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娟的故事
第一章
「爸,你不要再结婚了,求求你了。」
玉娟泪眼涟涟的望着父亲赵强,早就听同学和巷弄里的婆姨们说后妈厉害,再联想电影里那悚人的画面,她就不寒而栗。
赵强叹了口气,有些茫然。
方当盛年的他一年前丧妻,平日里身边虽不乏女人,但每每暗夜里醒来,拥衾独卧,不免想入非非。
再加上亲朋好友一再撺掇他再娶个女人,就有些儿心动,这阵子跟一个叫慧芳的刚对上了劲,想不到刚吐点口息,就让女儿这个,」林琳将身子轻靠在他的胸前,「听说你又要结婚了?」
赵强闻到一股清香,不禁心下一荡,眼前的林琳就像熟透了的桃子,婚后的她虽说生了小孩,但仍是漂亮如昔,风采不减当年。
「没那回事,别听人瞎说。」
赵强的手已是搭在了她圆润的屁股上,只觉得滚烫滚烫。
林琳嘤咛一声,踮起脚尖就把樱唇往上凑,两人的嘴紧紧的吮吸着,舌头交织在一块,赵强的手猛的插到了她的下身,那阴部突起处长满了又长又黑的阴毛,中间的那道缝已是湿润,直流。
赵强扒下她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家伙,噗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林琳单脚盘在他的腰间,身体靠在机床上,嘴里不停的发出快乐的叫声。
赵强猛烈撞击着,只觉得她的里面又紧又湿,突然一阵的痉挛,他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射出了一股浓浓的jing液,林琳啊的一声,浑身发软,气喘吁吁,「你晚上来家里,李磊到北京出差还没回来。」她兴犹未尽。
「这样不好吧,」赵强犹豫道:「我再找机会,你快先把衣服穿上。」
已经快到上班时间了。
林琳嗯了一声,腻声道:「记着啊,要不我上你家也可以。」
后的她更是显得妩媚。
赵强咬了咬她的耳朵,整理好衣服就匆匆上办公室了。
第二章
华灯初上,赵强一进屋就看见女儿正端坐在饭桌旁。
饭桌上一如往常放着三付碗筷,虽然爱妻离世一年多了,但女儿仍固执的保留着这习惯。
「娟,你怎么还不吃饭,」
赵强见桌上饭菜没动,「早跟你说了,要是我回来迟了你就先吃。」
「我偏要等你回来一起吃。」
玉娟倔强的说,「以后我都等你回来。」
「傻孩子,这样很容易坏了胃。」
赵强爱怜的抚摸她的乌黑的长发,女儿越发长得像妻子了,连性格也相似。
他吃着玉娟盛上的蕃薯饭,问道:「过几天要考试了,你也要早就睡觉了。别读得太累。」
女儿可能是秉承父母的天赋,自小就成绩优异,学冠同龄,历来是学校和老师眼中的宠儿。
赵强从来也就不担心女儿的学习,反倒常常叫她不用太辛苦。
「知道了,爸。你这几天总是这么迟回来,是不是厂里很忙?」
玉娟瞪着她那双大大的黑眼睛,小心眼里满是狐疑。
赵强瞅了一眼玉娟道:「最近赶一批货,这个月爸是别想清闲了。」
玉娟笑了,盛了一汤匙的莲籽汤在赵强碗里,俏皮的道:「我倒宁愿你厂里多点工作,免得你有时间总在外沾花惹草,尽想给我找个后妈。」
赵强捏了捏她的高挺的鼻子,叹道:「有你管着,我能怎么样?」
站起身来,打开橱门,一看,呆了。
他的那些藏了好多年的陈年老窖都不见了。
他回头看着玉娟,她却迎着他凌厉的眼神,袅袅亭亭的走到他的身前,轻声道:「爸,你别生气,我都把它给了后巷的老陈头了。」
说着抚摸他的略显憔悴的脸,柔声道:「妈去世后,你就每日里以酒浇愁,妈以前不是不让你喝吗?你看看这一年来你老了许多!」
赵强悲从中来,哽咽道:「可你妈、你妈她不要我了,她违背了当初的诺言,一个人就这样去了。娟儿,娟儿……」
他刚强的方脸上有一种哀怨欲绝的神色。
玉娟瞧得心一阵阵的疼,紧紧的抱着她的父亲,两人抱头痛哭。
渐渐的﹐赵强感到玉娟的身体有些发热,他心中一荡,忙推开她,用他那双大手擦拭她的泪水,道:「别哭了,快吃饭吧。」
玉娟的眼神里好像已经有了些沧桑和忧郁,这不应该是她这种年龄所应有的。
入冬的杭州夜凉如水。
赵强每每从子夜里惊醒,总是感到一些寒意,尽管身上的被厚如山。
往日他每一醒来,总是将手偷偷伸进妻的下体,那有浓浓的春暖。
而妻也是配合着,两人好似初恋般总是爱不够,亲不完,在被窝里辗转数番,才相拥着沉睡到天明。
恍然间有一种温热包围着他,那温热熟悉之极,正是爱妻回来了,他一阵的惬意,用手拥抱,那身子曼妙无方,温软如玉,一股清香氤氤在他的周围。
他恍惚置身于一个美轮美奂的殿堂里,有一双纤纤玉手为他揉搓他那条已然暴涨的,于是他快乐的哼叫起来,接着有香津暗渡,他不再感觉口渴,不由自主的伸出长舌吮吸那琼浆玉液。
赵强的心儿好似在云端飞荡,他腾身而起,用劲一插,直捣玉门关,阴牝微张,一双盘在他的腰间,身下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与他沉闷的喝声交织在一起,更是使他情慾暴涨。
他狠狠的发洩着隐埋在心中的苦闷,疯狂的撞击着,突然他猛叫一声,重重的倒在了那已经几度昏迷的身体上。
第三章
「啊,我干的什么事啊?」
赵强醒时看到下体一片狼籍的女儿,不禁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叫喊。
躺在床上的玉娟一丝不挂,嘴角间还残留着一些唾沫,一头长发披散着仍掩不住那醉人的春色。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爱怜无限,轻声说道:「爸,你别内疚,这是我愿意的。」
赵强哀声道:「不,不,你还小,你不懂,我怎么对得起你九泉下的妈妈。」他绝望之极,眼中一片茫然,除了死,他已别无选择。
玉娟非常清楚自己的父亲,母亲临死时他那哀伤和痛楚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历久弥新,永远也挥之不去。
她从后面抱住赵强,柔声道:「爸,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妻,就是你当年在未名湖边海誓山盟的柳如依。」
赵强与柳如依在北大念书时一见钟情,其间虽历经坎坷,但终携手来到美丽的杭州工作,然而天不作美,柳如依在一年前因车祸不治去世,永远的离开了他们父女。
「不是的,你是我的女儿,我和你妈妈最亲的女儿!」
赵强泣不成声,大错已然铸成,这世界在他的眼中显得是那样的无情和苍凉。
玉娟站了起来,退了几步,叫道:「爸,我答应过妈妈,今生今世永远照顾你。如果你弃我而去,那么,爸,黄泉路上我陪你走。」
赵强望着女儿那凄苦无助的眼神,那眼神当年曾叫他肝肠寸断,生死与之。
他上前抱住她软绵绵的身体,眼泪夺眶而出,「一切的错都是爸的错,一切的罪就由爸来受。」
「爸,我的爸,就让女儿来照顾你爱你陪你,永远永远。」
玉娟紧紧的抱着赵强刚劲的后腰,脸上绽放着幸福的泪花。
第四章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玉娟再过半年就要高考了。
这日是星期天,二楼的主卧里春意盎然,赵强和玉娟躺在床上缠绵,赵强嘴里含着她的香舌,单手提着她的左腿,款款抽动,玉娟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了醉人的哼嗯声。
她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高挑身材,白皙的脸上眉如远山,高挺的鼻梁下有一张樱桃小嘴,是属于那种古典美人的类型。
赵强再次射出他的jing液在玉娟无毛的阴牝里,床单上满是他们后的体液,今天他们已是连洩四五次了。
赵强用手摸着她潮湿的,不知为何玉娟的下体好似停止发育一样,寸草不生,显是天生的「白虎」。
当赵强用手指翻开她柔嫩的,按在颤抖的yin蒂上时,玉娟几乎昏倒了,一阵的痉挛使她忘形的挺起屁股迎接那快意的挑拨。
「爸,你说我念哪间学校好?最好是近一点的。那我周末就可以回来。」
玉娟腻声的问着靠在床沿的赵强,「我可不想去北京。」
赵强的原意是想让她去念北大,那是他和爱妻的母校。
但玉娟认为那离杭州太远,不肯去,不然北大和清华都已经寄来了提前录取通知书,但她总是固执已见,赵强也没办法。
「你看着办吧,你还会听我的?」赵强无奈的叹了口气。
玉娟美目凝视着他,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双唇,「除了这个,我都听你的,你要从后面还是前面?」
她故意淫笑着挑逗他,用手拨了拨赵强已经缩成一条小虫的。
赵强用力拍拍她的洁白的屁股,「爸可是筋疲力尽了,对付不了你这小浪货。」
玉娟软软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着他的胸部,「爸,要不我填浙江大学,也是全国重点。」
「终究差了点吧,娟,你不要总念着爸。你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赵强劝着她。
毕竟人生没有离不开的筵席,玉娟长大了,他不能老是拖累她。
玉娟幽幽道:「我的人生不能没有你,爸,离开你,我会死的。」
赵强忙掩住她的嘴,「傻丫头,年纪轻轻的别死呀活的。」
女儿越大却好像越是离不开他了,他也无计可施。
只有心中祈祷她有一天能够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毕竟这种不伦的关系不能长久的拖下去。
第五章
又是阴天,浮云的帘帏还未曾拉开。
火车行过那长满茅草的山坡,渐渐的速度快了起来。
玉娟觉得那垂垂的草叶,好像她的思绪,如波,如带,纷披,凌乱。
终究还是被北大录取了,这不是她的本意。
当她接到这通知书时,她知道要离开她最亲的爱人一段时间了。
她回头看了看沉睡中的父亲,刚才的一场纵慾使得赵强筋疲力尽。
酣睡中的他显得是那样的英俊和迷人,早在孩提时代她就迷上了自己的父亲,只不过那时的父亲专情于自己的妻子。
当母亲去世时她就暗暗发誓要终生爱护父亲,而今愿望实现梦想成真。
她笑了笑,想起了昨天晚上……」爸,来洗脚吧。」
玉娟招呼着父亲,赵强正在整理她的行李,往包里面塞钱。
要好几个月不能见到亲亲女儿那诱人的,他勉强定下自己的愁绪,坐在小凳上安享多年来女儿细致的抚摸。
灯光下玉娟的脸庞美丽非凡,长长的睫毛下忽闪着一双乌亮的大眼睛。
或许是受到的沐浴和情感的沟通,她浑身上下透出一种惊人的魅力,使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想去触摸和爱抚。
突然玉娟的手顺着他的踝部往上滑走,揉搓着他的已经有些发烫的,他只觉得一种快意从脊梁骨一直爽到心窝里。
她凑下头把他粗大的含在嘴里,上下套弄,手法娴熟之极。
自从玉娟在那个寒冬的夜把身子交给赵强以来,他们变着各种姿势和花样,在她看来,把少女最珍贵的贞操都给了父亲,还有什么可以保留的。
在许多的日日夜夜里他们、乳交和肛交,青春的早被赵强开发了个遍。
不一会儿,赵强按捺不住内心的燥热,他站起身来,翻转玉娟的身体,让她双手扶在书桌上,硬直的已然插入了她的后庭,她只感到直肠内壁又酸又痒,在经过一阵的猛插之下,自然而然的生出津液,随着的拔出而流淌出来。
赵强接着又插进她的那条长长的细缝里,看着两片包着自己的,他又是几百抽,玉娟全身俯在书桌上承载着无穷的欢乐,而书桌在两人的合力下也发出了可怜的叽叽嘎嘎声。
一阵快感袭来,赵强大叫一声,倒在玉娟的裸身上,俩人静静的享受着这无边的性福。
这时,一只手轻轻的从她的背后伸来捻着她的,她知道父亲醒了。
回头一笑,百媚横生,赵强不禁瞧得痴了。
玉娟纵体入怀,温香阵阵沁入肺腑,一时间软卧里春色无边。
火车站人头攒动,各式的旗帜和牌子迎风飘扬。
赵强和玉娟有些儿迷糊了,这时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迎了上来,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旗子,上面写着「浙江同乡会」的字样。
他热情的招呼道:「是浙江老乡吧?我是北大浙江同乡会的刘志刚,欢迎新同学的到来!请上这辆车。」
他手指着一部大客车,上面已经坐着不少新生了。
赵强握了握他的手,自我介绍道:「我叫赵强,这是我女儿玉娟,念金融系的。」说着和玉娟坐了上去。
接着,又陆续上来几个学生。
刘志刚点了一下人数,就跟司机打了个手势,那司机会意,发动汽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北京大学——中国莘莘学子梦寐以求的最高学府。
报到之后,赵强帮玉娟整理宿舍,接着在校招待所登记住下。
晚饭后两人在学校里散步,北大是赵强当年的母校,周遭环境跟他二十年前没啥大变化。
玉娟按捺不住心头春潮的涌动,悄声在赵强耳边道:「爸,晚上我过去你那儿。」
赵强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摇了摇头,道:「那不行,太危险了。」
他担心这事被人家发现,玉娟可无法在这立足了。
「我不嘛,你明天就要走了,还要那么久才能跟你!要不然咱们就在这怎么样?」
她用手指着路边的花园,那儿林木葱笼,也是个清幽之地。
赵强看了看四周,就和玉娟步入这当年他与柳如依幽会之所,在这有条长石椅,曾承载过他们许多浪漫的爱情。
玉娟掂起脚尖,小嘴就和赵强紧紧的贴在一块,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任他吸咂。
而赵强的手也伸进了她的下身,那儿早已春潮泛滥,但见她凤眼迷离,一只纤手紧托他的,一手掀起自己的长裙。
赵强扒下她的内裤,噗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她哼哼叽叽的配合着,臀部耸动,两手从他的腋下伸出,紧抓在他的肩膀上。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急忙分开身子,幸好赵强没有卸下裤子,只是掏出家伙来,他迅速拉上裤拉链,而玉娟却只需放下裙子就可以挡住春光外洩了。
当晚,赵强正要洗澡时,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玉娟。
他忙探头望了望,玉娟噗的笑了出来,说道:「爹,现在还早呢,你忘了咱们是父女呀。」
赵强自我解嘲的笑了笑,关上门,反手一抄,把玉娟扔在床上。
但见她媚眼如丝,大张,双手迎着,道:「爸,来干我吧。我好痒痒。」
赵强褪下裤子,一根黑黑的硬直的大怒张着,好似一条独角龙在张牙舞爪,玉娟装作害羞的样子,双手蒙上眼睛。
赵强把她扒了个精光,白得有些晃眼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他轻轻吻着她细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在那红樱桃般可爱的小嘴上舔着。
忽而在高耸的上吮咂,而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左手捻着她的耳朵,右手更是要命,在她那突起的上扣她的yin蒂,不时用中指伸进阴穴里,她发出了一阵阵的声,沙哑着嗓子:「求求你了,爸,快点上来吧,我受不了了。我好痒痒!」
赵强跪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独角龙头一探,已然刺进了那层层叠叠的深洞里,开始时感到又紧又暖,接着又是一阵的麻痒,他一阵的猛抽,玉娟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要知道现在正值盛夏,而他们又不敢打开窗户,不一会儿,两人已是全身湿透。
赵强抽出家伙,拍拍她的屁股,她就跪在床上,双手按着,紧接着后面的菊花蕾一阵阵的麻辣,原来赵强是抽进了他的肛门。
这洞比前面的更紧,他看着自己的进进出出,猛然间他加快节奏,频率上升,玉娟在他的身下好似经历了狂风骤雨的袭击,两人累得同时软趴在床上,一时半会都不想起来了。
第六章
「真想回家呀,人人都说游子思乡,这句话真是有道理。」
玉娟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凝望着天空中飘荡的浮云。
站在她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长得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他深情的看着玉娟道:「你总是这般的多愁善感,其实再过几个星期就要放假了。
这次回去咱们一起走怎么样?」
玉娟笑道:「想跟你一块走的人那么多,还会轮到我吗?」
那年轻人急了,一脸胀红的道:「你总是取笑我,什么很多……」
玉娟顺着湖边的小路走向前面的女生宿舍楼,道:「志刚,你也不用解释,谁不知道你是咱们学校的第一美男子,多少女生梦中的白马王子。
光我宿舍就有好几个梦里都在喊你的名字呢!」
志刚快步向前几步,一脸诚恳的道:「玉娟,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自从那天在火车站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你凭良心说说,这半年中除了你我还找过别的女孩子没有?」
玉娟微微笑了笑,道:「其实杨小君很好啊,我觉得你不应该离开她。」
刘志刚和杨小君是校园里公认的最佳情侣组合,男才女貌,在玉娟来校之前已经拍拖一年多了。
「我对天发誓,在认识你之前,我们已经没有感觉了,真的。」
刘志刚忙解释说,「不信你去问她。我不是那种见异思迁之辈。」
玉娟淡淡的道:「很感谢你这么的看重我,不过跟你说句实在话,我不爱你。」
在她的心中,永远容不下第二个男人。
刘志刚痛苦的看着她,她那张精致的脸,在斜晖的照映下显得异常的美丽。
他摇摇头道:「难道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就算是有,你也要允许我去跟他竞争,你要给我机会。」
「那倒没有,我也不想骗你,主要是咱们没有感觉。」
玉娟停下脚步,「我要上去了,真的对不起。」
走着走着,俩人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刘志刚默默的望着她婀娜的身姿渐渐消失在拐角处,心中一阵的绞痛,有生以来,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失败,他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失恋的滋味原来是那般的痛彻心扉。
第七章
「爸,想你!你知道每夜我都躲在被窝里自慰,想你就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插着我,我好痛,可我又好喜欢。你知道吗?最近总是有人缠着我,要我做他的男朋友。爸,我好稀罕的!你要珍惜我哦,要不然我可要跟别人走了!要是你再干得我太厉害的话,哼哼,你要当心!爸,好想好想你,想你宽阔的肩膀和粗壮的家伙。想那些个欲仙欲死的日日夜夜。……」
玉娟常常借写信来发洩心中的苦闷,虽然赵强不肯让她在信中写下他们的,但是玉娟却忍不住。不过她很聪明,从不落款。
信是寄到家里的,但收信人却编了个假名,以防有人偷看或者信落到别人手上,那岂不糟糕?此刻赵强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自从与女儿发生关系后,他斩断了同以前的那些相好的来往,玉娟去北京后,他一段时间内也很有些不习惯。
中夜醒来,难免有些蠢蠢欲动。
今天下午林琳又在暗示他老公出差,意思是要与他重温旧情,他故作糊涂,但这时静夜里面对孤光一片,却又有些后悔了。
就在他细细回想往事时,叮冬叮冬的一串门铃声,他心想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找?开门一看,没想到却是他适才刚刚念及的林琳。
「我刚完夜班,看你的灯还亮着,就来……」
林琳火辣辣的眼睛直盯着穿着睡衣的赵强,「不欢迎我进来?」
赵强忙将她迎进门,她一转身,整个身子就全倒在他的怀里,浑身散发着火一般的热。
赵强再也忍不住了,将她扛在肩膀上,走到卧室里,砰的一声把她扔在床上。
当赵强从她身上滚下来时,两人均是气喘吁吁。
林琳咬着他的耳朵,「我晚上要在这睡。每次总是急匆匆的,咱们还真没在一块儿睡过呢。」
赵强坚决的摇了摇头,「这不行,明早人家就会发现,你最好现在就走。」
「你这没良心的!现在半夜三更的,你不怕我被人家抢走?」
林琳粉拳轻捶着他的胸膛。
「我陪你回去,你把衣服穿好。」赵强可不想留她过夜。
林琳白了他一眼,噘噘嘴,很不高兴。
第八章
「我就要走了,玉娟。临行前,你就不能给我个明白的答覆吗?」
已经要毕业的刘志刚面对不得不离开的校园和他这两年来一直苦苦追求的玉娟,「我知道你还没有意中人,可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玉娟笑着道:「如果真是有缘分的话,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祝你此行能找到个如意工作,也能找到令你满意的美婵娟。」
她心中对刘志刚的深情也有些感动。
「你毕业后会回杭州吧?」
志刚平日里一直听玉娟念着想家,「能去那找你吗?」
「当然欢迎了,到杭州我一定当好东道主。」
玉娟绽开她那如花的笑靥,她知道志刚还没到过杭州。
「我是一定要回杭州的,我离不开我爸。」
两人分手后,玉娟回到宿舍。
整理一下行李,她已经订好火车票,很快就要回到父亲那火热的怀抱了。
刚下火车,就看见父亲笑着站在一辆豪华轿车边,向她招手。
此时正当炎夏,玉娟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俏生生的煞是惹眼。
玉娟惊叫着:「爸,你哪来的小车?什么时候学开车的?我都不知道。」
只一个学期赵强就拥有了汽车和驾照,令玉娟有些疑惑。
「先上车吧,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赵强把她的行李放进后车箱,然后让她坐在前面,驶离了杭州站。
时当黄昏,玉娟那张美丽的小脸靠在父亲厚实的肩膀上,眼睛望着前方。
但见车子驶过平海路,到了翠苑区,赵强把车停在一个无人的路边,玉娟嘤咛一声,两张嘴已是紧贴在一块。
她身软如棉,吐息如香,他热情似火,玉杵高举。
赵强把坐椅放倒,将玉娟的裙子上翻,但见她的突起的上穿着一条绣花的内裤,已然微微湿润。
他慾火焚烧,双手颤抖着褪下,阴牝竟然白得有些晃眼。
他把头凑下,舌头伸出细细舔着,舌尖轻触的周围,接着不停的往里进攻,前后进出,每当进去一次,玉娟的便涌出一些。
玉娟在父亲的舌下不停的喘息着、呻吟着,浑身一阵阵的酥麻,双手也不自觉的在自己的上搓揉。
赵强脱下内裤拿出那根烧红的铁棒,猛的掼入她的玉房,持续不停的插着,冲刺,偶尔就插在里面左右移动,碰撞,兼夹着与磨擦,玉娟的在前后进出中不停的涌出。
感觉就像要爆炸了似的,突然间一种触电的感觉布满全身,她发出了沉闷已久的,双腿一夹,粉臀上拱,一股阴精喷薄而出,那份湿热与赵强的相遇,赵强登时一阵快感频频,猛然加劲,车厢里顿时发出一阵辟哩叭啦的撞击声。
第九章
自从赵强当上了厂长之后,家中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不少。
要问他如何当上厂长的,还得从他旺盛的性能力谈起。
那天晚上,他从涌金路林琳的家里出来,刚刚在她的黑黑大大的里洩出了积累多日的炮弹后,只觉得一阵的清爽。
他兴致勃勃的走着回家,突然听到旁边一条小巷里传来一道沉闷的叫喊声。
他就着昏黄的路灯一看,却是有两个男人正按着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那少妇鬓发凌乱,裙子已被半拉下来,赵强大喊一声道:「给我住手!」
冲上前去,三两下那两个家伙已是被他打倒在地。
他扭住他们就要往派出所,但听得那少妇道:「这位大哥,你放了他们吧,我一个人在这很是害怕。」
那两人也是哀求着,「大哥,就放了我们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赵强两手一松,那两家伙急忙跑得不见人影了。
赵强关心道:「这位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那少妇脸颊晕红,羞着道:「没事,谢谢大哥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赵强忙说那行那行。
那少妇住得确不甚远,就在临近的一小区。
她的家中摆设虽不豪华,却有一种文雅之气。
显是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
那少妇倒了一杯茶给他,道:「我叫邵秋影,还没请教恩公的大名。」
这邵秋影到了自己的家中,显得娴雅有致,有说有笑了。
赵强忙摇了摇手,道:「那叫什么恩公,不敢当呀。
我叫赵强,也在这附近住,咱离得不远。」
邵秋影简单的介绍了自己。
却原来她的丈夫在国外,她现在是留守女士。
刚才她是去父亲家里,没想到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既要劫财又要劫色。
两人海阔天空的聊着,不觉间越坐越近。
邵秋影的眼中秋波流转,百媚横生。
一个是枯守空闺的美少妇,一个是龙精虎猛的壮汉子,登时如般的凑在一块儿了。
此时的赵强技术娴熟无比,让邵秋影从一个浪尖跌下又从一个浪里冲上,她从来不知道这是如此的有趣,只觉得以前的那些日子是白活了。
赵强眼瞅着一个秀丽文雅的少妇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呻吟,变成了一个浪荡的淫妇,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精神百倍的变换姿势,直到黎明将近,两人才筋疲力尽的倒在沙发上。
过了一个月后,他被任命为厂长的那天晚上,他才知道原来工业局的邵青海局长就是邵秋影的父亲。
第十章
转眼间五年就要过去了,玉娟面临毕业分配了,她选择了省外贸总公司,虽然北京上海有许多单位争着要她,但她喜欢挑离家近点的,而且这家公司待遇也不错。
过了这个暑假她就要去上班了。
这天阳光明媚,她刚洗好父亲和自己的衣服,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阔别已久的刘志刚。
「哎呀,怎么是你,进来坐吧。」玉娟招呼着,把志刚让进客厅。
「我上个月刚调到省公安厅,听说你要到外贸公司上班,恭喜了。」
刘志刚瞧着她家,窗明几净,安静祥和,一副温馨家庭的模样。
「你家布置得真是舒适,都是你布置的吧。」
刘志刚几年来锲而不舍的追求她,最终还是追到杭州来了。
玉娟道:「当然了,我爸才不会干这些呢,他是大男子主义。」
她把一杯茶放在志刚旁边的茶几上。
说起来她是要感谢他的,当初在学校里刘志刚追求她追得紧,也吓跑了众多的爱慕者,让她图个眼前清净。
大家都心想:人家刘志刚是谁呀,法律系的高材生,仪表堂堂,听说出身世家,咱还是别凑这热闹了吧。
因此下来,玉娟在这五年里也算是风平浪静。
「最近工作忙吧,现在住哪?」
玉娟关切的问,毕竟他陪她渡过了最美好的大学时光。
「也不忙,我住家里呀,我爸调到杭州,所以我干脆也来了。你爸呢?我好久没看到他了。」
「我爸上班呢,最近好像厂里比较忙,整个像无头苍蝇。不过今天他会早点回家的。」
两人边磕瓜子边海聊,不知不觉的已是快中午了。
「玉娟,有客人是吧?」赵强回来看到门口有一辆摩托车。
他一看,「咦,小伙子,我见过你。」
「在火车站!」两人异口同声,接着哈哈大笑。
赵强招呼着,道:「中午就在这吃饭吧,咱们聊聊,你是叫……」
刘志刚忙道:「赵叔叔,我叫刘志刚,认识这么久,到今天才登门拜访真是不应该。」
赵强摇头道:「那也不是你的错,肯定是玉娟这丫头不肯让你来,从小她就不大喜欢人家来串门,这坏习惯总是改不了。」
他递上一支烟给志刚,志刚摇了摇手,道:「赵叔叔,我不抽烟。」
「好习惯,好习惯,我就老也改不了,不过现在也抽得少了。」
他讚道,「玉娟,你去下厨,多烧些好菜,我跟志刚好好聊聊。」
他很高兴女儿终于快能有归宿了。
眼前这小伙子帅气,有才学,他很是中意。
玉娟在厨房里应着,忙碌起来。
过了一会,玉娟在里面喊道:「爸,你来帮一下。」
赵强打开电视,道:「志刚,你看一下电视,我去看看。」
志刚忙点点头,拿起遥控器找台。
走进厨房,但见玉娟围着一条厨巾,俏生生的站在门旁,他掩上门,亲了亲她的樱唇,道:「这小伙子不错呀,娟,你可别错过。」
玉娟狠狠的捏了捏他的屁股,腻声道:「讨厌啦,老是想把人家赶出去,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赵强见她那佯装生气的诱人模样,心中一荡,右手撩起她的裙子,一探,里面已是春潮泛滥。
他翻转她的身子,也不脱裤子,就从前门掏出家伙猛的贯进她的阴牝,玉娟双肘扶在厨台上,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撞击,抽油烟机轰轰的声音里夹杂着她的,她还时而翻一下菜,等赵强那浓烈的jing液射进她的无毛的阴牝里时,那道花菜已是烧得烂熟了。
