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山肉海之中,根本没搭理他,吴清影倒是向他打了个飞吻,两人的目光相对,都是不为人察觉地一笑。

    吴清影献上香唇,作出兴奋的样子热情地吻着孙广,边吻边道:「孙少既然喜欢我,我自然是尽力让你开心。不瞒你说,我也最喜欢你们这些小弟弟呢!」

    孙广也是激动起来,狂热地在吴清影酥软欲滴的娇躯上抚弄着,低语道:「清影姐姐,我真是爱死你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清影姨娘好吗。」

    吴清影听了倒是一愣,往日里让她扮演母亲或是姐姐的人绝不在少数,唤她姨娘的却委实不多。「好呀,我的好外甥!你的亲亲姨娘下面痒了,到我的房里给我止痒可好!」

    话音未落,孙广已经一把将她抱起,其实二人身高相差无几,将吴清影抱在怀里却仿佛轻柔无物。孙广喘着粗气问吴清影房间在哪,吴清影则咯咯娇笑着给他指路。大厅里的许多其他男人看到这一幕也都是艳羡不已,他们也都或多或少摸过或操过这个美熟女,但那仅限于在这大厅之中,并且价格已经足以让绝大多数人肉疼。虽说在这里的男人都已经算是上流社会,但毕竟还是分阶级的,治粟内史作为九卿之一,绝对是站在金字塔尖尖的那一撮人,因此他的儿子才有资格能成为吴清影的入幕之宾。

    话说回孙广,抱着吴清影进了闺房之后,便将她扔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就脱光衣服要上。吴清影却巧笑嫣然地伸出一只美腿抵住他胯下勃起之物:「乖外甥莫急,先让姨娘玩玩你那肉棒呀!」

    孙广低头一看,只见吴清影的芊芊玉足正抚弄着他的阳具,那秀气的金莲上,指甲被用凤仙花液染得鲜红,犹如散落的桃花瓣,在屋内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妖娆动人,淫靡不堪。孙广看了不由得呼吸急促,胯下之物也随之增大了几分。吴清影见孙广似乎对自己的秀足颇有好感,于是便抬起腿把脚尖点在他脸上,撒娇道:「姨娘的脚底有点痒,请乖外甥帮忙扣扣嘛!」

    孙广于是欣喜地捧起玉脚玩弄舐舔,那红色的蔻丹弄了他一嘴,带着吴清影体香与花香的玉足他百玩不腻。抚弄了好一会儿,他又顺势沿着那茭白竹笋般轻柔绵软的美腿往上抚摸,那紧致的小腿肌肉放佛没有因为岁月而有一丝松弛,而那大腿上大片白皙的凝脂肌肤更是激荡人心。再往上,孙广还没好好抚弄几把那微开带着花露的阴唇,吴清影就出人意料地伸出脚趾如同二凤戏珠般玩弄这孙广已经涨红的龟头,然后又用侧腿上饱满白嫩的肌肉摩擦着,最后又转过身去用臀缝夹紧滑动。这一连串的挑动动作弄得孙广是舒爽不已,险些为此精关失守。

    骚妇!孙广心里暗骂一句,不想继续沦为被动,于是将吴清影按倒在床。

    「姨娘,还是让外甥来服侍你吧!」说着剥开吴清影的胸衣,解放出那一对不甘寂寞的美乳,手里捏揉,嘴中舔咬。无论开始是不是逢场作戏,此时吴清影也已深陷性欲,脸上春光妩媚,搂着孙广的脖子:「快来干姨娘吧,姨娘好爱你呀!」

    孙广也忍不住了,两只手抓紧吴清影的细腰,吴清影顺势微曲美腿向两边张开,那紫红色的带着淫露的肉蚌向着孙广的阳物一吐一合。孙广重重的挺枪刺入。

    「啊,舒服死姨娘了!」吴清影一声夜莺般的脆鸣。

    孙广刚把肉棒插入吴清影的美穴,就感觉到完全不同于往日的紧缩,而且这种紧缩随着肉棒的深入越来越明显,他感觉自己的小兄弟放佛进入了一个漏斗状的密道,越往里面就越是狭小。当进入到一定深度时,他感觉玉门紧紧关起,将阳物死死扣住。孙广也兴奋的叫道:「我插死你这个千人骑的荡妇!」

