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痛,只是奴隶的开始(1)
“而晓晓以前,从来没有忤逆过我。”严君说。
李乐洋听了严君的话,本来明白了些什麽的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这不是明摆著的吗?他在说现在晓晓遭受的一切苦罪都是他带来的?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没有他,晓晓也就不会像现在这麽卑微痛苦?
叫严君不经意的以刺激,李乐洋原本就不多的血性竟然就爆发了出来,他上前一步,高仰头俯视舒服地坐在黑皮沙发上那穿著灰色运动装妖媚中带著危险的男人,“有什麽尽管冲著小爷我来,别总欺负晓晓。”
严君只是笑了一笑,结果晓晓叼来的有小儿手臂处的带著凸起的假阳具,很自然地摸了摸晓晓柔顺的头发,“别急,等会儿就会轮到你的。”
他又对晓晓说,“这里的地毯爬起来是不是要比那些冰冷的地面舒服多了?以後要长记性,不要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也别想著这次我会手软,去把你昨天尝试过的那条长鞭拿来吧。”
晓晓听到严君说道长鞭,身体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而後才舒展开来爬走。
李乐洋也知道严君口中说的那条长鞭是哪条,在看一眼晓晓那泛著不自然的红色臀部上鲜明的两条交叉著的酱紫色鞭痕,也不自然的僵硬了脸,不对,其实晓晓身上是三条鞭痕,还有很不起眼的一条隐藏在那诱人地幽处。
刚刚被严君用马鞭抽过的侧腰上的血珠已经被棉质的白色运动衫吸进,可是那疼痛却不会和血珠一样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起来,嘴上是不顾身体那尖锐感觉的逞强地倔强,“要打就打我,不要打晓晓了,他的伤还没有好。”
“哦?”严君接过长鞭,将刚才的假阳具放在晓晓的唇边让他舔舐,眼睛却是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眼神深邃,许久才道:“本来我也就是打死用来抽你的,可是你既然这麽说了,我要是再不顾及到晓晓,是不是有些过意不去了?”
说著,严君拍了拍晓晓的头,“去,再把马鞭给我叼来。”
李乐洋被绑在後背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头,正要发飙,却在看见晓晓转过来地哀求神色而泄了气。
他突发想起来在他逃跑的时候,晓晓也是如此的神情,不过当时他脸上是哀求与绝望,而此时则是哀求与希望。
他不明白晓晓所表达的意思,但是他知道,如果此时他在轻举妄动,受到伤害的,就不止他一个人了。
晓晓乖巧地叼来严君需要的东西,再一次将严君手上的假阳具含如口中舔舐著,配上他雪白嫩滑的身体以及後臀上凌虐过的痕迹,别有一番风情。
门外,不适时宜地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严哥,我把饭给您拿下来了。”
游戏室的门不带锁,可是没有人敢不经严君的允许便闯进来。
“知道了,你先放门外吧,我一会儿去拿。”
“是。”
严君放了手里的假阳具让晓晓自己去舔舐润滑,站起来走到门旁的柜子前停了下来,拿出一样东西後才打开游戏室的门拎进来一个漂亮的像古代一样的三层红木食盒。
难以掩藏的饭菜香味从食盒的缝隙中飘散出来,一下子让一天没有吃过饭的人都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
严君无动於衷地将食盒放在了沙发旁的地上,坐在了沙发上,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晓晓面前。“自己抹。”
☆、032、痛,只是奴隶的开始(2)
晓晓低头看见,眼眶不禁湿润了。
──那是一管药膏,消肿止痛的药膏。
他抿著嘴唇拿起药膏,感激且虔诚地说,“谢谢主人。”
严君单薄的嘴唇间飘出一声冷哼。
晓晓扬起带著应经风干了的泪痕地漂亮小脸,如花儿一般笑开了,“谢谢主人心疼晓晓。”
“哼。只是给你润滑,快点抹!”严君撇开脸,连通刚刚从晓晓唇间拿出来的那个有些恐怖的假阳具也扔在了晓晓身前那鲜豔的红色长毛地毯上,“自己放进去。”
“是,主人。”晓晓声音清凉柔软,一反刚才的颤抖懦弱,任谁都可以听出他心情的改变。
李乐洋不可思议的看著晓晓幸福笑容的小脸,不明白为什麽严君让他痛苦,他会是这样快乐的表情。
他沈默的看著晓晓背对著严君弯下身体肩膀和脸侧著地,先将那管被李乐洋认为是润滑剂的东西摸进自己的後穴,而後拿起那恐怖的带著不平凸起的假阳具一点一点放进了他的後庭之中。
李乐洋只能大概的看见晓晓的动作,他不知道,晓晓是用怎样的方式,一点一点收缩他自己已经消了不少红肿的漂亮小穴,褶皱一收一缩地将假阳具吸进去,他的手只是掰著自己的臀瓣轻轻过著假阳具不让它掉下来而已。
晓晓的身体经过极限的开发,只要他自己肯,即使再大的阳具,他也可以一点一点自己的含进去。
因为这个假阳具的震动开关在它的根部,所以晓晓将假阳具含完全含进去以後,只剩下一段带著快关的部分。他扭著臀部退後几步,让严君可以轻易的够到他的臀缝打开开关。
严君骂了一句“小妖精。”後随手打开开关,拍著晓晓讨欢的臀部,道:“我现在需要一张桌子。”
“是主人。”
晓晓侧过身体,手和膝盖稳稳地撑在地上,腰部下沈,摆出了标准的姿势,若没有听见那细微的震动声,几乎以为晓晓身上根本没有那麽恐怖的东西。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看著面色平静的晓晓,又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严君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盛了菜的碟子一个一个平放在晓晓的背上,他真的已经分不清此刻自己是什麽样的一个心情了,也许是这一天来看见这样惊异的事情太多,虽然仍旧会惊讶,却已经渐渐接受了这样的事情。
“李乐洋,小洋子,以後就这麽叫你吧,过来吃饭。”
李乐洋心里苦笑,这叫他如何吃得下去?
