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雕的凤凰琴升空而起,上官云看着一群吓呆的邪门修真者,一挥衣袖,道:“老夫答应过六道,不大开杀戒,滚吧!今后谁再敢踏足七星宫,诛杀满门!”
上百名邪门弟子闻言,如蜂拥般逃去,而七星宫一干女修有人欢呼,有人疑惑,长老们则神情复杂。
上官云神色一柔,走向站立艰难的冷蝶。
“不要过来,你走!”
冷蝶向后一退,如不是大长老上前扶住,她必然已倒在地上。
“小蝶,我是你祖父,不是外人。”
“我知道,你是害死我父母的仇人!你滚,咳咳……”
说着,冷蝶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昏死在徐娘半老的大长老怀里。
凤凰秀士略一探脉,脸色瞬间大变,虽然他修为已达元虚之境,但也压制不了担忧,愤怒而焦急地骂道:“你们这些蠢才就是这样保护小蝶的吗?混帐!”
风韵犹存的大长老玉脸黯然,双膝跪地道:“启禀师尊,宫主行事倔强,从不让我等跟随,三师妹已经去药神山请百草老人,不过……”
“百草老儿不来,是吧?”
上官云神色一冷,一道杀气顿然撕裂云霄,道:“把小蝶给我,我带她去药神山,谁敢不医,我就灭他宗门!”
“咯咯……主人,这家店的小吃真好吃。”
清音的欢笑声荡漾在幽州城内,她与宇文烟陪伴着张阳,已经在城里闲逛大半天。
宇文烟有点疑惑地问道:“老公主人,你不是要得到宁芷纤的芳心吗?为什么还要这样避开她呢?”
“我知道!”
清音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举手答道:“主人这叫欲擒故纵,是他泡妞三十六计之一,我听他讲过。”
几条街外,高挑纤细的宁芷纤果然追寻着张阳的足迹,而高挑丰盈的宁芷韵则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芷纤,别追了!你越追,四郎逃得越开心,他有小音帮忙,你追不到的。”
“姐姐,我知道他在玩诡计,故意引起我注意,哼!”
一声冷哼后,毒手玉女强自压下执着的念头,心疼地扶着大口喘气的宁芷韵,话锋一转,悄声问道:“姐姐,你与他是不是已经……”
“没、没什么,我们没有什么,你可别瞎猜。”
“咯咯……姐姐,你不用紧张,我又不是问“什么”。”
脸上那慌乱的神色早已把宁芷韵的秘密出卖,宁芷纤眼眸带笑,轻声笑语道:“我追出来,其实也是想与姐姐在外面聊天。只要姐姐感到快乐,妹妹就支持你,没有什么比快乐更重要了。”
瞬息,宁芷纤恢复飘逸柔美,与昨天的她绝对判若两人。
宁芷纤的话语有如一汪清泉及时注入宁芷韵的心田,令她激动地反握住宁芷纤的手。
“妹妹,谢谢你。”
“姐姐,你很久没有这种笑容了!走吧,咱们去看看小时候玩耍的地方,边走边聊,让那小子一个人得意。”
一对绝色姐妹花悠然绽放,幽州城顿然亮丽一二分。
清音像一阵风般在城中飞来飞去,第一时间将宁芷韵姐妹的事情告诉张阳。
“主人,怎么办?宁芷纤真狡猾,已经猜到你的手段。”
“呵呵……她猜不到才奇怪,我就是要她猜出来。”
张阳一边观赏着沿街的各种店铺、摊点,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仿佛在与宁芷纤斗智般。
“主人老公,这又是什么道理呢?”
两个轮流发问,很配合他的得意。
邪器少年双手一背,有如教书的老夫子,踱着方步道:“此乃人心之妙,知如不知,不知如知,知与不知,皆在人心微妙之处。”
一向市井味很浓的张阳,竟然说出这么高深莫测的大理论,令清音对他充满崇拜,脱口道:“主人,你学乾坤老人学得好像呀!连语气、神态都一样。”
抄袭被人发现,张阳不由得有点脸红,随即照乾坤老人的安排,闲逛到傍晚,才回到宁府后宅。
宁芷纤果然在“苦苦”等待着,一见到张阳,立刻笑盈盈地走上前,以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
“呵呵……芷纤小姐,拜师是否应该带礼物呀?”
张阳得意地挺起胸膛,幻想着宁芷纤崇拜他的模样。
恢复自我的毒手玉女美眸一颤,抛出的不是秋波,而是肉眼,道:“张四郎,你得意什么呀?那头小猪已经死了。”
“啊!”
