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呻吟终于钻入了木青霞耳中,身为对此自然不会陌生,但古灵精怪的江湖美妇却不慢反快,好奇地从窗缝望了进去。
恍惚间,木青霞芳心一荡,好似又回到了包子城偷窥春戏的一幕,房中虽然是女儿与徒弟,依然挡不住她天生的强烈好奇心。
“啊,女儿竟然会为石头吮吸那玩意儿!”
陆纤尘伏在石头,圣洁的身子不停起伏,秀美的双颊连续伸缩,美妇人不由眼眸大张,胸口一热,不知是怒,还是其他什么。
“呃,老婆,再舔重一点,对,深一点,啊……”
“唔……石头,半个时辰了,累死啦,讨厌的坏东西。”
水圣女抬起头来,费力地吐出阳根,末了竟然轻轻一掌拍在了男人之上,拍得巨物晃荡,幻影占据了空间。
木青霞又清晰无比地看到了臭小子的玩意儿,惊乱的目光本能地跳了开去,丰盈高挑的玉体不知何时已是一片酥软,她不由靠在墙上娇喘吁吁,暗自思忖:石头的玩意儿好像比原来还大了三分,天啦,女儿受得了吗?陆纤尘又用玉手了许久,然后口手交替,不过石头似乎存心作对,总是昂扬坚挺,毫不妥协,累得坠入红尘的圣女口发酸,手发软,最后有如一汪春水瘫软在床。
少年一个翻身,压上了水圣女布满爱痕的玉体,大手轻易掌握了佳人的无双纤腰。
“好老公……别,人家下面还肿着呢!”
听到女儿的哀求,门外的母亲不由心生焦急,差一点冲进去把臭小子一掌打飞。
石诚并未说话,也没有停止动作,男人一俯身,温润的唇舌覆盖了佳人桃源,舔吸得特别柔情,特别体贴。
“啊……喔……”
快感好似潮汐飞涨,圣洁玉女化身女神,两手紧捏床单,纤长玉腿重重夹住了情郎脑袋。
毒手天仙彷佛被女儿附体,火热的呼吸喷打在墙壁上,两腿一紧,她夹住了自己的玉手,指尖一探,这才发觉已是一片泥泞。
一大一小的呻吟同时流淌,一明一暗的激情交相辉映,仅仅一墙之隔,圣洁女儿在屋内尖叫呐喊,成熟母亲在门外咬唇呻吟,地球少年的唇舌抚慰着圣女老婆的桃源,他的精神却冲击着岳母师娘的全身,从朱唇到,由耳垂到,无处不至。
“老婆,还疼不疼,老公的口水可是疗伤圣药,你看,嘿、嘿……”
“咦?真的不疼了,老公,你的水之玄功已经超越了我,唉,可惜你经脉不通,呀——”
女儿的惊叫让木青霞又急忙往内一看,只见女儿趴伏在床上,坏小子跪在她身后,那硕大的阳根正一点一点地向女儿幽谷推入。
女儿的花瓣一丝一丝的盛开,优雅芳草轻盈飞舞,窗外的绝色母亲心房猛然被火热堵塞,她只觉自己两腿不停分开,彷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压迫于她。
“啪、啪、啪……”
缓慢的时光突然变得疾如闪电,男人的撞得圣女玉臀浪涛汹涌,春水四溅。
陆纤尘的身子连绵波动,趴伏的在空中荡出销魂的轨迹;木青霞死死靠在墙壁上,银牙咬破丰润朱唇,玉手不由自主向伸去……
终于,美妇人蹒跚而去,房内的小家丁一边在陆纤尘花房内喷射,一边悄然咧嘴一乐,小虎牙瞬间闪现邪恶光华。
他还是那个狡猾好色的小家丁,即使是男尊帮的正气也不能压抑他的本能。
重逢的激情时光完美落幕。第二天,石诚突然间起了刀老四,陆纤尘母女的答覆让小家丁脸上的微笑立刻冻结。
沉思一会儿后,石诚凝声道:“我想见一见刀老四。”
木青霞美眸眺望门外天空,似在犹豫,实则躲避臭小子的目光,狠辣的毒手天仙竟然一夜也未能平复心情,“让纤尘带你去吧,刀老四一直不说话,你能让他开口当然好。”
“谢谢师娘。”
石诚原本已经起身向门外走去,中途又停了下来,有点大惊小怪地道:“哇,师娘,你怎么有黑眼圈了,还长出了两条皱纹?”