不过他还是走了过去,因为俩天只吃过一顿饭的李乐洋已经饿得前胸贴後背,他实在经不住美食的诱惑。
“过来跪下。”严君示意李乐洋跪在他沙发的扶手边。
李乐洋撇撇嘴,跪了过去。昨天吃饭的时候就已经被逼著跪过一次,这次再来就没有上次那麽难以接受了。
严君抓过李乐洋的肩膀将他转了过去,一点一点的解开他手臂上的绳索。
刚解开的时候。李乐洋的手臂仍旧没有知觉地如同被绑著一样维持著抱著小臂的姿势。严君把绳子扔到了一边,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揉搓著李乐洋僵硬的手臂。
李乐洋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又有了昨天晚上胃疼的时候,严君那双大手微暖他胃部的感觉。
奇妙的很,若不是知道他变态的内在,李乐洋几乎就要沈沦在他表面上的温柔之中。
☆、033、痛,只是奴隶的开始(3)
不知道是不是李乐洋对严君剖析的还算透彻,果然如他所料,吃饭又岂是那麽简单的事情?
当李乐洋的手行动自如了以後,严君就收回了给他按摩的手,拿起马鞭对著晓晓的屁股就抽了下去,只用的三分力气越过了那有些滑出来的震动的假阳具,引来晓晓浑身一阵轻微的颤抖,“含好。”
“是,主人。”晓晓抿著嘴应著。
严君随手就把马鞭扔出去七八米远,对著李乐洋说:“小洋子,去把马鞭给我叼过来。”
李乐洋下巴一扬,满脸不拘,“凭什麽?”
晓晓乖顺可以任他奴役,他李乐洋凭什麽要听他的话。
严君挑了挑眉,径自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吃,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手左心上将手伸到晓晓嘴边喂食晓晓,而後道:“因为你是我的奴隶,你就要以时刻娱乐你的主人为责任。现在,去给我把马鞭叼回来。”
“我才不是你的奴隶!”李乐洋瞪著眼睛强调。
严君不再说话,右手放下筷子拿起长鞭“啪”的一声抖开,让黑色散发著阴沈气息的鞭身垂落在脚边,然後抖动手腕,鞭子便以一个奇怪的角度从後面抽到李乐洋的肩背上。
虽然这回严君用的力气不大,可是那疼痛以及冲力还是让李乐洋就著跪著的姿势匍匐下来。
也许是早前被严君用马鞭打的时候长了记性,李乐洋并没有大声地喊叫出来,而是将所有的疼痛都吞到了嘴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声。
严君重复道,“去把马鞭给我叼来。”
见李乐洋趴著不动,严君作势扬起了拿著长鞭的手,“还不去?”
李乐洋狠狠地瞪了严君一眼,想要站起身来,却被严君一鞭子抽到腿弯处,跌了回去。
“你……”
李乐洋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严君打断了,“爬著去,没听见吗?用嘴给我叼会来。”
李乐洋想要发作,看了看那条余威犹存的鞭子,又看了看晓晓快速眨动的漂亮眼睛,他忍了。
他学著晓晓的样子爬向远处的马鞭,却如何也做不来晓晓的优雅,笨拙得连他自己都想笑──这是李乐洋多年养成的习惯,苦中作乐……
盯著地上的马鞭,李乐洋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才让自己弯下头去咬埋在长长地毯绒毛里的马鞭柄。
马鞭柄是金属裹著皮革,圆滑没有著力点且重量不轻,李乐洋试了几次都没有咬起来,心理不禁气馁起来,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明白为什麽晓晓轻而易举可以做成的事情,他却如何也完成不了呢?
脑袋中有什麽东西一闪而过,他现在离严君将近八米的距离,那俩米余长的鞭子根本够不到他,他为什麽还要那麽听话的回去挨鞭子?
回头瞥了一样径自吃著饭菜并兼顾喂晓晓的严君,李乐洋咽了口口水,犹豫著坚定了自己不回去挨鞭子的想法。
像是知道李乐洋在想什麽一般,严君咽下口中的菜慢悠悠地说:“小洋子,你要是再不快点回来,菜就没了。”
李乐洋一听这话,视力很好的眼睛快速地扫了一眼晓晓背上的盘子,果然已经见了底……
他咬咬牙,再次埋头跟长绒毛毯里的马鞭做斗争,可是仍旧无法将那个圆滚颇重的马鞭咬到嘴里。
李乐洋气愤地一锤地毯,说出口的话带著抱怨的意味,“我不叼了,根本叼不起来,你这是故意在整我!”
可能是李乐洋这带著撒娇别扭的口气娱乐了严君,严君低低地笑了一声,“你就一定要叼马鞭的鞭柄吗?鞭身越往下越细,你不能分辨出哪里最好咬?”
李乐洋本来就不出色的脸扭曲起来,这麽简单的事情,为什麽他就没有想到呢?
带著气愤,李乐洋一口咬到了马鞭尾部,然後……
严君的筷子停在了餐盘上,看著李乐洋像是拖著重物一样歪著头笨拙地把马鞭拖了过来,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就连晓晓也抿著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严君说:“小洋子,你能不能不这麽挫。”
李乐洋鼓著腮帮子睁著气愤的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严君,将嘴里的鞭子甩到严君的脚边,像是要发泄满胸怒气一样大声嚷嚷著,“我要吃饭,你答应要给我吃饭的!”
严君将碟子里最後一口菜夹到手里喂了晓晓,而後耸耸肩膀,“没了。”
“你……”李乐洋磨著牙,一副要将严君吞食入腹的可恨样子。
严君呵呵笑著伸手拍了拍晓晓诧异地回过头看他的脑袋,对李乐洋说:“不急,食盒里还有,够你吃饱了。”
确实,晓晓是很诧异,他跟了严君五年,除了时而的严厉时而温柔,绝大多数时候严君都是冰冷的,晓晓从来没有看见过严君如此开心的大笑,又恶劣地逗人的样子。似乎,他并不完全的了解他的主人……
这个认知,让晓晓心里有些发涩,却很快地给严君拍他头的动作给打没了,他作为一个奴隶,不应该想这些没用的东西,他只要想著如何讨好他的主人就可以。
另一头,李乐洋“你”了半天,终於将後面的话说了出来,“你耍我!”
