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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御影石现在被摆在御影山的山顶上,所以我那时才会走到那么里面的地方去。」
「真是的,别吓我了。」
我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影哥哥,要是我真的死了,你要怎么办?」
伊织笑问。
「当然是拜托依格尔再让你复活一次啊。」
我道,「就算要再花四十亿年也没关系。」
「四十亿年?你在说什么?」
伊织不解。我于是将梦国崩坏后的事情,大略地说明给伊织知道。「依格尔让你在宇宙里漂流了四十几亿年!」
伊织满脸惊愕,「自己一个人吗?」
「不,我和露希法。」
我道,「要是一路上没有露希法,我恐怕早就变成宇宙的尘埃了。」
「又是露希法…」
伊织不悦道,「看你提到她的口气,你们两个好像已经变成很要好的朋友了嘛。」
「是不是朋友还很难说,毕竟她以前对我们做过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
一想到露希法,诸般矛盾的情绪便涌上心头,「我们现在能这样重生,她也有不小的功劳。」
「我才不管哩!话说在前头,影哥哥,就算现在莉莉丝已经不在我体内了,」
伊织正色道,「我也不想要听到那家伙的名字!」
「好好,我知道了。」
我连忙点头,「我不提她就是。」
「总而言之,你在宇宙里帮依格尔做了四十几亿年的苦工,依格尔才让我们全都复活?」
「没错,我想这种机会不可能有第二次了,所以你可别胡说要闹自杀什么的。」
我叮咛道。
「这我当然知道,再说现在你都回来了,我根本没有自杀的理由啊。」
伊织笑道,「这条命可是影哥哥做了几十亿年苦力换回来的呢。」
「你能这么说,那我当苦力还算有点价值。」
我苦笑道。
呀地一声,病床的门被推了开来,莅法叶和清雅一人捧着一个塑料餐盘,上头摆着医院供给的午膳,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伊织?你怎么跑到小影床上去了?」
清雅见到伊织坐在我的旁边,皱起眉来,「真是不成体统,快回自己的床上去。」
伊织不答,对清雅吐了吐舌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哎,这死丫头从来都不听我的话。」
清雅叹道。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病床那么大一张,坐两个人也绰绰有余呢。」
莅法叶笑道,「就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吧。」
「唉,这可让您见笑了。」
清雅无奈,只好把手中的餐盘递给伊织。「妈妈和清雅伯母一起到一楼的餐厅去吃饭,你们两个乖乖地在房里不要乱跑喔。」
莅法叶把餐盘摆在床边的矮柜上,同时跟我使了个眼色,意有所指地道,「小日,你已经受伤了,可别在医院里做出什么危险的行动。」
「我知道啦。」
我点头。
「那我们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就会回来。」
说完,莅法叶和清雅又再度离开了病房。
「莅法叶所谓的危险行动是指什么?」
伊织兴味盎然地问道。
「唔…反正就是叫我不要轻举妄动的意思吧?」
我苦笑道。
「举例来说,像是什么?」
伊织也把手中餐盘放到矮柜上,整个人往我胸前越贴越紧,一只手不安分地钻进我的短裤里头。
手心与手掌的美妙触感贴着荫茎上下婆娑,迅速唤醒了沉眠的阳物,把短裤都顶成了一座高高的帐棚。
「哇,伊织,快住手!」
我连忙道,「我现在身体不方便,不能动啊!」
「怕什么,你不能动,我来替你动就好啦。」
伊织一边套弄,一边翻身,竟整个人跨坐身上来,她的长发落在我的脸上、胸上,带来微妙的酥痒。「别这样,会痛啊!好痛!」
在伊织的身体牵引下,我的胸口和双腿传来阵阵尖锐刺痛。
「好好好,我知道,马上就让你不痛啰。」
伊织笑道。「伊织…不行啊,病房的门是没有锁的,万一有人闯进来…」
我仍不放弃抵抗。
「闯进来就让他失去记忆就好了,你的绝望之瞳不是还留着吗?」