女人爱美之心天生强大,木青霞瞬间花容失色,急忙冲到铜镜前,果然看到了淡淡的眼圈。
不待美妇人找到皱纹,恭敬的徒儿已自告奋勇道:“师娘,你别怕,徒儿会美容大法,保证你回到十八岁。”
陆纤尘完全能体会母亲的慌乱,情愫包围的女子总是智商下降,她不仅没有看穿石头的邪恶目的,反而“助纣为虐”催促道:“太好啦!石头,你探过刀老四就给娘亲美容吧,我也要试一试。”
木青霞裙下的双腿重重颤抖了一下,她可看到过小家丁是如何美容的,心海一荡,美妇人又回忆到了京城的情景,又看到臭小子在为她沐浴净身。
不行,一定要反对!
美妇人好不容易忘记了皱纹的可怕,等她回过神来,却发觉臭小子与女儿已无影无踪;唉,可能石头只是说一说,他应该不会大胆到那样的,自己现在可是他的师娘,这儿也不是京城。
无奈低叹在房中久久徘徊,以狠辣闻名江湖的毒手天仙此刻是那么软弱无力。
男尊帮的地牢其实就是一个山洞,昏暗的烛火下,独自走入的石诚看到了一脸平静的光头猛汉。
“刀老四,想不想喝一杯呀?”
小家丁人未到,一阵酒香已飘过了铁栅栏。
纠髯一抖,光头猛汉猛然跳了起来,惊喜诧异道:“石头,怎么是你小子?”
“哈哈,刀老四,好久不见了,来,乾杯!”
石诚一连与刀老四碰了七八杯,这才慢悠悠地回答道:“我现在可是帮主的入室弟子,怎么样,还行吧?
嘿嘿……“说话之际,狡猾少年的水之灵觉悄然弥漫,感应着刀老四眼神、肢体,乃至血液、呼吸的每一丝变化,铁血汉子的回应是开心羡慕,没有丝毫负面反应,让石诚瞬间肯定了先前的猜想。
石诚再次举杯,他也不谈正事,而是一边回忆二人在奴隶营的经过,一边大肆喝酒,酒坛一个接一个,酒话一句接一句,终于,刀老四魁梧的身形软靠在石壁上,酒气几乎是从全身冒出。
“嗯,服……我刀老四服了,海量,你小子真是海量呀!”
石诚贼笑依然,但难得一次笑得有几分善意,狡猾少年突然道:“刀老四,你还是不想说谁是内奸吗?”
“不说,不说!”
刀老四已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意念却依然无比坚定。
“打死也不说?”
石诚又罗嗦地追问了一遍,神色反常欢喜起来。
“不说,打死也不说!”
刀老四还是在摇头,但醉汉却不知道,他已中了石诚的圈套,承认了内奸另有其人。
“内奸对你很重要,你要保护他,对不对?”
靠着从电视里学来的一点点心理学,石诚就像催眠师一般,层层诱导道:“刀大哥,你我是兄弟,你要保护的人也是我要保护的人,放心说吧,让兄弟给你想法子。”
“我……”
刀老四的眼珠迟钝地转动起来,纠须颤抖,大嘴一点一点张开。
真相即将褐晓,石诚下意识双拳紧握,就在这让人窒息的刹那,一个苗条的倩影冲了进来,哭泣的声调将刀老四目光吸引了过去,“相公、相公,你没事吧?呜……”
小家丁遗憾地叹息了一声,看着女人与刀老四相抱的情形,他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是嫂子吧,我是刀大哥的患难兄弟石头,你放心,他只是喝醉了。”
“啊,你就是少帮主!”
脸带泪痕的女人激动地站了起来,连声道:“太好啦,我家相公有救了;小妇人刀氏,让少帮主见笑了。”
正面相对,石诚终于看清了刀氏面容,男尊帮少主不由微微一愣,想不到以刀老四的粗豪也能找到一个这么小家碧玉的小娇娘。
少年眼神一热,好色的大手扶上了女人的手臂,五指悄然超出正常地捏了捏。
“少帮主,你!”
刀氏瞬间脸蛋一红,向后一退,也许是需要石诚救刀老四,也许是以为石诚只是一时手重,女人缩回了刀老四身边,并未对少帮主翻脸。
好色少帮主的目光无耻地追了过去,正好看到女人与刀老四四手紧握,夫妻情深,刀老四即使已醉得看不清东西,但还是死死地把女人抱在怀中,生恐被人抢走一般。
“呵、呵……嫂子,那你服侍刀大哥休息吧,我先出去想想办法,一有法子就立刻去找你。”
坏小子乾笑着走出了山洞,临走之际,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女人清秀的背影一眼,目光分外明亮,烫得刀氏下意识身子一颤。
石诚刚刚走到主宅院门前,凌厉的剑气与叱喝声就隔空飞来,他心头一跳,下意识加快脚步冲了进去。
院内,石诚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陆纤尘一把飘逸长剑杀得影娘左支右绌,险象
环生,两个有宿怨的女人碰到一起,自然是刀剑相向。
“住手!”