严君不置可否,将食盒里的饭拿出来摆放在地上,“吃吧。”
“你没给我筷子。”
李乐洋对著严君伸手要筷子,他看见食盒里还有多余的筷子。而对於严君将饭菜放在地上他就没有异议了,这里毕竟没有可以放碟子的地方,他可不像严君那麽变态可以将碟子放在晓晓的後背上,所以只好将就一下了。
严君将晓晓背上的碟子收进食盒,又伸手摸了摸李乐洋的头发,“要想吃呢,就自己叼著吃。晓晓给他做个示范,要是他不会,这些也就都归你了。”
晓晓背上已经没有东西了,所以他低下身子用嘴咬了一个菜叶进口里,抬起头苦著漂亮的小脸看向李乐洋,这回李乐洋看懂了晓晓的表情,晓晓的意思是,他已经吃不下了……
李乐洋咬咬牙,再次妥协了,很不优雅地埋头吃起来。
虽然严君让他这样吃饭很带有侮辱性,但是李乐洋现在心里想的是,晓晓都能这麽做,为什麽他就要计较那麽多呢?还是填饱肚子才是最主要的。
而李乐洋不知道,严君之所以带著晓晓在身边调教李乐洋,就是因为有晓晓做样子,更容易打破李乐洋心里的某些底线,正如此时一样。否则,严君才不会让李乐洋看光他的晓晓。
严君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麽,一方面讨厌李乐洋和他的晓晓靠得太近,另一方面又非常想让晓晓做范例把李乐洋调教成一个还算合格的奴隶。
最後,他还是选择了後者……但是,他一定会遏制住李乐洋和晓晓之间的微妙关系的!
☆、034、痛,只是奴隶的开始(4)
若是认为,趴在地上没有尊严的像条狗一样吃饭便是完事,那李乐洋他就显然是太小看严君了。
凭著严君的手腕,在加上已经在晓晓身上磨练了这麽多年,对於刚收下还没有调教好的小奴隶,他又怎麽能让李乐洋轻易的就舒服的了?
果然,李乐洋埋头吃的正尽兴,似乎是在这别样的姿势里吃出了乐趣一般津津有味,身後,带著风声的鞭子好不应景地落在了他因为趴跪著的姿势自然翘立起来的臀部上。
粹不及防的一下,让李乐洋嘴里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菜一半喷了出来,一半卡在嗓子眼里引起一阵咳嗽,身体也往前踉跄了一下。
李乐洋挺直上半身用手连著拍了好几下胸口才缓过气来,侧过头狠狠地瞪视著严君,“靠,你搞什麽啊?!我在吃饭呢!”
严君挑了挑眉,笑了,右手的马鞭有一下每一下的敲著左手的手心,“主子打奴隶,天经地义。我想什麽时候调教你,就什麽时候调教你。”
李乐洋眼睛瞪得溜圆,心思一转,在严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端起盘子爬出好远,然後躲在一边一手拿著盘子放在嘴边一手抓著菜就往嘴里添,那样子,活脱好几年没有吃过饭了似的。
严君看著李乐洋的野人样子,勾了勾嘴角,倒是在没有为难他。
等李乐洋吃完以後,盘著腿坐在地上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突然传出来一阵响声,虽然这个别墅的隔音效果很好,但连著墙壁的震动而传来的响动,多少也是能听见一点。
晓晓仿佛什麽也不知道一样跪在严君的脚边,李乐洋就没有那麽淡定了,仰著脑袋望了望棚,“惩罚你的东西,一刻一不许拿出来,至於前面那个你也一起带够三天吧。一会儿等上面的人走了,就老实的回你自己的房间待著,家里的活我也找了保姆,不用你再做了。”
看了看晓晓像是没有明白过来而有些呆愣的小脸,严君感觉这些还不足以给他留下深刻的惩罚,於是又说了一句,“这三天,不要让我在看见你。”
一句话让晓晓恍然回过神来明白了严君先前话语里的意思,他漂亮的大眼睛开始泛起水色,还未开口求情,严君已经不再看他转向李乐洋,他只好低下头诺诺地应了一声,“是,主人。”
“还有你,虽然还没有被调教好,但是私自碰触了我的小奴隶而後又逃跑,绝对不可饶恕,我会和你慢慢算清楚这笔账的。”
严君前後反差太大,让李乐洋一下子没有办法适应过来,看著严君拿危险隐含著涉猎的光芒,他感觉他的胃部都紧张起来,一抽一抽的疼痛。手自然地捂上胃部,他硬著头皮扬起下巴和严君对视,“算什麽算!你绑架我来做什麽……我还没有跟你算呢!”
“绑架?”严君一副深思的样子,“如果我没有记错,可是你自己答应要留下来的,这会怎麽成了我绑架你了?”
一句话把李乐洋噎住了,是了,可不就是他自己经不住严君的诱惑答应留下的,可是那时候他哪里知道严君留下他是让他当奴隶的?
“我……”李乐洋刚想说他要反悔,就被严君冰冷的声音打断了。
“反悔?可以。”见李乐洋眼底冒出晶亮的希冀光芒,严君毫不留情地将它彻底打碎,“你也知道我是干什麽,著黑道大佬的位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坐稳的,不过,我这个人也不太喜欢血腥的东西,除非把我惹急了,否者我也不会轻易让你们见血。”
这句话是赤裸裸的威胁,意思就是,若李乐洋反悔,那便不是仅仅见血那麽简单了。
李乐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侧,又看了看晓晓侧腰处露出的鞭痕,也明白严君说的话并不是谎话。至少,他见血了而晓晓没有──这是不是代表晓晓在他心里有著特殊的位置?