「试试这道菜,手艺怎么样?这可是玉娟的拿手菜。」
赵强用筷子指指那道花菜,招呼着志刚。
玉娟坐在他父亲旁边似笑非笑,原来她父亲也有幽默的时候。
那道菜有他们后的jing液在里面,但听得志刚道:「嗯,真不错,玉娟好手艺。」玉娟已是绝倒。
席间赵强问道:「还不知你父母亲在哪工作呢?玉娟也不知道。」
他刚才在里面做完爱后问玉娟,却没想到她对志刚除了学校里的情况外一无所知。
刘志刚苦笑道:「玉娟从来就不曾问过我的情况,她对我毫无兴趣。我爸在市政府工作,我妈则是在中行。他们都是去年才调到杭州的。」
赵强嗯了一声道:「都是好单位啊,不像我,都要下岗了。」神情落寞。
玉娟担心的拉拉父亲的衣服,道:「爸,是不是厂里有麻烦了。」
这些日子赵强一谈到工作就不愉快,肯定是他的厂出了问题。
「也没什么,咱今天不谈这扫兴事,来,志刚,咱干一杯。」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突然有一只温暖的小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抚慰着他的,不用说也是玉娟,只不过她忒也胆大,那小手忽而紧忽而慢,技术娴熟,赵强登时把不快事抛到脑后,尽情享受着这无边的快乐。
他边跟志刚聊,边吃菜,猛然间他哦了一声,志刚吓了一跳。却不知赵强是被弄得射了出来,内裤顿时都湿了。玉娟将手在裤脚擦了擦,起身收拾桌上的残羹剩菜。志刚忙上前帮忙。
这天夜里,玉娟躺在父亲的怀里,小手轻轻捻拨着他的已是软叭叭的,道:「爸,你厂里到底是出了啥事?整天见你愁眉苦脸的。」
赵强叹道:「也没什么,国有企业的通病,现在要转制,但真要改革,肯定有一批工人要下岗,又都是一些干了一辈子工作的老工人,哎,真不知如何是好。」
第十一章
这天,玉娟躺在赵强怀里,突然说道:「爸,你说奇怪不奇怪?咱们做了十来年的爱,我却没有怀孕。别我是不能生孩子吧。」
赵强也很奇怪道:「对呀,咱们从来没避孕,怎么会呢?我也真大意。」
他不禁挠了挠头。
然后用手轻摸她的yin蒂,道:「要不咱明儿去看看医生?检查下也好。」
玉娟嗲嗲的道:「你好坏!人家好痒痒哦。对了,我单位过几天要我去上海,干脆咱们去上海检查,顺便可以玩玩。」她有些兴奋。
「那也好,我也可以散散心,这几天我都要烦死了。」赵强欣然同意。
上海,外滩。
「都说上海是个大都市,果然人真多。不过我还是喜欢咱们那儿,清静,自然。」
玉娟挽着赵强的手臂漫步在雨后的黄昏。
「爸,你说怪不怪?咱俩都有育子能力,可凑在一块就是没能生小孩,也许是上天可怜我们,我真是好高兴。」
赵强也是满脸笑容,手指着那些熙熙攘攘的男男女女,道:「娟儿,其实世事如此,焉知那些人当中没有许多我们这种情况之人?不过,娟儿,你还是要有结婚的准备,老是腻在家里也不是办法。」
「爸,我真不想在我俩当中插上个第三者。咱们这样多好!」
玉娟略带忧郁的眼光茫然的凝视着海天相接处。
赵强无奈的叹道:「哎,爸也不想呀。过几天你把那小子带过来,我来摸一下他的底。」他口中的小子就是三天两头就跑他家串门的刘志刚了。
「你去过他家吧?他家里人怎么样?」
「没去过,我也没细问。听说他爸还是个当官的呢。」
玉娟其实对刘志刚也不大瞭解,她潜意识里还排斥着他。
「哦,原来你们还没进入状态啊,我还以为你跟他认识那么久,也应该有点感觉了。」赵强的脸上有些怪怪的。
「咱们回去吧,我那厂里还有事,需要贷一些资金周转。」
这几天上级部门徵求他的意见,言下之意是要把机械厂让人承包,他也有些心动。
不过资金缺口太大,他心下不免坠坠。
「好吧,咱们回去。要贷多少?要不要我找银行的朋友帮帮忙?」
玉娟这两年工作中也认识不少金融方面的朋友,其中不乏追求者。
赵强微微笑道:「当然了,越多越好,就只怕你贷不了那么多啊。」
玉娟哼了一声道:「别瞧不起人,明儿我就去给你试试看,贷回来你要怎么奖我?」她眼波流转,风姿绰约,在轻风摇曳中煞是动人。
赵强忍不住伸进她的衣服里狠狠的捏了捏她那坚实的。
第十二章
「玉娟,我是真的想帮你,不过六百万的数目太大,我是无能为力啊。」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苦着一张脸对玉娟说,「要不你私下托人去找秦行长?兴许能说动她。」
「你也够辛苦的,能帮到这份上就很感谢你了。好吧,我去试试看。」
玉娟边谢着他边站起身来,「榜成,改天我请你吃饭。」
说罢笑了笑,如桃花初绽般动人。
榜成不禁瞧得呆了,他也是玉娟众多狂热追求者之一,现在是中国银行的业务主办。
这几天玉娟充分发挥了她的个人魅力开展外交。
不过因为赵强要贷的资金数目太大,很多人都接受不了,玉娟也有些一筹莫展。
当她敲开行长室的门时,她惊讶的看到了一个人正端坐在里面,而此人她熟悉之极,正是刘志刚。
「你怎么在这儿?」
玉娟问着他,「你不是去北京了吗?」
「我刚回来。你不知道吗?我妈在这上班。」
志刚起身泡了一杯茶递给她,「她刚刚去接待客人了,你要找她?」
玉娟高兴的说道:「你妈就是行长?那太好了,我正要找她呢。
我爸需要一些资金周转,正愁个没完呢,我做女儿的能不帮忙?」
她兴奋的拉着志刚的手,志刚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就在这时,门口走来一个身着蓝色套装的半老徐娘,从她的脚步声可以听出她的从容和一种镇定的风度。
志刚拉着玉娟的手,介绍说道:「妈,她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玉娟。玉娟,这是我妈。」
玉娟忙上前招呼道:「阿姨,你好,我是志刚的同学。今天找您商量点事,却没想志刚也在。」
志刚的妈妈也就是秦行长握着玉娟的手,笑道:「常听志刚说,他有一个同学很出色,就是你了。果然是丽质天生,志刚好眼力!」她走到办公桌旁,拉开抽屉,拿出一条项链就套在玉娟的脖子上。
然后退后几步,瞧了瞧,口中啧啧称道:「真美,这条白金项链也只有你才配得上。志刚,你说呢?」志刚尴尬的看了看玉娟,有些不好意思。
玉娟大方的冲他笑了笑,道:「阿姨,无功不受禄,今天我还真有事找您呢。」
她也没当场就拿下项链,以免志刚难堪。
志刚忙说道:「妈,玉娟找你想贷一些款,是她爸要承包工厂用的。」
秦行长哦了一声道:「你爸要用?手续都齐全吧?」
她是个非常精明的职业女性,登时从儿女情长中醒了过来。
「阿姨,手续上都已很齐全了,就是数额大了点,要您批准。」
玉娟把贷款手续递给她,「需要六百万元,所以您的那些手下不敢自作主张。」
秦行长看了看担保人,是杭州建筑总公司,这是一家资质很老的单位,完全可以做担保。
她笑道:「你爸跟包总很熟?」
包总包大同是该公司的老总,在杭州可谓叱吒风云。
玉娟微微一笑,道:「是呀,阿姨,您瞧怎么样?手续上可以吧?」
她不想多做解释,这次为了这个担保人,她找上了包小含,也就是包大同的小儿子。
他是玉娟的小学同学,玉娟毕业后,在路上曾遇见他,原来他已经结婚生子。
她甩甩她披肩的秀发,诚恳的道:「阿姨,我父亲现在也面临竞争,这批款项要是不能及时办到的话,可就错失良机了。」
她一双美目水汪汪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秦行长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玉娟,能帮的我一定会帮,要不然志刚可饶不过我了。你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她指着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志刚,「志刚,你先送玉娟回去,晚上一块吃饭怎么样?玉娟。」
玉娟点点头,道:「谢谢阿姨了,要不我先回去了。再见。」说完和志刚走出了行长室。
第十三章
玉娟回到家里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
她拉着志刚的手道:「这次你可真的帮了大忙了,谢谢你妈的盛情款待,如果爸能顺利的承包下来,那你可是功劳最大了。」说罢,掂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媚眼如丝,就关上了门。
志刚站在门外,只觉得此生从未有如此之乐,站在那儿呆立良久才不舍离去。
赵强还在厂里忙着没回来。
玉娟打了一脸盆热水,把脚泡在里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温水的热度从脚下沁起,她的神思百转,这几日的酸甜事纷至沓来,涌上心头。
那天她去找包小含,他住的地方依山傍水,是一处绝佳的渡假之地,听他说这是他的其中一个别墅,他平时还较少到这来,不过她要来,他就挑了个风景绝妙的。
记得以前包小含不会念书,整个调皮捣蛋,是个典型的坏小孩,却没想也有今日的出息样。
包小含指着远处的一叶扁舟,道:「几时我带你泛舟烟波上,也学那古人来唱一唱沧海一声笑。」
物质上的丰富多彩也使得这不学无术的小子言语中沾上了些风雅。
玉娟那白晰的脸蛋在斜晖的照映下显得如彩霞般艳丽,她微微一笑,道:「我是俗人,学不来那风怀雅致,还要为生计奔波。哪能似你这般潇洒度日。」
包小含一双三角眼色色的望着她,道:「你可以过得比现在好,只要你愿意。」
他的下身暴涨,眼前美色咄咄逼人,令他有些不顾往日强装的风雅。
玉娟迎着他的目光,道:「你也知我此次来意,电话里你说要面谈,现在你给我个答覆吧。」
她隐隐约约的已经知道此次前来,于她的贞洁来说是凶多吉少。
包小含哈哈大笑,道:「如此,我们还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说完就扑了上来。
玉娟的心里在泣着血,哀哀的任他盘剥她的衣裳。
一具白得晃眼的横陈在地上,长长黑黑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胸前,越发显得白的极白,黑得极黑。
她的美目紧闭,但鼻息间吞吐的是如芝兰般的清香。
一对玉兔在她的喘息下起伏不定,最要命的是那之所,两瓣微张着好似在跟他打招呼道:「你还不来?」
他大叫一声俯下他高昂的头,吸咂着那泛着微光的突起的阴牝,无毛的上不多时就到处是他流下的唾液。
他再也忍受不住了,掏出那根已是硬挺的就猛然掼入了她的蜜房,她在心中大喊一声:对不起了,我的爸爸。
包小含在她那又紧又热的阴牝里没多久,平时久经沙场的独角龙在她的绝世名器的折磨下支撑不住了,只觉得关山重重,云雾缭绕,叠叠嶂嶂,一根铁棒总是遇到阻碍,前进不得,不一会儿,他沉闷的叫了叫:「我要去了。」就倒在她的身上动弹不得。
突然听得耳边一道熟悉的声音:「娟,在想什么?」
却是父亲赵强回来了。
她纵体入怀,腻声道:「那笔款子已经到手,你要怎么奖励我?」
赵强大喜,抱着她在空中转了几圈,吓得她惊叫连连。
赵强顾不得满身的尘土,紧紧的吸着她的湿答答的香舌,双手滑溜的扒拉下她的衣服,而他的裤带也早已被玉娟解下,他狠狠的把她按在墙上,腰肢摆动,抽动比平日更加的猛烈。
玉娟单脚立着,单脚盘在父亲的腰间,承载着那熟悉而沉重的撞击,她的心中既喜且悲。
喜的是此生能与相爱之人缠绵若此,夫复何撼。
悲的是人生不能完美,为所爱之人而失贞。
她大声着,比平日更加的狂热。
赵强抽出家伙,转过她的身体,她会意的用双手撑在地上,双膝跪地,赵强伸手在她的阴牝里沾了些津液涂在她的菊花蕾上,然后一寸一寸的伸进她的屁眼。
玉娟在他的间更是淫叫连连,粉臀轻凑迎合那的撞击。
当赵强把他的快乐的jing液洩在她的直肠壁里时,玉娟已是疲倦不堪的倒在了地板上。
她太累了。
第十四章
当刘乌石看到玉娟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她不是人!是魔鬼,是神仙,是嫦娥下凡。
他混迹官场几十年,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权力的掌握。
但现在他转变了看法,原来这世界还有这许多欢乐情趣。
当他的掼入玉娟的无毛的阴牝时,他想到的不是权力不是亲情,而是那短暂的快感和的滋味。
玉娟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时,想到的却是亲情是父亲那如山的肩膀和充满禁忌的撞击。
赵强承包的那个工厂刚开始生意还不错,很快他们的日子也过得更加的富裕和充实。
但好景不长,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他的订单日渐减少,于是玉娟决定了,去找他的公公也就是志刚的父亲刘乌石。
当年她嫁给志刚时,就已经隐约感到了他的父亲那慌乱的眼神和压抑不住的燃烧的慾望。
果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他趁着家中只他和玉娟的时候强姦了她。
虽然在事后,他跪在她的面前,乞求她的原谅,但过后总是在无人注意处动手动脚的。
「爸,怎么还这么辛苦?要当心身体啊。」
玉娟步入刘乌石的市长办公室,「今天妈出差了,志刚又去办案,我就把午饭带来了,省得你跑来跑去。」
刘乌石眼前一亮,忙上前打扶着她的手,道:「你已经有了孩子,要注意休息。」
还只三个月的身孕看不出什么变化。
孕妇的手更比平日的滑嫩粉白,他的心中一荡,恍惚眼前的女人就是昨晚他在浴室偷窥的那个的少妇。
「爸,我求你件事,不知该不该讲?」玉娟的软声低求更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忙道:「我又不是外人,你不找我难道还去找别人?快说说,有什么为难事?」他趁机握着她暖热的小手,真是精致到了极处。
玉娟媚眼儿一飞,道:「也就我爸的事,他这厂子你从来就没关心过,亏你还是亲家呢。市长大人。」
她看到他猴急的样子就想起以往所见的那些登徒子,就算是市长还是平民百姓,在这裙下也都一样。
刘乌石那颗地方支援中央的头颅上下直点,道:「对,对,是我的错,唉,我一忙就把这事忘了,你瞧我这记性,玉娟,你罚我吧。」
玉娟看着他那苍老的脸上还要故作天真状,不禁一阵噁心。
她荡声道:「那你要怎么关心呢?别又停在嘴里,光说不练。」
说完把粉脸低垂,嗤嗤作笑。
刘乌石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双膝一软,叭的一声就跪在她的面前,道:「我的好玉娟,娟,我向你发誓,我一定给你办到。你就再给我一次吧!」
然后就压住玉娟,手忙脚乱的扒拉她的裤子。
玉娟嗤的一声,把他的头按在胯下,让他闻着她的下体所散发出的气息。
刘乌石意乱情迷的吸吮着她的白白突突的,舌头伸进伸出,喉咙间发出混杂不清的念叨声。
玉娟望着这忙碌的男人不禁有些可怜他。
第二天,杭州的新闻报道都大版头条的张贴着赵强的那个工厂,因为市长专门带人去关心这濒临倒闭的企业,理由冠冕堂皇:这是国有企业嘛,做为市长,我要求大家关心它,支援它,爱护它。
希望有条件的单位要起带头作用。
于是订单纷至沓来,贷款的手续也简单了,赵强的工厂起死回生。
过了几个月,玉娟生下了个大胖小子。
只不过连她也不知道这是谁的种,是父亲赵强,还是公公刘乌石,亦或是丈夫志刚的。
也说不定是她的那些朋友们,他们时不时的也找过她。
女人一旦放开手脚后,还真的是不要脸了。
【完】
玉娟的故事续集
第一章
时光如梭,转眼十几年过去了。
再过数日就是二十世纪末了,玉娟临镜端详自己依然如花似玉的容颜,岁月荏苒并不能侵蚀她的天生丽质,反而更增添几分少妇的成熟韵味。
颀长而不失丰腴的散发着惹人的风情,她轻轻的抚摸高耸的酥胸,顺着乳沟,小腹如少女般平坦,没有任何赘肉。
她高傲的扬起娇俏的脸,镜中丽人那洁白的阴牝,亮晃晃的,发出淡淡的春光。
客厅的落地长窗外,是一方不能算小的阳台,黑漆的栏杆之间,隐约可见错落的平房。
阳台上花团锦簇,「浅深红白宜相间,先后乃须次第栽。」
这些花名号各异,但都花枝招展神态动人,当然这都是玉娟的功劳。
朝西一隅,是茎籐四延和栏杆已绸缪难解的紫籐,开的是一串串粉白带浅紫的花朵,这是当年父亲赵强到浙江普陀山挖来栽培的,几年下来,可谓是根深蒂固。
右边是一盆桂苗,高只近尺,花时竟也有高洁清雅的异香,随风漾来。
近邻是两盆茉莉和一盆玉兰。
这两种虽不列于芳谱,但细腻而幽邃的远芬回泛在空中,嗅得人神摇摇而意惚惚,这是玉娟的公公刘乌石拿回来的。
说是玉兰修长的白瓣香得温醇如玉娟里的蜜水,而茉莉的丛蕊醉鼻迷人就似时玉娟散发出的体味。再过去就是她的老公志刚送的了。
两盆海棠,浅红色的花,油绿色的叶,相配之下,别有一种民俗画的色调,志刚说这是最富中国女人韵味的,如玉娟的海棠春睡。
此外还有金线菊,绣球花,昙花,杜鹃等,也不一一细说。
玉娟刚浇花完毕,客厅就响起了「滴铃铃」的电话声。
她用围裙擦拭好双手,柔荑轻举,姿态优美。
「喂,你找谁?」
「请问刘局长在家吗?我是刑警大队的郝知非。」
「哦,他不在,今天他好像要出席政府扩大会议。」
「哈哈,怪不得打他的手机也打不通。那好吧,他回来的话,你能不能说我要找他。你是他的爱人玉娟吧。」
「是的,郝大队长,我一定给他讲。你有空可以带柳红来家里玩嘛。」
「当然,当然。再见。」
「再见!」
玉娟放下电话,软软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最近赵强习惯晨跑,每天晨曦微露就起来跑步,风雨无阻。
本来赵强早起也跟玉娟无关,毕竟两人不住在一块。
但自从刘志刚担任市公安局长后,经常出差,所以赵强干脆搬来跟她做伴。
现在玉娟连早饭都不用做了,都是赵强跑完步后在南街头的早市买来。
而他每次回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玉娟的房间,当然是志刚出差的时候。
当赵强轻轻褪下玉娟的睡衣,的像冰雪般晶莹洁白,娇睡中的她真如贵妃醉酒,红扑扑的脸上妩媚动人。
丰满的如少女般弹性十足,并不因生过小孩而有所下垂。
高突肥满的下的那条肉缝如有魔力强烈的吸引着他凑上嘴,吮吸着那略带芝兰香味的。
赵强掏出那条老而弥坚的粗壮的大,像独角龙王般的怒张着,龙头在里探寻,而此时的玉娟的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眼总是半眯着,小嘴里撒娇似的哼着,往上挺,夹在其中又暖又紧,畅美无比。
里象山洪暴发,向外狂洩,两条美腿紧紧夹着那根坚硬的,蠕动着吞吐着,赵强的整个身体就像一座将要爆发的火山,炸碎了,浑身着火了。
紧接着魂魄悠悠,瘫软在玉娟的娇躯上。
「这是德国文艺复兴时期的着名肖像画家汉斯。荷尔拜因第一次去英国回德后创作的传世名画《画家的妻儿》,他在这画里倾诉了发自内心的对妻儿的深挚感情。刘书记,您是方家,鉴别一下是真品还是赝品。」
说话的人已近中年,毕恭毕敬,一脸的诚恳,着一身笔挺的高档西装,掩不住浑身上下的散发着的书卷气。
「呵呵呵,其实我也是初涉此行,哪里谈得上是方家,不过谈点看法还是可以的。」刘乌石嘴里谦虚,语气里透着一种骄傲和得意。
眼前的这人叫方飞鸿,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
自称是安徽合肥人,是他老婆秦心怡的大哥秦长胜的儿子秦朝的朋友,这几日正磨着想要市里的一项政府工程。
「这幅画抓住了精细活动的最微细的反应,通过他的妻子的病弱而经常流泪的眼睛,把她最深的内心情感奇迹般的表现出来。人物的形象和外部特质形成统一的不可分割的整体,构成了典范的样式,所以是肖像画中最伟大的杰作之一。你小子从哪得来的,该不是走私的吧?」
「刘书记真是大家啊,一语中的,道尽了此中真义。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在世界着名拍卖公司克里斯蒂行以120万美元成交的,去年低价转让给我。
久闻刘书记早年在法国巴黎学习西方古典油画,后转攻中国古典绘画,尤其是对花鸟画深有心得。这儿有一副八大山人的《荷花小鸟》,请刘书记瞧瞧。」说罢,他在办公桌上摊开那副画。
孤石倒立,残荷斜挂,一只缩着脖子瞪着白眼的水鸟,孤零零的蹲在石头女子下体无毛谓之『白虎精』,那么此刻玉体横陈的玉娟无疑就是现实的代表。
天气乍暖还寒,玉娟到内室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裸身上。
她看着他熟睡的脸,心中好一阵的怜惜,十几年的夫妻,毕竟还是她负他良多。
她亲亲他的有些干燥的嘴唇,抬头看看那座落地时钟,窗外夜雨淅沥,已是午夜了,她知道二楼的最后一间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她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第三章
做为市委书记的夫人和一名高级干部,秦心怡历来很讲究体面。
她每天早上都要到紫罗兰美容室去做一下面膜,下午到体育中心跳韵律操,这也是她自打从中国银行退居二线以来的生活规律。
所以五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还是那样的春风得意,仪态万方。
惹得她的儿媳妇玉娟总是说:「妈,你穿旗袍肯定好看,身材还是这么标准。我要是到你这年纪还能保持这样,就算让我减寿一纪也是甘心的。」
秦心怡走出体育中心时已近黄昏,万道霞光洒在整个城市,连街道都显得金黄。
一辆油光蹭亮的奔驰车停在她身前,车里钻出一个中年人,眼带墨镜,口中叫道:「姑姑,上车吧。」
这人便是秦朝,是秦心怡的嫡亲内侄。
当年秦心怡就是从安徽合肥考到北京去念金融管理的,自从父母去世后,眼下合肥老家的亲戚只剩下她的大哥那一房了。
「你呀,就喜欢张扬,不是跟你说过要内敛一些嘛。」
其词若有憾焉,实乃深喜之。
「是是,姑姑教训的是,侄儿就是记不住,下次一定改。」
他打开车门让秦心怡进去,一套浅蓝色的套装穿在她的身上既得体又美观。
秦朝边开车边对她说道:「姑姑,村里人都说你是咱们那儿的第一美人。
刚开始我还不大相信,想姑姑年纪也大了,还能好看到哪去?没想到啊……」他故意顿住,吊她的胃口。
果然,秦心怡道:「没想到一见面,哎哟,怎是这么一个老太婆吧?」
「哎,姑姑如果是老太婆,那我赶明儿也要去娶一个回家了。」
「哈哈,你这小子就是油嘴滑舌,跟你姑也这么风言风语的,找打!」
作势要打,秦朝把脸凑上去,道:「姑,你打吧,打是亲,骂是爱!」
「哎哟,更不得了了,要疯回家找你丽玲疯去。」丽玲是秦朝的妻子。
秦心怡的脸上如有一抹残霞,心下却有微喜。
「小朝,你这是要把车开到哪去呀,我可还要去接小麦的。」
小麦是刘志刚的独生子,眼下在一家私立学校念书。
「我打电话问过,今天他学校要举行周末联欢,表弟要迟点回家,而且学校有专车接送。姑,我带你去一家咱们安徽人开的酒店吃饭,你好久没吃家乡菜了吧?」
他在眼角的余光中端详她的模样,依然一头乌黑的头发,依稀可见一双凤目边的几丝鱼尾纹,但皮肤白晰光亮,在斜晖下显得风情万种。
这家酒店座落在市西南处的一座小山脚下,风景怡人,店名「雁南飞」。
秦心怡一见这名字就喝了一声采。
「这些都是咱们正宗的徽菜。这是『燕巢凤尾虾』、『莫家干丝』、『李鸿章杂烩』、『问政山笋』,还有『朱洪武豆腐』,我知道这是姑姑最爱吃的。」
「也亏你还记得。自从嫁到他刘家,家乡的风味我是许久没尝了。」
秦心怡的眼角有些湿润,以前一家人团坐在桌边享受天伦之乐的情景恍在眼前。
「姑,你且慢用,呆会儿还有『奶汁肥王鱼』和『蜜汁红芋』,我也是好久没吃了。」
吃了一会,服务生端上四杯已经调好的鸡尾酒,秦朝拿起一杯递给秦心怡,道:「姑,这杯酒叫『angel』skiss『,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天使之吻?这名字挺好听的。好,我试试。」
她喝了一口,甘醇中有种浓烈的异香。
「好,飞鸿,你也喝。」两人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
「其实姑姑更应该喝这种『风情万种马爹利』,这才配得上你的这份高雅和从容。」
秦朝端起马爹利酒杯,晶莹剔透的马爹利如彩虹般多姿多彩。
「你姑姑是老太婆了,还什么高雅?让人听见笑话。」
她的脸上已是一片酡红。
「姑姑,酒是陈的香。女人只有到了你这种年纪才有味道,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别说了,你这孩子。我,我,我要走了。」
秦心怡抚着自己已然发烫的脸,晃悠悠的要站起来。
秦朝忙上前扶持,她浑圆滚热的身体已是全部靠压在他的身上。
「我,我要去,去洗手间。」秦心怡说话已是有些口吃,显是醉了。
「姑,洗手间就在这里。」
他打开一旁的门,宽敞的洗手间里有一片硕大的端仪镜,镜中的女人飞霞满面,春情大发。
秦心怡一点也没注意到他也跟了进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恍惚间她觉得她的衣服慢慢褪去,她疲倦的闭上了那双通红的丹凤眼。
当秦朝脱下她满身的衣裳时,他惊讶于这老妇人修长的,还是那样的年轻。
苗条的身材,细腻白晰的皮肤,那虽有些下垂但仍显饱满的坚挺着,下体乌黑亮丽的阴毛整齐有致的密布在上,中间一条若隐若现的长缝,透着一点猩红。
秦朝把头埋在她的胯下,轻轻吻着阴毛覆盖的上。
秦心怡并未发福的娇躯猛的一震,微微一动,似乎想要摆脱可又无力抵挡。
秦朝捋动着自己发涨的阳物,在那口磨了几下,道:「姑,我要进来了。」
他了数百下,只觉姑姑的阴穴内一阵的蠕动,四周的阴壁夹着自己的,同时一股浓烈温热的液汁从她的深处飞涌而出,浇灌在他的发硬的上,他不禁打了个激灵。
「龙凤呈祥」
包厢里满室春光,在彭丽媛悠扬大气的民歌声中夹杂着男女间欢爱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显得更是诡异。
秦心怡醉眼迷离中好似时光倒流,回到了那年的盛夏,她刚刚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
她亲哥哥秦长胜骑在她身上冲刺着,她的下身一阵的疼痛和麻痒。
「妹子,哥就是卖血也要供你去念大学。噢,妹子,你的穴好紧,夹得大哥好爽啊。」
「哥,你真好……哥,我要死了,嗯,我要死了。」
「妹子,你再坚持一会,啊,你嫂子的穴哪有你的好,宽松松的,一点也不过瘾。」
「哥,你干死我吧,我也不去念书了。」
「妹子,你可是咱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你是咱这鸡窝里飞出去的第一只金凤凰。你一定要去,为你哥争气。」
秦长胜在她身上射出浓烈的jing液后,气喘吁吁。
他已打定主意,明天去县城卖血,借来的钱远远不够她去上学。
秦心怡含着泪水躺在他的怀里,朱唇轻轻舔着他的毛茸茸的胸膛和黑紫的。
「唉!」
她长叹一声,潸然泪下。
想不到岁月流逝,四十年后,压在她身上的换成了她的亲侄子。
父去子继,莫非这就是命?「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我这老脸要往哪搁啊。」
「姑,我是真心爱你的。你知道吗?那年我六岁,我就站在柴房朝南的那扇破窗下,看你和爸。姑,从那时起我就爱上你了。」
秦朝深深吮吸着她眼角的泪水,在她的耳边喃喃的叙说着对她的刻骨相思。
秦心怡把他的兀自在自己的里乱摸的手拨开,站起来整整衣服,道:「走吧,像这种灭伦的丑事可一而不可再。咱们就当从没发生过这件事,以后你要是再提,我就死给你看。」语声斩钉截铁,透着一股一往直前的固执。
秦朝无奈的点点头,看着姑姑那种坚定的神色,他不禁有些儿茫然。
第四章
丽水苑位于市内最为繁华的地段,可谓是寸土寸金。
当初要不是柳红坚持要买,东借西凑再加上按揭强行买上,也许就错过了这个机会。
现在这里的房价已经飙升十几倍,柳红越想越是得意,因为这件事郝知非在她面前说话的底气就少了三分。
这阵子学校正举行运动会,她乐得清闲,到几家商店买了些日用品。
她刚步出东门大厦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唐三彩,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出国了吗?」
「哎,老同学,多年不见,你可越长越发俊俏了。」
「去你的,一见面就没好话,还是这样油腔滑调。」
「夸你还不算好话?这世道变得也真快,好人难做啊。」
唐三彩一脸委屈的样子,目光所注却是眼前这越显俏丽的少妇那丰满的胸部。
「你不是移民去加拿大了?怎么又回来了?别是被赶回来的吧。」
「哈哈,也差不了多少。怎么样,到我的公司去瞧瞧。中午吃些便饭,咱们也好久不见了。」
「好呀,反正我老公这些日子也不在家,我单身一人,有人请吃饭那是最好了。」
「那就请上车吧。」
一辆林肯轿车开到他们面前停下,一个年轻人下车打开车门。
「这是你的车?哎呀,你小子可发达了。啧啧啧,不得了。」
「小强,楼中楼。」
唐三彩吩咐司机开车,接着道:「那儿比较清雅,依山傍水,吃完饭后,还可以钓鱼。」
「哎哟,钓鱼我可不会,就免了吧。」
车子开得飞快,沿着山稜线,进入一个绿色的谷地,一个碧蓝的湖泊静卧在山峦之间。
「好美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地方呢。」