身为两女共同的男人,石头挺胸大吼,同时暗叹倒楣,他已经叫影娘暂时躲避,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不是添乱吗?
陆纤尘与影娘都看见了石头,但她们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斗得更加火花四射。
“铛——”
清越的金铁交呜之音久久回荡,影娘的玉弓飞上了天,陆纤尘的剑尖停在了对手咽喉之前,剑尖只消再轻轻一进,长腿女杀手必将香消玉损。
小家丁的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儿,下一刹那,又被变化弄得头晕目眩,欲哭无泪。
“咯、咯……圣女的武功高深莫测,影娘是永远也赶不上了!”
女杀手笑盈盈地从剑尖前走过,举手投足间野性自然,全无半点恐惧。
陆纤尘假装的冰冷化为了轻盈微笑,剑芒飘逸地飞回剑鞘,水圣女与女杀手竟然亲切谈笑起来,因为某个男人,她们已站在了同一阵线。
“你、你们……呵、呵。”
石诚傻傻地挠了挠长出短发的头顶,欢乐之情与疑惑之色在脸颊上流转。
“主人,是圣女主动找到奴婢,她让奴婢以后戴罪立功,还当你的——影子护卫!”
石诚对此除了笑,已找不到更好的表达方法,少年眼眸一热,无尽的感激与浓情飞向了水之圣女。
画面一转,大享齐人之福的少年又来到了师娘面前。谈到正事,木青霞终于回复了毒手天仙的本色,双眸平视石头,一脸自然,既有岳母之威,又有师娘之仪。
“石头,刀老四开口了吗?他再不说话,不管对错,我都必须处置他,平息帮中流言。”
“师娘放心,我已大概猜到了真相,不过要让刀老四开口,正常法子看来是行不通的。”
小家丁也深谙权术之道,神色凝重话锋一转道:“对了,师娘,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木青霞见臭小子此刻双目深邃,灵光闪动,她不由大觉新鲜,悦耳话语透出欢欣语调,“我查过了,与你猜的一样,没有查到目标人物有什么亲朋,说是全死光了。”
“嘿、嘿……这就叫来历不明,咱们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
石诚眼中闪过一抹得意,身子向前一凑,嘴唇凑到了绝美师娘丰润耳垂边,然后呼着热气故作神秘道:“师娘,我有一个法子让事情水落石出,让帮中上下更加信服,不过……”
不过什么?“木青霞身子微微一侧,雍容平静的外表下,芳心大是郁闷,”
民叹自己为什么总是不能镇住臭小子。
师娘退,徒弟立刻进,灼热的唇舌总是与师娘的凝脂玉脸若即若离,夹杂热气的话语也大是变味儿,“不过,需要师娘帮忙做一场好戏……”
坏小子熟练地制造着暧昧,轻快地将无赖计画讲了出来。
木青霞听完后,脸色刹那红了三分,美眸一挑,很是怀疑道:“石头,你不会是色心发作,看上人家媳妇了吧?哼,要是你师父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石诚毫不害怕地贼贼一笑,“师娘,我这可都是为了查出内奸,不这样就不能短时间弄出真相,嘿、嘿……你不说,我不说,师父怎么会知道呢,骗一骗师父也是为他老人家好嘛。”
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石头却说得理直气壮,偏偏木青霞心底竟然也生出好玩的感觉,精灵古怪的帮主夫人双眸一瞪,“臭小子,云天要是惩罚你,休想我给你开脱。”
“这么说师娘是答应了?”
石诚乐得眉开眼笑,木青霞则略显无奈道:“唉,上次针对内奸设下陷阱,结果中计的只有刀老四,帮中内奸绝不止他一人,但如今打草惊蛇,也只能试一试你这臭小子的无耻办法了。”
毒手天仙说得自然,心中却是另一番光景,她本想今日动身去各分舵巡视,如今看来,也只能等内奸之事结束,到时再动身也不迟。
一对特别的师徒正在计画之时,房门悠然而开,陆纤尘独自走了进来,一开口就让房内二人同时神色变化,各有喜忧。
“娘亲,你们在这儿呀,我还以为石头在给你美容呢。”
不待木青霞找出推托的理由,石诚已经抢先道:“哎呀,纤尘不说,我都把这事儿忘了,师娘,徒儿这就去准备,你与纤尘先回卧房准备一下,徒儿一灶香就回来。”
“啊!”