    「啊……广儿干的姨娘好舒服啊……再快点,用力……啊!」随着孙广的怒龙顶住吴清影的花心,她的春情浪意全都释放出来。

    孙广只感觉在茎冠处有蠕动的凸起嫩肉不断刺激自己敏感的龟头,并且感觉有一股汁液蕴涵着,包容浸润着玉茎,只觉温热滑腻,犹如来到了人间仙境。要不是孙广也算是身经百战,这一番可就要丢盔卸甲了。

    他惊喜地喊道:「没想到姨娘竟然是『三珠春水』之名器,怪不得让无数男人甘拜在群下!」他扑在吴清影春潮涌动的粉脸上狂吻着,一只手抚摸着她高挺的美乳。吴清影的乳房固然是很大,但最美妙的地方还是没有一般熟妇的下垂坠落,而是坚挺高耸,把玩在手中感觉分外舒适。

    孙广一番抽插猛干,渐入佳境。乳波臀浪,美腿蜜穴,这美艳鸨母与尊贵少爷之间越战越酣,终于到了最后的阶段。

    孙广抱紧吴清影的粉臀将她侧翻过来伸直两腿侧躺着,然后自己则斜卧着,一只手抓住她那修长玉腿高高抬起放在身前,下身的肉棒继续插入那蜜穴奸淫。

    这种高难度的姿势被称作是「空翻蝶」,女的一脚放下,一脚伸直抬高,真真如玉蝶空翻,美不胜收。并且把吴清影傲视群芳的身材的淋漓尽致,那葱白的美腿如同一枝独秀的海棠,在激情的性爱中摆动,妖娆多姿。

    吴清影被干得高氵朝迭起,为了稳定身体只得伸出白臂扶着孙广的大腿,那高挺的乳尖甚至都能碰触到他的膝盖。双目因为连续不断的快感而已经有些失神,只剩下那红唇随着震动一开一合,吐露着「啊……好宝贝轻点啊,你要把姨妈干飞了!」「啊……好喜欢宝贝的大鸡巴啊……姨娘以后天天给你玩……」之类的淫声浪语。

    终于,孙广感觉自己到了发射的时刻,怒吼一声,把沾满了吴清影淫汁的肉棒拔出,一大摊精液顿时喷在妇人圆润的大白腿上,顺着弯曲的膝盖往下流,一直流到汇聚在美艳的小脚上。吴清影也迎来了高氵朝,她感觉周围的环境消失而进入了虚无,四肢微微痉挛,蜜道有力地收缩着,溅出汁液,这种感觉持续良久,她才缓过神来。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孙广,虽然他给自己带来如此甜蜜的性爱,但自己却对他怀有阴谋,不由得心理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她始终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首先是要取得孙广极大的信任,然后才能隐蔽地施展蛊惑人心之术。于是她爱恋地抱住孙广,娇滴滴道「宝贝,姨娘好爱你!」说着就拿自己的奶子与美腿在他身上蹭,孙广疲惫地搂住吴清影,在那娇软肉体中缓缓睡去……

    第12章

    忙活了几天,终于通过拉拢孙广的一个好友范城把孙广这条大鱼弄上了钩,接下来就看吴清影的本事了,李阙也算是得了空闲,自然而然就想念起母亲丰满肥熟的肉体来了。这性欲一涨根本难以控制,于是连忙到未央宫给皇后母亲「请安」来了。

    今日的皇后着一身粉色的低胸宫装,高高隆起的凤冠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尽显一国之母的端庄华贵。宽大的,宽大的袖子,艳丽的披帛一点也不使她看上去体态臃肿,反而把那丰腴的身体更精致地包裹起来,她莲步轻移向儿子走来,正如杨柳般婀娜多姿。那粉白胸衣罩住的粉嫩大奶子随着美妇的移动而止不住的乱颤,深邃的乳沟放佛要吞噬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李阙色欲熏心地冲上去,直接一把横抱起美母就往内室窜。