伊织轻声道,「影哥哥,我们来做危险的行动吧。」
带着微微消毒水气味的湿滑香唇贴了上来,伊织灵巧的舌尖钻进了我的嘴里,暖暖勾络。
被伊织这么一吻,我不禁浑身都热了起来,脑中的不安与胆怯顿时消失。
我举起沉重的双手,缓缓搂住伊织的腰,伊织把两只手都伸进了短裤里,一上一下地逗弄着阳物。
「影哥哥…」
伊织轻喘,「我要你。」
伊织甜甜一笑,随即褪下我的短裤,坚挺的阳物就像装了弹簧的铁棒一般,猛地往上弹起,顶在伊织腹上。
「影哥哥…你的好东西看起来就和以前一模一样呢。」
伊织低头望着阳物,脸上难掩欣喜。
充血的Gui头呈现深沉的紫红色,粗大的荫茎上爬满了鼓动的青筋,和身体的其他部位比起来,只有那儿看起来特别的凶狠威猛。
伊织挺直身子,缓缓将自己病服下的短裤也褪了下来。
一具洁白无瑕的下半身便这么呈现在我眼前,微隆的耻丘宛如用冰雪捏成,肌肤无比滑嫩,一抹稀疏的乌黑细绒点缀其上,好像轻轻一捏便会渗出水来。
往下看去,在那双纤细笔直的大腿之间,带着透明粉红的花瓣微微绽放,在四周的一片晶白衬托下,显得格外娇艳。
「影哥哥…你摸我…」
伊织柔声道,她双颊晕红。我忍着掌心疼痛,将颤抖的手探入伊织双腿之间,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爱抚,那充满弹性的光滑触感宛如麻药一般,很快便让我忘记了疼痛。
「嗯嗯…影哥哥…」
伊织发出妖艳的喘息声,腰肢和双腿都微微发抖,和过去一样,她大腿根处的柔肤特别敏感。
我用两只手交替抚弄伊织的大腿内侧,故意不去碰触她的蜜处。伊织也不甘示弱,用纤滑的十指在荫茎和Gui头上来回轻拂,抚得我浑身酥麻。
很快的,我感到一股热气从伊织逐渐绽放的花瓣底下透出,她的臀情不自禁地微微摇动,紧紧收拢的雪白腰肢在乌黑长发的衬托下,更显诱人。
「啊…影哥哥…快点…」
伊织耐不住地娇喘,两手紧紧握着阳物,「快点给我嘛…」
「这个…就算我想,也动不了啊?」
我苦笑道。
「哼,那我自己来。」
伊织瞋道。
说完,只见她娇躯轻挪,小心翼翼地提起腰肢,将那水上芙蓉般的粉红蜜处抵着Gui头,轻轻磨赠。一阵电击般的欢愉顿时沿着荫茎奔过,令人难以承受。
从花瓣深处渗出的湿热嗳液迅速将阳物濡湿,伊织握着我虚弱无力的双手,口中轻轻吁喘,一行汗水沿着她的额际落下。
「影哥哥,过了这么久,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在结合的前夕,伊织嫣然一笑。
见到伊织脸上的笑容,我心头顿时一震,四十几亿年的漫长痛苦彷佛都获得了解脱,不禁双眸一热。
方伊织,我们这次再也不会分开了。」
我忍住不让泪水滚出眼眶,「我永远也不会放开你了!我爱你!」
「影…影哥哥…」
伊织颤声道,心情亦激动起来,「我…我也是…我再也不要离开你…」
在激动的情绪下,体内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我克服了骨头深处的疼痛,按住伊织充满张力的臀,将她往下压按。
滋的一声,阳物陷入了一团狭窄紧实的肉里,荫茎有一半都消失在伊织雪白的娇躯之内。「噫…噫!」
伊织咬着唇,腰肢不停发抖。几丝暗红色的血沿着阳物缓缓淌落。「影哥哥…我又把Chu女给你了…」
伊织含泪笑道,「我好开心…」
「会痛吗?」
我柔声问道,伊织摇摇头。我试着想要抽送,但腰一动,两条腿便痛得难以忍受。
「别勉强了,影哥哥,让我来吧。」
伊织抹去眼角泪水,笑道,「平常都是你欺负人家,偶尔也要让我欺负你一下。」
「那你可得轻一点啊。」
我苦笑道。
「你刚刚刺进来可有轻一点?」
伊织不怀好意地回答,「我就那么轻。」
说完,伊织缓缓将腰身下沉,将阳物裸露在外的部分,一点一点地吃进体内,但尽管她已十分小心,还是无可避免地让体重压在我的腿骨上。
从性器结合处传来的美妙欢愉,和双腿传来的深沉痛楚遂在我体内相互抗衡,而前者正逐渐取得上风。
「啊…好深…都要顶到我的心窝了…」
伊织喘道,将阳物的最后一吋也纳入她甜美的狭窄肉壶中。一团柔韧将整个Gui头包住,密合到几乎可以感受到伊织的心跳。
一转眼,狰拧的Rou棒已经消失在伊织的双腿之间,她坐在我的腰际,大腿内侧的肌肤泛红发汗,平坦的小腹因为将阳物完全纳入而微微隆起。
我捧着伊织的大腿,她开始前后扭腰,我们呼唤着彼此的名字。