惊叫在木青霞脑海大肆捣乱,难道真要让臭小子美容吗?难道真要与他…
烦乱与犹豫还在徘徊,小家丁已经回来了,手中还端着一小碗七彩弥漫的神奇精油。
“嘻、嘻……石头,听说水无心封了你一个什么侯,是不是你美容有功呀?这东西真有那么神奇吗?”
水圣女对精油同样好奇无比,不由自主睁大美眸,与母亲一起仔细凝视起来,看着看着,毒手天仙还是一片迷惑,而陆纤尘却莫名地有了一缕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水之圣女一时间也想不明白,或者说不好意思往那羞人的地方想。
“纤尘,帮师娘把外衣脱掉。”
坏小子神色一正,瞬间变成了威严肃穆的一代美容大师;半推半就中,木青霞还是半裸着躺在了他面前;美容开始了,毒手天仙终于亲自体验到了精油的神奇,男人的指尖在她脸颊上移动,特别的味道浓浓地钻进了江湖绝色琼鼻之中。
一会儿过后,木青霞玉脸的红色逐渐平息,事情并没有她想像中那么暧昧。
师娘的乳波在亵衣掩映下春色半露,压在床榻上,饱满柔腻的乳浪更是向外鼓胀,可是石诚就是目不斜视,一片清明,他的动作、话语、神情甚至比平日还要老实三分,彷佛他真是一个追求美容神术的大师一般。
美容很快结束,少年向后一退,凝声道:“师娘,你看,黑眼圈消失没有?”
意料之外的经过让木青霞很是满意,同时又生出一缕莫名的失落,心弦微妙的变化,让她自然地在臭小子面前穿上了衣裙,曲线微晃,动作优雅,再无先前的几丝尴尬。
来到铜镜之前,毒手天仙猛然爆发出强烈的欢呼,镜中美妇风华绝代,容光焕发,亮丽的丰姿就连一旁的陆纤尘也看得美眸一热,煞是羡慕。
绝色美妇在镜前美妙地旋转了一下,彷佛又看到了自己最为美一丽的少女年华,欣喜的芳心暗自思忖:想不到石头是真心美容,真是误会他了!
想到这儿,木青霞轻柔的目光飘向了小无赖,主动问道:“什么时候对刀老四行刑?”
石诚肃穆的面容一松,终于浮现出平日的无赖嬉笑,“事情宜早不宜晚,我现在就去。”
正气凛然的男尊帮大旗一荡,平添了三分不一样的气息,也许,对付狡猾无耻的敌人,就真的需要狡猾无耻的——小家丁。
山野傍晚的风儿依然有点萧瑟,石诚提着一坛子烈酒进入了大牢,双目一亮,小色狼又“巧遇”了小家碧玉的清秀少妇。
“嘿、嘿……嫂子,咱们真是有缘呀。”
石诚不与刀老四讲话,反而一个劲儿往女人身边凑,灼热的眼神更是没有丝毫掩饰。刀氏明显是敢怒不敢言,唯有低着头道:“少帮主,我家相公的冤情能昭雪了吗?”
“唉,刀大哥不开口,我也没有法子呀,”
无赖少年终于把目光从女人曲线上离开,然后来到神色木然的刀老四面前,又一次问道:“你还是不想说吗,难道你真是内奸?唉,你就是内奸,只要把其他人供出来,我也有把握说服帮主,让你将功赎罪!刀大哥,怎么样?”
“太好啦,相公,你就答应少帮主吧。”
刀氏兴奋无比,一把就抱住了刀老四魁梧的身躯,使劲摇晃,“相公,你快说呀,你不为奴家着想,也要为奴家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呀,呜……”
刀氏哭得让人心疼,就连石头也转过身去,抹了抹脸颊,光头猛汉却断然摇头,“兄弟,我就是内奸,只有我一个人,你转告帮主,刀老四这辈子对不起他老人家,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报答男尊帮!”
刀老四说得义气豪迈,石头也不再相劝,递过酒坛凝声道:“大哥,你真不想说,就把这坛毒酒喝了吧,我不想看到你人头落地,兄弟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多谢石兄弟,刀老四走后,你嫂子就拜托多多照顾了。”
刀老四一扬光头,在刀氏的哭泣中一口气喝光了整坛毒酒;匡当一声,酒尽坛碎,铁血汉子面色一黑,转瞬就没有了气息,果然是绝毒烈酒。
刀氏扑在丈夫尸体上哭得死去活来,石诚抹了抹眼角,随即命令帮众将刀老四抬了出去,下葬之前还要暴尸三日,以正帮威。
“唉,嫂子,别怪我,这也是不得已。”
石诚叹息着走到了刀氏身边,大手扶住了女人双肩,小家碧玉在哀痛中也禁不住身子一颤,不过她这次并没有剧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