    苏月心惊呼一声,然后不依不饶地用粉拳击打着儿子的胸膛:「你这小畜生,整天脑子里就只想着那事情,人家刚刚打扮好要去拜访兰妃妹妹呢!」

    「哦?既然如此孩儿确实不该妨碍母后,这就放母后去便是了!」李阙此时还未走进内室,装模作样地门口放下了苏月心。

    「讨厌的坏儿子!」苏月心见状愣住了,其实她好几日没与李阙亲热,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嘴上骂着李阙,其实下面都已经有些湿了。

    她香腮一红,有些难为情地道:「娘也只是嘴上说说嘛!难道你非要娘一被你抱起来,就像荡妇一样求你肏吗?」

    李阙乐了,把苏月心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调笑道:「这么说比起兰妃来,还是我这个儿子更重要些。」

    「废话!」苏月心白了儿子一眼,然后抓着儿子的大手就往自己的大奶子上按,笑吟吟道:「你呀,既是妈的亲儿子,又是妈的小情人,亲丈夫!」

    被自己亲娘勾魂荡魄的媚态弄得淫心大起,李阙一边用大手撕扯着苏月心的胸衣,尝试着把那雪白丰腻的豪乳掌握着,一边往母亲娇艳欲滴的朱唇上蹭。苏月心被儿子喷出的火热雄性气息弄得意乱情迷,美目紧闭,满脸绯红,张开薄薄的嘴唇,伸出丁香妙舌与儿子的舌头痴缠着,交换着母子的口水。

    「啊……阙儿……别光摸娘的奶子……娘的下面也痒了呢……」苏月心放肆地扭动着肥嫩的粉臀,毫无顾忌地在儿子情人面前表露自己性的渴望,他知道李阙就喜欢自己的淫浪妩媚。

    果然,李阙被母亲那妖艳的姿态弄得找不着北,也不顾两人还没进内室,就掀开苏月心的裙子在下身水淋淋的花瓣上爱抚着。

    「娘……你的小穴好肥美啊……儿子等不及想把大鸡巴放进去了……」

    苏月心脸蛋通红,娇软无力地靠在墙上,享受着儿子语言和身体上的双重侵犯。

    「啊……娘好舒服……阙儿好棒……啊……娘忍不住了,快跟娘到里屋来!」

    苏月心感觉单纯儿子的扣弄已经无法解决下体的骚痒,于是火急火燎地拉起李阙的手冲进内室。然后甚至等不及到床上,把裙子一扯,任由自己雪白丰满的大腿暴露出来,背靠着墙壁搂住李阙,仰起头用水汪汪地媚眼盯着他,酮体泛着兴奋的嫣红,呼吸急促:「阙儿,娘等不及到床上了,娘要你,要你就在这里站着肏娘!」说完也等不及李阙有所反应,就热烈地用红唇狂吻着儿子的俊脸。

    李阙自然是被美熟母的激情给点燃了,于是也猴急地一只手环着母亲雪腻的背部,一只手抬起她浑圆的美腿,使苏月心好像是一个大白羊般扑在他身上,做出羊上树的姿态。然后用自己已经滚烫了的,坚硬如铁的大肉棒进入了母亲淫水泛滥而发着光的美穴。

    「啊……啊……好舒服……儿子好棒……」苏月心快乐舒爽地呻吟着,那月白的大屁股在儿子的助力下摇晃着,如同一个充满了气的皮球。

    「啊……娘的小穴好温暖啊……」

    「儿子的大鸡巴也很烫啊……」苏月心爱恋地回应着小情人的赞美。

    「娘……你身上的每一处都那么美!能肏到你真是我的福分!」激战正酣,李阙的舌头、手脚和下体都忙不过来,母亲的美貌容颜,丰满乳房、臀部和大腿,紧缩出汁的小穴,他都不想放过,却又总是不得不暂时放弃某个地方,只能急切地四处游走。

    「啊……娘也是啊……娘是属于你的……娘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只给你玩……娘的小穴就是为你的大鸡巴造的……「肉棒在自己的穴道里疯狂的进出,一下一下放佛要顶穿她深处的嫩肉,这种勇猛地冲击让这个美艳的贵妇人凌乱失神,只能不停地叫床。

    「啊……好爽……母后的小穴夹的我要升天了……要来了……」李阙低喘着,告诉母亲自己即将到来的喷射!