“过来。”严君对著李乐洋招了招手,就像呼唤宠物一样。
李乐洋撇了撇嘴没有动。他现在时真的已经混乱了,是在摸不清严君到底是什麽脾性,说危险吧,有时候却很和善,说温柔吧,用鞭子抽人那会儿也是下了很手。
李乐洋嘴硬归嘴硬,心里到底是对严君有些畏惧的,要不也就不会逃跑了。
他心里直觉严君不是他能过惹得起的人,可是偏偏管不住自己时常上来的倔强脾气。
“过来!”严君提高了音调,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李乐洋看了看严君那张妖媚却有些臭的脸,心想反正也逃不出去了,不如也从了人家大爷吧。
他的这个想法说多没有骨气就多没有骨气,那有刚刚那和严君,“作为你的主人,我会给予你应得的温暖和关怀,但是……”
李乐洋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下文,知道感觉胃部发暖浑身暖洋洋地时候,严君一下子又将他推了下来一个巧劲,也不知怎麽回儿事,他就趴在了严君的腿上。
面部朝下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让他很难受的挣扎著,心里一阵惶恐,“你又要做什麽!”
严君慢悠悠地道,似是接上了刚才的话,“但是,作为奴隶,痛,只是你的开始。”
话落,那刚刚给李乐洋带来无尽温暖的手掌像严君的语调一样,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一下一下招呼在李乐洋的臀部。
这样带著屈辱的打屁股行为让李乐洋的这个脸都红了,不住地是因为生气憋的还是因为其他什麽。“你答应我说过不打我了!怎麽能说话不算数!大爷我不干了,快放我下来!”
严君连打十几下,任由李乐洋怎麽挣扎都挣脱不了他压制在他腰间的大掌,反而是他越挣扎,严君手落下的越快劲道越大。
最後实在是被打的疼了也折腾的没有了力气,李乐洋咬著牙扣住了严君的脚腕,嘴里直哼哼,“我错了还不成……您老下手轻点诶……”
严君又拍打了几下,才一边揉搓著李乐洋的臀部一边教训著,“记住,奴隶是没有权利和主人讨教还价的。这次答应不用鞭子打你,下次若是再犯,必加重惩罚。”
李乐洋撇著嘴冲严君腿上话落下来,自己揉著屁股嘴里不服的嘟囔,“还不是说话不算数……”
严君哼了一声,李乐洋立马吓得噤了声。偷偷瞄了一眼严君没有都大变化的表情,而後看见严君又拿起那条令人畏惧的黑色马鞭高举起手来。李乐洋吓得紧闭上眼睛缩著脖子举起手来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严君看著李乐洋的样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地将马鞭甩了出去,“去叼回来。”
李乐洋见严君只是将鞭子扔了出去并不是要抽他,不自觉地呼了一口气,而後头一撇,“不去。”
严君只是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拿起另一条长鞭,便看见李乐洋一下子窜了出去如刚才一样将马鞭拖了回来,摇了摇头又将马鞭扔了出去。“再去。”
李乐洋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可畏惧於严君的鞭子不得不就范,如此跑了五六个来回,李乐洋终於爆发了,他蹲在严君够不著的地方席地而坐,头一仰嘴一撇道:“你这是折腾人,老子不干了!”
严君挑了挑眉,“我虽然说过要给你好吃好住,但前提是你得完成任务,今天下午的任务就是,你可以叼著便柄将他交到我的手里。”
严君顿了顿,无所谓地说:“不过你能不能完成任务来换取晚上的温饱,全在於你自己。”
见李乐洋有些动容的样子,但还是没有动地方,严君不由坏笑了一下,低头摸著晓晓些微汗湿了的柔软头发说,“晓晓你说,如果晚上做一些红烧排骨,会不会不消化啊?”
还未等晓晓回话,李乐洋一下子跳了起来,“我要吃红烧排骨!”语罢,特有干劲地摆好姿势撅著!和埋在长毛地毯里的马鞭斗争起来,因为有些急切,加上刚才都是拖著鞭尾,因此当再次去咬便柄的时候,仍旧跟最开始一样,怎麽也无法叼起来。
严君摇了摇头,“你先从细的部分开始一点一点往上练习。”
李乐洋这才恍然,原来刚才严君说的话是这个意思……
按照严君的话,加上李乐洋为了一顿红烧排骨而特别配合,虽然费了不少时间和汗水,在三个小时无数个来回之後,李乐洋终於成功的将马鞭交到了严君的手里而没有被再一次丢了出去。
看严君带著笑意的表情,李乐洋一下子瘫软在地,心里说不上是什麽感觉。唯有想著,晚上可以吃肉了……
虽然後来跟著东哥偶尔也能吃上些肉解解馋,但就是因为吃过又不常吃,别提及起来,反而更加不可抗拒肉的诱惑。严君这招,可谓是直接戳到了李乐洋的软肋上了,效力威猛。
李乐洋坐在地毯上休息够了,抬起头来两只眼睛褶褶生辉地直直看著严君,“我要吃红烧排骨!”
“噗!”严君笑了出来,很开怀的样子应著,“好。”
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多了,楼上好久没有声响,想来那些工人已经完成了工作走了,严君又脚踢了踢晓晓敞开跪著的俩腿之间那还束缚著贞操裤一部分的似挺立非挺立的青芽,引来晓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道:“上楼去。”
晓晓自然地趴伏下来爬著跟上严君的脚步,李乐洋看了看晓晓,加上已经爬了一下午已然成了惯性,一时之间竟然也跟著晓晓一样爬出了游戏室,但是有了晓晓一对比,他虽然姿势娴熟却仍旧不够晓晓的优雅从容。
晓晓爬到门口,在严君的示意下换上他下来时穿的那条运动服後跟著严君爬上了楼梯。
看著渐行将远的一主一奴,李乐洋是怎麽也跟不上了他们的速度,一气之下站了起来,扶著跪了一下午有些酸麻的膝盖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到反而没有爬行来的快。
上了一楼,严君向著正在打扫卫生的老妇人吩咐一句晚上加一道红烧排骨,他们一个小时後会下来吃饭,之後歇著他的俩个奴隶上了二楼。
☆、036、何为吃货
严君很自然的近了晓晓的房间,本来晓晓还有些诧异,可是当看见房间里的样子时,整个人都有些傻了,说不清心里是什麽滋味,苦涩,悲哀,或许还有委屈。
他的房间宽敞了一倍,准确来说,是他和李乐洋房间中间的那面墙壁被打通了,屋子已经被收拾好,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四个墙角各放了一个黑漆漆的监视摄像头。
严君瞟了一眼晓晓,将他的所有表情都收入眼底,淡淡地道:“晓晓,小洋子,你俩以後就住在这个屋里,相互还有个照应。”
在“照应”一词上,严君咬得很重,轻易地让明白些什麽的晓晓更加底下了头。
其实严君此时有些小孩子的别扭心理,明明看不过晓晓和李乐洋亲近,还非得安排他俩住在一个房间里,又放上监视器,意思在明显不过。他们此时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他给他们亲近的机会,就看他们敢不敢了。
进了屋子以後,严君就让晓晓自己去休息,带著李乐洋进了浴室。
浴室还是李乐洋早上看见的样子,简单的很,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严君,“你带我来这里干什麽?”