病床叽叽叽地叫着,在伊织的体重压迫下,Gui头深深地梼进花心里,浓厚的欢愉从性器结合处往身体各处挥发,暂时让我忘却了疼痛。
「影哥哥…我…好像快…」
伊织娇声轻吟,她浑圆窄小的臀部贴着我腹部肌肤,前后摇晃的姿态无比撩人。
「我…我也是…」
我吃力地握着伊织双手,喘道。
就在此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哥哥!你没事…」
穿着制服的佳奈提着书包冲了进来,但显然没料到会撞见我和伊织相爱,话说到一半,整个人便僵住了。「佳…佳奈?」
我惊道。「伊织…姊姊?」
佳奈顿时满脸通红,慌张道:「我…我晚点再来!」
「别走,你不是要来看影哥哥?」
伊织回头笑道,「他就像现在这样,一点事也没有。」
腰肢甚至更加贪婪地在我腹上迎送。在伊织腰部动作的美妙刺激下,我难以把持,重重喘了一声,在她体内She精。「嗯…嗯嗯!」
伊织眉梢轻蹙,两手抓着床单,腰弯了下来,「影哥哥…你好烫…」
佳奈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口,两眼目不转睛地望着伊织的背影。
待She精止息,伊织才重新仰起身子,回过头,对佳奈招了招手。
佳奈犹豫了一会,把书包放下,带着羞窘神情,走到病床旁边。
「哥哥…看样子你好得很嘛,还有力气和伊织姊姊…」
一开口,佳奈便又妒又羡地瞋道,「害我自己一个人担心半天,以后不理你了啦!」
「谁说我一点事也没有…我的骨头一堆裂痕,现在光动一下就痛得要死耶!」
我辩解道,「要不是伊织…」
「要不是我怎么样?」
伊织问道,一手往我小腿上拍去。「唉唷!」
我痛得惨叫一声,佳奈哈哈大笑。
「这就叫报应,哥哥。」
佳奈笑道,「谁叫你半夜偷溜出去,现在后侮了吧?」
「不,我一点都不后悔,」
我正色道,「要是救不了伊织,我才会后侮。」
「这才是我的影哥哥!」
伊织听了,开心地缠着我亲嘴,牵动伤势,又让我痛得半死。
「噢…那如果被抓的是我呢?」
佳奈有些吃味地问道。
「当然也是一样啊,」
我道,「要是你被抓,我可能还等不到半夜就冲出去了。」
「这样才对,我最喜欢哥哥了!」
佳奈听了大喜,挽着我的脖子便亲,和伊织两人一左一右的,让我的肋骨饱受折磨。
无巧不巧,清雅和莅法叶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伊织!天啊!」
见到伊织裸着下半身跨骑在我身上,清雅惊得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佳奈!你又逃课了!我不是说要看哥哥晚上再来就可以了吗!」
相反地,莅法叶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把焦点放在佳奈身上。
「伊织…快从小影身上下来!」
清雅又羞又急,奔到床边,抓住伊织的手臂,「在伯母面前,你这什么样子!」
伊织顺势起身,阳物从股间滑出,咳滋一响,夹带着细细血丝的浓稠精水立刻沿着荫茎,以及伊织的双腿淌落,清雅见状,脸上表情更是难堪。
「快…快把裤子穿…嗯嗯!」
出乎众人意料,伊织下了病床之后,竟然一个转身,扣住自己母亲的双手,强行亲吻清雅。
「嗯嗯…嗯嗯!」
清雅大惊失色,虽试图抵抗,但很快地便被伊织压到了另一张病床上。
只见伊织吮着清雅的唇,边吻,边对着她口中吹气,舌尖在清雅唇上挑逗,没一会,清雅竟受不住伊织的诱惑,主动将舌头送出,当着我们的面,母女俩的湿滑朱杏隔空缠络,两抹粉红肉芽相互勾卷,景象极为妖艳。
「别这样…伊织…说好了,只有在家里的…」
边吻,清雅边颤声呻吟,她想要推开伊织,但双手却被女儿紧紧握住。
「妈妈…这里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好怕的…你自己不也是成天想着影哥哥?」
伊织边吻边笑,她用膝盖磨赠着母亲的下体,股间的白浆都滴在清雅裙上。
「哥…不用阻止她们吗?」
佳奈看得满脸羞红,眼神飘向莅法叶。
感受到佳奈的视线,莅法叶虽难掩羞窘,仍在我床边坐下,握住佳奈的手,伊织母女的模样似乎令她联想到自己和佳奈。
「没关系的,我想伊织和清雅在家里,大概就和昨晚我们在家里一样。」
我道。
「原来如此。」
