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从病房出来的王一梅对着他们两个就是一顿臭骂,两人真的是欲哭无泪,不知道怎么向王一梅解释,只能无奈的看着她.
“你们两个还不从实招来”王一梅鼓着个眼,瞪着他们两个看.
“梅子,你误会了,当时,我跟大哥两个人见到她时,她就对着我们两个骂,我也想不通呀,”聂风觉得这事特别的不可取.
“风弟说的没错,我也在纳闷,我们在之前并没有跟她见过面呀,为什么会看到我们如此的害怕呢”牛大宝低着头,在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心里就是想不到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嗯,照你们这样说来,那就是在你们两个到达那里时,你们两个已经伤害了她”王一梅将心中的想说了出来,立即让聂风好生郁闷:“不可能,怎么可能吗怎么可能有两个我们吗”
“哎,理论上来讲是不可能,但是,如果通过易容术的话,那是不是有人可以抢先在你们前面对连姐进行伤害呢”王一梅挠了她的脑袋,心里也只是猜测而已.
可是她这么一说,还真提醒了牛大宝:“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对,就是这样的,有人易容成我们这个样子,然后对连姐进行了伤害,所以她看到我们两个才会如此的恐惧,如此的害怕,只有这样一个理由证实我们的想法,所以我们得找证据和线索才能确定是哪些人干的”
牛大宝这么一分析,聂风也觉得有理,向王一梅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梅子,麻烦你照顾一个连姐了,我跟风弟分头去找证据吧”牛大宝对着王一梅点了点头,然后示意聂风跟自己走.
两人来到旁边的走道,牛大宝就悄悄的对聂风说道:“风弟,你现在就去躺潘连的家里,然后想办法,找到那份合同,然后改成我们的名字”
“大哥,这可不太好吧好像有点趁人为机呀”聂风觉得这不是君子行为,有点强人所难.
“风弟,我知道你心里会怎么样,可是,你知道吗有人可能比我们还想先要那份合同股权,所以你说我们有没有必要将这个股权替潘连保管好呀”牛大宝拍了拍聂风的肩,觉得有必要跟他澄清楚再说.
“这样说的也有道理,好,那我这就去”聂风向牛大宝点了点头,快速的转过身消失在转角处.
而此时的牛大宝,见四周没有熟人,于是轻轻的来到了潘连的主治医生那里,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出来,对着她呵呵的笑道:“医生,这是我替病人给你的,谢谢你的及时救治”
医生当然知道他来此的目的,取上镜片,将钱推了过来说道:“说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既然医生说了,我也就直接一点,我也算是那个女病人的看护人吧我想知道你们从她身上有没有提醒dna呀”牛大宝觉得不好意思开口,脸有点红,但还是看着医生,觉得这是一种尊敬.
“年轻人,不瞒你讲,我也打算去找你们的,我们从病人的身上提取了相关的证据和dna,可以判定这可是十人以上的作案团伙,因为女病人是受到过十个男人以上的侵犯,长达四个小时的糟蹋,这个可怜的女人,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呀”女主治医生深深的叹了口气,长长的吁了口气.
“那你有详细的该病人的资料吗”牛大宝只想拿到一些证据,看看到底是谁做的,因为他不想报警,毕竟潘连经不起这种公开的信息所带来的压力,怕他到时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路就不好,所以只能将此案隐瞒了下来,然后自己着手调查.
然后,dna的分析,以及当时潘连身上留下来的东西,医生告诉他,这个女人是在一个一个草丛中被人伤害的.
听到这个消息,牛大宝马上站了起来,想到了当时找到潘连时,那旁边好像真的有一片草地,于是谢过医生,赶紧走了出去.
牛大宝驱车赶了过去,果真在那个地方发现有一个草坪,于是往里走去,从那个草软软的倒在地上,牛大宝知道,这是人踩过的足迹,因此他就越发觉得这个地方就是案发现场.
而就在此时,旁边的草丛里有两块胶状的东西丢弃在那里,牛大宝觉得可疑,于是检了起来,一看,是两个薄薄的胶面具,于是看了看,将他揣在了兜里,继续往前走,大概走了五十来米的样子,只见草地上有一张大约二米宽的草席在那里,旁边还有一只女人的胸罩,凌散的衣服到处都是,被撕的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