“我说过,我喜欢我的奴隶始终保持整洁,而你……似乎很久没有洗澡了吧。” 严君将李乐洋从头,还是充分做好准备比较好。”
说著,严君退出了的手指又一次沾满润滑剂抹了上来,在李乐洋小巧的菊穴上打著圈圈,当周围那些漂亮的褶皱都变得柔软了以後,手指略加力气按压,便轻而易举地滑进去一个指节。
这回严君并没有很快地堆出来,而是就这一个指节的深度在那漂亮的穴口里轻轻转动著,而後抽出来沾满润滑剂再次进攻,直到李乐洋的後穴可以被一口手指轻易地快速抽插以後才停了下来。
李乐洋紧皱著眉头,膝盖弯上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他说不上严君刚才的动作给他带来的是什麽感觉,有些涨,有些麻,有些排斥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新鲜的感觉,好在并不疼痛,似乎那个羞人的地方里都被严君温热的手指和熨帖平整了。
当严君的手指退出去以後,李乐洋本能地收紧括约肌,还未反应过来,一个不同於严君手指的冰冷东西便取代了手指的位置。
李乐洋紧张的回头看去,严君好像将那连著奇怪仪器的管子插到了他的体内……
紧接著,便感觉有一股冰凉而急促的水流顺著那个一直是出口的地方冲进了体内。
不用严君说,李乐洋便因为那没有感受过的刺激而夹紧了括约肌,使灌肠仪器的金属口紧紧的嵌在他的後穴上。
“那是什麽?”李乐洋就像是好奇宝宝一样没看见一样新奇的东西都要问一遍,其实他是在害怕,怕那些东西带来的未知的东西。
“甘油,它有利於将你身体里的脏东西都清洗干净,现在你可以站起来了。”
李乐洋慢慢的直起身体,体内的水流反而更加肆虐起来,开始还好,他只是感觉肚子有些涨而已,随著甘油不断进入体内,除了涨痛意外又多了一股强烈的便意。
这种感觉让李乐洋僵直了身体,就连脖子也僵硬地不敢转过头去看严君,带著惊恐的声音毫不留情地叫了起来,“快停下快停下,肚子都鼓起来了,要爆了要爆了啊!”
严君看著李乐洋那紧张的样子,似笑非笑地拍了拍确实鼓起来一些的肚子,坏坏地道:“还早呢。”
李乐洋听了严君的话,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他斜著眼睛看著严君,双腿成x型紧紧的夹著,好不委屈的样子,“不要再进去了,真的要爆了!求求你啊……我什麽都听你的啊……”
严君扬了扬好看的眉毛,“真的什麽都听我的?”
李乐洋连忙点头,可是刚点到一半就不动了,换做一连声的“是是是。”
严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既然听我的,那就……再灌一会儿吧。”
☆、038、调教性质的惩罚(2)
虽然严君这句话里逗李乐洋的成分居多,但是此时李乐洋头脑混乱的已经分不清话语里的真假,脑子里唯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否则他真的要爆了!
严君不停止向他体内灌甘油的行为,他便自己紧紧夹著双腿弯著腰捂著肚子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生怕动作大了让他的肚子禁不起负荷一下子便炸裂开来。
肚子早已经肿胀得抽痛,强烈的便意止也止不住,奈何出口却被挡住还不停的往里面冲击,清洗完已经风干了的身上又冒出一层细细密密地汗珠将身体湿润了。
严君没有阻止李乐洋看似滑稽地往前躲的动作,反而松开了一直押著和李乐洋穴口相连的灌肠器的金属口,黑色的眸子里带著玩味儿。
虽然没有了严君的压制,但是李乐洋太过紧张而全身紧绷,括约肌收缩将那金属口牢牢的夹在臀缝之间。
终於,李乐洋挪动的距离到了灌肠管的极限,细长的管子已经伸直,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摆脱那个令他恐惧的冲击。
希望就在眼前,李乐洋俩只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继续动作,同时感觉到後庭里的动作因为拉扯的力道从体内一点一点的滑脱下去。
──吧嗒。
管子垂了下去,虽然肚子里的甘油仍旧在不停的肆虐著,可是李乐洋就是感觉松了一口去,慢慢的回过头看去,那管子已经不再涌出甘油……
眼睛慢慢对上严君带著笑意的漆黑眼眸,他瞳孔紧缩了一下,就见严君无辜的松了松肩膀,很可恶的说:“早就停了,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李乐洋现在真想骂一句:你他***自己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感觉得出来,暴死你!
可是他的牙齿紧咬著不敢放松,生怕一下子失禁在这个可恶的妖媚男人面前,那时就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视线在这个三平米的简单浴室里扫视一圈,只有最里面有一个简单的陶瓷蹲便器。
李乐洋瞪了严君一眼,维持这弯腰捂肚夹腿的姿势继续一点一点的向著里面的蹲便器前进,走到严君面前的时候抬头用眼神示意严君,他要排泄,严君可以出去了。
可是严君就好像看不懂他的意思一样睁大了眼睛和他对视,那眼神竟然让李乐洋感觉他很无辜似的……
真是活见鬼了!李乐洋不再看他,继续向著他的目标前进,严君愿意在这里闻臭味他也挡不住,熏死了活该。
短短不到俩米的距离让李乐洋走的筋疲力尽,但是更大的难题还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陶瓷蹲便器高出地面二十厘米,他连正常走路都不过,怎麽能抬腿到二十厘米高……
回头看了一眼无动於衷地像是等著看好戏的严君,李乐洋心里无端地生气一股火气,吃的还没有进肚,他凭什麽就要来娱乐严君?