柳红感叹着,「我那死鬼整天只知工作工作,哎,真是太落伍了。」
「也不能这样说,人民警察为人民,哪里能谈享受呢。你知道要到这种地方最低消费要花多少钱吗?」
不等柳红回答,「至少要这个数!」唐三彩一只手摊开。
柳红吐吐舌头道:「要五千块啊,那不是他半年工资了吗?你们资产阶级真是腐化堕落。」
唐三彩哈哈大笑道:「批判得对,不过我是会员,可以打折。」
谈笑声中他们步入了楼中楼山庄。
华灯初上,柳红一脸酒气的从唐三彩的车里出来。
「要不要我送你上去?你这样我不大放心。」
「去,我还没醉呢。改天再请你到家里泡茶吧,我可真累了。拜拜。」
唐三彩淡淡一笑,车子一溜烟的消失在春水大道的拐角处。
他们都没注意到,丽水苑边有一双饥饿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这边。
「妈,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瞧我不说给爸听。」
开门的是她的儿子郝朝晖,今年正念高一。
「去去去,小孩子多管闲事。你不是去你爷爷家吗?怎么又回来了?晚饭吃了吗?」
「我是吃过了才回家的。今天大姑妈回家,没地方住,只好回来了。」
郝朝晖的大姑妈嫁在上海,难得回来一趟。
柳红嗯了一声,身子摇晃了一下,郝朝晖忙上前扶持。
望着母亲红通通的脸如春霞般灿烂,他不禁心中一动。
「我要洗澡了,你帮妈去放一下水。」
「嗯,我这就去,你先坐下休息吧,瞧你累的。」
郝朝晖扶着她发热发软的身体,让她坐在了那条长形沙发上。
等他放好水从浴室出来时,柳红已经睡死过去了。
郝朝晖蹲下细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波浪般的长发乌黑亮丽,柳叶眉下那双杏眼微闭着,猩红的嘴角翘翘的隐隐约约含着一丝春笑。
真美啊!郝朝晖颤抖着双手,脱下柳红的高跟鞋,把她的搬上沙发。
窗台外吹来的一阵风正好漾起她的连衣裙,裙下的那条低腰细网蕾丝花边内裤露在外面,蓬松的阴毛有几丝伸了出来。
「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啊,我就是想着你做着五爪运动的。」
郝朝晖嘴里喃喃的念叨着,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把嘴凑在她的胯下深深的嗅着,舔着,母亲的下体有一种莫名的味道,清香中带着一种腥臊。他洩了。
「要不要上去看一看,可别后院起火啊。」
房名城抬头看了下郝知非的房子,此刻他们两人一组正巡逻到丽水苑下的春水大道。
「没事,你看那灯,是我儿子还在念书呢。咱们还是到别的地方看看吧。」郝知非不以为然。
他们刚一走,停在道旁的一辆面包车里就坐起了五个人,他们相顾一笑,拿出几双丝袜套在了头上。
大厅里一声充满恐惧的叫声惊醒了正在沉睡中的郝朝晖。
他急忙披衣出门,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已然不会输这么多的,很明显这是那些人在敲诈。
秦中书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利加?有麻烦了!」
硕大的花园绿草如茵,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
「这是你最爱喝的苏格兰威士忌,不加冰块。」
利加长得甚是英俊,有着典型的意大利人的轮廓特徵,特别是那紧绷的坚硬方正的下巴,更是具有阿尔卑斯山脉原着民的遗传基因。
秦中书淡淡一笑,接过酒杯,但见色泽棕黄带红,清澈透亮,气味焦香,带有一种浓烈的烟味。
「什么时候到中国,我请你喝我们的国酒--茅台。那是男子汉喝的酒!」
秦中书有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这也跟他父亲当年花大血本培养他的缘故。
「那是当然要去的。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话说,不到长城非好汉!这好汉我是要做的。」两人相顾大笑。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在笑什么?哎呀,我说哥哥,你怎么把爸珍藏十八年的酒拿出来喝了,看他不收拾你!」
秦中书瞧着不禁一怔,或许是家族高贵血统的遗传,他的妹妹也是一头金发,碧蓝的眼眸象海一般的澄澈洁亮。
「这是我的妹妹诺娜,这是我的救命恩人秦中书,他是中国人。」
利加从中引介,一边递给他妹妹一杯酒。
「你们亚洲人长得都差不多,我爸从前有个保镖是日本人,也是你这样黑眼睛黑头发。嘻嘻。」
诺娜好奇的看着身材并不算高大的秦中书,「你会功夫?不然怎么救得了我哥哥。原来上次哥是被你救的。」
那天晚上,李鹏飞拉着正在看书的秦中书,非要陪同到歌剧院去看梦幻芭蕾。
看到中途,秦中书有些内急,起身去洗手间。
推开门时,他不禁一愣,里面有四个人正摁着一个年轻男子不停的踢打。
看到有人进来,那伙人停下拳脚,待得瞧清楚是秦中书后,都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脸上长满络缌胡子的壮汉粗声骂道:「滚,少管闲事!」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秦中书摇摇头,转身想走出门去,突然身后一声骂:「屁,中国猪!下贱!」
他闻言顿时停下脚步,缓缓地道:「你们才是他妈的蠢驴!连猪狗都不如。」
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虎吼着冲上前,硕大的拳头照秦中书的脸上砸将过来。
秦中书身子微侧,右手五指摊开握住他的拳头就势一拨,那黑人收势不住,胖大的身体往前跌,而秦中书的左拳已猛猛地击在他的下腹,那黑人惨叫一声,身子蜷成虾米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秦中书既已出手,再不留情。
低呼着一脚蹬踏在正待上来支援的一个小个子的胸口,右手一记直拳砸在另一个黑人的下巴,那人闷哼一声登时昏迷不醒。
那络腮胡子瞪大一双牛眼,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抽出一把匕首亮晃晃的拿出来壮胆。
秦中书冷眼看着他严阵以待的熊样,微微一笑,喝道:「滚!」
那个年轻男子躺在地上瞧着他们狼狈而去后,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道:「我叫利加,多谢你了。埃德蒙多家族会永远记住你的。」
或许是由于寒风的凛冽,这一天显得比往时更加的凄凉。
金属般的天空阴沉沉向泰勒街笼罩下来,秦中书和利加坐在一辆最新型的宝马车里。
「我跟你说过那些只是小瘪三,不用亲自来的。难道你对莫尼还不放心?」
莫尼是他的手下爱将,在埃德蒙多家族的调教下已成了一台沉着冷静的杀人机器,可以一动不动的坐在一个地方十几小时,对于他来说,杀人就像喝咖啡一样简单。
秦中书笑道:「也不是,我这人你还不瞭解?凡事不亲自过问的话,总是心中不安。何况李是我最好的朋友。」
当年李鹏飞的父亲李铁以炉火纯青的医术治好了他母亲的白内瘴,使她老人家重见光明,这事他一直耿耿在怀,总觉得欠些什么东西还没有还给人家。
利加递给他一根古巴雪茄,「那好吧,咱们进去看看。」
冷风一阵阵地卷着街角呼啸,这是一种无边无际的萧瑟,泰勒街头商店上的破烂遮篷已经被冻得硬邦邦的,街上行人寥寥。
他们卷起风衣的上角,步入吉安卡那冶炼厂,微弱的灯光使得硕大的厂房更是空荡荡的。
可怜的李鹏飞一身狼狈,被捆绑在一根大理石柱子上,旁边站着十来号人。
「放了我的朋友,我就饶了你们的命。」
虽然对方人数众多,但秦中书心中有底,丝毫也不畏惧。
那群人哈哈大笑,好像看到了世间最好笑最滑稽的事情,但当他们看到从秦中书背后走出的利加时,脸上肌肉僵硬,一时间鸦雀无声。
过了许久,一个颤抖的声音才响起,「利加,这不干你的事。
这小子欠我们的赌债。」
「哦,是吗?欠你们多少?」
「十万,是,是十万!」
「没有那么多,我只欠五百块,你们硬逼着我写下欠条的!你们这些强盗!」李鹏飞气愤的骂着。
利加笑着从裤子里掏出一张百元美钞,「我只有一百块,却想要走人,你们怎么看?」
一个身着咖啡色上装的粗壮汉子气道:「利加,你别欺人太甚。要知道我们也是安东尼奥家族的人。」
安东尼奥家族经营色情业在西海岸是最出名的,手底下有三家影片公司和二十家酒店。
「好,既然这样,你们在这儿开赌又算什么?叫你们的卡尔来讲话,否则今天你们是走不了了。」
为了平均各大家族的地方利益,免得自相残杀,八年前各大家族在蒙特利尔召开了家族会议,西海岸的色情行业由安东尼奥一家操纵,其他家族不能插足,但他们也不能插手别的行业。这些小混混显然对此全不知情,这可是犯了行业大忌。
那些人吓得脸色煞白,其中一个粗壮汉子跪在当地,颤声道:「利加,看在咱们都是西西里蒙卡那罗村的兄弟的份上,求你饶了我们吧。」
利加和秦中书对视一眼,道:「今日之事,由我朋友而起,你们去求我的中国兄弟吧。」他是有心要卖个面子给秦中书。
那些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眼带哀求的神色,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这关没过,回去后所面临的家法处置将是惨不忍睹的。
「先放了我的朋友吧。」
秦中书看着他们给李鹏飞松绑后,「记住,以后再在泰勒街设赌,什么下场你们也知道。」
帕萨迪纳的这幢别墅是一个白色长长的l形状,两端各有石头壁炉,前面是一排整齐的花丛,宽阔的绿色草坪通向一座巨大的长方形游泳池。
一个女人躺在池边,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比基尼游泳服,洁净的皮肤上厚厚地涂着防晒油,在早晨的阳光下闪着微微的光亮,脸上盖着一的事你还没跟我办呢!少来惹我。」
她那天就把父亲的意思传给他了,可他总是拖着也不答覆,这几天她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我的好蜜糖,这事真不好办,你也知道,每次有些重要项目下来,没等我们地方的反应过来,上头就已经打招呼下来了。
这不,这高速公路的项目老早就有两个太子党的人盯上了,咱们要横插一脚,风险太大。」
刘乌石急得直搓手,大叫冤枉,秃邪不压正,没有抓不住的坏蛋。」
志刚嘿嘿笑了下,「是有点压力,不过我会完成任务的,请谷市长放心。」
「那就好,怎么样,和我坐同辆车,咱们去看看夜景。」
谷湘波拍了拍他的肩膀,邀志刚上他的车。
志刚忙答应道:「那敢情好,我也正好有个工作方案想跟市长汇报一下。」
谷湘波要担任下届市委书记已是本市公开的秘密。
做为少壮派,他既有年龄上的优势,又有官场背景,他的妻外公是**军区的中将政委,手握兵权,在军界和政界可谓是一派宗主,掷地有声,权势赫天。
所以说年富力强的谷湘波现在也是炙手可热的权势人物,许多人巴结都还来不及呢。
谷湘波那辆银灰色的雪铁龙c5很快驶过澄观道,进入市主干道长安大道,车水马龙,人流如涌。
栉次鳞比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广告上的霓虹灯光和万家灯火构成了这座城市夜的主色彩。
「这就是咱们这座美丽的城市啊,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咱们党是取得了一些成绩,但还有许多工作没有做好,还有许许多多的老百姓孩子没书念,老人没钱医病,这都是我们的错。
只有到了老百姓安居乐业的那一天,咱们这座城市才不会有悲剧,不会有哭泣,高大的霓虹灯牌下才不会有阴影,你明白吗?」
谷湘波语重心长,语调里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情怀。
「是,是的。现在治安环境不大乐观,都是我这个公安局长的工作没做好。」
刘志刚连忙检讨自己的工作。
「那也不能这样说,治安环境的治理整顿要从整个大的环境来改变,也不单单你一个单位能够解决的。
如果百姓安居乐业,谁又甘愿做小偷呢?所以说我们要发展经济,只有富民才是真正的国强啊!」
车子驶到万石山头停了下来,谷湘波和刘志刚感受着四面来风,登时心旷神怡,鸟瞰山下万家灯火,一时无言。
过了许久,谷湘波指着那座吊着一巨形时钟的摩天大楼,道:「那是天骄集团的总部,是咱们市最大的集团企业,占咱们市出口创汇年总值的近三分之一,贡献很大。你听说过吧?」
刘志刚嘿嘿道:「不瞒市长,这天骄集团的老总是我大舅的儿子秦朝的。不过请市长放心,我父亲和我绝对不会因私废公的。」
最近中央对经商很是敏感,他忙解释……但见谷市长挥了下手,道:「你不用担心,我不是这个意思。听说天骄集团早年在国外就发展得不错,是你父亲的感召力才使得他们回来投资的,现在已是多元化发展的大型企业,前景一片光明啊。」
他转头笑着对志刚说道:「最近天娇集团又给市政府捐赠了汽车和一些医疗设备,出资在农村兴建三所希望小学,还捐献十部警车赞助你们公安局,听说还是冲着你的面子呢。过几日要举行捐赠仪式,到时我一定参加。」
玉娟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受到如此的凌辱和折磨。
那黑衣人先是把她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绑在床沿,使得她的美牝朝天,然后伸出舌头细细的舔着吮着,直到玉娟忍受不住那种骚痒,流出阴液后,才淫笑道:「他妈的你这个淫妇,老子本来是偷物不偷人,现在却被你这骚狐狸引得破了戒,也不知死了之后怎么面对我那九泉下的死鬼师父。」
恨恨声中,已是掏出那根不大不小的硬插了进去。
层层叠叠的阴壁使得他那根久不插穴的阳物差点受不了,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急忙凝神定气,全神贯注,压在玉娟的上面猛烈做垂直运动。
玉娟美目紧闭,欲哭无泪,手腕处、脚腕处被捆绑的酸痛以及长时间的压迫使得她呼吸急迫,娇喘连连。
当那黑衣人洩下最后一滴jing液时,她以为凌辱已经结束,却不想,他解开她的绑缚,翻转她的身子,命她趴在床上,她就知道自己的后庭要遭殃了!那黑衣人吼叫着发洩着最原始的激情和冲动,黑纱蒙着的脸狰狞无比,他双手紧紧扣挤着玉娟的肥乳,前髋与她的臀部相撞发出的?哩啪啦声在宽大的房间里更是响亮之极。
汗水和泪水交织着从玉娟的脸颊上流下,屈辱和疼痛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这更引得那黑衣人兽性大发,狂呼乱叫着冲锋陷阵,她紧紧俯在绣花枕上,牙齿咬啮着枕巾,心中暗暗叫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自始自终,她不发一言,任那黑衣人骑在身上尽情的折磨,她只是无言,空洞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深沉如西岵山幽幽的碧绿潭水。
深夜,万籁俱寂。
玉娟独坐植满鲜花的阳台,一袭睡袍掩不住她内心如焚的痛楚和哀伤。
全身的啮印和咬痕过些时日自会淡去,镌刻在心上的伤疤却永远也淡化不了!身为公安局长的妻子,贵为市委书记的儿媳妇,那又如何?她不禁又流下屈辱的泪水。
「我的好女儿,都是爸的错!爸不应该离开你,什么鸟项目,爸再也不离开你了,啊……」赵强看到女儿的惨状,泣不成声,心痛如绞。
他和方飞鸿去看高速公路现场,接到玉娟的电话,连夜赶了回来。
「爸,爸,女儿好痛!好痛!」玉娟倒在他的怀里,痛哭失声。
只有爸爸,才能慰藉她受伤的心灵!「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他们父女心灵相通,痛苦之余升腾起的是熊熊的复仇之火。
「爸,不要告诉志刚,我怕他承受不了这个事实。而且传出去叫我怎么做人。」
玉娟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蜷缩在父亲温暖的怀抱里。
「你放心,只要破完这个案子后,组织上会考虑你的。咱们内举不避亲,只要是人才,就要提拔。」谷湘波将刘志刚送到公安局门口,殷切相勉。
刘志刚忙谢道:「谢谢谷市长的栽培,我一定不负你的期望。」
他悄立门口,目送着那辆轿车消失在视野,才走进办公室。
「局长,兄弟们都在会议室等你呢。
大伙儿一宿没睡,研究了几个方案,请你看看。」
进来的是郝知非,他一见局长室灯亮,就赶了过来。
「嗯,你叫大家休息去吧,天都快亮了,你也回家去吧。」
「那好吧,刘局,你也要注意休息。」郝知非把文案放在桌上,悄步退了下去。
看着那些方案,志刚不禁叹息,无非是蹲点跟踪,发动群众,毫无新意。
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听到打字室有声响,「奇怪,这时候怎么有人在那。」
他心中想着,信步走去,却见一白衣女子正在打字。
「局长,天都要亮了,您还没休息。」那女子见他进来忙站起来让座。
「你忙,你忙,这些小子一点也不怜惜人,敢情还叫你通宵打字了,看我回头不批他们。」
志刚见这女子才二十来岁,相貌端庄,体态轻灵,别有一番风姿。
「不不不,是我自己要求的,也不能怪他们。
我总觉着这工作没干完,就好像缺点什么似的。」
那女子忙解释着,她只不过是公安局的临时工,朝不保夕的,可不敢轻易得罪人。
「你叫什么,几时来的?」
「啊,刘局长,我叫孙淑琼,上个月刚来。」
她停顿了一会,「是孙子白副局长叫我来的。」
刘志刚哦了一声,点点头,孙子白分管后勤人事,一向与人无争,所以任副局长多年了,一直未见提拔,自己却好似无动于衷的。
「那好,那好,好好干吧。」志刚笑着勉励了一下,走出打字室。
天边已泛出一阵鱼肚白,朝霞初露,却是天亮了。
他想了想,嗯,该给秦朝打个电话了。
「嘿,操死你这淫妇……啊,够劲……哈哈,够紧,哈……」
方飞鸿气喘吁吁的骑在一个妙龄女郎身上剧烈的运动着。
他原本是个纯洁的青年,记得当年从考古系毕业后,雄心壮志,意气风发,有意在专业上一展宏图。
但适逢全国一阵改革开放的热潮,看到别人都在大搞经济基础,而自己却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终于挡不住诱惑,先是给人鉴定真伪,后来自己单干,凭着对中国古文化精深的瞭解和钻研,做起了文物贩子,终成富翁。
随着现在国家对文物走私的打击力度的加强,生意越来越发难做,于是他想起了改行!「方哥,你真猛!嗯,再插入一些。」
这女郎却是陈琳,如瀑的黑发披散着,俏丽的脸上呈现的颜色,瑶鼻翕张间自有清香袭来。
久经战阵的承受着忽快忽慢的撞击,喘息声和呻吟声都显出浓厚的职业味道,但就是这样造作的声浪更引起方飞鸿的勃勃性慾。
他艺术的灵感此刻早已释放为淫慾的细胞,自上而下补充着体下昂藏的阳物的弹药,以致于久而弥坚,连陈琳心下也暗暗讚叹,四十来几的人了精力还这样充沛。
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终于在他无穷的挑拨下泛起了涟漪,她的阴牝里洪潮泛滥,渐渐的她发出了最原始的鸣叫声,全身心投入了这场战斗。
曙光初见,晨间的一股凉风从半掩的窗户里流了进来,陈琳如小鸟依人斜靠在方飞鸿的胸膛上。
「你是什么时候进帝豪大酒店的?做得怎么样?」
方飞鸿淫意未消,双手细细抚摸着她高耸上的那两颗灿烂的明珠。
「嗯,我是前年来的。秦董对我们都很好,在这儿做,我才不会受欺负,才能够有做人的感觉。」
「哦,你原来经常被欺负么?说给方哥听听。」
「方哥想听,我就说。」
陈琳忽然间玉容惨淡,神情恍惚,目光好似穿越了时空的隧道,「三年前,我从艺术学院毕业。回到家后,才知道我的家早已破碎。我大哥吸毒,毒贩子要拿我刚成年的妹妹去抵欠债,我爸跟他们起冲突,被那帮人生生的打成了残废,我妈承受不住这般的折磨,疯了……」
她语气平缓,好似在讲述别人家的事,只有两行清晰的泪水从脸颊上流下,显示着她此刻心中的痛苦。
「那后来呢?」方飞鸿听着也不禁有些心酸。
「这一切家里都瞒着我,怕我误了学业,妹妹去卖淫给我念书,还要替爸妈治病,替大哥还债。我回家后,那些人又来找我,要我帮他们做事。方哥,当时我走投无路,只觉得生不如死。有一天,那些人到我端盘子的帝豪大酒店消费,要我去陪客,我不答应,他们就打我。当时秦董正好在酒店,救了我,赶走了那些人。再后来,那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于是我就永远的留下来了。方哥,我生是秦董的人,死是秦董的鬼。你明白么?」
她美丽的双眼泛着圣洁的光芒,充满了感恩。
「那你就甘愿为他做这种事情?而不计任何代价。」
「方哥,其实我也不常这事,秦董手底下比我好的女人多了。况且像我这样的女人也没什么好报答他的,你以为在你之前我跟过很多男人么?」
陈琳美目顾盼间掠过一丝冷漠的嘲弄。
方飞鸿嘿嘿的似有些尴尬,「也不是这样说……」
「秦董是当你是自己人,才让我跟你的。你知道在你之前我可只和四个男人,而且那些人的身份可比你强得多了。」
陈琳打断他,站了起来,曙光透过镂空的意大利窗帘斜射进来,不着一丝一缕的她显得仪态万千,风姿绰约。
这时内线电话响了,陈琳拿起「喂」了一声,耳畔传来:「通知方先生,马上要召开董事会,请他七时准时参加。」
等方飞鸿走进那间方形的董事会议室时,已是坐了二十几个人,秦朝坐在正中位置,「嗯,你来了,坐到我右边来。」
他的左边坐着一个相貌清臞的年轻人。
「会议开始吧,首先欢迎新进董事方飞鸿先生,他最近刚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会议室里登时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是我的儿子秦中书,刚从海外回来,也是第一次和大家见面。下面我宣布,由秦中书任天骄集团副总裁兼总经理,希望各位同仁能多多的帮助他,支援他。」
秦中书站起来鞠了下躬,「中书年轻,才疏学浅,还请诸位前辈多多指点。」炯炯有神的目光瞬间扫了一遍全场的人。此次回国,原是奉命回来主持大局的。
世纪广场是这座城市最标志性的建筑之一。
做为中心广场,平时是老百姓娱乐休闲的好地方,节日庆典也都在这儿举行。
这一天上午,阳光普照,天高气爽,世纪广场一派生机,热闹非凡。
「同志们,今天市政府在这儿举行一个盛大的捐赠仪式。咱们市的明星企业天骄集团一向热心我市公益事业,现在他们不只支援医疗卫生、教育事业,还捐赠二十部警车和一百万元给予我市做为加强治安整治工作的经费,这也是一项利国利民的义举,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谷湘波心情愉悦,笑容满面,台下的数万群众都在鼓掌欢呼,声震中天。
天骄集团下属二十三家企业,是个集房地产业、酒店业、娱乐业、运输业和生物医药等综合性大型企业,可以说千家万户都有人和它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
「现在有请市公安局局长刘志刚同志给天骄集团颁发锦旗和荣誉证书。大家鼓掌欢迎。」司仪带头鼓起掌来,登时掌声雷动。
刘志刚把一面红色的锦旗和证书递给上台来的秦中书,笑逐颜开的说道:「谢谢秦总了。我代表全市公安战线上的数千干警感谢贵公司对我们的关心,此一义举,充分说明了警企一家亲啊。」
说毕,在他耳边轻声道:「有空到家里坐坐,你姑婆老念着你呢。」
秦中书笑着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改日有空一定登门拜访。」
两人相携走下来,语笑殷殷。
这时,一个干警急步跑过来,附耳在刘志刚耳边说了几句话,但见志刚的脸色大变,不复平日潇洒模样。
「怎么样?出了什么事?」秦中书见状忙问道。
「没什么,我先走了,你等会儿跟谷市长说一声吧。」
说着急忙跳上一辆警车,飞速离去。
秦中书微眯着眼,目送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若有所思。
第九章
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可是远处的砂石山峦还显出浓浓的一层暗红,孙三老汉打量了一阵飕飕生风的山影,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双手袖在里面,龟缩着尖细的脑袋,「这小莲怎么还没回来?」
小莲是孙三老汉的儿媳妇,去年刚过门,长得浓眉大眼,五大三粗的,干起农活来一点也不含糊。
远处的卡尔墩监狱传来一阵的警笛声,这声音熟悉之极,再细听,咦,是一连串加长的,啊,明白了,是有人越狱!他猛然想起小莲还未回来,急忙竖竖衣领,刚要出门,一道怯生生但却熟悉的声音在前面响起,「爸,爸……我怕。」
来人却是小莲,他大喜迎上,只见她背后还有三个男人,面相凶恶,尤其是眼睛咄咄逼人,好似要吃人的样子。
「都给我进去,听见没有?」
一个粗壮的汉子一掌把孙三老汉打得眼冒金星。
「哎,老四,别这么粗鲁。」
说话的人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自右眉梢斜着划到左脸颊下,由于太深,使原本的五官都有些变形。
「老伯,只是借个地方歇歇脚,讨口水喝,你别害怕。」
这次却是一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来扶持孙三老汉,「我们三兄弟只是借宿一晚,明早便行,这是我大哥高前,这是我四弟高安,我排行老二,叫高进。」
语气温柔缓和,好似在跟亲人讲话,娓娓道来的介绍家人。
孙三老汉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些人,大儿子到南方打工,二儿子还在外地念书,家里就剩下他和大儿媳妇小莲。这三人来者不善,可别是罪犯。
他倒了三杯水给他们喝,小莲早就吓得跑到里屋去了。
高前看了看四周,覆土平着右手下伸,进入那桃花洞口,「哎呀,没穿内裤,妈,你真骚!」
郝朝晖就势将柳红按在沙发上,掏出发涨的自后插入了那生他的热地。
「嗯,小朝,别,别……你爸快回来了,别……」柳红抵挡不住那如火的热情,却又深怕丈夫回家撞见。「不会的,爸不会那么早下班的。嘿,真紧。」
郝朝晖一边猛力的插着,一边拿起电话拨起号码。「你自己跟爸通电话吧,我给你拨通了。」他把电话筒递给柳红。
「啊,你这小魔鬼,怎么这时候给你爸打……」柳红本已泛红的脸更是堆上了彩霞,「啊,知非,没什么事,我,我就是想你。」
酥痒的正承受着潮涌般的冲击,此时儿子虽已放慢节奏,但强烈的刺激感仍是使得她呼吸困难。「啊,什么,你又不回来吃饭。好,好,嗯,那你要注意休息。」
柳红颤抖着把电话挂上,她不敢睁开眼睛,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已是洩了几次阴精,直如做了好长好长的爱,她全身发软,气息奄奄。「你这魔鬼,以后再这样……妈,妈不理你了。」
她再次洩了,兴奋的眼泪夺眶而出,「你这小坏蛋,小坏蛋!啊,妈不行了,你饶了妈吧。」
郝朝晖抽出家伙,柳红那里已是山洪暴发,乳白色的jing液泉涌而出,喷洒在米黄色的沙发上。
她刚想说话,樱桃小嘴已是被儿子那根巨棒塞了进去,强烈的体味和jing液味薰得她几乎晕了过去。「叫你不要这么多话,你这小骚婆就是不听。」
郝朝晖双手摁着母亲的发罢把嘴凑上要亲玉娟的朱唇,玉娟厌恶的别开脸。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臭婊子,你做的丑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最好天天保佑我不要被你老公抓住,否则的话,我把你跟你老子的丑事往外一扬,叫你全家身败名裂。」说完后他整好衣服扬长而去。
玉娟听到这句话,不啻是晴天里响了个霹雳,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再也没有比这更叫她害怕的了。
那男子的话临走时抛下的话仍盈于耳:「你老子不是买了把手枪要来对付我么,我好害怕哟!」
玉娟呆坐半晌,好累,好累。「玉娟,你跑哪去了?打你手机也没接。哎哟,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正焦急着到处找她的柳红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用了,我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咱们回去吧。」
玉娟摇摇头,她的头好痛,但心更痛。
怎么办?怎么办?送柳红回家后,在回来的路上,玉娟愁绪百转,当真是头痛欲裂。
驶过的长安大道是如此的漫长而遥远,两旁的垂荫掠地快速的向后疾驰。
前方好似有一道亲切的声音在召唤她,来吧,孩子。
玉娟笑了,她张开双手,美丽的脸绽开一朵灿烂无比的花。
这是什么声音,玉娟的魂魄悠游在四方八极上,琼花飞舞,彩虹护翼,啊,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天堂么。
