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财虽然只是小小一村之长,可名声不小,加上大女婿是青山乡的乡长。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虽不喜欢王守财,可看在雷明的面子上,超过80%的人都来送了礼。婚礼形式虽然简单,场面却非常的热闹,气氛也挺活跃的。
忙碌了一天,黄昏临近,村民们全走了,除了王守财家里几个关系密切的亲朋之外,就只有雷明和王艳俩口子了。
看着升上半空的圆月,雷明用力的吸了两口烟,掐了烟,抱着王艳的胳膊,看了王守财一眼,说他们还有事情,今晚就回去。
王守财极力挽留。他们俩口子还是要走。留不住雷明俩口子,王守财将一肚子怨气发在牛波身上,扯开口子大叫一声,说雷明俩人要走了,出来见个礼,并送他们出村子。
突然,新房里响起王梅杀猪般的尖叫,接着是牛波的哈哈大笑声。这一笑坏事了。王梅将所有的怨气,全发在牛波的身上。
王艳和雷明,年纪并不大,雷明今年32岁,王艳只有26岁。仍有年轻人的心性。听到王梅叫的这样恐怖,一时好奇,和王守财一起奔了过去。
刚到门口,柏木单门敞开了,王梅穿着火红新娘装,双颊颤抖,花容失色,如同见了鬼一般,尖叫着向外跑。雷明三人更好奇了。王艳伸手扶住发抖的王梅,探头向里看了看,尖叫一声,也缩回了脖子。
什么这样可怕?雷明一怔,拉过王艳俩人,跨步走了进去,发现牛波手里抓着一条米多长的菜花蛇,面带微笑,玩的正来劲。脸色一沉,以姐夫的身分教训牛波。
牛波显得很无辜,解释说,这蛇和他没有关系,不知是谁放在新房里的。他只负责抓蛇。王梅却怪他,说他故意搞鬼,用蛇吓她。
王守财招牛波做上门女婿,就是看中了他这身本事。要不,以王梅的姿色,王家的财势,加上雷明这个当乡长的姐夫,下辈子也难以轮到牛波这种愣头青。
今天是王梅俩人的大喜日子,不管谁错谁对,都没有必要去深究。拉着王梅走了进去,拉长双颊看着牛波,“牛娃,别玩了,今天是你们的新婚大喜,让着小梅一点,惹激了她,就别想洞房。”
日娘的!不洞房更好。牛波心里冷笑,这话可不敢说出口,脸上也不敢流露不满的情绪,弯腰站起,走到左边的推窗前,抖手把蛇扔了出去,微笑说,“小家伙,下次不准随便串门了,否则,宰了你炖汤喝。”
王梅和王艳俩人,同时张嘴欲吐,却没有吐出来。山里人,多数不怕蛇。惟有王守财这家子例外,见了蛇比见鬼更害怕。不仅是王艳俩人怕蛇,王守财也怕蛇,只是比王梅俩人好一点。
或许,和当年王守财的女人死有关。王梅2岁那年,王守财的女人在菜园子里摘菜,被毒蛇咬了,抬回家里不到1个小时就死了。这件事情,对王梅的影响很大,可能心里有阴影。
见王梅俩人恶心欲吐,牛波心里乐开了花,表面故意苦着脸,不解的说,这有什么好怕的,蛇渴的真很好喝。他和他阿爹,常喝蛇肉汤,挺补的,还能去风湿。
“牛波,够了。”
雷明脸色一沉,冷声说,以后少在王梅面前提蛇,更不要玩蛇。
凶个毛啊!
哪天拧断你的狗脖子。***的王八蛋,当个小乡长算什么鸟啊?日娘的,老子哪天当个市长,一脚踩死你。牛波心里不停的冷笑。脸色一整,不停的点头,默默接受雷明的教训。
雷明三人要走,王梅害怕了,紧紧的拽着王艳,要跟着一起走。王守财脸色一沉,冷声说,哪有新婚之夜就扔下男人不管的。他们已经教训过牛波了,相信他不会再闹事了。今晚就闹脾气,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牛波不想闹的太僵,赶紧表态,不会再吓她了,下次再遇上蛇,他不会抓,直接赶走就是了。四人都没有深想,下次遇上蛇,不抓而是赶。蛇从何而来,又如何赶?赶到哪儿去?这里面大有文章。
王梅还是不敢进去。王守财黑着老脸,保证说,如果牛波敢再用蛇吓她,他就找牛平算帐。王梅知道,牛波很怕牛平。这招似乎真的管用,蘑菇了几下,松开王艳的小手,咽着口水走了进去。
牛波几步跨到门口,伸手关了门,并落了门闩。转身盯着王梅红朴朴的脸蛋,有点像饿狼见着小白兔一般,狞笑着逼了过去。
“你,你想做什么?”
王梅有点紧张,慢慢的后退,没有注意后面的情况,退去的地方,正是木床。反抗不成,反而会惹人遐想,玩火自焚。
“做什么?你说呢,恶婆娘!当然是洞房喽。”
牛波傻笑,张开两臂,直愣愣的冲了过去。想到停留王梅体内那种妙趣,他真有点迫不及待了。却在想着,到了王梅的体内,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停!”
俩人相隔还有1米的距离,王梅没有退路了,一坐在床缘,尖叫说,他敢乱来,明天就告诉牛平。
“恶婆娘,你别忘了,你是老子的女人,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谁会管?”
牛波不受威胁,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胡乱颤抖的高耸之际处,挪着步子,继续前进,憨笑说,他阿爹巴不得他快点睡了她,明年就可以抱孙子了。
“抱你的大头鬼。”
王梅深吸一口气,想到她爸是村长,姐夫是乡长,难道还怕这个二愣子吗?侧身抓起床上的大红枕头,用力的扔了过去,冷笑说,想抱孙子的话,就得听她的,否则,这辈子别想抱孙子。
“我是男人。”
牛波张臂扑了过去。王梅一惊,弯腰低头,避过了拥抱之势,顺着床缘滑了下去,蹲在地上,伸出双手,用力的拧牛波的。
夏天穿的少,裤子又薄又柔,和直接拧着皮肤区别不大。牛波痛的直咧嘴,扬起右手,对着她的俏脸落去,临近又不忍!张开五指,下滑抓她的胳膊。
王梅右侧,再次避开了,又在他右边的软肋处拧了一把。就地一滚,远远的离开了,爬起身子,冷笑说,别以为她是女人,就能随意的欺负。对付男人的法子,她有一箩筐。今天晚上,想洞房的话,必须听她的,否则,一辈子也别想睡她。
“恶婆娘,你是老子的女人,不睡你,难道睡别的女人?”
再次失手,牛波身体起了明显变化,却又无法入愿,心里越来越难受,他拉长了双颊,决定强行闯关,一举攻克难关,跨步抬腿,张开双臂,黑着双颊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