张阳来到“实验室”,看着死翘翘的小猪,他立刻想到四个字一排斥反应!心想:唉,即使是一奶同胞的猪兄弟,也不一定适合器官移植呀!
“四郎,这是什么原因?我与芷纤已经检查过了,这头小猪全身内外都没有伤口,怎会突然暴毙呢?”
“这……”
张阳努力回想着现代知识,可惜他“前世”不是个医生,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么复杂的专业名词。
宁芷纤又白了张阳一眼,走到“手术台”前,语调缓慢地道:“姐姐,应该是换上的猪心与原本的猪血产生冲突。”
张阳在心中大大的哇了一声,从未这么强烈地佩服过一个人!
如果不算修真道法,这个世界比张阳生活的地球落后一千多年,可宁芷纤竟然能一语中的,她的医道真是太厉害啦!
宁芷纤对于别人的惊叹已经习惯,继续平静道:“我原本也想过这种类似的方法,不过因为找不到一元玉女这种太虚高手相助,所以就放弃了。”
说到这里,宁芷纤瞟了张阳一眼,道:“当然,本姑娘必须承认,张四郎的创意已经完全超越这个时代,确实比我想得要……好一点。”
“承让、承让,我也只是瞎琢磨。”
张阳心虚地接受称赞,不过为了捕猎玉人芳心,他厚着脸皮,故意道:“芷纤才是医道天才,我可不敢与你相提并论。”
张阳看似谦虚,但在这种情形下,比傲慢更加强烈地打击着宁芷纤的自尊。
“哼,臭小子,少得意,你这法子只成功了一半,本姑娘一定能让猪崽……不,让人换心后照样活蹦乱跳!”
毒手玉女唇角微弯,那眼神让张阳浑身发汗,使宁芷纤留在他记忆中的一幕幕可怕画面又出现。心想:糟啦,宁芷纤不会是想让我当换心手术的小白鼠吧?
不待张阳抹去冷汗,宁芷纤已经温柔地对宁芷韵道:“姐姐,你已经陪了我一整天,回去休息吧!千万别累坏身子,不然某个家伙会怪我的。”
让宁芷纤与张阳独处本就是计划的内容,宁芷韵自然没有反对的可能。
张阳扬了扬手,犹豫着是否要与计划背道而驰。
这时,宁芷纤突然随意地坐在一堆杂物上,她双眸深邃,有如夜空星棂般,既不像平日的温柔优雅,也不像闭关时的疯狂偏执。
“四郎,你与姐姐来这里是专门为了我吗?我可不相信你眶骗爹的话。别忘了,我可是药神山的弟子。”
“我……”
张阳摸了摸脸颊,借着这动作,脑筋快速转动起来。心想:咦,宁芷纤不宰小猪,怎么在问这些问题?难道她已经知道我是邪器、知道我来此的目的?那就麻烦了,对手有了防备,还怎么偷袭?
“臭小子,有胆与嫂嫂私奔,竟敢没胆承认呀。”
宁芷纤的调侃令张阳如释重负,虚惊一场,他认真地回道:“我来幽州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娶你回家。”
“为什么要娶我,你找不到女人吗?”
宁正纤问得极其自然,谈婚论嫁之事,在她口中仿佛是谈论卖不出去的萝卜青菜。
“有了你在国公府,我随时都可以与芷韵姐见面!”
娶一个女人竟然是为了与另一个女人偷情,这种借口张阳也想得出来,而且还说得理直气壮。
毒手玉女美眸一缩,手上立刻浮现一股毒气,冷冷地问道:“听你的意思,我就是一个被你利用的工具?”
“嗯,暂时是这样,我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改变,但现在,我追你就是为了嫂嫂。”
张阳望着在鼻尖前飘动的灵毒,眼神更加坚定,大声的把深藏在心中的念头说出来。
毒气倏地缩回宁芷纤的袖中,她神色瞬间变化,悠然笑道:“你还真有点胆量,病好了果然像个真正的男人了!”
张阳走近一步,打铁趁热道:“那你愿意吗?我倒觉得我们很适合当夫妻。”
“我其实有一点喜欢你,可以说,你是本姑娘唯一喜欢的男子。”
宁芷纤与张阳的目光在虚空相遇,她丝毫没有掩饰眼底的异彩。
惊喜轰然充斥在张阳的脑中,成功来得这么迅速,令他不由得怀疑起来。
下一刹那,宁芷纤一声长叹,补充道:“我喜欢你,就像喜
欢这院子的药草毒花一样,你明白了吗?”