天骄集团总部。
正襟危坐的十三个人个个脸色严峻,聚义厅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这时,大门轻轻的打开,有几个人沉不住气,连忙站了起来,脸部肌肉微微的抽搐,显是害怕之极。
进来的那人相貌英俊,神情洒脱,却是唐凡。「怎么样,唐哥?大哥有什么话?」
气氛十分凝重,十几个人均感到呼吸极其困难。
「大哥说了,他不想见到你们!三天之内要不回那批货的话,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唐凡冷冷的看着他们,声音里不带丝毫生气。
「嘿嘿,你们知道,就是你们全家人的命都陪上也已经挽回不了损失了。大家自重吧。」
说罢冷漠的眼神环视了一遭,摇了摇头,出门而去。
刚才在总经理室秦中书那道寒光冷得能杀死人,这眼神唐凡在几年前见过,而今重见仍是那样的凛冽逼人,他不禁有些担心那些人的命运。
秦中书看着监视镜头里的那些噤若寒蝉的手下,心头不禁一阵火起。
已经通过报关手续的那批小轿车出了码头竟然被人给劫走了,这于他简直是莫大的耻辱。虽然严命那些人要找回来,但心里知道毕竟还是要靠自己。
他已知会黑白两道,估计这几日会知道是哪伙人干的。
他揉了揉额头,拿起电话,「余丽吗,到我这来。」
余丽现在是帝豪大酒店的头牌小姐,也是他回国后唯一的女人。
镜子里的女人当真是无可挑剔的,脸若桃花,肤如凝脂,玲珑剔透的身材,说她年轻,她那种成熟妇人的风情可以醉死人。
余丽原是北大的高材生,如果没有吸毒的话,她现在可能是某电视台的王牌主持人,亦或是某大型外资驻华总代理。
当然如果不是遇到秦中书的话,她也早被扔到垃圾堆里慢慢腐烂而死了。
她轻轻的抚摸着肌理细腻的皮肤,原本梳理得整齐有致的阴毛此刻凌乱如草,尽管已是细细擦拭过,但内还是残留着那人的混浊的jing液,胯骨仍然觉得有些痛楚。
刚才那一场猛战着实让她筋疲力尽,因为她要表演得逼真,要形色俱佳,因为那人她得罪不起,她要陪尽笑脸让他欢心。
那人叫石东临,是市海关关长,天骄集团最需要疏通的关系户。
此次让她出面就是要让她搞定这块难啃的骨头,现在自己终于不负重望。
想到刚才那一场肉搏战的录像带说不定正在让意中人细细观看,她不禁摸着发红的粉脸,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寒冬的夜。
她与秦中书是同班同学。记忆中的秦中书总是那样的从容淡雅,话不多,但出语不凡。
那时的自己觉得他没什么出众之处,毕竟在这当今中国的最高学府,矫矫不群的学子太多了。
何况那时的余丽貌美如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生多不胜数。
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她认识了侯世明,那是个世家子弟,出手豪奢大方,人又长得潇洒俊朗。
此时想想不免很是惭愧,自己怎么会迷上这种花花公子呢,莫非年轻真是一种罪!为此她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记得那时常跟侯世明出迹于高级娱乐场所,到高级夜总会跳舞,去打高尔夫球,飙车,及至到后来一起吸毒。
她缀学了,沦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婊子,只要能给她钱,给她一点粉末,她就可以张开那原本高贵的双腿,任人践踏蹂躏。
「你怎么这样傻呀,余丽,跟我回去吧。」
秦中书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北京西单地铁的垃圾堆里找到瑟瑟发抖的余丽,他送她去强制戒毒,再保养好身体,然后送她出国。
在巴黎她学会了各种高级社交礼仪和手段,回国后的余丽可谓是风情万种,仪态万方,迷倒了芸芸众生。
可只有一个人,她最在意的那个人,对她仍如从前一般,不冷不热。
在他出国的那些日子,她日日夜夜的思念着他,盼着他早日归来,虽然此生无望常相聚,但就算是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她也是会兴奋几天,莫名的欢喜。
两道清晰的泪水从她那张不施脂粉的脸颊上滚下,回国后的秦中书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却也多了些她以前不认识的东西,他自信的眼神时而会闪过冷酷和落寞的光芒。
余丽走进宽大的浴室,任从天而降的热水冲涮着的每一部分。
早已千洗百洗,仍然觉得脏,她再次将沐浴露挤进去,细细的摩拭,虽然这里已是千百人插过,但依然是那样的紧密温润。
就是她的工作,她知道要不是自己搞定了石东临这一道坎,秦中书还不会来找她的。
那天她无意中听说天骄集团有一批货被卡在了海关,而海关关长石东临软硬不吃,眼看就要没收充公。
当天晚上,她就在海天饭店门外,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往迎面而来的石东临的车子撞去,鲜血洒在她那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上,惊呆了的石东临看到了这朵带血的桃花,登时难以自己,魂为之消。
「中书,你莫嫌我脏,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
余丽辗转呻吟在秦中书的身下,她无言,任的快感充斥全身。
只有此刻,她才没有那种职业般的矫柔和做作。
她颤抖着挺起美臀迎合着,纤手轻轻地捻着他的,星眸紧闭,唇间发出快乐的欢鸣。过了一会,秦中书抽出阳物,坐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
余丽半跪着,樱唇轻轻吞吐,已是娴熟的吮吸起来。
口中的阳物颤动着,接受她口舌的检阅,当整根尽没入口时,男根处那丛乌黑旺盛的阴毛拂拭着她粉嫩的俏脸。
当细碎的贝齿轻划那条粗长而硬挺的时,秦中书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抖,兴奋的神经从胯下传遍全身。
他轻轻说道:「上来吧,让我看看你。」
轻盈温软的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紧密温热的阴牝准确无误的包住了他坚硬的,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如花开灿烂在眼前,一起一落间晶莹坚实的战抖着,微微沁起汗珠。
他感到每一次都能插到她的花心,触壁处都有种出奇的感受,麻痒酸痛,诸般滋味纷至沓来。
「嗯,嗯,很好,再用力些,好,真爽。」
他捏着她的,轻轻的吻着她的饱满丰润的朱唇,突然看到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吻你吗?」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这是你第一次亲我。我,我……」余丽美艳的双眼再次滚出激动的泪水,此刻就算教她去死,也不枉了。
只不过轻轻的一吻就教她激动若此,秦中书不免心中有些感动,他抱起她往沙发上一放,将她的修长白晰的双腿盘在腰间,雄腰猛撞,两嘴交缠,香津暗渡,柔情款款,总经理室春色一片。
「余丽,如果说有一天你不想干了,你就走吧,我不会强求你的。」
秦中书拨弄着她柔软的阴毛,小腹扁平,脐眼如星,一股浓冽的乳白的jing液从余丽那条细长的缝隙里流出来,他能够放肆的在她里面shè精而不用担心她会怀孕,因为她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不,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平日里能够抽出点时间来看看我,我就有莫大的欢喜了。」
余丽斜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轻柔的话里饱蕴着一股爱的执着。
第十一章
「爸,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
刘志刚劝走固执着要看护后半夜的赵强,「玉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去睡一下吧,我来照料她。」
那天听到玉娟车祸的事后他吓得连市委扩大会议都没去参加了,眼前的女人是他一生的最爱。
结婚以来,自己忙于仕途,家务事就由玉娟一肩担起,任劳任怨,从未向他说过一句怨言。
直到今天玉娟惨遭横祸,他才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失去她的时候,那自己生活的意义何在?高官厚禄和谁共享?躺在病床上的玉娟恰如海棠春睡,静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志刚轻轻抚摸着她还吊着输液管的细腻洁白的纤手,由于大量的失血,玉娟原本就粉白的一张脸上更现出一种惊人的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晃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沉睡中的她仍如当年北大读书时一般的年轻和美丽。
静夜无声,志刚却还能够在满室的药水味中嗅到她那诱人的体香,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将脸埋在她的臂弯里,登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温暖,馨香。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
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你醒来了,玉娟姐,你真美。」
坐在一旁的是一个玉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子,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有一种清奇的古典美。
她边说着边削了一只苹果,手脚麻利,举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丽,是中书吩咐我到这儿来照料你的。他这几天没空,一直不能过来看你。」
玉娟亲近的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长得很美呀,来,让姐好好看看你。」
眼前这叫余丽的女人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长挑的身材,脸上不施粉黛,清淡如仙,由不得人不喜爱。
「老实跟姐说,中书是你什么人,怎么没听他说过?」
「姐,中书是我的老板,不过以前我们是大学同学。」
余丽淡淡的笑了一下,眉间掠过一丝忧郁的神色,此生既已无望,但心中缱绻,难以自己。
「哦,那你是我的小师妹了。中书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玉娟不禁爱怜有加的抱着她,这女子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能叫人心生怜惜。
「姐,他怎么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真的,姐,没有中书,就没有今天的我了。」
她心中涌起一种哀伤,要是他能常常欺负她,那就好了,胜过眼前这种若即若离的日子。
那日匆匆的一会,秦中书就再也没找她了,是自己听说赵玉娟出事,主动请缨前来照料的。
总盼着能多些借口亲近他,就算能与他说上那么几句话,也能兴奋好几天。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赵强,「你怎么坐起来了,还不快躺下来。
「他一看玉娟坐了起来,大为心疼。「对不起了,赵叔,都怪我。」
余丽忙道歉着要扶玉娟,玉娟笑道:「我爸就这样,总是躺着也很烦,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你快座吧。」
「不,不了,赵叔来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丽起身告辞。
「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头发都白了。」
这些日子赵强可说是心力交瘁,苍老许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轻轻地摸着父亲日渐发白的鬓角。
赵强右手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纤腰,左手摸了摸她的粉脸,关切问道:「还疼么?你呀,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幸亏没出大事,爸真是后悔死了,不该给你买什子轿车。以后再不许你自己开车了。」
「好了好了,爸,就你囉嗦。」
玉娟将俏脸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对父亲的依恋从儿时就起,与日俱增。
「嗯,爸,再进去些。」
玉娟媚眼如丝,随着父亲手的不断深入,阴牝根处传来一阵麻痒,瓣开的花房不自禁的流出粘浊的津液,三根手指不停的挑拨和捻弄使得她全然忘了身上的痛。
她哆嗦着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妩媚的脸往上抬,香舌轻吐,赵强会意的一口含住,细细的吮咂。
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单间空调,独处一角,幽雅僻静,外面高大的玉兰树香气透进纱窗,与玉娟的体香相比,一个浓冽,一个淡雅,赵强如处天堂,魂不守舍,神游八荒。
玉娟巧手一摸,父亲那根高昂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跃跃一试。
她轻笑一声,「爸,进来吧,看你难受的样子。」
「不好吧,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赵强犹豫地看看四周,迟疑不决。
「那,让娟给你吸一下吧。」玉娟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把熟悉之极的。
「真大,爸。」
玉娟低下头,尘根尽没,一股温热感自下而上,赵强身子一颤,女儿那纤巧的手法总是教他难以自持,轻咬慢咂,忽而长划忽而深吮,不一会儿,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吼,jing液尽数射将出来,灌满了玉娟的小嘴。
等玉娟慢慢的吞下肚后,他才缓缓的抽将出来。「娟儿,辛苦你了。」
看到女儿艰难起伏的娇躯,他不禁有些不安。「爸,怎么会呢。」
玉娟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呆在这好闷哟。」
「医生说了,要再过几天,你就给我安心的在这呆着吧,不许想七想八的,要听话。」
「是,我的父亲大人。」
市公安局。
刘志刚一脸凝重地听房名城汇报着来自新疆的消息,在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发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据说二人是公媳。
公公叫孙三,儿媳妇的叫小莲,根据法医实际勘察,孙三老汉是被一掌切中颈脖要害,断气而死。
而小莲死状甚惨,生前曾被轮姦过,从她的和肛门处已经提取了jing液化验,确信是高氏兄弟。
「刘局长,那高氏兄弟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安徽六安,抢劫了一家金铺就消失了。
据当地公安局分析,可能是已经隐入了大别山区,那里山高林密,要追捕他们难度很大。」
房名城也是满脸的焦虑不安。「好吧,你先下去吧。」
刘志刚接过他手中的档案资料,挥了下手,示意让他关上门。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父亲,我有麻烦了。」
麻三馄饨在天河镇是最出名的。
馅大味美,最主要的是那配料可谓是独一无二,别无分号,常常叫人差点连舌头也吃了下去。
「老乡,来一碗。」声音有些沙哑,腔调有些熟悉。
「对不起,今儿个卖完了,你赶明儿再来。」
麻三连头也没抬,忙着数钱,今天的收入颇丰,回去老婆又要乐死了。
过了一会,觉察到那人还没走,他抬起头一看,「啊,是二哥,对不起,快快进来。」他急忙把那人拉进店里。
「二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全中国都在抓你,你还敢出现。」
那人长相清秀,目光锐利,却透着一股邪气,但听得他嘿嘿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麻三,哥们今天有难,来投靠你了。」
「二哥,莫这么说。麻三的就是二哥的,没有二哥,就没有今天的麻三,二哥的恩德,终生不忘。」
麻三拉着那人的手,一双混浊的三角眼里竟有了泪花,「大哥呢,我听说大哥出来了,他可好。」
「嘿,甭提了,他受伤了,枪伤,不太好治。」
那人恨恨道,「我现在有一批货要出手,你张罗一下,大哥的伤要治就需要钱。」
麻三道:「好的,我去安排钱。我那儿可以先拿一些,需要多少?」
他手脚麻利,已是关上了店门。
「我哥们几个今儿个就把命交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要出卖我们。」
「二哥,你这话咋说的,我麻三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走,我带你去看看地方。」
麻三不禁有些委屈,他带上门,牵出了那辆二手的重庆摩托车。
秦中书用手掌印在那张《仕女出浴图》上,屏风后现出一道小门。
他点点头,唐飞跟着他走进暗室。说是暗室,其实里面金碧辉煌,亮丽堂皇。
令唐飞瞠目结舌的是里面简直是一间硕大的武器库。
两排都陈列着轻重武器,种类繁多。
秦中书指着放在旁边的一些整理好要打包的武器,介绍道:「这是steyr/m203,精度极好,符合人体工学设计,配有榴弹发射器,aug(armeeuniversalge中的理想武器。
这是m4/mk,是今年最流行的一种款式,重量轻而且精度较高,是源于较大的m16的设计,在枪管下合併了一款m870的步枪;这种m40,你可以试试,基于「雷明敦「700型的设计,特别适合精准射击,配有10倍瞄准镜,这个是m82a1,适合远程攻击坚实目标,配有14倍瞄准镜,你要的话,我送给你。
这是ak-47,设计健全,操控简便,是很多华约国家陆军的首选武器,这次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游击队主要就是定的这种轻武器。」
唐飞眼放精光,大叫,「大哥,只有像你这种才算是大师级的买卖,嘿嘿,大手笔。」
他简直是崇拜的要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明天要在公海出这批货,你负责押送,记住,人在货在,明白吗?」
「是,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务。」
下弦的残月像把镰刀似地挂在空中,淡淡的银光洒满一地。
蟋蟀们在草丛中啾啾的叫着。
夜色中的庭院显得格外的幽静和谐,似一个袖珍的世外桃源。
根据刘乌石书记的指示,玉娟被特意安排到这座专供「特殊「人物住的高级别墅。一方面是静养身体,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
根据公安局的汇报,高氏兄弟抓到以前,作为公安局长的刘志刚的家属必须得到特别保护。
其实这也正合玉娟的意思,想起那飞贼临走的话,她就浑身颤抖,害怕不已。
这几天,玉娟总是夜不能寐,子夜醒来,冷汗淋漓,平添几分憔悴。
此刻,庭院寂寂,而内心思潮澎湃。
刚才接到秦中书的问候,明天上午他会过来看望,想起他那如火般的热情和热烈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荡起一阵涟漪,少妇的芳心总是在静夜里更能春潮荡漾。
志刚这几天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忙些什么,回来时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异样,也不知他是否发现了什么。
想起这些,玉娟就心情不好,妩媚的凤目里泪花闪动。
做为改革开放的首批受益者,王伟光懂得如何韬光养晦,生意场就如战场,学会如何进退避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在最辉煌得意之时,他金盆洗手,开了这家新世纪饭店,虽不是什么星级饭店,但它的根本作用却是给人做为谈判的场所,而做为中间人,其中好处也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这天,他如临大敌,毕竟谈判双方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急忙从境外调了几名好手,维持秩序,保护这里的良好谈判环境,是做这行必不可少的。
一位身着高级皮尔。
卡丹西服,架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悠闲地品着沁人肺腑的古巴咖啡,旁边一个艳丽女郎亲暱地挽着他的手臂。
过了一会,典着啤酒肚的王伟光陪着一个相貌清臞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哈着一张笑脸介绍着,「唐总,这是……」还未等他说完,那中年人就摇了摇手,道:「不用介绍了,谁不认识天骄集团的秦中书秦总,那也别在这儿混了。你先出去吧。」
他傲慢地挥手叫王伟光出去,自己却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王伟光有些尴尬的看着秦中书,却见秦中书不动声色的说道:「王兄,没事,你先出去吧。」事先双方曾经说好,不带任何人到场。
但眼见这人不守约定,已是坏了道上的规矩。
「唐总,咱们是痛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也应该知道今天我们要谈的是什么,请你给个明白话吧。」秦中书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我不明白秦总说的是什么货?请秦总说明白一点。」
唐总却故作糊涂,还好整以暇的拿起咖啡在嘴唇边碰了一下。
秦中书的双眼眯了起来,瞬间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恢复原来的那份从容。
他淡淡道:「这我就不懂了,唐总,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叫人动了我的货,这你总不会否认吧。」
那唐总哈哈笑道:「秦总,那天我叫人在春水码头动了一批货,不过那是我自己的货,却不是你的,秦总,你要搞清楚点。」
他见秦中书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声张,又接道:「我想问问秦总,你所谓的这批货是从哪弄到的,你应该很清楚!整整四十三部皇冠,都是从香港走过来的吧。不过,我不说出来,秦总肯定不大心服。」
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甩在秦中书面前,从包里霍然甩出一些照片,上面照的正是这批小轿车。
「我们公司辛辛苦苦的准备了这些货,本来在香港就着手要弄到内地,却被人劫了,却不知是哪路神仙?敢请秦总说给我听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总,我要告诉你,我才是那只黄雀,你明白吗?」说罢,他得意的仰天大笑。
秦中书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样子,冷冷道:「成则为王,败则为寇,既已如此,夫复何言。好,此事就这样吧,在下告辞。」
天骄集团总部。
秦中书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些照片,「想不到日本赤军东山再起,我还以为重信房子被逮捕,赤军已经绝迹。看来这次他们是在筹集活动经费,你们知道赤军的来历吗?」
站在他面前的张万和唐飞等人都摇头。
「日本赤军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极左武装组织之一,成员主要是左翼学生,以思想为正统,纲领是建立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后来被镇压后,有一部分人到了中东,也有人到了台湾,想不到唐三彩竟是他们的人。」
秦中书侃侃介绍着赤军的来历,叹道:「冈本公三是他们的精神领袖,也是巴勒斯坦解放运动和世界各国左翼武装组织的英雄和偶像。现在咱们不要惹他们,这事就放一放吧。」
「大哥,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那可是几千万的买卖啊。」
做为总经理助理的张万有些不服气,这批货是他经手的,在香港黑吃黑劫得的。
「我说张万,你要下手也要看看对手才行呀,赤军旅是好惹的么?我看这次就算了。」秦中书语气中似有些无奈。
张万有些委屈道:「大哥,我怎么知道他们背后是赤军旅,再说了,我们难道就怕了他们不成?」
秦中书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家专心别的事情。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再提,明白吗?」
张万等人忙站立,道:「是,我们听大哥的。」
秦中书看着他们走出门后,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老三,把爪子磨尖点,有件事要你去办。」
「真漂亮,谢谢你了。」
玉娟微笑着接过秦中书手中的鲜花,「请坐,是喝茶,还是要煮点咖啡?我知道你在国外学会了喝咖啡。」
「还是来点绿茶吧。」秦中书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豪华气派,美轮美奂。
「住在这儿还习惯吧,要不要我叫余丽来陪你?」一袭素色真丝睡衣更显得静室里的玉娟清秀可人,再多的鲜花也香不过她,美不过她。
「还可以吧,余丽现在怎么样,我也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玉娟递给他一杯洞庭碧螺春,香气扑鼻,鲜爽怡人。
「好茶,这是、吓煞人香。」秦中书小啜一口,讚不绝口。
玉娟闻言笑道:「不错,中书,你真是方家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学会了那么多东西?」
秦中书看着眼前这位清丽女子,不禁有些迷乱,他自信素来沉稳果断,但不知为何,在玉娟面前总是潇洒不起来。
他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东西,「这是香云纱,送给你的。这在市场上已经绝迹。」
玉娟接过来看了看,道:「以后不要老是给我买东西,咱们还用那么客气?」语气似嗔实喜。
「其实也没什么。玉娟,你开车向来小心,怎么会出车祸?」
秦中书凝视着她灿如流星的明眸,她的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郁,这是不应该出现的。
但见玉娟脸上一红,沉默不语,眉间掠过一种说不出的神色,有羞愧,惊惶,更有恐惧。
秦中书握着她那双纤巧温婉的手,诚恳道:「有什么烦心事,你尽管对我说。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叫我杀人放火。」
玉娟的眼中掠过一丝惶惑和不安,她脸色通红,低下头来,两只小巧的脚掌交错着,「中书,你也不是外人,这事我不跟你说,还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终于鼓起勇气,毕竟这事要有个了结!