    「嗯……射吧孩子……射吧……」苏月心双眼迷离,只剩下无力地喘息。

    「啊……要来了!!!」李阙感受到鸡巴猛烈地抽搐着,将肉棒抽离母亲的蜜穴,正要把龟头对准苏月心洁净粉嫩的双颊,眼睛瞟到母亲眼角丝丝的鱼尾纹,那是中年美妇岁月的标记,更加突显出乱伦与熟女的刺激,于是冲动地把肉棒上移,浓稠的白浆就这样射在了母亲美艳的鱼尾纹上。那儿子的精液于是就这样顺着母亲浅浅的斑纹流下了,滑过光洁的面庞,丝丝滴落在雪白的奶子上,由于精液量大而急,不可避免地还有很多溅落在苏月心乌黑亮丽的秀发,长长的睫毛和闭着的眼皮上,这样美熟女皇后颇显的有些狼狈不堪,原本白玉的脸上沾染了污浊,甚至被白浆略微影响了视力。

    「啊……」感受着脸上儿子原浆的滚烫,苏月心也达到了高氵朝,瘫软在儿子怀里,无力地伸出香舌舔着唇边的精液,至于眼皮上的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抬手抹掉了。好在李阙心细,笑呵呵地用拿起边上散落的母亲胸衣去擦拭。

    「阙儿怎么每次都爱射在娘的脸上啊……」

    「因为娘的脸会被很多人看到,他们却想不到这无双的容颜上被儿子喷洒过精液,想到这里孩儿就觉得刺激呀!」

    「嗯哼,小流氓……」苏月心娇嗔道,「晚上在母后这里过夜嘛!」

    看着母亲渴求的眼神,李阙真有种留下来的冲动,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说道:「母后,我们还是谨慎点比较好,不要给人留下把柄。」

    「嗯嗯,人家也只是说说嘛!娘等你……等你当上皇帝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嗯,母后!」李阙郑重其实地点了点头。

    「对了母后,听说你前几日请来寒山寺的高僧们给惠妃娘娘的宫殿驱邪,可有发现些什么?」

    苏月心俏脸一红,这几日她回忆起那日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带着一丝淫靡的意味,但又具体说不上来,只是道:「唉,可别提了,那些和尚们也不顶用,闹鬼的传言还是在传,我倒是有一事奇怪。」

    「哦?是什么?」

    「就是这惠妃表现得不像是被闹鬼一事烦扰的样子,好似对此事不是急于解决。」

    「竟是如此,那真是有些奇怪了。」李阙皱了皱眉头。

    「好了阙儿,母后有些乏了,你亲我一口便离去吧。」苏月心杏眼半睁,微弱地喊道。

    在母亲的唇上深深吻了一口,李阙就悄然离去了。

    只是走到大殿门口,一只手拽住了他,李阙一惊,转头看到了小太监常山。

    「你这奴才,吓我一跳!」李阙没好气道。

    「殿下,奴才有隐秘之事禀报,是关于皇后娘娘的,而且不能被任何人听到的!」常山神神秘秘道,原来前几日紫寰殿的事情在他脑中盘旋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告知李阙。

    于是他把李阙拉到僻静之处,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

    「砰!」李阙一使劲,手边的石头竟碎成了粉末,额头上青筋暴起,真个是。

    三尸神暴跳,五脏气冲天,「这般胆大包天的秃驴!竟敢,竟敢猥亵当朝皇后!我必将食其肉、啖其血!「

    李阙正处于暴怒之中,放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凌厉地看向了常山。他琢磨着,当时常山既然偷窥到屋子里的情形,那么母后的的娇躯和浪态不是都暴露给这个小太监了?!