莅法叶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一会儿瞄向清雅,一会儿又望向佳奈。
此时,清雅的呻吟突然急促起来,原来伊织已经把手探进她的内裤里了,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可以清楚看见伊织的手指蜷伏在清雅的蜜处上,不断爱抚。
然后,就在我们的面前,清雅的腰肢上下震荡,本来想要推开伊织的手现在反过来紧抱着她,口中娇柔呻吟不断。
伊织见到清雅泄身,这才缓缓把手离开母亲蜜处,自己往后退开,纤细的指尖上还滴着晶亮嗳液。
「伊织…你太过分了…」
但清雅却哽咽起来,双手掩面,羞于见人,「竟这样让妈妈丢脸…」
「清雅…」
彷佛事先说好似的,莅法叶立刻趋上前,温柔地将清雅抱入怀中,「别生气,伊织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都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清雅将遮掩脸孔的手放下,不安地望着莅法叶,脸上表情似懂非懂。
「其实…我和你一样,不但和自己的女儿…甚至儿子也…」
莅法叶道,双颊透出一抹羞愧之色,「所以我很了解你的感觉…」
「什么?」
清雅一惊,看了看我和佳奈,见我们都没有反驳的意思,更是迷惑不解。
「你该不会是…和小影还有佳奈…」
清雅颤声道。
「清雅,你有做过这种梦吗?」
莅法叶不答,反问道,「梦境异常真实,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一般,但是内容却是怎么也不可能在现实发生的梦?」
「你…你也是?」
清雅这才恍然大悟,「所以,你过去也曾经和小影…」
莅法叶缓缓握住清雅的手掌,两人十指交扣。「清雅,其实,你也曾经出现在我的梦里过,我们就像家人一样住在一起。」
莅法叶柔声道,「所以…如果你想要小日的话…」
莅法叶话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强行被伊织送上绝顶的清雅脸色本已泛红,听见她这么说,一张脸更是红到了耳根。
「真的…可以吗…」
清雅神情迟疑。
莅法叶低下头去,轻轻夺走清雅的唇,清雅先是一阵诧异,但很快地接受了她。
两位母亲抱在一起,柔唇很快便黏在一起,难分难解。
良久,莅法叶才和清雅分开,两人均笑容腼腆,显然已达成了共识。
接下来,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于是苦笑:「清雅,过来吧,连我妈都答应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小…小影!」
清雅一听,猛然从床上跳下,笔直扑到我身上来,把佳奈吓了一大跳,「阿姨…阿姨想你想得好苦!」
「是…是吗?」
清雅的体重压在身上,痛得我泪珠直滚,话都讲不太出来,「我、我也是…」
「真的吗?听见你这样说,阿姨好高兴!」
我眼角含泪的模样似乎造成了清雅的误解,她显得十分欣喜,「你知道吗,伊织一直不准我去见你,也不让你到我们家来,她好坏心,明明知道阿姨整天想着你!」
岂料一开口就是向我告状。「就是因为你会变成这样,我才不让你去找影哥哥。」
伊织耸肩道。不过清雅却置若罔闻,不断地诉说她一人独守空闺有多么孤独寂寞。从话中听来,这个世界里,清雅的丈夫似乎在伊织懂事后没多久就因坠机事故而去世,十几年来孤家寡人,直到前两年才在梦境的诱导下,带着伊织搬入方谷市。
「好啦好啦,别压在影哥哥身上,你没看到他痛得眼泪直流吗?」
伊织扯着清雅的手,想让她离闲我身边。
「不要!小影是因为看到我太高兴了才流眼泪的!」
清雅却像是小孩子似地使起性子,「好不容易才能见到他,我绝对不放手!」
「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也不能去,所以清雅,麻烦你先松手吧…」
我恳求道。
「不要,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一定会被梦里的怪物给杀了!」
清雅喊道。
我听了不禁一凛,清雅这句话唤醒了心中沉睡已久的记忆,许久以前,没能确实保护清雅的悔恨现在又排山倒海地涌上心头。「伊织…你刚刚提到做梦的事情,你昨天晚上还有做梦吗?」