青草湖由于已被政府作为自然景物保护区的缘故,所以人迹罕至。
麻三和看护人庞祖是过命之交,只要打到一些野味的话,庞祖总是叫上麻三到他那儿小啜几杯。
这日,云淡风轻,正是好景致。
麻三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庞哥,这是我以前的几个结义兄弟,他们姓高,这是高大哥,高二哥,高四哥。」
他一边指着那三人,一边介绍着,「高大哥,这是我的哥们,叫庞祖。这几天,你们就呆在这儿吧。」
庞祖睁着那双醉眼迷离的小眼睛,道:「既是麻三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来,哥们,喝几杯如何。」
那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笑着道:「庞哥是爽快人,来,我高二和你喝几杯。我大哥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我替他跟你喝。」
旁边那个粗壮汉子急道:「二哥,还有我呢,这几天没喝那玩意儿,嘴都淡出鸟味了。」
庞祖哈哈大笑道:「好,痛快,是好汉子,来,老庞我来跟你喝。」
「我说老婆,去把那三万块取出来,我有急用。」
麻三动了动躺在床上的妻子,「别再睡了,今天的买卖你去做,我没空。」
他老婆猛地坐了起来,骂道:「哪里来的几个野汉子,就值得你那么用心去服侍,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呸,整个一个奴才相。」
忽然「啪「的一声,麻三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直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只听得他骂道:「他妈的,几时轮到你来管老子了,敢骂我大哥,你找死啊。」
他老婆哇的大哭,扑上前跟麻三拉扯着,大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麻三,也不想想当年你到天河镇时落魄的样子,要不是我家可怜你,你早当乞丐了。没良心的,天杀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来收拾你。」
她娘家兄弟众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杆儿挺硬。而麻三只不过是外地人,七年前来这儿是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绝活:馄饨,她也不会看上他。
麻三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抚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不是了,他们都是我以前的恩人,现在他们落难来找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他们是犯了什么事,别是什么逃犯吧。」
「不是,不是,现在不是严打嘛,他们是出来避避风头。」
「那敢情还可以,我可不许你跟什么罪犯来往。」
「是,当然,当然。老公哪会是那种人。」
说罢,双手已然伸进她的内衣里,这婆娘睡觉向来是不着奶罩的,任一双硕大的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钱,也是她的骄傲,要说,天河镇就属她最大,布袋奶,挤压起来,可以闷死人。
「你这死鬼,还不上来给老娘搔痒。」
这婆娘笑眯眯的顺手把自己的腰带解下,露出了下体那毛葺葺的。
她性慾甚强烈,所以麻三有些憷她。
今天为了要巴结她,看来非要拚上老命不可了。
「老婆,你可真骚啊,看看你都流水了,来,让老公给你个下马威。」
麻三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躺在床上。「先给老公吹一吹,待会儿让你求饶。」
「呸,你有那本事就好了。」
他老婆那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家伙。
展开,悬在他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杂草丛生的阴牝,两瓣紫黑的阴蜃裂开,里面暗红的肉壁麻三再也熟悉不过了。
他伸出舌头,探进了那黝黑的洞穴里,一股腥躁扑鼻而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女人,里面的味道却不一样,有的虽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却叫人欲呕不能。
不一会儿,那阴牝里流出了jing液,虽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咽不下,他有些呼吸艰难。
身下的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铁般硬,他翻转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个挤在一起,长而硬的在里面不已,他曾从一本淫秽杂志上看过,这叫「乳交」。
身下的女人哼哼叽叽的挤出不成曲调的声音,显是徜徉在情慾的释放中。
麻三抽出家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计其数的阴穴里,一阵的磨擦和回荡在耳边的淫叫声叫他很快就丢盔卸甲,举手投降了。
「呸,不中用的家伙。以后少在老娘面前张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无奈的躺在床上,一个念头很快闪过,对了,……
「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玉娟。」秦中书听到这里,已是气得有些忍不住。
「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玉娟脸羞得通红,这时正当她人生最成熟的季节,那种少妇的风情实是难以言宣的。对一个男士说出自己遭辱的经过,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没什么,不过那人要是说些什么,你不要相信。」
玉娟迟疑好久才挤出一句话,顿了一下后,她又缓缓道:「有些事,我不想让志刚知道太多,我怕他受不了。」
秦中书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人说出任何一句话!」他已然明瞭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了。
「中书,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我,我……」玉娟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这件事闷在心里,不能对人道出,此种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实是叫她原本脆弱的心灵行将崩溃。
秦中书爱怜无限的看着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怜,如小鸟依人,娇声倩语,百般妩媚。「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值得!」
玉娟的脸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泪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梦如幻。
第十二章
「啊,不要,……」一个风姿撩人的少妇正被按在沙发上,裙子已被褪到脚后跟,尖挺的荡在胸前,晃悠悠的,甚是诱人。
最糟糕的是自己来这儿时已是没穿内裤,原本想在这里套上几条,却没想到被当场逮住了。
乌黑的阴毛整齐的掩在上,长长的那条裂缝此刻已是被人用手指不停在里面掏挖,中间的难受是可以想见的。
又羞又怕,羞的是好好的一个人却被人在这里恣意凌辱而不敢声张,怕的是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办她,会不会报警,她最怕的是会报到单位去,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丢了。
此时她心中懊悔不已,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求求你了,别动那里……」丰满的臀部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最糟糕的是肛门被用回形针撩拨得真是奇痒难当,在这种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着躯体……
「嘟嘟嘟」几声敲门声破坏了陈列的好事,此时他正准备对这个胆敢在超市偷奶罩和内裤的美艳少妇上下其手。
做为华都商厦的保安头目,他总是享有这个优先权的。
其他几个伙计正都等在隔壁等着上呢。
「谁啊,干什么?」他不耐烦的嚷着。
门却不打自开,却是门外那人也不耐烦了,自己进来了,陈列张目一看,是一个举止干练的陌生年轻人。
「你是谁?我有叫你进来吗。」
陈列不禁怒从心头起,什么人敢这么嚣张。
「你就是这儿保安处的头吧,我找你有点事,请你给办办。」
来人说话间却毫不客气,正眼也不瞧他。
「把你们这儿八月二十五日的监控录影带给我,听到没有。」
陈列刚想一个「黑虎掏心」给来人一个厉害,没想到那人却已是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脏上。
「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样?」
那人把刀子往前金盆洗手,现在是转做正经生意了。」
林小凯亲热的拉着他的手,「怎么样,想不想再做,最近行利还是不错的。」
失去这个最大的合作者于他其实也是损失不少。
方飞鸿静静的站着,身后还站着四个西服男子,眼带墨镜,不苛言笑。
「林老弟,听说最近做过一批货去香港,其中有没有一只北京产的六线景泰蓝花瓶?60英吋,不含座,坐高60cm,座内铁镶。请如实告诉我。」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花瓶呈六线三节,底为黑色,庄重大方。
林小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好久才道:「老方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是有这玩意。我觉得不错,给了两万。」
当初收购这货时他就有些感觉不妥,有个不详的预感,想不到麻烦来了。
方飞鸿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用客套,你告诉我,这货是谁给你的,就没你的事了。」
他拍拍林小凯的肩膀,「我知道你很为难,做这行就有这行的规矩,不过你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
林小凯还是吱吱唔唔的,很是尴尬,他摊开双手,道:「老方,这要是传出去,我就别想再做生意了,你这真叫我为难了。」
「林老弟,你不说的话,生意更是没得做,你这真叫做哥哥的为难了。」
方飞鸿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你知道吗?做哥哥的要是完成不了这任务,咱们就阴泉路做个伴吧,你到那先给占个好位置,怎么样?」
「他妈的,你这儿毛可真够多的。」
高安的手不停地拨弄着那婆娘的阴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知觉全部集中在两腿之间,一种无法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
「啊,好哥哥,你真好……」他低下头吻她的腿裆间,同时手指仍不停地磨擦她那厚厚的黑乎乎的,她全身一阵的颤抖。
那天麻三把她带到这儿来,说是让她认识一下他的兄弟们,然后就骑上摩托车走了。
高安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第一次看到精致而嫩红的肉,他喜欢挑逗激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口里渗出来,她的yin蒂还不曾勃起。
那细腻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肌肉,使得她想起以前的男人,包括自己的老公,除了失望和扫兴,那些人的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哪里及得上眼前的这个粗壮男人。
「求求你,大哥,上来吧,小妹子很痒痒啊。」
麻三的老婆兴奋得,随着高安那条膨胀坚硬的的插入而变得有些悲鸣。
她有些丰腴的躯体好像是在浪尖上颠簸,体内欢乐的火花四溅,屁股扭摆着配合他的,那种由于受力而发出的欢愉的喘息,回荡在青草湖畔。
高安等自己那股浓浓的jing液从体内喷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他身下兴奋不已的女人体内,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叫喊。
这时,高前和高进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那两个人。
高进褪下裤子,一条长长的垂在他的下体,虽然还未硬起来,但已足以让那女人露出恐惧的神色。
高进一把提起她的头发,令她张开嘴,那条令人生畏的已是直插入她那温润的嘴巴里,一下子直达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很快就变得生硬了,高进也没有任何前奏,把她两条肥大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地往前一的什么话?看我不跟你生气。」
玉娟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白晰的脸庞上掠过一朵红晕。
「对不起了,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心话。」
秦中书忙半腿支跪在她面前,道:「玉娟,你真是有着天使的容颜,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他将整张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股间有一种叫人说不出的馨香。
她只觉得自己体下的兜档裤正被慢慢地褪去,而他的舌尖正温润着她光洁无毛的阴牝,她颤抖着,感到呼吸急促,双手已是牢牢地按在他乌黑浓密的发丛里。
「我们到床上去吧,好吗?」
玉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表情迷离而诱人。
「真好,我们上床吧,我的娟!」秦中书已是双手横抱起她,走向卧室。
玉娟躺下去时,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尽情地伸展她优美匀称的四肢。
她把手伸到后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头亮丽乌黑的头发如波浪般的披散在松软乳白的枕头上。
硕大的寝室静寂了整整一分钟,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欣赏着她的,如绸如缎般晶莹透亮。
再美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也会黯然失色的,他喃喃地说道:「你好漂亮,好美呀。」倏地脱下短裤及内裤,躺在了她的身旁。
触摸着她的肌肤的手指是凉爽的,温柔的,而且经验娴熟,他的爱抚缓慢,但令人感觉却又是如此的舒服……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整个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平顺而广泛地游走,摸着她的光滑平坦的腹部,她的边缘,然后是yin蒂。
玉娟发出了沙哑的叫声,剧烈的程度连自己都难以相信,她把腿张得更开,极力地靠向他正在搓揉的手,口中不自禁地低吟着他的名字,而当她张开双眼,看着他深情而模糊的凝望,她确定,她看到了泪光。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唇,感觉到一种意料之中的兴奋。他自然而然地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地咬着。他的双唇是如此的清凉,而他的舌头,却又是如此的湿润。「还好。」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然后继续细细的咬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极了,你自己知道吗?」
她按捺不住涌动的春潮,脱口而出,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
他说着,拧了一下她拇指底部丰腴的那部分,登时引起她下体的一阵涟漪。
突然间,她变得非常渴望她的进入,她向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近乎厚颜地请求他的穿透。
秦中书意识到了她的渴求,当他掏出那已怒吼着的如蟒蛇般的时,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长驱直入,进入了那温暖而潮湿的。
天河镇派出所接到报警时正值中午,大伙儿正挤在一张小方桌上打牌,听说是网上通缉犯,而且是公安部督办的一级案件,大伙儿均面面相觑。
最后所长说:「嘿嘿,高氏兄弟,这可是一起非同小可的犯罪团伙,凭咱们所里这几条枪,远远不是对手。这样吧,咱们还是上报县局,免得误了大事。」
到了县公安局后,经过局务会研究决定,像这种有可能发生火拚的案件,还是慎重为好,于是呈交县政法委书记批准。
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徵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草湖缉拿这些通缉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迳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百多公里。
第十四章
志刚的心情就如同这几日来的阴雨天气一般,沉郁郁的。
昨日又接到内部明电,高氏兄弟再次逃脱警方的追捕,根据分析可能已经南下。
他站起身来,透过整扇落地长窗眺望脚下的这方热土,当年他在追捕过程中一枪击毙高平,高前被押上警车时那歇斯底里的叫喊报仇声仍回荡耳边,想想不禁不寒而慄。
最近又发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华商在他的寝室被人活活勒死,死因不明,但可以确定是他杀。
死前明显发生过性关系,但现场却没有女人的尸体。
像这种涉外案件处理起来很是棘手,压力很大,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才玉娟打电话来要他晚上一定回去吃饭,一想到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爱妻,以及她所要面临的灾难,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和沉重的负疚感,深怕回家面对她似水柔情的眼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提起公文包走出了沉闷的办公室。
「祝你生日快乐,志刚。」
玉娟脸若朝霞,灿如春花,双手递给志刚一件精美的礼品包,「咱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度过你的生日了,志刚,你瘦了许多。」
志刚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今夜的玉娟一袭低胸镂空细白纱裙,更显得修长的身材袅娜纤巧,无可挑剔的脸庞,高耸尖挺的,完美得让人窒息。
「娟,你真美。」志刚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的柳腰,噙住了她那温润的双唇。
玉娟丁香微吐,婉转相就,一股淡淡的清香登时透进了志刚早已情慾满怀的心内。
他双手托着玉娟的粉臀,轻轻一抬,玉娟已是如籐依枝般地附在他的身上,轻盈若燕,恍似毫无重量一般。
玉娟能够感到他体内如潮翻滚的热情,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拨着,顺着脖颈往下,然后在他的乳晕上刮拉着,一股麻痒透过胸膛直传遍全身的每个部位。
「娟,我真是爱不够你,我要你……」
志刚褪下她的长裙,里面不着一缕,洁白细嫩得晃眼。
志刚把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阴牝天然地散发着一种异香,这世间没有任何一家香水厂能够製造出的香味。
「它真美。」
「那你就爱它吧。」
志刚舌尖轻吐,点着中间如晶莹露珠似的那个突起,甜腻腻地,一会儿,它开始膨胀,变得硬了,的缝隙处流出蜜汁般的液体,那是爱的分泌物,滋润着志刚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温柔地放进了她的阴牝内。
「噢……」
「舒服吧,娟。」
他再次冲破关碍,在里面探索着。
「它真是太妙了,志刚。」
玉娟感到下体一阵阵地颤抖,兴奋之余她紧紧抓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条灵活细长的舌头如蛇般的在体内钻研,酸甜却又不全然是。
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着的后门,中指轻伸。
「啊……」
她的轻喊也是这样地诱人,粉臀轻抬,顺着他的伸入,配合着腰肢款摆,她感受了他的进一步的进攻,知道他喜欢探求更多的神秘。
志刚抬起头来,只见玉娟的脸上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褪掉了他的衣裤,昂扬的钢枪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纤手揉搓,细细转动,他的身体恍如过电了一样的颤动,阳物瞬间在她的手心和掌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志刚轻轻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将她的一条白嫩的放在肘上,一手扶着阳物已是直直地捅了进去。
玉娟紧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承受着他有力而张扬的。
应该说,志刚的性技巧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撞击,没有什么花哨花枝,但他有的是热情和敬业,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所以玉娟每每能从他这里得到许多的感悟和深情。
有时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睁开如丝般的媚眼,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饱含男子汉的自豪和对爱人的怜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捣花心。
「啊!」
她开始了她的呻吟,声音似断非断,似续非续。
「真好,刚,轻些,不……再用力些。」
志刚插送数百下之后,一种痉挛的快感自臀部传到脑神经,再回馈周身,他沉沉地吼叫一声,一股浓浓的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爱的深处。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动弹,他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瘁,过了一会儿,他就打着玉娟熟悉的鼾声,美美地睡着了。
时钟上的指针已是定在了九点,玉娟慢慢地将志刚扶在沙发上,最近的忙碌使得他连胡子都顾不上剃,拉茬的脸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显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将灯光调暗,细致地给他盖上了一张薄被,然后亲了亲他的脸庞,她还要将两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阳台时,她看到了,看到了楼下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抬眼看着她。
当他听到钥匙插进锁眼里那道轻微的声音时,他就浑身汗毛直竖,一种不详的感觉这几日一直缠绕着他。
当年师父留给他的汉鼻烟壶不翼而飞,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却是不可思议的,要知道他是一个飞贼,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师门宝剑,虽是短了点,却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备着。
跟着门慢慢地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脸带微笑,不像坏人。
「跟我们走一趟,怎么样?许沃野。」
一听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自师父死后,他以为再也没人能知他的底细了。
「许沃野,山东阳泉县人,今年大概40岁,你的师父是当年横行天津卫的燕子李三的关门徒弟,你是他的一脉单传,我说的没错吧。」
说出他来历的那人身材高瘦,样子洒脱,一双眸子精光逼人,只听他说道:「我叫张万,奉命带你回去问话,你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费心费力。」
许沃野一双细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前门被堵,无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丰富,双腿已是发力,身形后纵,已是撞碎玻璃窗,飞身而下,虽是住在四楼,但他自信轻功过人,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根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根倒钩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苏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
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将那人引进门。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
「啊,不,别在这里,啊…」
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体原已春潮勃发,她双手紧紧扣在那人的后背上,体会着他如火般的热情。
雨后的花园里当真是万籁俱寂,回荡着的是他们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玉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手指一触到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唾津暗渡,浑身燥热。
「娟,来……」
那人轻拍她的粉臀,她会意地转过身去,俯身在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上,双腿微张,露出了那让人夺魄的洞穴。
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就直掼而入,她能够感到一种肿胀和麻痛,虽然刚才已经经过一场润滑,但紧密的阴牝仍是感到他的强大和有力。
一颗颗斗大的雨珠从天而降,那是因为受到他们激烈的震荡,她将脸回过来与那人双唇交接,那人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腰肢用力,不断地抽送,在那阴牝里进进出出。
刚开始还比较温柔,后来突然加剧力度和频率,不出的神情,痛苦却又满带微笑,星眸似闭不闭,高挺的琼鼻上微微地渗出些许细小晶莹的汗珠。
秦中书的三根手指已经尽没她的内,正在里面翻江倒海般地捏、搔、揉、搓,阴壁内蜜水滚滚渗透出狭长的肉缝。
「秦哥,再进去一些,啊,不……」
余丽抑制不住内心如焚的慾火,全身俯在沙发上不停地抽搐着,双手紧紧抓在扶手上,粉臀高耸,露出了粉红色的桃花穴。
秦中书拇指一按,已然摁入了她那紧密的肛门,四指紧紧抠弄着她的阴穴内壁,直叫余丽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我要死了……」
她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嘤咛声,丁香轻吐,在唇间撩拨数下,藉以滋润近乎干涸的双唇。
秦中书抽出手指,带出了许多的津液来,他用力拍了拍她浑圆的臀部,洁白的皮肤上登时现出了一道清晰的手掌印。
余丽仰天倒下,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臀下垫着一个座垫,两瓣粉红的正翕张着迎接那期待已久的热度。
「事情办得怎么样?」
秦中书双手按在她尖挺的上,一边插着她精美的阴牝,一边问着昨天吩咐她去找市长贴身秘书谢意的事情。
「啊,秦哥,我已经叫陈琳去办妥了。」
她粉臀轻抬,迎合着他的节拍。
最近除非是重要人物或是棘手人物,她才亲自出马,平日里就呆在寝室等着秦中书,只要每个月能有那么几次欢好,也足以叫她兴奋异常。
此刻她再次焕发出体内所有的激情,内横流,春情勃发,眼角眉梢尽是妩媚横生。
她双手轻轻的拨弄着他胸前的,眼前这男人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刚开始你会不大在意他,只觉得普普通通,但时日一久,你就会不知不觉间的被他吸引住,直至相思入骨,纵为他生死相许,那又何如。
她浑身酥软,尽情地享受着他那股强大的力量,以及由此给她带来的快感,老天待我何其深厚,让我遇上了这个男人!秦中书骑在她的身上,激烈地撞击着这个女人,体酥如棉,柔若无骨,每一次的穿插都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
虽然发洩的只是一种兽性的欢乐,高强度的脑力工作之余,能在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身上释放一些尘世的烦躁和无奈。
有时他也在想,那些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的人是否也是在释放着某些不得已的激情,而自己常有多种方式提供选择,要么到拳场去活动一下筋骨,要么在女人身上发洩人世间最原始的慾望。
「怎么了,在想什么?」