虽然他也很想和严君抗到底,但显然他肚子里那些叫嚣著要冲出来的液体不让他再继续消耗宝贵的时间。
李乐洋咬咬牙,决定先解决了生理问题再找严君算账,他试著慢慢抬起右腿迈上二十厘米高的陶瓷台子,一切都还好。
可是就在他右腿放下并微微用力以支持身体让左腿也迈上来的时候,右腿发力而左腿力气减少导致一直紧绷的括约肌用力不均,一股温热湿润的液体便顺著双股间沿著大腿内侧快速留了下来……一瞬间,那液体就像流进了李乐洋的心里一般,将他还在不断高涨的怒气“哗啦”一下浇灭了,取而代之地是作为混混原本就不多的羞愧之感。
李乐洋黝黑的脸上和身体上难得的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红色,格外滑稽耀眼。
严君闲适的靠向後面空出的墙壁,淡淡地说:“看来,我需要给你准备一些美白的乳液什麽的了,虽然你现在的肤色很健康,但我还是喜欢白皙的肌肤上泛著红润光泽的视觉享受。”
李乐洋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狠狠地瞪了严君一眼,他现在可没有空去搭理严君这个无聊的人,腰更弯腿夹得更紧了而後更加小心翼翼地轻轻转身,要跨过蹲便器就又是一个难题了。
人总是有一种脾性,当在一个人出过一次丑之後,第二次出丑就容易很多了。所以李乐洋犹豫了一会儿,就闭著眼睛抬起腿跨了过去,也许是已经到了极限,也许是知道蹲便器就在脚下,腿刚落下,身子还未完全蹲下的时候就再也控制不住体内奔腾的液体,一涌而出……
李乐洋脑袋中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要把胸前里所有的空气都吐出来一般。
坚持半天的难受之後是畅快淋漓的排泄,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身体到心里都是满足的,激动地,快乐的。说白了,那是一种李乐洋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甚至比看a片自己打手枪还要令人畅快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著舒爽一样。
只是……气味有些不好罢了。
等李乐洋将肚子里的液体连带著脏东西拍出来以後,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严君打趣地问道:“舒服不?”
李乐洋的回应就是呆愣地点了点头。
“舒服就好,还得灌俩次才能干净,你今天还有机会体验俩次。”
严君的话将李乐洋飘渺的神智一下子拉了回来,“你说什麽?你没看见老子这一次就虚脱了,要是再来俩次不是要了老子的命!”
严君但笑不语,在那一堆管子中间抽出最长的一根,直接可以够到还赖在蹲便器上不起来的李乐洋身前甚至还长处好多,打开开关,一注温热的水流便冲了出来,直直打在了李乐洋的下体上。“这回是清水,还是温热的,不会那麽难受了。”
鬼使神差的,看著严君那带著诱惑与安慰的妖媚眸子,李乐洋竟然真的任由严君为所欲为的替他又清洗里俩次,虽然真的如严君所说的那样没有第一次的强烈难受感,但是这也让他虚脱得双腿软绵绵地直打颤而无法自己站立,只能无奈地依靠在严君的怀里。
抬眼看了一下严君没有什麽表情的脸,李乐洋敢打赌此时严君的心里一定因为看见了他无比窘迫的处境而乐开了花。
☆、039、调教性质的惩罚(3)
严君搀扶著这李乐洋走出浴室的时候,李乐洋看见房间另一头跪坐在床上的晓晓,突然局促起来。
进去的时候没有想著,出来才发现,里面竟然没有可以蔽体的衣服,想著出来後去衣橱里拿一件衣服套上,可是严君扶著他腰肢的手紧紧禁锢著他不让他向著衣橱移动分毫。
於是就出现了这一幕景象,严君衣冠整洁眉眼含笑地地扶著赤果果没有一块遮羞布虚弱得腿都在不停打颤的李乐洋出来。而李乐洋浑身上下莫名其毛地泛著一层粉红色光泽,再看严君那带著满足的神情,就像是餍足了一般,令人好奇俩个人在浴室里到底干了什麽神秘的事情。
晓晓抿著嘴唇地下了头,轻微地叫了一声“主人”後便像空气一样没有了存在感。
严君点了点头证明他有听到晓晓的声音,扶著李乐洋在房间这头原本属於李乐洋的床上坐下,而後站直了身体俯视著李乐洋,淡淡冰冷的声音犹如君王一般,“现在,趴下,你需要接受惩罚──妄想逃脱的惩罚。”
李乐洋不由自主地一个颤栗,仰著头往看著严君那妖媚危险的眼眸,平凡的小脸扭曲在一起,想要高声吼回去,可是出口的就是软绵绵和他流失了体力的身体一样没有任何杀伤性的虚弱声音,“你已经打过我了,我也把马鞭叼好了,已经算是惩罚过了……”
严君不置可否,只是用那双眉眼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直到把李乐洋看得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後才开口道:“那只是调教,让你更加符合一个合格的奴隶,而即将开始的才是惩罚,惩罚一个不听话的逃跑奴隶。不过你可以放心,这个惩罚是调教性质的,不会让你疼痛,只是有些特殊感觉罢了。你也可以选择反抗,但是後果只能是更糟糕的。”
严君伸出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李乐洋的下颚,那不同於晓晓秀美尖锐的线条而是带著艰苦倔强的消瘦下颚,迫使李乐洋不得不抬起头来看著他的眼睛,问道:“但若是你乖乖接受惩罚,我想,这会是接下来奴隶生活的一个很好的开始。还有……以後要像晓晓一样称呼我为主人。”
李乐洋有些无助,无论是反抗亦或是不反抗,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他偏著头看向晓晓的位置,希望晓晓能给他一些指示,然而晓晓只是低著头靠著身後的墙壁跪坐在那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别说他看不见李乐洋的求助表情,就连李乐洋也看不见他映衬在阴影里面容模糊的漂亮小脸。
那一瞬间,李乐洋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想了些什麽,有些冲动地回过头来对著严君点了点头,“我不会反抗。”
严君很满意的摸了摸李乐洋还泛著潮气的头发,不著痕迹地看了一眼晓晓,转过身走到李乐洋的衣柜前将那个简单的衣柜拉开,微微侧开身体对著李乐洋坏笑了一下,让李乐洋可以清楚的看见他拉开的衣柜下面的一个抽屉,而抽屉里面摆放的并不是他所想象的内裤,而是一些小巧的……性玩具?!!