    常山何其机敏的小子,一下就明白李阙的想法,慌忙跪下拿小脑袋不停地在李阙脚边磕着响头:「殿下!奴才也是无意中看到了皇后娘娘的……实在是无心之失。再说……奴才已是无根之人,同一个娘们也没啥区别,殿下不必因此动怒啊!」

    李阙一想倒也是,这常山看上去其实还像个孩子,又没了男根,自己冲他发什么火,于是脸色稍霁,平静道:「你放心,你讲此时告诉我是功劳,断不可能因此责罚于你。寒山寺那群秃驴的事情,我自会去处理。眼下我有一件事交给你,你尽心去办,办好了我大大的有赏!」

    「只要殿下吩咐,奴才当竭尽全力!」

    「我看你为人机灵,近日母后烦恼于惠妃娘娘宫中闹鬼的事情,我也觉得有些疑惑。你偷偷潜入他们的宫殿探查一番,看看这究竟是有人捣鬼还是真的有邪灵作怪!」

    「这……」常山一听是要和这鬼神之事打交道,刚才拍着胸膛保证的那股劲儿都没了,只是看到了李阙斜过来的眼神,忙到:「奴才一定把此时查清楚!」

    「那我就等你消息了!」李阙丢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去,留下常山在原地擦着冷汗。

    是夜,紫寰殿内一片寂静。自从闹鬼的事情传开以后,这里白天尚且冷清,更何况这黑夜里。

    守夜的宫女们给灯添点油都毛骨悚然的,恨不得就缩在一个角落里熬到天亮了事。

    「我的妈呀,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你说这四皇子怎么就把这苦差事摊到我头上了!」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黑夜中穿梭,正是来夜探紫寰殿的小太监常山。

    他白天就找借口偷偷混进了殿里,待到晚上才出来活动。此刻他面对着黑暗清冷的走廊,只觉得恐惧直往上涌。

    但是出于任务要求,他还是尽量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寻找着异常的现象。

    突然他见到走道的前方一个白影无声无息地飘了过去,他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来!虽然他很快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并且迅速闪身到旁边的一个柱子后面,但是那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还是被惊动了。常山瞄到一个黑影向他这边越靠越近,再往前几步,就能看到他的侧面了!

    猛然,那黑影停住了,一动不动,常山连呼吸都摒住了,生怕再弄出任何一点动静。终于,那黑影又远去了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难道真的是鬼?

    常山逐渐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下来,心道:不对啊,常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而这白色的东西却有影子,莫不是人在作怪?想到这里他的胆怯放佛消失了许多,心中竟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他甚至有些恼怒:你既然敢装神弄鬼吓到我,那我就要揪出你的尾巴来!

    想到此处,他壮着胆子沿着黑影远去的路线跟了上去,他脚下步履轻快,尽量减少声响,可是那人好像不见了踪影,常山在偌大的紫寰殿转晕了头,也再没找到刚才那个白色的身影。

    走着走着,常山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到了哪里,忽然看到前面一处屋子里亮着灯,并且隐隐有动静传来。他心下奇怪,于是便上前一探究竟。走近了,他才发现这是女人的呻吟,那声音不显得很高亢尖细,而是婉转低沉,放佛是在刻意压制,但仍然能清楚地听出这是男女之事搞出的动静。

    常山不由得想起那日偷窥到苏月心被和尚亵渎的场景,脸上一红,但又遏制不住兴奋地凑上前去偷窥。这下他又是大吃一惊,里面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温婉贤淑的惠妃娘娘!

    此时惠妃正扶着床沿半跪着,光着身子,高高抬起那丰满肥大的肉臀对着常山的方向,而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子正迎着她的大屁股用力挺动的下身,显然两人正做着苟合之事。

    常山心道,惠妃娘娘平日里看上去那么端庄持重,没想到暗地里也偷男人,只是不知道这男人是谁。

    「啊……娘亲……你这骚逼真是紧……屁股真是大……夹得我还爽!」

    「嗯……嗯……你小点声啊……要是被人听到了娘可没脸活了!」

    常山心里正思绪万千,这对偷情男女的对话却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惠妃的情人竟是他的儿子!此时那男人偶然间偏过脸来,虽然只是很短一瞬,但是常山注意力集中,看得真真切切,那正是当朝太子殿下!