我轻轻把手放在清雅腰际,问道。
「没有。」
伊织毫不犹豫地回答,「而且,我觉得我再也不会梦到那些东西了,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我
望向莅法叶和佳奈,她们两人也摇了摇头,表示昨晚也没有做梦。
「放心吧,清雅,那个怪物…」
我见状,这才说道,「他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会梦见那个畜生。」
虽然没有什么根据,但既然依格尔让伊织等人保有过去记忆的目的,是为了延续过去的关系,那关系重建之后,自然也没有必要一再反复相同的梦境了。
清雅楞了一会,然后缓缓点头。
「嗯…小影你这么说,阿姨就放心了。」
清雅微笑道,显示出由衷的信任。
「太好了,这样以后大家都不会吵架了。」
莅法叶开心笑道,「小日,你可得好好照顾伊织母女俩喔,别让她们伤心了。」
「那我们母女俩哥哥就不用照顾喔?」
佳奈不满地嘟起嘴来,「妈妈你对她们也太好了吧,还把哥哥也分出去。」
「佳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而且小日绝对不会因为这样就冷落我们的,小日,你说对不对?」
莅法叶正色道,我除了点头称是之外没有其他选择。「好吧,那现在怎么办?」
佳奈望着黏在我身上的清雅,低声咕哝道,「刚才我看到哥哥和伊织姊姊相好的样子…现在有点那个了…」
「其、其实妈妈也有点…」
莅法叶双颊微醺,柔声附和。
说完,母女俩都把意有所指的眼神往我脸上抛来。
「影哥哥,听见没有,你可真是热门啊。」
伊织见状,用戏诚的口吻笑道。
「唔…这…」
我支支吾吾半晌,「医生说我应该要静养的裂痕恢复…今天可不可以让我休息…」
「咦?可是刚才小日你不是还和伊织…」
莅法叶皱起眉头。「什么嘛,和伊织姊姊可以,和我们就不行喔!」
佳奈的不满更是溢于言表。我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
(糟啦…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总、总而言之,伊织,你先把裤子穿上吧!」
我试图岔开话题。
「为什么?影哥哥,你该不会以为刚才那样就能敷衍我吧?」
伊织坐在自己的病床上,把一双脚迭了起来,光滑白哲的纤细大腿诱人极了,她不怀好意地笑道,「让我枯等了那么久,不让我尝到和梦里一样激烈的滋味,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接着,在一阵杂踏的脚步声下,彷佛老天爷还嫌场面不够混乱似的,病房里冲进来三个新的不速之客。
「心肝口你果然在这里!」
一名顶着高高发髻,身披火红振袖和服的女子大步闯了进来,众人的眼光立刻被她深邃的五官和奇装异服给吸引。
烛乍看之下,女子身上的振袖和服除了纹样大胆外,并无其他特殊之处,但仔细一瞧,便可轻易发现在和服的宽面黑色腰带以下,连一吋裙襬也无,女子的和服就像在腰际被剪断,她白哲的大腿,花枝招展的吊带蕾丝内裤,以及闪亮的尼龙丝袜,都裸露在外。「娘…校长!至少把腿给遮遮…」
紧跟在后的,是一名穿着洁白短裙套装的女性,手里紧抓着一块红色的长巾,前方的和服女子一停下脚步,她便立刻用手中的长巾将其双腿围起。
「唉…我说校长,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你不觉得丢脸,我们还替你难为情呢。」
第三名女子顶着一头轻灵的茶色短发,穿着鹅黄|色的短裙套装,缓缓跟在两人身后。
不用多说,这三人自然就是剎娘、银雀儿还有金蝶儿了。
「啊,校长你好,我家孩子们承蒙您…」
莅法叶见到剎娘,连忙客气地打起招呼,清雅也慌张地从我身上退开。
「心肝!你果然在这里! 」岂料一见到床上的我,剎娘登时笑靥如花,笔直朝病床走来,完全没注意到莅法叶和清雅。「好久不见了,小女承蒙您照…哎唷?」
清雅还来不及向她问好,便被剎娘一把推开,跌进莅法叶怀里。猛然间眼前一黑,腾地一下,我的头被一团有着淡淡熏香的柔软物事给紧紧包夹,带着体温的绵软四面八方地将我包围,很快便让人无法呼吸。
(哇啊!我…我要窒息了!