柳红温情脉脉地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刚才一场激情的使得她恍惚间又回到了初恋的岁月,那时她才十八年华,在辽阔的锡林郭勒盟草原上,蓝天白云,那种撕裂的感觉,还有由苦而甜的欢乐,她尽情的呻吟,好似骑在云端,如临仙境,欲仙欲死,快活异常。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郝知非,他是一个卓越的人民警察,也是她坚强的皈依,她心灵的港湾。
「没什么,快睡吧。」
郝知非柔情地拍着身边的女人,让她安心地睡觉。
而此时的他心中自有一番斗争,虽然刚刚因破获重大案件而荣立三等功,但他心中殊无愉悦。
那天他带领手下围攻飞天大盗许沃野的藏身之处时,他身先士卒,第一个冲进屋里,一声枪响,许沃野躺在一扇被打得千疮百孔的窗户下,手中仍然握着一把六四手枪,浑身血迹,已是气绝。
他记得当时硝烟弥漫,一屋子的人,出来时,有个人冲着他笑了笑,还跟他挥了挥手,尽管那个人身着警服,但他不认识他。
此人事先已是藏在那间屋子,跟他们这些真警察真枪实火地枪战,然后等到大伙儿冲进屋里时,谁也没注意到多了一个人。
而这一切,都是事先的安排,既然能够破案,又能领功,何乐而不为,何况还顺带破了唐三彩案件,一举两得。
嘿嘿,看来,刘志刚荣升之日指日可待。
第十六章
做为分管政法工作的市委副书记,周子杰一向很低调,不爱张扬,平时也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在全市的干部队伍中口碑不错。
周子杰喜欢体育运动,工作之余晨跑,或是黄昏在中山公园练几段杨氏太极拳已经成为他每天的必练节目。
这天,他系好练功服,活动了几下筋骨,刚要出门,有几个男人站在他的屋前,其中一个问道:「请问你是周子杰周副书记吗?」
周子杰笑着点点头,他以为是来找他办事的,他一向对来找他办事的人笑脸相迎。
「我们是省纪委的,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子杰的脸登时变得煞白,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微微笑道:「请让我打个电话给我爱人,免得她去登寻人启事。」
可是那些人好像识得他的缓兵之计,一脸严肃道:「现在不行,我们代表省纪委,对你实行双规,请你配合。」
语声客气,实际上已是全部围了上来,簇拥着周子杰上了一辆白色丰田面包车。
而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木棉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车窗缓缓落下,现出了一张英俊而不失刚毅的脸庞,却是市公安局长刘志刚。
他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脸带微笑,「我说的没错吧,他的房间里还有十万美金和十根金块,许沃野说那天实在带不出来,他又嫌那些东西难以兑换,就给他留下了,不过就凭他给他情妇在市郊东门子买的那套别墅也足够他受的了。表叔,这次你的功劳这么大,该升了。」
当玉娟听志刚说要她赶往翠竹园时,一张粉白的俏脸上不禁起了红云,心里支登了一下。
她曾数度与公公刘乌石在那里春风化雨,也算是一个定点的偷情之所。
翠竹园因其独特的经营方式和优越的地理位置而享名。
等玉娟赶到这儿时,见门前停着数辆市委的车,心中就释然了,知道志刚是在和上级吃饭。
以前也是这样,志刚总要叫上她,一来显得他的家庭琴瑟和谐,二来也可凭借玉娟娴熟的外交手段,进而赢取上级的更一步好感。
果然,她在服务员的导引下进了那间最为幽静清雅的雨林居时,座中正与志刚谈笑风生的正是市长谷湘波,旁边还有数人,其中一个玉娟也认识,是市委组织部长陈炎山。
「来来来,到这儿坐,小赵。」
谷湘波招呼着玉娟,把身边一个位置拉开。
「谢谢谷市长,您坐。」
玉娟微微地笑了笑,秋波流转间,满座皆春。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省委组织部干部科的几位同志,老陈就不用介绍了吧。」
谷湘波指着众人一一介绍,最后指着玉娟,说道:「这就是志刚同志的贤内助赵玉娟,因为有她无私的奉献,咱们志刚才能安心地在外面为我市的治安贡献心力,在此我代表市八百万人民老百姓感谢你了。」
「不敢当,谷市长这么说,我确实很惭愧。志刚多年来在各位领导的关心指导下开展工作,也有许多做不到的地方,还请各位领导多多包涵才是。」
玉娟手持酒杯站了起来,「在此玉娟先饮一杯,敬各位领导,祝大家以后的日子里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说罢,一饮而尽,光洁白晰的粉脸上飞荡起一朵红晕,着实的娇艳欲滴,座中虽都是政府要员,定力颇深,也是心神动摇,魂不守舍。
度间觥筹交错,玉娟频频敬酒,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登时活了起来。
「小赵呀,这次省委决定提拔小刘上市委领导岗位,以后他还会更忙碌,这家里面的工作就全靠你来操心了。」
谷湘波酒意上涌,美酒佳人原本最易醉人,虽自己对女色一向不大感兴趣,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可说是「惊艳」了。
他心旌摇荡下,站着的身体竟有些摇晃,众人忙上前扶持。
玉娟见状忙道:「谷市长,今天夜已深,咱们就喝到这儿吧,改天我和志刚再请诸位领导到家中畅饮一番如何?请大家指正一下玉娟的厨艺。」
那些人都点头称是,一定一定,这个是绝对要去品尝的。
「你要怎么样谢我?」
玉娟在回家的路上,亲暱地靠在志刚的肩膀上,饶是她酒量颇豪,也是娇不胜力,懒慵慵地若不禁风,脸上春情无限。
今天是刘志刚最高兴的日子,提拔的事已是板上钉钉,担任分管市政法工作的市委常委,一下子进入市委班子,青云直上的日子屈指可数。
唯一的缺憾是,父亲终于要退下来了,他老人家自己要求留在本市工作,但省委要求他在省人大担任副主任,他也只好服从组织安排了。
志刚把车停在了一字长堤,时当深夜,万籁俱寂,整座城市都在沉睡之中。
他把头俯下,深深地吮吸着那两瓣夺魄的樱唇,唇香、酒香再加上车中清清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志刚情动加心动。
「娟,我来好好的谢谢你。」
他从她的粉颈一路吻下来,然后把脸凑在了玉娟两股之间,那种温馨灼热的气息着实让这汉子心神俱醉,他贪婪地嗅着,长舌抵着那道之所,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仍是叫他慾火上扬,唇焦舌燥。
玉娟娇喘着,纤手紧紧地按在自己高耸的上揉搓着,体内如热浪翻滚,百骸俱松。
她把两条修长纤细的张开,斜搭在驾把上,只觉得丝袜正慢慢的褪去,有一条热津津的长舌在舔弄着身下的每一部分,最后停留在她的脚趾头,志刚细细的嗫弄,只觉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而玉娟此时全身发热,一串串的麻痒从脚下传来,激荡着她本已泛滥的心潮,她发出了低沉而娇腻的呻吟,绮丽而又旖旎。
志刚再也忍受不了阳物暴涨的那种刺痛,他褪下了长裤,露出了那根高举昂扬的,晃动,如青龙探水,跃跃欲试。
它渴望着再次深入那奇川大泽去吮吸嗫取滋补的灵液,这是它一生唯一进入的地方,它忠实着并且坚定地爱着这片热地!志刚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他感到那种侵略的极度扩张下的艰难险阻,他耐心地一步步前行,终于他到了目的地,那里温暖而充满热量,热情地欢迎着它的进入。
他叫喊着,着,力度均匀而满带激情。
玉娟如籐依枝地缠绵在他的身下,感受着那种富有节奏的撞击,阴牝内津液四洩,润滑着那根如长龙般伸进伸出的阳物,这是她爱子的父亲所拥有的,曾经伴着她度过了许许多多难忘的风雨之夜。
她忘情地呐喊,粉臀大力上摆,迎合着,似乎深怕它突然离它而去,她喜欢那种次次到肉的感觉,花心欲碎,心海涟漪。
榕树仔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区,世世代代就这样爷传子,子传孙地延续着香火。
孩子出色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买套房,要么出国,没有几个愿意守在这里,所以这儿人烟渐渐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呆在这,日日守着那棵高大葱郁的榕树,坐看岁月匆匆。
孙淑琼这日傍晚下班,照常在东门菜场买完菜后才回家。
丈夫五体不勤,好吃懒作,常常在外鬼混到深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个任务就是剥开她的衣裳,嘴里叫着:「我的小绵羊,快来让老子吃奶。」
也不管她是否已在熟睡还是在例假。
好在他是银样蜡枪头,几炮下来就溃不成军,也不用应付多久。
不过,这也苦了她那干涸的心田,不免有时要自己用手指来洩火。
她是农民,世代务农,能够到这个大城市来工作是家乡亲人引为骄傲的一件事。
而她之所以能来,全在于她还有些姿色,嫁给了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工人,而且还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亲侄子。
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最佳化组合下来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日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口,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
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暱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点水吧。」
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
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
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阴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
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yin蒂,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
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暴涨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妇才会阳物高举,而跟别的女人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治,却一点也没起色。
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淫兴,也偷着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过,还是不行。
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人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干,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人的侄媳妇,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噗哧」
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终于插入了这紧密而湿热的阴牝里,孙子白兴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干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着身上的女人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粉臀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淫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股浓浓的jing液猛然贯入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阴牝内,shè精的那一瞬间,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点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送走孙子白,孙淑琼倒了杯凉开水爽了爽口,正要下厨房时,房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心想,别是那老头落下东西在这儿忘拿了。
打开了大门,一见那人,她「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那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十七章
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目。
「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口的那人眼带墨镜,身材粗壮,「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刚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嘿,还穿着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口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明儿哥给你找个好房子,也不枉了咱们青梅竹马一场,嘿嘿嘿。」
「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吗?」
孙淑琼战战兢兢的关上门,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时的邻居。「见了老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一双粗暴无礼的大手已是覆盖着她尖挺的,高安的鼻子喘着粗气,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嗅着,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便宜了那个龟孙子,来吧,让老哥再来犒劳你一番。」
「不,高四哥,我现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请你不要这样。」
孙淑琼害怕地想挣脱他,可是手脚无力,心中对他实是恐惧万分。
「啪」的一声,她的白晰的脸上已是现出一道红掌印,只听得高安骂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不识抬举啊,真以为攀上高枝了,你找死呀!」
在骂骂咧咧中,他又是一脚蹬在孙淑琼的小腹上,孙淑琼痛得满地乱滚,腹内如有一腔热火燃烧着,紧接着她的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满脸狰狞,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巨大,她在又痛又怕中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淑琼的人中感到一阵的奇痛,她苏醒过来了,一个熟悉的脸孔正冲着她微笑,她想起来了,是高安的哥哥高进。
「啊,二哥,你,你怎么也来了。」孙淑琼一见到高进,泪水潸然而下。
高进摸着她煞白的脸,道:「你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吗?你会不知道?」
他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孙淑琼才恍然大悟,颤抖着道:「二哥真够大胆的,现在四处都在抓你们,还敢跑回来。」
「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妹,我们就在你这儿住上几天,没意见吧。」
高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好像要看透她的心灵似的。
「好,好啊,不过我这儿地方太小了,而且,我……」
「我知道,你还有个丈夫晚上要回来,是吧。」
高进打断她的说话,「其实我是喜欢你这儿前落透后院,地形比较复杂。是这样,你出面同你的邻居说说,租他的后院,这样我们就住在后院,过几天我们就走。租金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高进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当帮二哥的忙,嗯?」
孙淑琼连忙说:「不用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好,我一定帮你的忙。」
她想起了以前与高进缱绻相悦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她胆怯地看着自己的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
「高安这小子我已经叫他滚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欺负你。」
高进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的粉脸,眼中脉脉含情。
孙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彷彿回到了当年的岁月。
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内奇特的变化,单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隐密处,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
「小妹,想我了吧。」
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内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然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
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爱抚着,目光迷离,任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
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阴险狡诈的一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当年公安局也就将高前定为首犯,忽视了这个最为危险的案犯。
孙淑琼吐出那根巨蟒,然后细致地嗫弄着他的阴囊,接着顺着他的腰肢到了他的胸前,终于与他的双唇交汇,两条长长的舌头紧紧缠绵着,她大力吮吸着他的唾液,极力地索取着,好像要将这些年没有得到的一起拿到。
「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
孙淑琼娇腻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
「想哥的什么?」
高进拿着自己硕长的阳物拨弄着她淋漓的阴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
当年俩人在一块鬼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人家跟她说些淫言秽语,这更能增加她在床上的那股浪劲头。
「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进来吧,小妹痒痒了。」
孙淑琼瘫软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身段,儿再次奔流,双条腿绷得紧紧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高进将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往上弓,紧按压在胸部,胯下那根阳物已是深入了她的,饶是还剩下二寸在阴牝外头,孙淑琼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讨饶。
「二哥,你直插到妹的子宫了,妹要死了。」她浑身抽搐着,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臂。
高进看着她惨白的粉脸,心想,可别伤了她,还留着有用处。
就着意地款款温柔,用起了七浅一深的招式,或斜插,或直刺,花样百出,直把孙淑琼弄得是连连,欲仙欲死。
玉娟今晚百无聊赖,硕大的房间空空荡荡,显得静寂无比。
父亲忙于将原先的那个机械厂脱手,秦中书则出国洽谈业务,至于丈夫志刚这阵子更是繁忙,刚刚升任市委常委,整天会议不断,连家都顾不上回了。
由于市委的安排,玉娟现在都住在了特别住所,不免总是想起了家中的那些花草,里面倾注着她的许多心汗。
她不知道此刻数十里外自己的房间里正是刀光剑影,险状环生。
郝朝晖自从那天见到了美如天仙的玉娟后,魂为之夺,当真是从此魂不守舍。
这天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慾火的煎熬,乘父母熟睡之时,偷偷溜出了家门。
那日他就已摸清地形,并且在玉娟的房间里暗中做了手脚,将铝合金窗的锁暗中松了,凭借自己矫健的身手,已是攀上二楼进入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
他却不知平日里玉娟不住此处,那天只为招待他家,才特意回到这里安排家宴款待他们。
等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窗门,在夜晖辉映下,只见玉娟的床上空无一人。
郝朝晖呆呆地站立良久,然后躺在了玉娟的床上,深深地嗅吸着依稀残留在枕上的玉娟的气息,想着花容月貌的玉娟阿姨,胯下那条孽根已是暴涨,极欲撑破他的外裤。
月色浓浓中,他起身打开了储衣柜,里面琳琅满目,陈列着许多高档的时装,但他感兴趣的都是那些胸衣、乳罩,还有玉娟没有带走的内裤,有白色、红色、黑色等等,花色极多,真是看得他血脉贲张。
他颤抖着拿出一条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触手滑腻流动,就像抚摸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他闭上眼睛,想像着是在抚摸玉娟那奇妙无比的,玲珑剔透的腰身,还有那的私处,啊,那是最令人心醉神迷的地方,幽深紧密,温暖迷人,郝朝晖捋着自己发涨的阳物,一颗心儿直欲冲出嗓眼来,呼吸急促,物我两忘。
而此刻的窗台下正有两人在徘徊着,四眼望着乌黑的房间,都显得有些迟疑。
其中一人狠狠道:「总得上去看看再说,我已经打听过了,没有听说他们搬家呀。」
另外一人说道:「这样吧,我上去看看,大哥,你给我望望风。」
只见他脚步轻盈,不一会儿已是站在玉娟的窗户下,抬头看了看,吐了口唾液在掌心,搓了搓,四肢并用,瞬间已是到了二楼的窗台下,此时一朵乌云正好漂过,遮住了正自焕发月华的月亮,他不禁暗叫侥倖。
他试着每扇窗户都推几下,却料不到其中一扇应手而开,竟是没锁,他不禁一愕。
就在此时,一件东西照着他的脑门打来,他急忙一式「铁板桥「躲过来物,没等他立定身形,对手已是连环招发,饶是他身经百战也是手忙脚乱,应付不暇,胸前腹下中了几下,登时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他藉着来势在地上翻滚数下才站起身来,此时浮云散尽,光华复现,只见对手头蒙丝袜,身形瘦小,却想不到手脚如此狠辣。
他低吼一声,双拳连环出击,隐带风声,要知他单拳击出的力道足有二百磅之重,此刻含怒而发更是拳去生风。
却见对方往旁边一闪,左脚在床沿一蹬,借势已是身子腾在半空,双腿噼空而至,蹬踢之间更是虎虎生风,霸道之极。
他忙收回拳势,身子下蹲,虽是躲过那势连环腿,但脸颊却是被刮得有些生疼,耳朵嗡嗡作响。
他心下大骇,心知不是对手,向后翻滚数下,退到了窗户边,正要跳下去时,左脸颊已被活生生的印了一记,痛得他大叫一声,翻下二楼,掉了下去。
楼下望风的那人眼见一惊,只见另一扇窗户已是跃出一条人影,飞腾而去。
他忙上前扶住道:「麻三,你没事吧?」
「玉娟,还没睡吗?」
远在大洋彼岸的秦中书念念不忘着玉娟,忍不住又拿起了电话。
「我现在在加拿大多伦多,我真想你。」
「我也想你,你那儿谈得怎么样?顺利吧?」
玉娟睡眼朦胧,星眸微闭,拖着一条汗巾掩在胸前,慵倦地半躺在红木床沿,心头想着他的温柔缱绻,神思万里。
「嗯,还算顺利,娟,恨不得身长双翅,马上回到你身边。」
秦中书想着玉娟那迷人的风采,情思翻涌,「想你,想着你娇嫩的樱唇,细腻的肌肤,还有你那美丽的桃花源。」
「嗯,你真坏……我,我也想你,你快回来吧。」
玉娟的纤手下伸,已是触摸着下身光洁无毛的阴牝,中指轻探,娇躯摇晃,若不胜风。
而电话那头的秦中书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他褪下自己的睡裤,露出了已然巨大的阳物,左手捋弄,耳里听着玉娟那曼妙悦耳的甜言蜜语,脑子里想着她修长白晰的。
「娟,我插进去了,你爽不爽?」
语声沙哑混浊,他都不敢想像这会是他自己一贯从容的声音。
「我里面好涨呀,中书,你真大,啊,插得我要死了!」
也许是因为隔着电话,玉娟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声秽语,要知道她不管跟谁也不会发出这种淫叫声的。
「我还要插你的屁眼,插得你讨饶为止。快快求我插你!」
秦中书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他上下套弄,阳物涨得难受。
「求求你,快插我,插我的,我的好痒。」
玉娟扭着娇嫩的身躯,交叠,阴牝处已然流出了晶莹的。
当她洩出浓烈的阴精时,她只感到一阵的虚脱,筋疲力尽,浑身汗水淋漓。
而远在那方的秦中书也是一股浓精箭一般的激射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大叫一声,这个过程远比在谈判桌上唇枪舌剑来得辛苦。
第十八章
当麻三摸着自己脸上像熟桃般的那个肿块时,心下还是忘不了那蒙面人如闪电般迅猛的身手。
「他妈的,我的运也真背,怎么会遇上个那么厉害的贼?」
他们回来一分析,就知道那个蒙面人绝对不是警察,八成他妈的是个飞贼,否则不会这副打扮。
高前细细看着麻三胸前的伤势,道:「还好那小子速度快,但力道不够大,没伤及骨头。」
他微微眯上眼睛,想了想,道:「早知不是警察,他妈的我就上去找他较量一下。」
麻三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点头道:「大哥,我没事了,现在怎么办?难道说刘志刚已经预感到我们会来找他,事先安排他老婆躲了起来?」
高前嗯了一声,道:「看来如此,这样吧,咱们去找二弟他们会合,看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哥,我叫淑琼去问一问,她毕竟在公安局里面,知道一些情况。」
高进来到了高前和麻三藏身之所,这是一座废弃的化工厂,里面杂草丛生,鲜有人至。
「就这样吧,顺便问问刘志刚的家里人还有什么人?听说他有个儿子,打听一下在哪里念书,咱们要报仇就报个彻底。」高进答应着,就要出门。
「二弟,你要小心一点,别让那娘们卖了你。」
高前历来不相信女人,颇有些担忧那个孙淑琼会出卖他们。
「大哥,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高进点头说是,心下倒也不担心这女人会反水,他现在麻烦的是要怎么样处理孙淑琼的老公。
那小子昨夜一回来看到他们就大叫大嚷,骂他老婆偷汉子,还要操家伙动手,被高安打断了一条腿,绑在房间里。
高安本来当场就要结果了他,但孙淑琼死也不让,哭眼睛流鼻涕的求他不要伤了她老公的性命,高进心下一想,觉得留着也不会坏事,就没有动手。
刘志刚开完常委会,正在打点桌上的档案要离开,听到背后脚步声响,他一转头,只见郝知非和几名干警正走进来。
虽然已经升任市委常委,但志刚仍然兼任着公安局长一职,他点点头说道:「咱们车上说吧,已经中午了,就一块儿吃饭。」
他也好些日子没和这伙老部下一起聚聚了。
郝知非的那辆警车已经是快十年的老车了,车内空调也坏了,发动机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
「你这部车也该换一换了,明天我那部给你用吧。」
「这怎么行!我级别不够。」
郝知非忙推辞着,以现在刘志刚的能量和自己出色的工作成绩,这次自己提上副局长是没问题的了,但毕竟不敢妄想坐上局长的专车。
「没事,这次局里打算再买一部新奥迪,我那部三菱吉普车就留给你们刑警队用。」
车子驶进长风饭店,以前他们办案时常常在这里吃饭,是老顾客了。
果然,饭店的经理一看到他们的车,老早就候在门口拱手了。
进了包间,郝知非就说道:「刘局,事情有点不妙,据情报分析,高家兄弟可能已经潜入我市了。」
刘志刚的脸色一黯,怒道:「那就快去抓呀,不然要你们干什么?就是把这儿的地皮都掀翻一遍,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明白吗?」
郝知非等人急忙立正答应,每个人都是神情肃穆,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孙子白今天上午特别高兴,昨天晚上体育彩票中了个三等奖,虽然钱不多,但毕竟心情愉悦非比往日。
同往常一样,他照例提前一个小时来上班,所谓的「早一点来上班」就是指的这道理。
过了一会儿,虚掩的门开了,闪进一个窈窕的身影,面目姣好,正是自己的侄媳妇孙淑琼。
孙子白不等她把门锁上,就忙不迭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尚且萎缩不振的阳物,如蜷缩的冬虫躲在乱草丛中。
「瞧你这急色鬼!」孙淑琼吃吃笑着,蹲下来就一口含住那条冬虫吮吸起来。
当温暖湿热的嘴一下子包住孙子白的阳物时,他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我的小宝贝,快快使点劲。」
他犹自觉得不过瘾,双手摁住她的头狠劲地往胯下按。
渐渐地,在她的挑弄下,孙子白的阳物威猛起来,斗志昂扬,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孙淑琼会意地站了起来,褪去腿上的丝袜,提起外面的套裙,一下坐上去,一种刺痛从身下传来,她不禁感到一阵的快意,快乐地呻吟着。
「叔,今天怎么比往日更大了,更有劲了。」
听到她的,孙子白大感快意,他快乐地叫道:「你没听说过,人逢喜事精神爽吗?」
「什么喜事,是不是要升了?」
孙淑琼气喘吁吁地上下套弄着,双手按在他肩头,一头秀发晃荡着,美目紧闭,享受着这上班偷情的欢乐。
「没有,你老叔中奖了,改天我给你买套高级衣裳。」
「啐,我还以为你要当局长了。咱们刘局长不是高昇了吗?这也该轮到你出头了吧?」
孙淑琼站了起来,然后趴在办公桌上。
「哎,哪轮得上你老叔呀,人家上头早就内定了,你老叔这一生是没那个命了。」
孙子白用手沾了些jing液涂在她的菊花蕾,「他妈的在中国,你想当官就要有靠山,否则就让你当也当不长时间。」
他恨恨地一举插入了那条紧密而阴湿的旱道。
「听说刘局长的老子就是咱们的市委书记,怪不得能平步青云。」