    「母后,你就别端着你那贵妃娘娘的架子了,孩儿操的你爽吧?爽就大声地叫啊!」太子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惠妃的大屁股上,那丰满肥熟的臀部如同夏天枝桠上饱满熟透了的多汁的水蜜桃,被挤压揉捏之后不知道会渗出多少带着熟妇芳香的汁液来。

    「不要啊……不要啊……轻点……求你轻点……不要欺负母后了!」惠妃水嫩的肥臀被儿子拍得通红,她疼的银牙直咬,美目含泪,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李羌。

    母亲这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可怜样不但没有丝毫引起太子的同情,反而激发了他更大的兽欲,他继续狂乱的在母亲的粉臀、玉腿、纤腰上揉捏拍打,下身也冲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放佛要生生将母亲的蜜道刺穿:「你这骚妇,勾引儿子的骚妇!别再装纯了,你快大声地叫啊,你快说你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巴肏!」

    儿子的羞辱让惠妃倍感屈辱,她的泪水如珍珠般坠落,抿紧上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似乎想借此与儿子相违抗。

    发现惠妃不但没有按照自己的愿意大声叫床,反而刻意压低了声音,李羌恼羞成怒。比起对于苏月心的那种迷恋,他对于自己的母亲更多的是一种发泄,一种征服的快感,惠妃一贯对他的溺爱让他在母亲面前找到了为所欲为的感觉。因而现在他已经无法容忍惠妃的任何一丝违逆。

    他伸出一只手手揪住母亲丝滑的秀发,另一只手使劲攥住母亲丰满的乳房,在那豆腐般娇嫩的乳肉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嘴里吼着:「你叫不叫!叫不叫!」,同时下身也抽动得更快了。

    惠妃感觉自己的头发快要被撕烂了,乳房火辣辣地疼,她无力反抗儿子的淫威,只得小声地、包含屈辱地叫道:「啊……我是……我是……骚货……喜欢…

    …喜欢儿子的……「说道最后已经完全听不见声音了。

    「大声点!你儿子我听不见!」李羌一用力,鸡巴顶到了母亲的子宫口。

    这一下来得如此猛烈,如同闪电般撕开了惠妃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她豁出去了,抛开了一切身为母亲的尊严,惊叫道:「啊……啊啊啊!我爱儿子的大鸡巴啊……我喜欢被儿子肏啊……我是个淫荡的娘啊!」她放佛母狗一般摇晃着自己的大白奶子,秀发凌乱,讨好似地扭动肥臀迎合儿子的抽查,只求儿子能够不要再折磨他。

    李羌满足了,兴奋了,他不再出言羞辱母亲,而是全心全意地把心思放在抽插的技巧上,九浅一深地摩擦着母亲小穴里充满褶皱的肉壁,弄得惠妃欲仙欲死,此时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性爱的状态中了:「啊……儿子好棒……娘……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如果说之前惠妃还心存着伦理与母亲的矜持,而现在她已经完全沦陷了。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随着儿子肉棒的进出带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啊……娘我要来了……我要射到你的最里面!」

    「啊!不要啊儿子,不是说好每次只能射在外面吗!」在最后的时刻,李羌的话语却让惠妃惊醒,放佛一只水边喝水被鳄鱼惊吓到的羚羊,惊恐地叫了起来。

    然而这微弱地反抗无助于事,她感觉到蜜穴被儿子滚烫的热精填满了……溢出了……她绝望地瘫软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任由上面流泪,下面流精。