我用软弱无力的双手抓着剎娘飘逸的衣袖,想要表达我的痛苦,可惜全无效果。
「可怜的心肝,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妾身真是心疼极了!」
剎娘完全没注意到我已经无法呼吸,双手一个劲儿地将我的脑袋往她和服胸口处压。
「别担心,心肝,妾身马上就让你转到更高级的医院去,绝不会让你…哎呀!」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按着我后脑的双手松了开来。
「呼啊!」
我大口喘气,猛然抬起头来。
只见剎娘按着自己发红的右手,一脸惊怒地望着伊织,看来刚才伊织动手打了她手背一下。
「你想把影哥哥害死啊,荷士登|孚仭脚#俊?br />
伊织冷冷道。「你…你说什么!」
剎娘似乎对伊织有些忌惮,脸色忽红忽白,却不敢发怒,「谁…谁是|孚仭脚# ?br />
「除了你还有谁?」
伊织意有所指地将视线抛向剎娘和服胸口,那宛如气球般异常高隆的部分。佳奈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莅法叶立刻瞪了她一眼。站在床尾的金银姊妹则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不断对着我招手眨眼。
剎娘瞪着伊织,伊织也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坐在病床上的我看得瞻颤心惊,生怕两个女人就要在病房里大打出手。
「伊织!」
清雅连忙介入两人之问,把伊织拉到自己身后,笑道,「校长,你别理她,她刚刚才睡醒,还有点神智不清,才会乱讲话。」
「…那、那可真不好,还是请令媛好好休息吧。」
剎娘挤出僵硬的笑容道。
「哼,你才是没事别出来乱跑,堂堂校长要是被人用妨碍风化的罪名抓进警察局里,那可好笑了。」
伊织冷笑道。
剎娘一听,更是脸色铁青,两眼像是要喷出火来似地瞪着伊织。「臭妖女,别以为这次你还能继续迷惑心肝。」
沉默了半晌后,剎娘的嘴里竟然迸出这么一句话来。「你才别把影哥哥当成自己的禁蛮,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
伊织答道。
两人接着一来一往地数落起对方过去的不是,站在中间的清雅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脸上表情又是紧张又是困惑。
「妈,伊织姊姊和校长在说什么东西?」
佳奈亦是听得一头雾水。
「我也不清楚,但很可能是梦里的事。」
莅法叶低声回答。
由于没有人去阻止伊织和剎娘,她们两人遂越讲越僵,最后索性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彼此互瞪,一股冷冰冰的肃杀之气便这么从她俩身上,扩及整间病房。
(你们两个…身上明明都已经没有幽影了,还讲这些旧事做哈啊?好好和平相处吧!
然而,见到伊织和剎娘剑拔弩张的表情,我只敢在心里嘀咕,嘴上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在令人难受的沉默下,外头的走廊传来一阵耳熟的对话声。「就是这里,进去吧。」
黑泽丽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不要推我啦…真是的,你要是担心他,就自己一个人来啊。」
雪川知惠用无奈的口吻回答丽子。「你是他的班导吧?你班上的学生不但逃课还被暴力分子绑票,你难道不用出面吗?」
「好啦好啦,真是的,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嘀咕嘀咕…」
「那个…御影日阴的病房是在这里吗?我是他的级任导师…咦?」
接着,只见穿着白色外套,个头娇小的雪川一手提着水果篮,一手推开了病房房门,透过门缝,还可以看见站在她身后的黑泽丽子。
「校、校长!」
雪川大惊,似乎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剎娘。
喀喀喀的,外头的黑泽丽子一见到剎娘的背影,立刻掉头就走,高跟鞋在走廊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听见雪川的声音,剎娘和伊织两人都不悦地转头凝视,似乎是不满有人介入她们的对决一般。「哇…这…」
雪川被瞪得脸色惨白,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细细眼角里的眸子左右闪动,然后一眼定在莅法叶的脸上。「芳、芳叶太太,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不打扰了…」
雪川鬼鬼祟祟地把水果篮递给了莅法叶,随即转身欲离开。
「唉唷!」
岂料世上就有这么刚好的事情,雪川前脚才踏出门外,后脚便被人给顶了回来,一屁股跌坐在地,银雀儿连忙上前搀扶。
「谁呀,急急忙忙地往我胸口上撞来,对我一见钟情也不用这么猴急啊?」
一名穿着黑色皮夹克,抹着黑色唇彩,身材高挑的女子一边说笑,一边踏入病房之中。
(墨莉丝孵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什么人都往这间病房里挤?