孙淑琼极力地向后迎合着他的穿插,「我还听说他的老婆是咱们这儿第一美人,是不是真的。」
「嘿嘿,这倒是真的,刘志刚这小子没什么本事,就是会找老婆,真是国色天香,就是常上中央电视台的那个宋祖英也比不上她。」
一想到玉娟的花容月貌,孙子白的荷尔蒙就急速的分泌,胯下的阳物再次暴涨,他猛然发力,办公桌不住地发出了吱吱嘎嘎声,一些高高叠起的档案摇摇欲坠。
「我要插死你这浪。」
他把身下的孙淑琼想像成。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颗石头突然划空而至,狠狠地打在那粗壮汉子的手腕上,痛得他大叫一声,刀子「呛啷」掉在地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颗石子打在了他的面腮上,就在他痛得倒地的一瞬间,他看到了自己的同伙正在同一个黑衣男子搏斗着,明显没占上风。
「四弟,扯呼!」
那清秀男人边招架边招呼同伙,一步一步地退到他们的灰色小轿车,而他的四弟已是连滚带爬的退进车内,等那清秀男人进来后,「嗤」的一声车子已是窜了出去。
那黑衣男子也不恋战,急步跑到秦心怡和小麦旁边,关切地问道:「没受伤吧,都怪我们反应太慢了。」
言下却是深深自责,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唐飞。
原来自从刘乌石听说有人越狱要对儿子不利,心想这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想要对志刚做什么也不大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对他的家人下手。
自己身为市委书记,那些人想要靠近都难,最担心的就是儿媳妇玉娟和孙子刘小麦的安危了。
于是他就出面将玉娟安排到高级干部和重要性人物居住的御景花园避上一阵,又命秦朝暗中保护自己的老婆和孙子,而秦朝虽然已是退居幕后,却也担心姑妈的安危,平时安排些人跟随她的左右,像周末这种要出远门的事,通常由最得力的干将之一唐飞直接出面,充当司机兼保镖。
想不到事情还是发生了,幸亏没有出什么差错,及时击退了敌人,唐飞已是吓出一身冷汗,他回头道:「三哥,多谢援手了。」
一颗小树后面走出了一个身长仅三尺的侏儒,刚才就是他用弹弓打得那粗壮汉子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关于这个侏儒,笔者曾在以前的一篇文章中出现过,在生活中有过这么一个人,擅长用强力钢丝勒人脖颈,出手狠辣,曾经纵横港澳及东南亚等地,是个神出鬼没,出价高昂的职业杀手。)
只见他冷冷地点点头,一转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
唐飞笑了笑,他深知此人的脾气,向来对其他人爱理不理的,终其一生,只听一个人的号令,那就是秦中书。
唐飞拿起手提电话,想拨老板秦中书的号码,却是一串忙音,他却不知此时的秦中书正坐在飞回国内的波音飞机上。
「也不知小麦到家了没有?」
玉娟看看时间,已是晚上七点多了,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联播,此时父亲赵强正在洗澡,她拿起桌上的电话,却是全无声音,她皱皱眉头,怎么回事?她打开手包,拿出手机刚要拨号码,突然落地长窗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眼睛里透出一股冷冷的光芒。玉娟吓得叫了声,「有贼!」
那道黑影已是纵进屋内,只见他肤色黝黑,神色冷峻,最引人注目的是脸上的那道长长的刀疤,在屋子里强烈的光线下更是醒目。
只见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前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前,是你老公刘志刚的老朋友。」
「你别过来,我要叫了。」
玉娟一步步地后退着,一张俏脸儿吓得煞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眼前局面对自己相当不利,她不禁担心起尚在浴室的父亲来。
「嘿嘿嘿,果然是名不虚传呀,你真是美得不得了。」
高前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个美人,就是看上几眼也能叫人心旌摇晃,他哈哈大笑道:「老子在牢狱受苦受难,他妈的刘志刚却在温柔乡里享尽温柔,这老天爷不公平,真是他妈的不公平。」
眼前的这美人失魂落魄得像一只迷途的小绵羊,着实叫人怜爱珍惜。
「来吧,美人。让哥来疼疼你,叫你从此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高前张开强劲有力的双臂,狂态尽出,他发出了出狱以来最得意的笑声,确实应该如此,他憋了许久,等的就是这一复仇的时刻!玉娟吓得浑身发软,她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张开的小嘴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她无力的靠在壁桌边,看着这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正一步步的逼向前来。
就在此时,一道刀光夹着劲风袭向高前的面门,饶是高前身手了得,将头一缩,仍是感到眉梢一阵的发冷,几绺头发已是漂落下来,他惊出一身冷汗,退后数步,玉娟的身边已是多了一人,却原来是玉娟的父亲赵强。
刚才他一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高前得意忘形的笑声,他折身进浴室拿了一把剃须刀,一见高前正紧步逼向玉娟,就不假思考的脱手飞出,却被高前避过了。
「娟儿,快退到楼上去,快!」
赵强眼见形势不妙,挡在玉娟面前,后手推着她,要她快跑。
他摆了个「丹凤朝阳「之势,手中已是顺手拿了把水果刀飞速地闪动着,他有着一种深深的恐惧,眼前的这个入侵者的目光冷得好像能杀人一般,如严冬里的寒流,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你就是刘志刚的老丈人吧,嘿嘿,还是把刀子收起来吧,免得伤了手。」
高前冷冷地看着玉娟跑上楼,却也不阻拦,不一会儿就听到玉娟「啊!」
的叫喊声,这叫声恐怖之极,显是遇上了什么令她无比害怕的事情。
赵强大惊失色,刚想转身冲上楼时,只见高前已是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赵强痛得大叫一声,身形后挫,将身后数步的金鱼缸压得粉碎,碎裂的玻璃片已是割伤了他的手臂,鲜血随着四溅的水流淌开来,更是令人触目惊心。
赵强忍着痛苦,已是顽强地站了起来,飞步向前,与高前一招一式的斗了起来。
斗不多久,高前将他手中的刀子夺了过来,顺手捅在了赵强的肚子上,右肘击在他的脸上,赵强惨叫一声,委顿于地,动弹不得。
就在此时,楼上响起了三声枪响,跟着也是一声惨叫声从楼上传来,高前听到那熟悉的叫喊声,忙大声叫道:「麻三,你怎么了?」
接着他听到楼梯口几下「乒乒乓乓」的响声,麻三已是从楼上滚了下来,胸口流着鲜血,已是气息奄奄。
只见玉娟双手握着一把手枪正从楼上慢慢地走下来,她脸色苍白,娇嫩的身体摇晃着,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高前急忙抱起麻三,急步后退,瞬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爸,爸,你怎么样了?」
玉娟抱着鲜血淋漓的父亲,试图用手按住源源不断涌出的伤口,却是无济于事。「爸,你别吓我,娟儿好害怕。」
她拚命地摇晃着父亲,渐渐地,赵强醒了过来,他看到爱女无恙,不禁欣然地摸着玉娟的香腮,道:「好娟儿,别哭,你要勇敢……爸……爸不行了……」玉娟花容惨淡,凄然道:「爸,你会没事的,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再忍一忍。」
怀中的父亲渐渐的显得沉重,她能够感觉到死神的逼近。
「娟儿,你不要难过,我就要去见你妈了……就不知道你妈会不会原谅我,她,她……肯定会恨我的……」赵强一张原本红光满面的脸已是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他的目光黯淡,突然他的双手上扬,「如依,你来了,这些年来我想得你好苦,你,你在九泉之下寂寞么?我,我来陪你了。」
爱妻柳如依曾是他此生唯一的最爱,那是他的初恋,他们曾发誓生死相随的。
当刘志刚率人冲进御景花园时,听到的是妻子玉娟悲惨的哭喊声。
第二十章
「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玉娟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刘志刚,脸色气得发白,「是你害了我爸,是你害了我爸!要不是你,我爸现在还活着,还陪在我的身边。我苦命的爸爸……」
玉娟看着灵堂上父亲那慈祥和蔼的遗像,泣不成声。
这两天来,她茶饭不思,终日以泪洗面,一向水灵灵的容颜憔悴了许多,一想起父亲死去时的模样,玉娟就肝肠寸断,她就洩怒在志刚身上,一切灾祸的根源!「是,是,是我的不是,你就骂我打我吧,娟。」
志刚看着伤心欲绝的玉娟,心下也是好生难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娟儿,你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还是要保重身体要紧。」
他低眼看了一下儿子小麦,小麦会意的偎上前来,「妈妈,小麦肚子饿了,妈妈陪小麦去吃饭吧。」
听到儿子甜美撒娇的声音,玉娟才回过神来,将儿子揽在怀里,「好孩子,妈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好孩子……」
那边刘志刚尴尬地笑了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一般,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已是晚上十点了。
夜色浓黑如墨,他轻声说道:「小麦,你就陪妈吃些饭,爸还有事,要出去一下。」
「好的,爸,你有事就尽管去办吧,有我陪妈,没事。」
刘志刚走出大门时,只见门口两名警察齐刷刷地立正敬礼,「刘局长,车子已经备好,是不是现在就去?」
志刚脸色凝重,抬头看了看深邃的夜空,深深地吸纳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稍去了些胸中的气闷,道:「走吧。」
新上任的市委书记谷湘波决定召开市委紧急扩大会议,讨论如何应对目前这种紧张局势,无论是做为市委常委,还是做为当事人,他都必须出席,更何况自己还分管政法工作。
志刚坐在车里,脑子里满是疑问,自己的小孩在哪里念书是瞒不了别人,但玉娟住在御景花园却是极其隐秘的事情,只有内部几个人才知晓,想到这个,他就如芒刺在背,坐卧不宁。
他不停地在脑子中过滤那些知情人,却找不到答案,他长长地太息一声,闭上了茫然的眼睛,却没看到迎面而来正是他的老子刘乌石的车子。
「刘书记,刚才好像是志刚的车。」
开车的司机问着正闭目养神的刘乌石,虽然已经卸任,但老司机还是习惯于叫他书记。
「嗯,可能又有紧急会议要开吧。」
刘乌石嘴里说着,满脑子想的却是娇俏的儿媳妇不着寸缕的曼妙的身体。
已是几月不食肉味了,着实叫他都要憋出病来了,原本想找个空子来,却一直诸事繁忙不得空,直到这几日才有时间,却又听说亲家公出事了。
车子刚一驶进御景花园时,却被两个警察拦下,其中一个举手敬礼道:「请出示你的证件。」
「你没看这是谁吗?」
老司机不耐烦的摇下车窗,「咱们的老书记。」
另一个警察道歉道:「刘书记,对不起,例行公事。请过去吧。」
这些天整座城市外松内紧,尤其是御景花园,更是重兵把守,不容有任何闪失。
「你就留在车上吧,有事再唤你。」
刘乌石看着楼上朦胧的灯光,想着玉娟温润如玉的,他的下体就猛丁然的膨胀如鼓。
一身孝服的玉娟在依稀的烛火下,更是显得俏生生的动人,一双美目有些红肿,历来红润的双唇此刻却苍白如纸,但这丝毫无损于她的天生丽质,反倒更令人心生怜惜。
「玉娟,你要节哀啊,你看你瘦成这样。」
刘乌石抑制着蓬生的慾念,心知此时不是时候,「小麦呢?他不是放假吗?」
「嗯,他刚刚睡了,也难为他爱玩的天性,陪了我这几天。」
玉娟一提到儿子,嘴角就露出一丝笑容,不过也是瞬间即过,随即又恢复了懒洋洋的神情,这几日她可是身心俱瘁,此刻她最想的就是能好好的睡上一觉,但她却不能!一闭上眼,就看见了父亲赵强那熟悉的面庞,高大的身影,带着从容的微笑向她走来。
「要是在这儿住不惯,干脆到省城住几天,到那儿的灵应寺去散散心,别老是闷在这里,小麦不是刚好放假吗,也一块儿去。」
玉娟心中一动,顺手拨掉刘乌石已经有些不规矩的老手,对呀,与其呆在这里担惊受怕,还不如暂避一时。
想到小麦落到那些人手里,她就不自禁的发抖,虽然离开这里短时间内厮会不了秦中书,但毕竟还是儿子的命运要紧。
「说得也是,好,就去省城住几天吧。」
刘乌石看到玉娟同意他的意见,不禁欣喜若狂,一把抓着玉娟的纤手。
玉娟眉头一皱,用力甩开他,嗔道:「你弄痛我了,不过,到了那儿,你可要给我规矩点。」
她苍白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更增几分俏丽,刘乌石不禁看得呆了。
「你快走吧,我有些困了。」
玉娟现在可没心思跟这老乌龟纠缠,下了逐客令。
刘乌石唯唯喏喏的答应着,偷着在玉娟的粉脸上亲了一下,才打开门走了。
「好,去避一避也好。等我将这件事料理清楚,你再回来。」
秦中书轻轻的拨着玉娟光洁面额上的几绺刘海,「玉娟,逝者已逝,你还要多加保重才是。」
他心痛她的遭遇,痛心她的憔悴,低下头吻着她略微干涩的双唇,怀中的玉娟温婉纤弱,如一只受伤的小鸟依人。
「对不起,中书,我在孝中,不能陪你了。」
玉娟也是春情大动,下体已是微微沁出些粘稠的晶液,跳动的春情随着秦中书灵巧如钢琴家的手指在细腻的肌肤上弹动着。
「玉娟,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坚强。」
秦中书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让玉娟分外感到他说话时强调的份量。
「本来去抓那些人是志刚份内的事,不过既然牵扯到你,少不得我只好再伸手管管了。」
他能够感觉到怀中玉人的越来越温热,显是已然情动,他脱开了双手,走到阳台前,眺望着离此里外远的一汪平湖,景致清丽,祥云氤氲。
「我相信你,中书。」
玉娟与他并排站着,微微凝眸,远处两只白鹭正从湖面上直纵云空。
不知不觉间,玉娟只要与秦中书在一起,就能够强烈地感觉到他的巨大的力量,她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体内蕴藏着多少澎湃的能量和激情,她只知道和他在一起有一种安全感,这就足够了!晚风吹拂着玉娟乌黑的云发,她光洁的脸颊上闪现着晶莹的光芒。
当她目送秦中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时,心中涌起柔情万种,直到儿子小麦喊了她几声,她才不由地回过神来。
「喊你这么多声都不应我,看我以后不理你了,坏妈妈。」
刘小麦稍显稚气的脸上似嗔不嗔,其实却是饱含笑意。
玉娟亲暱的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你这小东西,越来越难侍候了,妈妈这阵子很累,还怪妈妈,真是没良心。」
「对不起,妈妈,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
小麦已是趁势倒在了她的怀里,呼吸着母亲自然的体香,其实他尚且懵懵懂懂,对男女之事全不瞭然,只知道跟母亲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与人不同,有一种别样的温馨和舒畅。
「有钱就是好办事,大哥,已经有人要来领赏金了。」
张万满面春风的走进了秦中书的办公室,打开了闭路监控电视,接待室里一个穿着长袖花格衬衫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啜着咖啡,一双眼睛骨溜溜的直转着。
秦中书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问道:「先给他两万,等事办完了,再把整数给他。」
这次为了找到高氏兄弟,秦中书出了五万块做赏金,只要提供了有效的线索或情报就可以到天骄集团来领这笔钱。
「大哥,这小子说那些人就住在他的隔壁,现在整天躲在屋子里喝酒作乐,不敢出门来。」张万说着,脸上荡过一些笑意。
原来那人是个窥阴癖,想不到除了能看尽春色外,还能发横财,他哪能不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大哥,要不要动手?」
秦中书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档案袋,笑着对张万道:「这件事你不要理了。这些材料你先看一看,过几天你负责去接待这些马来西亚人。」
最近又有些秘密团伙前来商洽业务,这批马来西亚人就是其中出手最大方的一个,只要货色对路,价钱公道,立马就将货款先行打来,显是颇有诚意。
张万答应着拿起那些档案袋,掩上门出去了。
秦中书闭着眼沉思良久,拨通了电话,「表叔,已经有线索了,不过有些事情想当面跟你谈谈。」
他一只手拨弄着桌上的汉玉白马,一边道:「好,就这样吧,去姑婆家。」
秦中书的姑婆就是秦心怡,由于刘乌石调到省人大上班,她不想离开,就一个人留下了,现在每天都是秦朝陪着她。
长久以来,秦朝就有一个心结,那就是令他钟爱一生的姑妈秦心怡。
虽然那日秦心怡的遭袭也不是他的什么过错,但他内心拳拳之恨实是难以言说。
此刻他正用自己满腔的热情来抚慰着心爱的女人,自己的亲姑妈秦心怡。
「姑,还痛不痛?」
秦朝一边插着秦心怡紧密温湿的肛门,右手食指也伸进她的嘴里,腰肢不停的耸动,闭眼体会着那种刺痛和麻痒的感觉。
秦心怡哼哼叽叽的肥臀轻摆,配合着他的穿插,喉间发出不成样子的喘息。
经过漂染的头发如少女般的乌黑光亮,垂在削瘦的肩上,随着有节奏的运动晃悠悠的,面前的整仪镜里,有一个丰腴的老妇脸现无限春色,不自禁的津液从口中流出,她老脸一红,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臀部传来的阵阵快感。
秦朝双手自后环抱着她微微下坠的两团肉块,盈盈一握,颇有手感。
他一阵的骄傲,姑妈前面的那个洞是父亲开发的,而后面的菊花洞却是他来拓荒的,而每一次的抽送总能带出一些血丝来,他喜欢姑妈的那种羞涩和忘情时的声,一想到多年的夙愿得偿,他就阳物再度高涨,也只有跟姑妈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年华的驻留,才能感觉到强壮的力量从未曾消失,有一阵子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退休早了点。
胯下的秦心怡突然一阵的痉挛,秦朝能够感觉到有一种温热的液体包围着他暴张的阳物,他知道姑妈洩了。
于是他抽出了阳物,扳转她的身子,让她素面朝天,仰天而卧,浓密的阴穴处流出粘绸白腻的阴精,这么大的年纪尚且有这样的阴精来,显示着她平素养生有道。
秦朝将她的双腿上压在她白白的胸脯上,硬直的阳物已是插入她的阴牝内,只听得她嗯哼一声,身子颤抖,情动已极。
「好人,用力些,姑妈要死了……啊……没良心的,嗯,对……」
秦心怡终于按捺不住澎湃汹涌的浪情,淫叫声起时已浑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姑,我比我爸怎么样,还可以吧。」
秦朝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着,「是我爸有力,还是我更厉害?」
「死人,问人家这个,人家不理你。」
秦心怡猛丁然被问及这种埋藏多年的时,原已粉红的脸更是荡起异样的潮红。
「你再不说,小朝可要抽出来了。」
秦朝施展着「七浅一深」
的功夫时,忽而停顿下来,在阴牝内逡巡不前,急得秦心怡是香汗淋漓,瑶鼻翕张,「死小鬼,快快进来,姑妈投降了。」
她低声嗲嗲道:「死小鬼,当然是你厉害了,你赢了。」
说完这句话时,她再次嗯哼叫了起来,洩出了残存的阴精,「你姑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小朝,你好厉害。」
「好,那小朝也把这个给你,姑,烫不烫?」
秦朝也将蕴藏已久的炮弹连连发射出来,身子趴在她的温暖潮湿的身上,口里噙着她尖巧的耳垂,筋疲力尽,不想起来。
「志刚,我想把你妈接到我那儿去住,她一个人住在这儿我不太放心。」
秦朝一边将酒递给刘志刚,一边说道:「总不能你每天派警察在这儿看着,还是我那儿安全。」
志刚点点头道:「也好,妈,你看怎么样?」
他看着秦心怡,只见她也是点头同意,他长吁了一口气,道:「妈,这次中书帮我找到了那些人,等我抓到那些人后,你要回来再回来吧。」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老母的心思,巴不得找借口去住在秦朝那里。
「来,中书,我代表政府和家里人谢谢你。」
志刚拿起杯子跟秦中书碰了碰,满脸感激之情。
「表叔,别这样说,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秦中书谦逊道:「这次没保护好赵老伯,真是我的罪过,该罚我才是。前天老爸还骂了我一顿呢。」
秦朝接口道:「对,这小子真没用,早就跟他说过了,要当心,要当心,你看,结果还是出事了,那天被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哎,也怪志刚没本事,要是早点说出来,咱们早些做防备工作不就没这回事了?」秦心怡半嗔不嗔的怪着自家的儿子。
志刚忙点点头道:「妈,以后儿子不会再让您老人家担惊受怕了。」
大家酒足饭饱后,秦中书和志刚两人走到阳台单独聊天,只听得他说道:「表叔,除恶务尽,斩草除根,希望你这次马到成功,小侄在望江酒楼为你摆庆功宴。」
志刚点头表示同意,他缓缓说道:「我已调动武警部队,这次我不将他们一网打尽,也枉自为人了。」
其实半小时之后,抓捕行动就要打响了,既然知道那些人的藏身之所,一举成擒只是时间问题,他倒是不太担心。
「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想不到那么个清秀的女子竟然跟这伙凶徒混在一起,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志刚嘴里的那个清秀女子就是孙淑琼了。
经过一番缜密的调查,发现高氏兄弟竟是藏在孙淑琼的家中,志刚内心终于排开疑团了,玉娟住在御景花园的事肯定是孙子白说出去的,只不过没有证据也不好去追究他的责任,看来只有等到抓获孙淑琼再说了。
两人正聊得起劲的时候,秦朝过来说道:「中书,把你的车子给我,姑妈有些不舒服,我想带她上医院看看。」
秦中书和志刚忙说道:「要不要紧,要不然我们也陪着一块儿去。」
秦朝道:「不用了,只是有点头晕,你们还有正事要办,还是我这个老头子来吧。」
秦中书将钥匙递给父亲,道:「爸,开车小心点。」
秦朝嘿嘿道:「小子,老子的车技可是一流的,还用你说。」
秦中书笑了笑,转身和志刚说起这阵子正打算买一些警用器械送给公安局,不一会儿,看到楼下父亲扶着秦心怡坐进他的那辆奔驰车。
突然一声巨大的响声,火光冲天,一股急速灼热的气流冲到秦中书和刘志刚立足的地方,以致于他们两人被这股气浪击倒在地上,秦中书立马跃了起来,大叫一声:「爸……」
那辆奔驰车已是被炸得粉碎,熊熊火焰刺痛了他和志刚的双眼,志刚也是摇晃着身体,叫喊道:「妈……」
泪水夺眶而出,就在这一瞬间,他们两人一个失去了父亲,一个失去了母亲。
第二十一章
「母亲,孩儿不孝,没能照顾好父亲,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母亲。」
秦中书满脸泪水的跪在一个五十余岁的妇人面前,这妇人一身孝服,身材小巧,眉目清秀,肤色有些黑,然而顾盼间却是另有一种别致的风情,她便是秦中书的亲生母亲,秦朝的结发妻子蒲丽玲。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红面老汉,也是泪水纵横,哀戚之极,正是秦朝的父亲秦长胜,秦心怡的亲生哥哥,死的两人与他关系最亲,都是血脉相连的至爱。
秦长胜已是泣不成声,呜咽道:「我的好妹妹啊,你怎么就这样离我去了,老哥哥却连你最后一面也看不了啊……」
秦心怡孩提时代娇憨可爱的模样彷彿历历在目,总教他难以忘怀,更何况他还失去了一脉单传的爱子秦朝。
「家门不幸啊,竟让我秦家一下子失去了两人啊……」
秦长胜的哀嚎使得秦中书心中一凛,是呀,秦氏家族竟然失去了两个最优秀的亲人,说来实是叫人心痛。
这时,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附耳在秦中书的耳边,「大哥,你出来一下吧,兄弟们都回来了。」
秦中书点点头道:「你先出去招呼他们,我等会儿就出去。」
他说完在灵堂前再拜了数拜,然后轻声道:「爷爷,母亲,孩儿先出去,你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蒲丽玲点头道:「书儿,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再呆会儿就休息。」
等秦中书走出去后,秦长胜才叹了口气道:「也不知中书这孩儿得罪了谁,竟然有人要炸死他,也想不到,朝儿和妹子成了他的替死鬼。」
蒲丽玲也是满脸担忧的神色,她抬起她那双长长的柳叶眉,幽怨的眼神在朦胧的夜色下更显出一份迷离的凄美,只听得她缓缓道:「我就是担心这个,所以才不同意他接手秦朝的产业,难道这是老天要惩罚我们,难道是我们做的孽太多了……」
不等她说完,秦长胜已是抓着她的纤纤小手,用力的捏了捏,柔声道:「小铃铛,不是的,老天爷对我们已是福泽绵长,它不会降祸于我们的,只会保佑我们秦家事业发达,人才兴旺。」
蒲丽玲叹了一声,转头看着窗外的那轮皎月,道:「但愿如此,要是老天能保佑书儿平安顺意,就是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愿啊……」
她的脸上突然一红,恍如朝霞灿烂一般,却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以前种种的荒唐事情来,心下不免有些羞愧。
秦长胜看着不禁痴了,色心一动,自后环抱着她的细腰,右手已是伸进了她的内衣,搓揉起她细嫩的肌肤。
蒲丽玲俏脸潮红,柳腰轻甩,挣扎着道:「老爷子,不要啦,你也不想想刚刚失去的那两个人来,就要在这里胡闹。」
秦长胜轻轻咬着她尖细小巧的耳滴,吐着热气,搔痒着她敏感的神经,「朝儿你本就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还不是我赶鸭子上架,硬要你们成事的。至于妹妹嘛,也是十几年不见,虽是同胞兄妹,但逝者已去,咱们活着的人还是要看开点。」
边说边伸出热乎乎的舌头来舔她脖颈后细腻光亮的肌肤,蒲丽玲嘤咛一声,也是情动,下身那儿早经这老头子开发数十年,然而竟是不知厌倦似的,沉迷于此不能自拔。
要知蒲丽玲原是秦长胜的徒弟,自小就是一副美人胚子,但体弱多病,家人送他到秦氏武馆学艺,想图个身强体健。
却不曾想到秦长胜一见钟情,等到蒲丽玲长到十五岁花开季节之时,愣是採了这朵花,然后要儿子秦朝娶了她,此后父子共享美人。
直至后来秦朝离开村庄,自行去创业,发誓不再回到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故乡。
此刻秦长胜按捺着冲动的激情,细致的解下她的满身孝衣,老实说,如果隐去她眼角的那些鱼尾纹的话,光凭蒲丽玲的身段子和那副精美的脸蛋,可以称得上绝色二字。
秦长胜口中啧啧称讚道:「小铃铛,你真是越来越叫人离不开了,你看这,嘿嘿,就是十八岁的少女也及不上你!」
确实如此,蒲丽玲光溜溜的身材凹凸有致,没有一些赘肉,乳峰高耸,竟不似五十岁的人了。
尤其是下体上丛生的阴毛排列整齐,竟是天然而非人工。
秦长胜单脚支跪在她的面前,老嘴早已是凑到那里去吮吸嗫弄着,长舌伸进伸出,带出了一些粘稠晶莹的蜜液。
蒲丽玲微微呻吟着,两条匀称的半张着任他轻薄。
这已是多年的模式,嗫饮之后便是一阵的轻咬,那颤然欲滴的yin蒂如樱桃般绽放着,在他的嘴里由唇、舌、齿轮姦着,每当至此,蒲丽玲便是一阵莫名的颤抖,一股热流流遍周身,如电击一般。
她身子一软,倒在松软的伊朗地毯上,凤目半闭不闭,恣意的享受着他的温柔。
秦长胜站起身来,脱下衣服,露出了那身健壮的肌肉。
要知他常年习武,虽然已近七旬,却依然虎背雄腰,体魄健硕。
直至他褪去内裤,一条虎虎生风的阳物如巨蟒腾空,摇头晃脑的好似要咬人一般。
「小铃铛,爷来了……」
秦长胜俯下强壮的身子,如一座大山覆压上她的娇柔的。
蒲丽玲轻声吐了一口气,「老爷子,你好重,好有力……」
当那根巨蟒蜿蜒伸进她紧密的阴牝里时,她感到一阵肿胀和刺痛,深处春潮泛滥,她内心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她深深的闭着眼睛,臀部轻抬迎合着那阵阵强有力的撞击。
秦长胜的阳物在那曲径通幽的秘洞里艰难前进,周遭肉壁的强烈挤压使得他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他发出强有力的叫喊,每次都是这样,身下的妇人只是轻声的在喉间挤出几丝呻吟,而他则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声。
他边插着边将蒲丽玲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两手就按在她尖挺的上,任汗水和口水滴在她的乳沟里流淌成河。
秦长胜越插越是起劲,节奏慢慢加快,阳物直进直出,次次到肉,一时间淫液四溅,喘息声重。
「老爷子,你再快些……我要去了,要去了……我不要活了……」
蒲丽玲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来临,她阴壁内的肌肉痉挛,身子颤抖,已是洩出了兴奋的蜜液。
天骄集团总部的议事厅里坐着七个人,当中一个便是秦中书,其余六人也均是脸色凝重,身上衣服前胸处佩戴着一朵小白花,以示哀悼。
他们七个人都是同乡,自幼结识,后来就在家乡云岭寺的那棵老槐树下结拜为异姓兄弟,秦中书年纪虽然不大,但自小就智勇超群,大家就公推他为首。
老二曹永,现在意大利负责天骄集团的欧洲事务;老三蔡小,由于是个侏儒,性格孤僻,是秦中书的邻居,练就一身杀人的本事;老四谭海东倒是个壮汉,外貌粗豪然而内心精细,除了帮秦中书搞对外运输外,还在老家办了个日月酒楼,生意红火,每年大家回乡过年都在他那儿集会;老五张万跟随秦中书,外貌儒雅,也是文武双修;老六秦管,还在北京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念的是工商管理;老七曹刚在老家开了家公司,也算是当地一霸,还跟秦中书有些沾亲带故,他的哥哥曹勇是秦中书的姐夫。
「大家都回来了,就议一下吧,这次对手下手好狠,嘿嘿,想要我的命!」
秦中书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脸上杀机已现。
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眼带一副金丝眼镜,身着花花公子休闲服的男子站了起来,「大哥,对手线连引掣,一引即爆,是个非常专业的杀人手法,目前咱们国内还未曾见过,而且所用的炸药是阿蒙尼特a炸药,我分析,应该是外面的人做的。」他却是老二曹永。
秦中书点头道:「二哥说得对,我大概也清楚是谁干的,你们看看我今天收到的礼物。」
他用手一指桌子上的一只三彩骆驼,背载丝绸,仰天长嘶。
「这尊唐三彩是西安产的,花纹流畅,倒也是栩栩如生。你们长期在外,可能还不知道,我三个月前叫老三去料理了一个叫唐三彩的人,现在人家是找上门来了。」
那些人都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都叫嚷着,「什么人这么嚣张,干掉他。」
「大哥,咱们杀上前去,叫他们血流成河。」
「大哥,到底是哪些混蛋,老么一个人就去干了他们。」
秦中书摇了摇手,道:「原以为老三干得那么漂亮,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那些人神通广大,竟然摸到了我们这儿,他们是日本赤军旅。」
一时间,其他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又叫嚷开了,「赤军旅又怎么样,跑到咱们地盘上来找事,大哥,给他个厉害瞧瞧。」
「不就是些日本鬼子么,咱们还会怕了。」