严君从里面拿出一个有十五公分长麽指粗细的假阳具和一个手掌宽类似於男性自慰器的圆筒状的东西走了回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手里的东西,本能的把腿缩到床上并慢慢向後褪去。毫无疑问地,严君拿那些东西不会是用在自己身上,而是要放在他的身上。
李乐洋不敢想象,那些东西放在他的身上会是什麽样的一种感受,但肯定的,以他对严君的了解,严君一定不会让他太过好受了……
☆、039、调教性质的惩罚(3){补}
严君搀扶著这李乐洋走出浴室的时候,李乐洋看见房间另一头跪坐在床上的晓晓,突然局促起来。
进去的时候没有想著,出来才发现,里面竟然没有可以蔽体的衣服,想著出来後去衣橱里拿一件衣服套上,可是严君扶著他腰肢的手紧紧禁锢著他不让他向著衣橱移动分毫。
於是就出现了这一幕景象,严君衣冠整洁眉眼含笑地地扶著赤果果没有一块遮羞布虚弱得腿都在不停打颤的李乐洋出来。而李乐洋浑身上下莫名其毛地泛著一层粉红色光泽,再看严君那带著满足的神情,就像是餍足了一般,令人好奇俩个人在浴室里到底干了什麽神秘的事情。
晓晓抿著嘴唇地下了头,轻微地叫了一声“主人”後便像空气一样没有了存在感。
严君点了点头证明他有听到晓晓的声音,扶著李乐洋在房间这头原本属於李乐洋的床上坐下,而後站直了身体俯视著李乐洋,淡淡冰冷的声音犹如君王一般,“现在,趴下,你需要接受惩罚──妄想逃脱的惩罚。”
李乐洋不由自主地一个颤栗,仰著头往看著严君那妖媚危险的眼眸,平凡的小脸扭曲在一起,想要高声吼回去,可是出口的就是软绵绵和他流失了体力的身体一样没有任何杀伤性的虚弱声音,“你已经打过我了,我也把马鞭叼好了,已经算是惩罚过了……”
严君不置可否,只是用那双眉眼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直到把李乐洋看得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後才开口道:“那只是调教,让你更加符合一个合格的奴隶,而即将开始的才是惩罚,惩罚一个不听话的逃跑奴隶。不过你可以放心,这个惩罚是调教性质的,不会让你疼痛,只是有些特殊感觉罢了。你也可以选择反抗,但是後果只能是更糟糕的。”
严君伸出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李乐洋的下颚,那不同於晓晓秀美尖锐的线条而是带著艰苦倔强的消瘦下颚,迫使李乐洋不得不抬起头来看著他的眼睛,问道:“但若是你乖乖接受惩罚,我想,这会是接下来奴隶生活的一个很好的开始。还有……以後要像晓晓一样称呼我为主人。”
李乐洋有些无助,无论是反抗亦或是不反抗,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他偏著头看向晓晓的位置,希望晓晓能给他一些指示,然而晓晓只是低著头靠著身後的墙壁跪坐在那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别说他看不见李乐洋的求助表情,就连李乐洋也看不见他映衬在阴影里面容模糊的漂亮小脸。
那一瞬间,李乐洋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想了些什麽,有些冲动地回过头来对著严君点了点头,“我不会反抗。”
严君很满意的摸了摸李乐洋还泛著潮气的头发,不著痕迹地看了一眼晓晓,转过身走到李乐洋的衣柜前将那个简单的衣柜拉开,微微侧开身体对著李乐洋坏笑了一下,让李乐洋可以清楚的看见他拉开的衣柜下面的一个抽屉,而抽屉里面摆放的并不是他所想象的内裤,而是一些小巧的……性玩具?!!
严君从里面拿出一个有十五公分长麽指粗细的假阳具和一个手掌宽类似於男性自慰器的圆筒状的东西走了回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手里的东西,本能的把腿缩到床上并慢慢向後褪去。毫无疑问地,严君拿那些东西不会是用在自己身上,而是要放在他的身上。
李乐洋不敢想象,那些东西放在他的身上会是什麽样的一种感受,但肯定的,以他对严君的了解,严君一定不会让他太过好受了……
☆、040、调教性质的惩罚(4)
严君拿起麽指粗细外表是一层厚厚橡胶的假阳具抵在了李乐洋的後穴并轻轻摩擦著,却不急於闯进他的体内,直到李乐洋感觉到危险看过来的时候,他才再李乐洋紧张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的将麽指粗的细长假阳具慢慢挤进去。
李乐洋咬著嘴唇闷哼了一声,说不上什麽感觉,就是有些怪怪的。
按理说这种违背生理的行为理应让他难受异常才对,可是他只感觉到一些被扩张的拉扯感和较之刚才灌肠时轻微很多的便意,再就是那种酥酥麻麻的说不上来是什麽滋味的感觉了。
在严君不断旋转著将假阳具插到他体内的过程,李乐洋一直紧皱这眉头,这种滋味说实在的,并不是很难受,若是以後就凭借这样而换得大鱼大肉,似乎也不是太难熬。
严君见看著李乐洋没有焦距的眼神,便知道他在想别的事情,不满意他的走神而手里用力,还差一寸来长的假阳具一下子全部插进了李乐洋的体内。
李乐洋被严君突然的举动弄得一颤,大大的眼睛飘过来对著严君翻了个白眼。
回应李乐洋的是严君一个倾倒众生的媚笑,以及俩个手指掐著假阳具边缘转动的动作。
“好好体会一下,一会儿跟我说说是什麽感觉。”
李乐洋学著严君的样子哼了一哼,“想知道是什麽感觉,你不会自己尝试一下?”