不幸中的大幸是,剎娘看来不认识墨莉丝,或许是担忧本性给外人知晓,脸上的不满表情收敛了许多。
「呀,你的客人真多啊,而且除了芳叶阿姨和佳奈表妹以外,好多人都不认识。」
墨莉丝略显诧异,笑道,「各位,虽然这样很失礼,不过能麻烦你们稍微离开一下吗?我有点事要找我那个躺在床上的表弟。」
「你是谁啊?」
剎娘不悦道,「我要和我的学生说话,用不着你管吧?」
「那倒是,不过…」
墨莉丝这时才见到剎娘的奇妙打扮,奇道:「哇喔!看来有人穿衣服的品味比我还特殊?」
「你…」
剎娘双眉一扬,正欲发作。「姊姊,你少在这边瞎搅和。」
穿着天蓝色女警制服的珊碧丝走进病房之中。
「警察?」
金银姊妹同声惊道,简直就像是她们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但我很快便想到,她们是担心剎娘的奇装异服会被警察取缔。
在将室内所有人的脸都扫过一遍之后,珊碧丝对着我和伊织说道:「你们两位今天觉得身体好一点了吗?可以的话,我想要请你们协助制作笔录。」
「当然好啊。」
伊织看着剎娘,爽快答应。
「那么,对不起,麻烦各位先离开一下。芳叶阿姨,请你带她们暂时在外面等一会。」
珊碧丝把房门推开,示意房内众人往外移动。
莅法叶点了点头,领着佳奈和雪川走出门外。珊碧丝接着望向剎娘,以眼神督促她尽速离开。剎娘这才领悟到伊织刚才那一眼的意思,气得一张脸都白了,但又没有正当理由可以抗拒珊碧丝,只好气呼呼地大步往外走去,银雀儿七手八脚地跟在她后头,就怕那块围着剎娘大腿的毛巾掉落。
「你也是,姊姊。」
珊碧丝望向墨莉丝,没好气地道。
「怎么这样,要是没有我的话,你们根本没办法及时抓到草问耶?」
倚墙而立的墨莉丝抗议道。
「这个跟那个没有关系,去去去!」
珊碧丝就像是在打发什么小动物似的,把心不甘情不愿的墨莉丝给赶出了门外。
好不容易,病房里终于只剩下我、伊织、珊碧丝三人了。
「那么,我现在就开始制作笔录,请你们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尽可能地如实描述。」
珊碧丝一丝不苟地从黑色短裙的口袋中取出录音装置,摆放在两张病床中问的矮柜上,按下闲关,自己则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一本小笔记本,捧在手心。
接着,从伊织遭掳开始,珊碧丝详细地询问昨天草间从早到晚的行动,直到他中枪倒地,被特殊武装警察从黑田大楼里拖出来为止。
其中,当然有不少难以解释或说明的地方,所幸伊织都替我成功地掩饰了过去。结束笔录之后,珊碧丝关上录音器,将笔记本收回口袋里。
「感谢你们的协助,但案子不会这么快结束,日后可能还有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
珊碧丝此时才终于露出笑容,「不过今天这样就行了。」
「日阴,你的伤势如何?」
珊碧丝沉默了一会,问道。
「还好,虽然陨石把大楼都打穿了,但是崩落的建材堆了至少一层楼高,所以我其实没有摔得很重。」
「是吗?那就好…」
珊碧丝心不在焉地低下头来,「要是你真的受了什么重伤,我和芳叶阿姨都会很伤心的…」
一眼就可看出她有什么话没说出来。
「你想问影哥哥梦境的事,就直接问吧?」
伊织插嘴道,「否则待会你想问也没得问啰。」
珊碧丝一听,这才抬起头来,先是惊讶地看着伊织,又神情困窘地望着我。
「伊织她知道你们梦境的事情。」
我道。「那…我昨天晚上都听姊姊说了…那些梦都是真的吗?」
珊碧丝迟疑了一会,小心地问道,「你真的…是我们梦里的王子?」
「是的,你们看到的并不是梦,而是很久以前的记忆。」
我回答。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珊碧丝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怨恋,「要是早点知道…」
「因为影哥哥在宇宙里漂流了四十几亿年,昨天早上才刚回到地球上来。」
伊织笑道。
「那是什么意思?」
珊碧丝略显不悦地皱起眉头,似乎以为伊织在捉弄她。
「听起来或许很匪夷所思,但伊织并不是在胡说。」
我连忙道,「我真的在宇宙里漂流了很久…就连昨天打穿黑田大楼的华烙伐,也是一路跟着我来到现在这个地球上的。」
「华烙伐…你究竟在说什么?」
珊碧丝越听越是混乱,嗓音中除了不悦,更多了明显的气愤,「如果你真的恢复了记忆…那些梦境如果都是真的…」
珊碧丝脸蛋胀红,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那你为什么不马上来找我?王子!」