只听得张万说道:「大哥,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些天在咱们这儿的老外,我看来看去,还是那些马来西亚人最为可疑。」
秦中书点头同意道:「我听唐飞跟我说过,这些人来到这儿形迹可疑,表面上是跟咱们做军火生意,但我还不曾见过这么豪爽的军火贩子。」
曹永道:「怕只怕咱们对他们下手,会影响到自家的生意,毕竟他们是个恐怖组织,在暗处,咱们可是在明处,防不胜防呀。」
老四和老六也都点头说道:「这个还是要考虑考虑,冤家宜解不宜结。」
一时间大伙都静默下来,过了一会儿,秦中书缓缓道:「此仇不报我枉自为人,干还是要干的,后事我来处理,老六你还是学业重要,老四留下来帮我处理丧事,二哥和老七都有一摊子事,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秦中书的话语掷地有声,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其他六人都站了起来,道:「大哥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与此同时,市委扩大会议开完后,市委书记谷湘波单独和刘志刚谈话。
谷湘波道:「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你还是要节哀顺便。不过有些话我想还是要跟你说,早就有人举报,天骄集团里藏污纳诟,很有些不法之徒,你要提醒秦总经理一下,不然我这儿也不太好办。」
志刚摇头道:「不会吧,这可能是诬陷,天骄集团做的是正经生意,秦中书总经理是留学博士,素养较高。不过话说回来,树林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会跟他说说的。」
谷湘波笑道:「天骄集团是咱们的明星企业,我也不愿听到这种消息,但凡事小心为上,你说是不是?不过我听说,这次汽车爆炸事件是针对秦中书总经理的,你母亲和他父亲是坐了他的车才出事的,是不是这样?」
志刚仍旧摇头道:「这案子还在调查之中,目前还不能这样定性,虽然高氏兄弟已经一举全歼,但也不排除是针对我来的。」
谷湘波点头道:「说得也是,你长期奋战在公安一线上,难免得罪许多人,焉知不是其他犯罪分子搞的鬼?我再给公安局施点压力,要他们早点破案,为老夫人报仇雪恨。何况秦朝秦董事长对我市经济发展的卓越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人来我们这儿投资。」
他说着顿了顿口气,道:「新任公安局长的人选你可以斟酌一下,现在上头有严格规定,不能本地人担任。你说的郝知非提拔为副局长的事,倒是没问题。这样吧,我这儿有个人选,是省公安厅刑警总队的郭小亮,你看如何?」
志刚微笑道:「你是市委书记,主管人事,你觉得合适就定下来吧。郭小亮同志我也认识,当年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年纪好像大我几岁,具体情况我也不太瞭解,谷书记,你要觉得行就这样吧。」
谷湘波拍了拍志刚的肩膀,道:「你是分管领导,在这方面当然有发言权。咱们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郭小亮也是我岳父介绍的,等到他来的那天,我叫他请客,到时我老婆也要来,你叫玉娟也来吧。」
志刚答应着,「那敢情好,就这么定了。」
「爸,你别这样,妈刚刚去世,你连一滴眼泪也没掉,真是个没良心的老乌龟。」
玉娟伸手打了下正想伸进她内衣的那只老手,最近刘乌石不知为何性慾大盛,总是对她要求个不停,她内心实是有些厌倦了。
「这不,这会儿也没人,玉娟,你就让老爸摸一摸吧。」
「怎么没人,人家亲家公就在这儿,你也不去跟人家会会。」
玉娟嘴里说的就是秦长胜了,刘乌石是他妹夫,不过他们两人关系倒是不怎么样,说不来话,所以两人就是寒暄几句,以表各自的哀思。
「我不想跟他多说,你没见他两只眼睛贼溜溜的总是看着你,老爸我心里东莞装修公司的不舒服。」
「啐,自已是老色狼,就当全天下的男子和你一样了。」
玉娟粉脸一红,嗔道:「咱们不要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了,这会儿来参加丧礼的人该都来了吧。」
刚才刘乌石一阵的,玉娟的下身阴牝又是分泌出一些,她不想露出洋相,急忙走了出来。
刚一走到厅堂,就看见柳红正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人,一看到她,就急着道:「玉娟,我一直在找你,你跑哪里去了?」
也不等她回答,就附耳在她耳边,「玉娟,你穿上这身孝衣,就更是出类拔萃了,你没见所有的男人都在偷偷看你吗?」
「呸,就你眼乖,都这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玉娟,这次真是祸不单行啊,刚刚失去了亲生爸爸,紧接着又死了婆婆,唉。」
玉娟眼角一红,泪水就滚滚直下,想起父亲的恩爱和婆婆的慈祥,心头一阵的酸楚。
柳红忙打了下自己的嘴巴,道:「瞧我这臭嘴,又把你的眼泪引出来了,真是的。」
这时,外面又来了好多人,都是各界人士和亲朋好友。
要知死者一个是原市委书记、现省人大副主任刘乌石的妻子,现任市委副书记的母亲;一个是天骄集团的创始人,经济界的巨檠,一时间来参加丧礼的人真是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第二十二章
玉娟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由于丧礼上来的人多了,整天迎来送往,着实叫她感到好累好累。
这伙儿大家都送灵柩到公墓去了,一下子冷清了许多,她才长长的吐了几口气,举步往浴室走去。
偌大的厅堂外还坐着秦中书的父亲秦长胜,饶是他常年练功,身体强健,毕竟年纪大了,这么大的场面也叫他疲惫不堪,这伙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运转周天,入定去了。
好一会儿,秦长胜醒过神来,见四周无人,他举步四处转了转,猛然听到浴室里淋浴的声音,他色心大动,脑子里尽是那惊艳的身影。
他游目四顾,周围一片沉寂,整个世界好似就只剩下他们两人,「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要知秦长胜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痞子性格,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无论什么手段!所以他的后代如秦朝、秦中书,也是一脉相承的因袭了他的这种性格。
秦长胜静静的站在浴室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摸着门把,出乎他的意料,这门把竟是活的!玉娟从小就养成这种洗澡关门不锁门的习惯,这习惯已是根深蒂固,也因从来没有出过意外,所以她从未意识到要在自家里面锁门。
秦长胜的脸上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跑回卧室,褪下全身衣裳,就穿着一条短裤,拿起毛巾,来到浴室外,一拧门把就冲了进去。「啊!」
玉娟在雾气濛濛的视线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吓得发出了恐怖的尖叫。
但很快,她就认出了是秦长胜,她手忙脚乱的左手掩着自己雪白高耸的乳峰,右手掩着下体无毛的阴牝。
「老爷子,你怎么……」她的脸上羞得通红通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对不起,我不知你在里面,门又没锁,我就进来了。」
秦长胜一双色眼贼亮贼亮的死盯着这如花似玉的,就算是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你也应该敲下门呀……」玉娟嗔怪着,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妙。
「玉娟,我真不知道,在我们乡下也没有敲门的习惯,你就原谅老头子吧。」
秦长胜内心骚动着一种巨大的冲动,这是人间尤物,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以为人间绝色莫过自己的儿媳妇蒲丽玲,而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少妇却胜过一筹。
「你怎么还不快出去……」不等玉娟说完,她就惊恐的看到这个老头子正褪去他的短裤。
「咱们一块儿洗澡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是不是,玉娟。」
秦长胜如一座巨大的山峰矗立在玉娟的面前,全身肌肉虯结,虽然皮肤已是显出许多老年人特有的斑点,但最令玉娟感到触目惊心的是秦长胜的那根长长的阳物,根本不像是一个七旬老人。
她睁着一双大大而恐慌的眼睛,一步步的往后退,突然她的后背感到一阵的冰凉,原来是到了绝路,后面是浴室名贵的大理石饰面瓷砖。
她感到一阵的绝望,眼前的这个老人是自己情人的父亲,玉娟不禁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跪了下来,求道:「我在这里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只要你出去,咱们就当没有这回事,老爷子,求你了!」
她却没有想到,这一跪下来,秦长胜那根高举的阳物正好摆在她的面前,张牙舞爪的,甚是骇人,她急忙闭上眼睛,一颗芳心鹿撞,无所适从。
秦长胜顺势将自己的阳物往她的小嘴里凑,玉娟的嘴唇吃痛,刚想把脑袋后撤,却被他双手牢牢抱着,终于抵受不住,已是被那根硬邦邦的捅了进来,小嘴里塞得满满的,一股浓厚的腥味顿时袭向鼻端来。
秦长胜就此抽将起来,只觉得那里面两排贝齿刮得麻痛不已,大是兴奋,不禁节奏加快,渐渐地流出涎来。
玉娟的小嘴被弄得酸麻,咽喉处竟是火辣辣的生疼,她的头已是被抵在后墙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
秦长胜抽了一会儿,觉得火候已到,就将玉娟平放在冰凉的地板上,玉娟猛然间醒了过来,伸手便推,触手处但觉如铜墙铁壁般,只听得秦长胜道:「好姑娘,你就顺了爷吧,爷一定好好地疼你。」
一掼,已是披荆斩棘,攻城掠阵,在那生死场上活跃起来。
玉娟的两条软趴趴的搭在他的大腿上,粉臀不自禁的顺着秦长胜抽送的节奏向上一抬一抬,阴牝处已然滚出大量温热的粘液,在不间断的间渗出来。
秦长胜边抽边看着身下这妇人娇俏的面容,从惨白到潮红原也只在一瞬之间,见她先是屈辱的泪水,过后便是欲仙欲死的呻吟,便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个绝代风流,愈发的淫兴大发,于是力度再次加大,抽送的角度也是不停的变化着,只觉着所触尽是一片的酥麻。
秦长胜怒吼着,双手轻抬在她的粉臀之下,已是将她架了起来,倚靠着墙壁再次发力,次次抽到她的花心深处,撞得玉娟骨头一阵的酸痛,但这种感觉就是与前不同,分外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她的凤目紧闭,唇间绽出一朵微笑,骨子一麻,已是先行洩出第一股阴精。
秦长胜强壮有力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腰肢发力,依然老壮的牙齿轻轻噙咬着她性感的耳垂,热气呼喇着她的耳朵,玉娟又是一阵的酥麻,发出了荡人魂魄的叫喊。
突然秦长胜托着她轻巧的身子走将起来,边走边插着她已是淫液淋漓的阴牝,节奏变得不那么统一,但更形刺激,玉娟柔若无骨的身子痉挛着,浑身享受着这蚀骨的温柔。
秦长胜猛然将她一摔,玉娟已是叫将起来,却感觉身下温软松绵,却原来两人做着做着,秦长胜已是把她抱进房间里。
玉娟凤目微张,一阵的害羞,又急忙闭上,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正在扳转她软玉般的身子。
紧接着,那根刚才让她死去活来的硬棒子已是伸进了她紧密的后门里,直肠内的壁肉猛然翻转,包裹着那根阳物,两下交融,已是做起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玉娟的脸全部俯在绣花枕头里,喉间荡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全然忘了今日何日,今夕何夕。
「好姑娘,爷抽得爽不爽?」
当秦长胜将一股浓烈的jing液射进她的体内时,而他的男根犹自胀肿着留在她的阴牝内,令她能够强烈的感到一种侵略。
他吮吸着她眼角流出的泪花,然后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脸庞,在她红润的嘴唇上逗留良久,虽然她不施胭脂,却如施丹朱,颤然夺目。
双手却也没空闲,在她光挺的上揉搓着,体会着她激烈的心跳和温暖的体热。
「好姑娘,能与你这么做上一回,爷就是死了也甘愿啊。」
秦长胜的长舌已是尽根没入了她无毛的阴牝,他大力吮吸着两人排泄出的jing液,含在嘴里,然后爬起来,趴在她柔软的身上,跟她的双唇交接,渡入了她的口内。
「这是我们那儿远古传下的仪式,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姑娘,你要记得我。」
秦长胜吐出最后一口津液后,男根已是再次插进了那桃源洞内。
玉娟嗯哼一下,全身弓着,承载着那如浪潮般的撞击,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掩盖着她心乱如麻的情慾。
「小琴怎么没有来?真是没良心的。」
蒲丽玲坐在一辆三菱吉普车的前座内,问着旁边正在开车的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却是她的女婿曹勇。
曹勇现在是在当地修竹乡任乡长,可算是年轻有为,意气风发,娶的是蒲丽玲的独生女儿秦中琴。
「小琴本来也要来的,刚好要来的时候,突然肚子痛了起来,疼得不得了,我怕有什么意外,就做主不让她来了,这伙儿还在医院里呢。」
秦中琴已有七个月身孕,大腹便便,本也不能坐车,蒲丽玲一听,急了,忙道:「没事吧,可别是早产,你也真是的,这事也不早跟我说。」
曹勇笑了笑,道:「没事,我爸不是老中医嘛。我怕你着急,也没敢跟你说,岳父去了,也够你闹心的了。」
蒲丽玲媚眼一翻,白了他一下,没再说什么。
车子前弯,慢慢的跟前面的送丧车队拉了下来,曹勇右手离开挂档处,已是搭在蒲丽玲的左腿上,感觉着那股熟悉的体温。
曹勇的童贞就是丢在她的身上的。
十年前的一个夏夜,他在大学放假回乡的路上,救了正被人压在身下施暴的女子,那就是蒲丽玲了。
就在他送她回家的途中,他抑制不住冲动,两人就在路边的草丛之中发生了关系。
一个是龙精虎猛的童男子,血气方刚;一个刚被撩拨得春情大发的成熟妇人,妩媚动人,真所谓,一点即燃。
「你岳父刚过世,你也不看看时候。」
蒲丽玲嗔道,「你这没良心的,妻子正在家里挺着肚子给你生孩子,你却在这里跟她的母亲动手动脚,不三不四。」
「好母亲,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可是几个月没有那个了……」曹勇嘎的一声,停下车子,此时车子正在驶在山路拐弯处,树木葱茏,林阴遮没,他已是纵身按在蒲丽玲的曼妙的上,眼里放光,三下五下,已是将她的衣裳扒个精光。
蒲丽玲嘤咛一声,身子已是顺着座椅倒下的去势,缓缓地接受着女婿的检阅。
「好母亲,你真是越发年轻了,你是怎么养颜的几时也要教教小琴才是,你们走在一块儿,人家都说是俩姐妹呢。」
曹勇的嘴里叨着她胸前那两颗摇摇欲坠的樱桃,手里轻扣着她体下那颗紫红的yin蒂,还腾出手来脱下自己的衣裤,露出了饥渴的男根。
「妈,要不要再含下我的,你摸一摸。」
曹勇长舌尽吐,轻荡着她的,这是两人一向的前奏曲。
「不要了,你要就快点插吧,咱们没多少时间。」
蒲丽玲羞红着脸,身子一阵的颤抖,一条腿搭在方向盘上,阴牝半张着,上的阴毛已是微湿。
曹勇口中嘿了一声,扶着已然发涨的阳物,直直插入抽将起来,只觉得畅美无比。
蒲丽玲前夜刚经风雨,原也春情已动,此刻更是在荒郊野外,更是可以放浪形骸,所以也叫将出来,呻吟声、喘息声、叫喊声和座椅受力发出的叽叽嘎嘎声交织一片,愈发激荡着两人的淫兴。
曹勇把她的一条弓着,将嘴巴凑近亲吻着她白嫩的小脚掌,那里散发着一种山村的气息,清香粉腻,胜于任何美味佳餚。
蒲丽玲在他温柔细腻的爱抚下,全身上下的性感地带都被他引得慾火燃烧,已是香汗淋漓,不可收拾。
但见山风荡处,一辆吉普车正在风中颤抖着庞大的身躯,里面不停地发出蚀骨的声音。
与此同时,离此千里之外的修竹乡的一座宅院里,一个大腹便便的年轻貌美女子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双腿大张,上毛葺葺的阴毛乌黑光亮,阴牝紫黑。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拿着放大镜在检查着,口中喃喃道:「好媳妇,你的牝真好看,爸爸恨不得把它煮来吃了。」
他忽而用手指伸进去挖了几番,忽而竟然将放大镜也伸了进去,每一次伸进伸出都使得那女子把屁股抬起来,显然甚是疼痛,然而在叫声中却有几许快意。
「爹,真是太爽了,你再伸进去一点,我要快活死了。」
那女子呻吟着,摇晃着肥胖的臀部着,臃肿的身躯扭曲着,原也漂亮的脸蛋由于兴奋而显得有些变形。
「爹,我听你的话没去赴我爸的丧礼,听你说,他竟是我哥。」
那女子伸出手来,掏出了那男子的阳物,把他的包发褪到根处,半展着身子将它噙入口里,做起。
「咱们村子里谁是知道你妈原来是跟你爷爷的,是带着你嫁给你爸的,你都结婚还没七个月就出世了,不是你爷生的是谁生的?」
那男子一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手伸入了她的阴牝内,脑子里却是亲家母那窈窕的身姿和俏丽的脸蛋。
此刻也只好把女儿当作母亲来插了,他再次发力直撞,在那孕妇嘴里伸缩不已,抽了数百下,他抽出阳物,在她脸上拍了几下。
然后就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就势插入,只觉阴牝里面深奥无比,他哼叽着,闭上眼睛,想像着她便是亲家母,就更是淫兴大发,两具光溜溜的相互撞击声不绝于耳。
这两人不是别人,一个是秦中书的亲妹子秦中琴,而那老年男子正是她的公公曹直,两人通姦已久,只瞒着曹勇一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曹直抽出了阳物,数滴液汁从他的阳物的豁口处滴落下来。
而中琴的神经末梢似乎已经绷得不能再绷,她硕大的肚子彷彿要弹跳起来。
曹直嘿嘿淫笑,突然用力的挤捏着她柔滑的外,精心地拨动暖洋洋的皮肉下的胀大的yin蒂。
中琴感觉到她欢乐的肉苞开始肿胀,已经有两个星期公公没有碰那地方了,她不听指挥的身体一直挂着他。
现在她日渐庞大的身体和颤动的神经已垂涎欲滴的盼望着那种强烈的爱抚。
曹直的舌头慢慢地转着圈舔着她的乳沟,经过已然拱起的肚皮,再往下到达她的大腿。
她现在痴迷于他,甚于自己的丈夫,指望着他能再度关心自己那颗快乐的yin蒂,舌头伸到她体内去,用他极为撩人的方法在里面移动,使她快乐得忘乎所以,但他只在她两腿之间徜徉。
就在中琴盼得快要发疯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一只粗壮的手插到她的屁股下,她全身抖动着,因为他的三根手指已经戳进了她的紧紧的肛门,而他的舌头终于伸进了她的内里,从那个令她颤抖的小口里钻了进去,这正是她热望已久,觉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而肛门处的刺痛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十三章
「开往杭州站的111次列车马上就要出发了,请还未上车的旅客赶快上车。」
火车站一片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这时有四个身着花格衬衫的年轻人正在跟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道别,这四个人皮肤黝黑,讲起汉语来显得有些生涩。
只听得其中一个道:「谢谢这些日子以来唐飞兄弟的盛情接待,以后到马来西亚的话,我们一定好好做个东道主,尽尽地主之谊。」
唐飞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祝大家旅途愉快,一路顺风。」
几个人再寒暄几句,唐飞目送着他们所乘的列车缓缓开向杭州的方向,脸上一道杀机瞬间即逝,唇间浮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而在另一个上车口,已有好几个人陆续上了列车,其中一人分外引人注意,只因为他是个侏儒。
唐飞拿起手机,「大哥,他们已经上车了,三哥他们也上去了……大哥,我真想跟着他们一起去,不杀死这些混蛋我这心里就难受。」
他的眼中已是浮起泪花,喉头一阵的哽咽。
「干这种小事不用这么多人,你准备一下,我要你去美国一趟。」
电话那头秦中书的语气稍稍有些停顿,「原本不想找他了,想不到到头来我又要欠利加一个人情。」
秦中书把电话放下,然后微微笑道:「表叔,完全按照你的吩咐,到了杭州再下手,免得在这里又烦你的事。」
坐在他对面的刘志刚稍微点点头道:「这样最好。」
他又看了秦中书一眼,「中书,你行事最好小心一点,最近已是有人举报,说天骄集团是个涉及走私、造假、杀人等多项罪名的黑社会团伙。」
秦中书淡淡一笑,「表叔,你知道不是的,天骄集团对咱们市的经济繁荣做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
刘志刚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事也不是空穴来风,是谷湘波谷书记透露给我的,他既然敢这样说,应该就是比较严重的,你明白吗?」
秦中书笑容一敛,道:「你放心,我会加倍注意的,表叔,谢谢你了。」
「嘿,咱俩谁跟谁呀。」志刚也是微微一笑,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春去秋来,转眼又到了冬。
2002年的这个冬天,注定秦中书的日子不太好过,全国统一反黑反走私大行动的浪潮波及了这座城市,也影响了天骄集团的重大利益,属下的几个公司和得力手下顶了罪,被封的封关的关,张万和唐飞也被捕入狱。
他一直有个不详的预感,新上任的公安局长和海关关长总是对着他干,虽然有刘志刚在后面顶着,但他隐隐然觉得不妙。
他沉思良久,打起了电话,「是老六吧,来我这儿一趟。」
虽然来这座城市不久,但郭母很快就适应了这座城市的节奏和步调,这得益于儿子郭小亮常常调动工作的缘故,而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好随着他东奔西走,没个固定住处。
这天清晨,外面虽冷,但阳光仍然温暖的照射着大地,郭母像往常一样拿起菜篮子,儿子和儿媳妇仍在酣睡之中,她轻手轻脚的走出门,顺手带上了大门,深怕惊扰了他们。
「哎,老伯母,又来买菜了。」菜场上已经混熟的菜贩子都在跟她打招呼。
「哎,这工作我不做谁做,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有上菜场买菜的?」
郭母乐呵呵的边打招呼边挑菜,「再来两斤西红柿。」
这西红柿炒蛋是儿子从小就爱吃的,现在成家立业了还是独自钟爱着,百吃不厌。
等她买好菜走后,菜场拐角处走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脸的书卷气,还架着一副金边眼镜,他叫秦管,是个大学生,正放寒假。
他骑着一辆自行车慢慢的跟在郭母的后面,就在巷角无人处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西红柿轻轻的放进了郭母的菜篮子,然后吹着口哨越到前面,晃晃悠悠的消失在了巷角的尽头。
郭母回到家后,听见儿子卧室内有些响动,不禁微微一笑,儿子和儿媳妇婚后情谊弥笃,小两口从不红脸,实是难得。
过了大约半小时后,郭小亮夫妇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但见餐桌子上已是准备好早餐,而母亲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去洗把脸,快来吃饭吧。」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是他们家历来的习惯。
「郭小亮是你杀的吧,中书,你把事情越闹越大了,你也太狠了,灭人满门。」
刘志刚沉着一张黑脸,他心知肚明,秦中书与郭小亮关系越闹越僵,早晚会出事,却没想到这么快。
「怎么会是我,我是个守法创业的公民。」
秦中书笑着递给他一杯热滚滚的绿茶,「表叔,你一向沉得住气,今天怎么这般心急火燎的。」
志刚抬起头望着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是意大利复兴时期拉斐尔的《椅中圣母》,他缓缓道:「中书呀,杀一个郭小亮无济于事的。你可能还不知道,昨天来了一批客人,秘密会见了谷湘波。」
他突然脸色有些苍白,「我后来听说,是中央军委的人,专程为了我市有人走私军火的事,你有没有做,自己心里明白。」
秦中书清秀的脸上不动声色,他淡淡地道:「谢谢你的消息,这对我太重要了。你放心,我已经预做准备,总之,好汉做事好汉当,不会牵累你的。」
志刚道:「看来这气候不大对,中书,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秦中书笑了,突然他的手指朝天一指,「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傲气十足的神情,他大笑道:「做为一个男子汉,我不甘心平平凡凡的过日子,成又如何败又如何,终究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那才叫男人。」
他的胸中豪情万丈,脑中不由得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温馨的夜晚,那个女人在他面前发出的放肆的哭泣声。
玉娟低吟着,全身的精神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这种感觉太强烈了。
她的抽搐颤动着,肛门因疼痛而达到了剧烈的,她的身子在束衣里面震动着,而当秦中书停止嗫吮她无毛的阴牝时,她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大声地吟叫出来。
当玉娟恢复意识后,中书站在她面前,裤档里的那玩意儿已经挺立而坚硬,直直的伸举出来,玉娟呻吟着,她奋力向前靠,用一种自己都不敢想像的下贱的姿态,伸长了脖子,将他的含在嘴里。
他的的味道尝起来非常浓郁,湿咸而且感觉良好,包含着前一次剩余的jing液和激情,现在它汩汩的流着涎。
玉娟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式,伸直了脖子,像一个饥饿的小孩,不断的吮吸着。
但就在她正津津有味的品尝着的时候,秦中书突然倒退几步,从她的嘴里抽出,像主人在奖励忠诚而卑微的狗,他拍了拍她的头,玉娟因激动而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她知道,他来到了她的身后,感到了一种燃烧的慾火沸腾着全身的每一部分。
一双强壮而有力的手臂抓住了玉娟的臀部,紧跟着,一根粗大而光滑的铁棒刺向了她的无毛的阴牝,一阵急遽的刺戮,他再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圣地,并且停留着,这种极度静止的状态和感觉对玉娟来说相当的震撼。
她的整个被极度的充满和侵占,最的部位被充塞着,颤抖着,一股电流通彻到被侵占的部位。
玉娟的已是因充血而硬得像小石块,yin蒂因为巨大的外力而向外突出,感觉非常炽热,她细细体会着他的抽动,像动物般的尖叫着,啜泣着,「我要受不了了,王子,受不了了……」
这感觉是如此强大,她想,她的下腹可能会因为他巨大的压力而迸裂。
而秦中书也正在狂叫,他猛烈的撞击着这个偷情的女人,口里叫喊着极为淫秽的字眼,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他的喉咙因为叫喊而显得沙哑。
玉娟突然感到膀胱控制不住尿意,一股微量的尿液流了下来,玉娟发现自己尿湿而发出了悲惨的叫声……当然并不是因为羞愧。
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快感贯彻了她的整个下半身--yin蒂、、膀胱和直肠,这种快感最后都聚集在阴牝里,紧紧的跟着中书急速抽动的相契合。
而当玉娟达到了,他也释放出一阵长长的吼叫,直捣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跟我走吧,我的爱。」
完事之后的他显得温情万种,他的声音轻柔而带着磁性,他的手指挑逗着她全部的耐性,「我会用我的全部来保佑你,让你的一生都是在快乐中渡过。」
玉娟眯着兴奋的眼,迷离而带着些微茫然,「我离不开儿子,中书,我的儿子怎么办?」
在她的心中毕竟还有牵挂。
秦中书小指尖尖的轻佻着依然尖挺的yin蒂,一股强烈的刺激传遍了玉娟的全身,「这没问题,把他也带上,我们一起到国外定居,开始我们的新生活。」
「那你在这儿的事业怎么办?你抛舍得下?」
「这点产业算什么,我在海外的产业还有许多,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想把在这儿的家当交给老六去经营,现在我是众矢之的。」
玉娟的脸上突然流下了动情的泪水,夜色朦胧下的她彷彿一只美丽的精灵,垂下了诱人的眼睫。
三个月后
刚开完市委常委会的刘志刚一身疲惫的回到家,一向是带着优美笑容等他一起吃饭的爱妻玉娟却不在屋子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禁感到一阵的忧虑。
刚才的会议是很严肃的,主要是针对天骄集团涉赚走私军火的问题,现在中央军委已经过问,并且直接插手,看来大厦将倾,谁也无力支撑。
他的耳边响起谷湘波的话:「虽然主要当事人秦中书已经潜逃国外,但他在这儿所犯的罪行我们一定要彻底清洗和声讨,希望大家齐心协力,把这颗长在我市的最大毒瘤挖掉。」
他不禁苦笑,真是时也易也,前几天还是耀眼的明星,今天却已是声名狼藉的在逃犯。
突然他看到一封信端端正正的摆在了书案上,字迹娟秀,正是玉娟的笔迹。
他抽出信纸,还未看完,他就不住的向后退,他摇晃着,步伐踏不稳,像喝醉了酒似的,一张脸已是通红通红,瞬间,他发出了一道惨烈的叫声:「不,天啊!」
信纸从他的手中掉落,「这不是真的,玉娟,你不能这样的对我!」
那些无情的字眼强烈的刺激着他薄弱的神经:志刚,我走了,还有我们的儿子。
原谅我所做的一切,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我爱上了别人,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所以我选择了不告而别。
谢谢你十多年来的关爱,虽然相聚的日子不是很多,但毕竟你是爱我的。
我并不爱你,而当我找到了我的真爱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毫不犹豫的跟他走,尽管前路漫漫,但我还是要跟着他风雨兼程,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枉了轰轰烈烈的爱了一场。
我已经在你的帐户上注入了五百万元,另外还给你办了一本加拿大护照,都放在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或许有一天你会需要用到它们。
请你一定念在夫妻一场的面子上,原谅我所犯的错!玉娟于匆忙之中字嘱夫君。
刘志刚仰天对着空寂寥寥的屋顶大叫一声,昏绝于地。
秦中书眺望着远处湛蓝的湖水,冬日的阳光照映着群山巍峨的身姿,身后传来优美动听的理查德钢琴曲,他低声吟道:「冬天毅然决然地来啦/八角金盘的白花已经消失/银杏树变成了一根扫把/寒风瑟瑟的冬天来啦/这,为人所讨厌的冬天/使草木枯萎,虫类逃避的冬天终于来啦/冬天呵/对着我来吧,对着我来吧/我是冬天的力量,冬天是我的诱饵/渗透吧,冲杀吧,/放火吧,用雪来掩埋吧/象利刃一样的冬天来啦。
「他念着走着,走着念着,觉得这个空寂寥落的天空完全是因应着他此刻的心迹。
他突然一阵的平和温暖,因为,冬天虽冷,也敌不过前面款款走来的这个女人!她是如此的风姿绰约,淡然天成,他张开有力的臂膀,拥住了他这一生唯一的爱恋。
尽管这是一场畸恋。
「全文完」