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在镇上住了好些天,局长夫人的燥火才止住了,也不再死缠着宋甘宁要去桃花坪。宋甘宁说自己得去桃花坪把调动的关系搞好,等一开学就回乡中学做校长。局长夫人才放了他。
回到桃花坪。桃花坪出了大事。
乡卫生院的小护士被人活活草死,曝尸在西山的树林里。宋甘宁一踏进桃花坪就被等候多时的刑警控制起来。刑警怀疑他是凶手。宋甘宁说自己这些天都在镇上,根本没回桃花坪。刑警问他有人证没,宋甘宁不敢说自己跟局长夫人鬼混,只好摇摇头。
刑警把宋甘宁铐起来关在村部的办公室里,任凭宋甘宁怎么辩白,他们都不理睬。宋甘宁没想到这个平日自己作威作福的地方竟成了囚笼,不禁破口大骂。刑警狠狠踢了宋甘宁几脚算是教训他。宋甘宁不敢胡来,只好服服帖帖地坐在办公室里。
大杏听说宋甘宁出事了,挺着肚子跑来。宋甘宁说自己这些天都在镇上,根本没回过桃花坪。大杏跑去跟刑警说,刑警不理睬她。
“我跟宋老师都有孩子,他不会做那样的事。”大杏说。
“小护士是他叫上山来的。”刑警说。
“啊”大杏吃了一惊。
原来两天前,有人去乡卫生院传了个口信,说桃花坪的宋书记请小护士去村里看病。小护士惦记着宋甘宁,一个人偷偷去了,没想到走上一条不归路。
大杏隔着窗子问宋甘宁有没有这个事儿。宋甘宁说没有。
“一定有人陷害你。”大杏说。
经大杏一提醒,宋甘宁想起柳青和菊英的遭遇,一定是赵家兄弟知道真相报复小护士。他叫大杏赶紧去找桃花和阿秀。
桃花和阿秀来到村部,看到宋甘宁被铐在办公室里,两个人都慌了神。阿秀吓得大哭,桃花赶紧去找刑警,她说自己知道凶手是谁。
“你确定凶手是赵家兄弟”刑警问。
“嗯。小护士的父亲糟蹋了柳青和菊英,他们糟蹋小护士,算是报复吧。”桃花把柳青她们去救人遭所长侵占,下身发烂,变得全无人形的事说了一遍。
刑警跑去带来赵财赵银,一审讯,兄弟俩就全部招供了。
原来回到桃花坪后,柳青和菊英的身子病得更厉害,下面流着脓,散发着恶臭。两个人怕丈夫知道真相,都强忍着,找各种理由拒绝和丈夫同房。赵财和赵银开始以为自己进过班房,被自家女人看不起,也就没在意。
可是在班房里憋了那么久,柳青和菊英的一再拒绝,让他们觉得好没自尊。一天晚上,兄弟俩吃了晚饭做在村头的溪边乘凉,两个人说着说着就说到这事上。
“娘隔壁,柳青都不让我碰她的身子,你说是不是我进了班房,她找姘头了”赵财狠狠抽着烟。
“我草,菊英也一样,每天晚上睡觉都不脱衣裳,也不让我碰。我一摸她下面,她就掐我。娘隔壁,我们进班房后,肯定是谁占了我们的窝。”赵银把烟蒂一扔,用力碾着。
“不管是谁,我们一定要找出来,做了他。在桃花坪,我们赵家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赵财说。
兄弟两人,商议了一阵,回家把各自的媳妇都叫到彩凤家。
“彩凤,你给个明白话,我们进班房这段时间,谁占了我们的女人”赵银揪住彩凤的头发,叫她快说。
“我没跟柳青和菊英在一起,什么都不知道。”彩凤说,她以为宋甘宁跟自己三姐妹的事儿败露了。不过她不在乎,反正丈夫不在了。
“既然没那事,为什么柳青和菊英都不跟自家男人同床”赵银问。
“这这我也不清楚。”彩凤晓得柳青和菊英病得厉害,不敢让自己的丈夫碰。
赵银和赵财从彩凤的话里听出点名堂,两个人互相使个眼色,各自抱住自己的媳妇用绳子绑在柱子上。
“赵财,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柳青大怒,用脚踢赵财。赵财阴沉着脸,把柳青的双脚也绑起来。
菊英没敢挣扎,她被赵银的眼神吓坏了。
“你们为什么不跟自己的男人做那事快说”赵银红着眼拿了根鞭子要抽两个女人。
“我们我们身子不方便。”柳青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都天天草,没见过你说难受。我们进班房几个月,你们就学会找野男人了,打死你,打死你。”赵财用绳子抽打柳青,柳青的脸上满是红条条。
“不要打,扒开裤子看看,到底有什么不方便的。”赵银握住赵财的手说。
两个人男人刚解开自己老婆的裤带就闻到一股臭味儿。
“娘隔壁,几个月没草,难不成真烂了。”赵银说。
“我家的也臭了。”赵财说。
两个人正要把柳青和菊英的裤子扒下来,彩凤跑了过来挡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