珊碧丝的眸子虽然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蓝,但眼中的怒火却毫无二致,「我是你的…你的女人啊!你不在乎我了吗?」
我被珊碧丝的魄力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就在此时,剎娘、金银姊妹,还有雪川和丽子,五个人一起跌进病房里,在地板上迭成一团。
「女人!你骗我!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来做笔录的呢!」
被金银姊妹压在最下头的剎娘气急败坏地喊道,「还不快放开心肝!你们几个也快从我身上起来啦!」
「啊…」
珊碧丝一惊,发现自己的失态,这才连忙松开我的手腕。
「真是的,说什么做笔录,结果还不是和我一样想要趁机揩王子的油?」
墨莉丝跨过门口的小人山,笑道。
「我…我不是…」
珊碧丝满脸羞红,低声道。
「你不是?那换我啰?」
墨莉丝说完,立刻溜到了我的床上来,上下其手地往我衣裤里摸。
「咦?王子,你下面怎么湿湿的?你刚才在做什么?嘻嘻…」
墨莉丝咬着我的耳朵,五指在阳物上殷勤套弄。「影哥哥,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连瓦尔姬丽也都弄到手了。」
隔壁病床的伊织冷笑道。「不…我是…」
我意图辩解,但墨莉丝高超的爱抚让我难以把持,话也说不清楚。
「哼,我才不管你是什么呢。」
伊织好整以暇地将背靠回了病床上,「三分钟之内,你不把这些野花野草都解决,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这…伊织…啊啊…」
我又痛苦又舒服地呻吟起来。
「快走开啦!你们!」
剎娘依旧被压在地上。
「小的也想啊,娘娘,可是…」
、「你们两个可以先站起来吗?本姑娘快受不了啦!你们真的很重耶!」
、「什么很重,我可是很轻盈的,都是丽子的胸部压在我的背上害人家站不起来啦…」
、「雪川…你把我的脚钩住了,我根本不能动!」
站在床前的珊碧丝一语不发,用充满怨惹的眼神瞪着我。
(三分钟…三分钟是要怎么解决这一大堆人啊?这里的女人也太多了吧! )一瞬间,我突然能够体会另一个我的心情了,整天被这些女人包围,想不得女性恐怖症都很难啊…
「各位,请你们都冷静下来!」
莅法叶朗声道。
病房内的喧马蚤暂停,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莅法叶。
「伊织,在场的人,有多少个曾出现你的梦里?」
莅法叶问道。
「全部。」
伊织淡淡回答,「我的梦境大概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的还要多,所以我每一个人都认识。」
此话一出,室内众人都不禁面面相观。
「各位听见了吗?」
莅法叶接着道,「其实我们过去都曾经是一家人,所以没有必要这样互相排挤…」
但显然除了莅法叶以外,没有人认同这句话,病房里很快又吵闹起来。
「而且!」
莅法叶加重语气,「我相信各位也没有人有能力独占小日!」
这句话倒是成功吸引了众人注意力,病房内再度安静下来。
「所以,我有一个好主意,能让大家和平相处,各位能不能听听我的想法呢?」
说时,莅法叶露出灿斓的笑容。「妈?你在说什么?」
和其他人相比,记忆较为不全的佳奈和清雅一脸茫然。
「既然我们都没有办法独占小日,不如换个想法,」
从莅法叶的口中,说出了一句令我无法相信的话语,「把重点放在,『如何让小日来满足我们』,各位觉得这样如何?」
日后,我只花了半个月便醒悟到,就是这句话把我打入了永无止尽的女难地狱之中。
第六章
经过数个星期的休养,差不多就在进入暑假的时候,我的伤也大致复原了。「快点把行李准备好,小日,银雀儿很快就要来接我们了。」
莅法叶站在二楼走廊上,脸上神情简直就像是要出国旅游一般的兴奋,「佳奈,你也是,动作快一点。」
「我就快好了,不要一直催啦。」
佳奈不耐烦地回答。
我坐在房问地板上,面对半开的行李箱,心中却有一股阴霾,怎么也无法把事先准备好的衣物和盥洗用具塞进去。
一股难以克制的兴奋在胸中囤积,简直就像是濒临爆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喷出炽热的炎浆。但这高亢的激昂感却让我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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