柔唇,她闭上眼睛,软软的舌头让我吸吮着,我下身开始轻轻挺动,阳具轻柔的在她的道内抽送着,她又开始轻轻呻吟起来。我解开掀起她的低上衣,拨开她的罩,张嘴含住了她的头吸吮着,舌尖不时绕着她的珠打转,她的珠变得更硬,她紧绷的身躯开始放松了,呻吟出声。
她轻柔的叫着:「你别这样,我受不了......我那里好胀......妳的好,撑得我有点疼......嗯......慢一点......哦......」
我轻摇臀部,将大头顶磨着她的花心打转,清楚的感受到她肿大的核在颤抖,一股股密汁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我壮的阳具,好舒服。
她的手这时不由自主的搂住我的腰,轻轻的挺动户迎合我的抽,虽然动作生疏,可是她主动的反应,激起了我的亢奋情绪。
我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阳具,她的又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没想到她的比一般女人多,弄得我俩下半身都湿淋淋的,湿滑的阳具增加了道的润滑度,也减轻了她只有三次做爱经验的痛苦。
我开始大力的抽,每次都用头撞击她的花心,一时只听到「噗哧!」「噗哧!」「噗哧!」声不断。
强烈的抽,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激情的抱住我伏在她房上舔弄她珠的头,我的腿与她那两条腿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贴在一起。
那种温暖密实,使我在她子深处的头胀的更大,头冠进出时不停的刮着她道柔嫩的壁,使她全身酥麻,终于将她犹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抬起来缠上了我的腰部。
她喘着气说:「我里面好痒,你快一点......」
我也喘着气说:「没问题!我一定让妳高氵朝不断......」
我的手扶紧了她丰美的臀部,大理石地面很硬,反而让我阳具部的耻骨在每一次都抽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着她的户耻骨,如果不是下午才跟金敏翻云覆雨发过一次,只怕这下子就要出了。
我想她同样也感受到与我相同的强烈的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我的臀部,两条美腿更是将我的腰越缠越紧,紧密的道像小嘴一样吸住我的大阳具,如此的密合,使我大力挺动阳具抽她紧密湿滑的道时,会带动她的下半身随着我的腰杆上下摆动。
她突然呻吟大叫:「吻我......吻我......」
我的嘴立即离开她的头盖上了她的柔唇,她张大嘴,柔软的唇紧贴着我的嘴唇咬着,我们的舌尖在纠缠在一起,津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这时她突然将户急速的挺了十来下,然后紧紧的顶住我的耻骨不动。
她口中叫着:「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麻了......」
她缠在我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着。
我的头这时与她的核花心紧紧的抵在一起,一粒胀硬的小球不停的揉动着我的头马眼,她的道一阵紧密的收缩,子颈咬住我头冠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由那粒坚硬肿胀的小球中喷出,浇在我的头上,她高氵朝了。
我的大头这时受到她热烫的及子颈强烈的收缩,夹磨得胀到最高点,一股浓稠热烫的阳再也忍耐不住喷而出,全部灌入了她的花心。
高氵朝过后,我俩还四肢紧密的纠缠,两人的生殖器结合的严密无缝,四片嘴唇也吸得紧紧的舍不得分开,达到水交融的无上美境。
电视的声音惊醒她,我们松开了吸在一起的嘴唇。
「糟了!我没算过安全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妳放心,我明天买事后丸给妳吃,包妳没事......」
她放下了心,低头看着我已经颓软的大阳具缓缓滑出她的道,她的脸又羞红了,想到什么,突然催我起身。
「快起来!我妹妹说不定快要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心想如果聂灵雨知道我干了她的姊姊,只怕就很难把她破了,赶紧起身穿牛仔裤,才将沾满了水的阳具收入裤裆,就听到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锁的声音,她惊的傻住了。
「我躲到妳房间去!」
她回过神来:「跟我来!」她将我推入房间,没想到她自己也躲了进来关上门,这时时外面也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妳不去应付妳妹妹,躲进来干什么?」
她羞怯的说:「我怕!你看我这样子,蒙不了人的......」
我看着她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聂灵雨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刚才干了好事。
一阵高跟鞋声走到门口,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聂灵雨在门口叫着:姊!姊!妳睡了吗?
她刚被我干过的姊姊紧靠在我怀里,装出被吵醒的慵懒声:嗯!妳回来啦?
聂灵珠在门口问着:外面的花是谁送的?
她看我一眼,提高嗓门对门外说:好像是周少爷要花店送来的!
聂灵珠的声音充满了纳闷的说:他刚才送我回来,并没说有要花店送花给我耶?
她姊姊转头看着我,我与她都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