严君似笑非笑地压向李乐洋,伏在他脸侧对著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不介意你来让我感受一下那是什麽感觉,不过……那要等到你完全臣服於我後才有的可能。”
李乐洋肩膀轻微地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严君看向李乐洋的脸,便发现他面色红润,心里明白不是他说的话起了作用,而是他旋转著的假阳具抵到了李乐洋的前列腺那个敏感的部位。他坏笑著继续手里动作不停,果然看见李乐洋紧咬著嘴唇瞪了他一眼。
他心情大好的拍了一下李乐洋暴漏出来的臀瓣,手指从李乐洋的後穴处移到了他前面的青芽上,“你现在身体正是发育的时候,一定自己偷偷的躲在浴室里打过手枪吧。”
严君用的是肯定语气,李乐洋不是父母双全的乖乖小孩儿,像他这样的小混混必然跟他那个东哥学了不少乖小孩不会学的东西,其中看a片自慰更是不肯能没做过的事情。
而李乐洋的反应就是满脸尴尬,既不承认也不反对,但这种行为实质上就是默认了。
严君笑了笑,手上圈住那个柔软小巧的东西慢慢套弄起来,“我帮你打手枪吧……”
严君的技巧那是没有话说的,被他服侍著的李乐洋根本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只能舒服地眯著眼睛点了点头,他现在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严君此举是何用意,刚才明明还说要惩罚他的逃跑……
那个柔软小巧的性器在严君技巧性的挑逗下慢慢挺立起来,若是没有那些碍眼的毛发,倒也漂亮壮观得可以,比起晓晓那乖顺的青芽,严君更喜欢李乐洋这个带著张扬的小家夥儿。
当李乐洋的胯间的小家夥完全挺立起来之後,严君另一只手摸到了李乐洋後穴的假阳具露出的边缘,在上面的开关上按了一下。
李乐洋体内含著的细长的东西毫无预兆地开始小幅度搅动起来,没错,不是震动,而是搅动!
前後的双重折磨让李乐洋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腿侧翻著身体抵抗那奇妙的快感,却躲不开严君灵活的手指,还有那带著调笑的此刻听来格外轻凉的声音,“前後一起刺激,是不是很舒服?”
李乐洋闭上眼睛不打算回答严君的问话,他以为严君这次的问话和上次一样不许要他的回答,只是用语言调戏他而已,可是显然李乐洋这回想错了,连和严君相处了许久的晓晓都无法猜透严君,更何况是他了。
严君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而李乐洋也不再压抑著自己的声音舒服地呻吟出声来,然後就在李乐洋接近爆发的边缘,严君突然用麽指是食指按压在了李乐洋性器的下端。
“唔……你松开!”李乐洋他焦急地伸出手想要拨开严君阻止他发泄的手指,却如何也掰不开那看似没有多少力气的手掌,反而不小心弄痛了自己。
“你还没有回答我,前後一起刺激舒不舒服呢?”严君挑著眉问,眼里是掩盖不了的邪恶。
“你放开手……”李乐洋难得害羞地不敢看向严君的眼睛,很少有男人能体会到自己的命根子被别的男人手里把玩是一种什麽感觉。刺激是肯定有的,与之并存的还有一种叫做羞愧的东西。
严君仿佛没有听见李乐洋的低语,重复问到“到底舒不舒服啊?”
李乐洋用沈默无声地反抗者严君,可是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怎麽肯能轻易的挺过去?尤其是严君是不是地还套弄两下,每每令他到了爆发边缘就停了手……
最终,李乐洋不得不妥协在严君高超的手段之下,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声音难得地带著柔媚,“……舒服……”
严君“呵呵”地笑了起来,“乖,叫声主人来听听。”
李乐洋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很听话的叫了一声“主人……”
严君的恶趣味被满足,大方的用手指带领著李乐洋进入了一个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乐殿堂。
在浊白的液体喷洒在严君手上的同时,李乐洋的大脑中形成了一个短时期的空白。
当李乐洋缓过神来的时候,严君已经将那个类似於自慰器的东西套在了李乐洋的性器上,并且打开了电源开关。微弱的震动让李乐洋刚刚发泄过一次的柔软性器再一次挺立起来。
“刚刚给你了甜头,现在惩罚正式开始,你的後穴和这个小家夥儿……”严君作势用手指弹弄了一下李乐洋的性器,脸上带著邪恶的笑容继续说:“上面的玩具每半个小时会震动十分锺,你刚来,所我不要求你憋著,但是你不能自慰,更不能将这俩个东西拿下来。里面的电池正好到明天早上没电,若是被我发现了你私自拿了出来……”
严君不著痕迹地瞥了一眼房间另一头自始自终维持著同样姿势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的晓晓,道:“不单是你,就连晓晓,也要一起接受更为严厉的处罚。”
话落,李乐洋清醒地睁大了眼睛,就连晓晓也颤抖地抬起头用在李乐洋眼里非常可怜兮兮的表情望向严君,却始终没有发出反对的声音。
严君转身向著房门走去,继续说:“晓晓留在房间里,从现在开始三天之内不许出现在我的眼前,至於饭食就让小洋子给你难上来吧。小洋子你穿好衣服就下来吧,你的红烧排骨还在下面等著你呢……”
说完,严君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口。而晓晓则是眼神迷离地望著门口的方向。
李乐洋干笑了俩声,刚想说俩句话来安慰一下晓晓,就被晓晓柔软的声音打断,“你穿上衣服下去吧,主人还等著你呢。”
“你……”
“我会听主人的话乖乖的。”
“我……”
晓晓一下子转过头来看向李乐洋,漂亮的眼睛里是一种李乐洋看不懂的东西,“如果,你也喜欢上了主人,晓晓求你不要让主人赶晓晓走……晓晓可以不争不抢,晓晓只希望可以留在主人的身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