“啊,你把我看成花花草草,不是吧,太过分了!”
“咯咯……”
宁芷纤笑得奔放而不失仪态,在大大打击张阳后,她又话锋一转,有点狡黠地道:“为了姐姐,我不介意当一个工具。臭小子,只要你能帮助我完成换心手术,我对你的喜欢一定能超越花草,怎么样,愿意击掌成交吗?”
张阳忍不住“啊!”
了一声,心想:这转来转去,泡妞怎么变成交易呢?呜……
我果然还是斗不过毒手玉女!
“啪!”
的一声,张阳与宁芷纤击掌为誓,就此订下嫁娶契约。
协议一定,宁芷纤立刻跃身而起,散发出疯狂而执着的气息。
“四郎,一元玉女不在,把幻烟叫出来,让她帮我们杀猪。”
“你也知道幻烟?好吧,芝麻开门!”
张阳下巴一落,更加觉得沮丧,他甚至怀疑宁芷纤今天与宁芷韵闲聊一整天,说不定就是想套她的口供。心想:唉,狡猾的“毒”女人,真可怕!
“哥哥,幻烟闷死了,你怎么现在才叫人家出来呀!”
光华一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凭空出现,她埋怨张阳一句,就依恋地拉住他的手,略显木讷地哀求道:“哥哥,我不想回元神空间了,让我与小音姐姐一起玩,我觉得她很亲切。”
“妹妹乖乖听话,咱们离开幽州后,就让小音陪你玩。”
“嗷!”
一声猪叫打断“兄妹”俩的对话,即使是器魂这种稀奇的存在,也引不起进入实验状态的宁芷纤的关心,她已经把两头猪绑在“手术台”上。
“四郎,用成年猪试一试,它们的生命力更强,动手吧!”
“换心”实验又开始了,张阳想不动也不行。
片刻后,张阳也感受到实验的几许紧张与刺激,动作快了起来。
时间逐渐流逝,活猪两头两头地抬进“实验室”,死猪则两头两头地抬出去。
一夜过去,张阳累得直吐舌头,他终于明白先前那一次的成功有多么侥幸。
张阳有点气馁,宁芷纤却脸露红光,欢声道:“四郎,我已经找出原因,你叫人把采集的猪血全部拿进来,我要验血。”
“验血,你有办法?”
张阳并不是忘记血型配对这程序,不过他实在想不出配对的办法。
毒手玉女没有回应,而是手一扬,随即一张符咒凌空悬浮,散发出光芒,就见千百滴猪血在光芒中飘飞,她迅速打开一只盒子,一只蚊子般大小的奇异昆虫就飞了出来。
张阳好奇地往前一步,宁芷纤却拉住他,沉声警告道:“小心,那是吸血飞虫,一眨眼就能吸光一个活人的血,对血腥最为敏感,一定能……啊,找到了!”
在毒手玉女的欢呼声中,张阳凝神一看,就见那只可怕的虫子抱着一滴猪血,往另一滴猪血飞去。
宁芷纤见状,随即运转灵力,使所有猪血都飞回各自的瓶子内,两只空瓶就强烈地吸引住张阳和宁芷纤的目光。
张阳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暗自念道:“这就行了?这么“简单”?一只蚊子比现代医生加现代设备还有效百倍?”
半个时辰后,新一轮换心手术顺利完成,宁芷纤突然问道:“张阳,你说会成功吗?”
“会的,一定会,我还等着当你老公呢!”
张阳盯着刚刚换完心脏的肥猪,眼睛一眨也不眨。
“嗷……”
终于,猪叫声出现。
张阳和宁芷纤顿时兴奋,随即搂成一团,张阳能感觉到碰到一团柔软,他正想再仔细“检验”一下,宁芷纤已迅速冷静下来。
“臭小子,陪我一起等,它不死,本姑娘就便宜你,让你随便摸我身上任何一个地方。”
“呃!”
张阳脑子一震,刹那间,除了情色幻想外,他再没有其他念头。
天啦,她让我摸,还任选地方?邪器少年从未想过随便说出的语调能这么诱惑人心,一本正经的神色也可以如此勾魂夺魄!呃,宁芷纤绝对是一妖精!
给予男人无穷的能量,张阳顿时精神抖擞,双眼大张,充满期待甚至是痴迷地看着一那头大肥猪!
等待是漫长的,张阳在无聊之下,开始偷看宁芷纤,越看越大胆、越看越火热。心想:嗯,要是真能娶她为妻也不错嘛!咦,还是算了,洞房也会被她变成药房!