    太子殿下射完精之后只感觉浑身舒畅,心满意足地从当年诞下自己的阴道里拔出了肉棒,连带着「吧唧」一声带出股股的浓稠液体,那是母子乱伦爱液的混合物,沿着惠妃深深的臀缝顺流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小太监看这乱伦的刺激一幕入了神,虽然他没有了那玩意,在性的方面已经大大减弱了,但是男性的本能,对美的欣赏和对禁忌之情的震撼还是让他感觉到兴奋。他不自觉地对比起眼前明晃晃的月白肥臀与那日见到的苏月心的美臀做对比,虽然心中很不想承认,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一向认为天下第一美的皇后娘娘在这一项上输了。惠妃的巨臀比已经算是丰满易于常人的苏月心的肥臀更大上一号,被这样一个大屁股夹紧阳物会是何等的舒畅呢?常山想不出来,他已经回忆不起他曾经拥有那阳具时的感觉了,但他依然觉得心里痒痒的,后背酥酥的。

    房间里,泄了身的惠妃娘娘趴在床沿轻声地抽泣着,而从性欲中平复下来的李羌看着自己母亲楚楚动人的样子终究是起了怜爱之情。他也明白母亲正是出于对自己无限的爱才能容忍自己无限的放肆。他伸出臂膀把母亲搂到怀里,认真地擦去母亲脸上的一滴滴泪珠,道:「母后。对不起,孩儿不是有意的,只是在床上时,母亲太美了,孩儿禁不住就……」

    在儿子进入前,惠妃总是百般推脱劝阻的,但是当真的与儿子云消雨歇过后,她又无比地依恋儿子温暖有力的怀抱,回味那迷人激情的性爱,中年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妙。而儿子性爱过后体贴的抚慰更是让她感动,刚才的一点点委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秀气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把那残留的泪痕都蒸干了,只剩下熟妇害羞时的美艳:「嗯……娘知道……娘也不怪你的……你也是……也是情难自禁……

    「娘……」李羌也没想到性爱过后的母亲竟然有如此诱人的魅惑,不禁深情地唤着她。

    「嗯……羌儿……无论你做什么……母后都不会怪你的……母后为了你……

    什么都愿意做……再说……其实……其实……母后也很需要的……「惠妃说这话时,脑袋都快像鸵鸟一样埋到儿子的胸膛里了。

    太子听到美母吐露心声,不由得又兴奋起来,胯下的鸡巴都快顶到了惠妃的脸上。

    惠妃忙按住儿子勃起的肉棒:「羌儿,母后虽然……虽然可以和你那个……

    但是你还是少来紫寰殿,太频繁的话,你那招早晚要露出破绽。「惠妃担忧地说。

    「母后所言不无道理,听说上次皇后娘娘请了什么寒山寺的和尚来除什么鬼,可有发现什么?」

    「这倒是没有,不过近来你来的次数太多了,这宫里闹鬼的传闻一点也没减少,我怕皇后那边又整出什么新的法子来。」

    李羌皱了皱眉头:「既然如此,那孩儿从今往后收敛些便是了。只是苦了母后独守空房……」心里却是想起了苏月心绝美的肉体,不由下决心以后要多去皇后那里。

    「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我们母子本就不是夫妻,行的是乱伦之事……」

    惠妃想到二人的不伦关系,又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李羌见状所幸又把母亲按到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免得她又说下扫兴的话,一边又把膨胀的大鸡巴对着母亲的小穴。

    「母亲!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还是现在来快活吧!」李羌扔掉杂念,又压到了母亲身上。

    「啊……」惠妃一声长吟,随着儿子的插入又扭动起了粉白的肥臀。

    这母子二人的对话常山听在耳中,心中又是起了波澜:原来如此,竟是太子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夜晚扮成鬼的样子进出紫寰殿,从而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性!

    原来这大梁国后宫规律森严,除了皇后外,任何妃子都不得随意与宫外男子接触,即使贵为太子生母,惠妃能见儿子的时间、次数也是有明确限制的。而这皇后则是例外,皇后作为一国之母,不单单是皇帝的妻子,更是统领后宫,作为皇族的一个门面,因此接近宾客,接受各个皇子的问安都是自然而然,顺利成章之事。这也是李羌和李阙都能轻易于她搞上而不被怀疑的原因之一。

    而这太子李羌色胆包天,贪恋母亲的美色,竟然出此下策想要掩人耳目,终究还是在一个小太监前露出了马脚,常山想到这里也没有心思把屋内的淫戏看完,只想着怎么把这事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