不知道宁芷纤是也有点发闷,还是感应到张阳的胡思乱想,她的身子突然一倾,美眸距离张阳的眼睛只有一尺,道:“臭小子,你在想什么下流事?”
“没,我可没有想什么。”
张阳神色一慌,下意识后退一下。
“还敢说没想!”
宁芷纤往前一逼,与张阳的距离已近在咫尺。
“没想,是你在想。”
见宁芷纤逼近,张阳嘴里否认,身体却突然行动,火热的舌头毫无预兆地覆盖住檀口。
“唔……”
宁芷纤本能的要扭动身体,张阳却捧着她的脸颊。
第一秒,毒手玉女喉间呜呜作响;第二秒,毒手玉女神情一慌,情不自禁地张开朱唇;第三秒,张阳正要吸住毒手玉女的香舌时,他突然感觉到舌头发麻,麻痹感有如光速的波浪般瞬间弥漫全身,把他变成一尊泥塑木雕。
“咯咯……臭小子,本姑娘的便宜你也敢占,看来胆子变大了。”
宁芷纤笑得很夸张,但眼底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伤感。
“啊!啊……”
张阳除了眼珠会转外,连舌头都只能简单抖动,他就像一个哑巴,只能哀怨地发出单音。
毒手玉女的指尖在张阳鼻前、嘴边轻轻滑过,张阳立刻恢复说话的能力。
张阳强吻失败,反而恶人先告状,不满道:“芷纤,你怎么不讲信用?不是说好了,实验成功就当我老婆吗?”
毒手玉女的身子缓缓倾斜,单薄长裙下的乳浪透衣而出,乳香瞬间钻入张阳的鼻子。
“我答应嫁给你,可没说过你可以占便宜。”
“你这不是耍赖吗?哪有老婆不让老公摸的?过分!”
“你真不死心?”
宁芷纤问了张阳一句,紧接着又道:“好,我就让你彻底死心,以免以后麻烦。”
宁芷纤的手指再次轻晃,张阳的双手立刻恢复感觉,不待他反应过来,双手已被迫放在宁芷纤那饱满而挺拔的上。
“啊!”
张阳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碰到让男人热血沸腾的,但他却大声痛叫,因为手掌又中毒了,好似被针刺般。
“不许缩手,不然我就拿你做换心实验,咯咯……”
宁芷纤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乐得似欲折断,嘻笑间,既妖媚迷离,又有点冷气森森。
妖精,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呃!张阳在宁芷纤的威胁下,不得不用力地揉搓着,他五指一紧,捏到时,也疼得脸颊变形。
好大、好挺的,宁芷纤究竟想干嘛?开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啊,疼死啦,太过分啦二股怒气上涌,令张阳猛然狠狠地捏着宁芷纤的。
“你这臭小子,想报复本姑娘呀,来吧!”
毒手玉女眼帘一颤,遮住眼底那复杂的神情,任凭张阳使劲“报复”双乳。
在张阳的揉捏下荡漾、抖动、变化着千百个靡的形状,毒气则令张阳的五官挤成一团。
身处在天堂与地狱的交界处,张阳咬牙问道:“芷纤,你到底要干什么?”
“在让你占便宜呀!你不是想让我当你的妻子吗?”
宁芷纤美眸含笑,唇角挑情,似乎喜欢上这游戏,竟然轻解衣裙,把张阳的双手塞进去。
“呀!”
张阳的双手与宁芷纤的亲密贴在一起,乳珠直往指缝里钻,那销魂的触感岂是先前可比?但刺痛感也强烈好多倍。张阳一声惨叫,连灵魂都在颤抖,但在最初的剧痛过后,他突然发觉身躯已恢复自由。
“受不了吧?受不了就放弃吧!”
张阳闻言,本能的要飞身逃走,心弦却在这时莫名一颤。心想:咦,宁芷纤的眼神为什么会有股悲伤、声音还那么低沉?难道……
“芷纤,你在考验我?”
宁芷纤悄然呼出一口气,吹动鬓边的一丝发梢,恢复本性的她,柔声道:“四郎,我为了研习毒医之道,身子各处都布满灵毒,已经没有的感觉,你没发觉你折腾了这么久,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其实宁芷纤的有变化,不过身体温度却一点变化也没有,令张阳觉得仿佛在抚摸人偶般,突然灵光一闪,紧接着心窝急速变冷:啊,芷纤原来是——性冷感,呜……暴殄天物,没天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